二十一,黎黎主動趴大腿求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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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也是男朋友的最大好處就是,在犯了主人的規矩時可以向好說話的男朋友求救。 黎昀享受了幾天男朋友的優待,暗暗做好了準備脫去最后一層保護的外衣,同時也揭開兩人之間最后一層隔膜,真正做到坦誠相待。 一大早下著小雨,秦遠琛開車陪著黎昀去了墓地。黎昀自己走進去,抱著一大束鮮花,拎著一袋子禮物,沒有撐傘。漫步在細雨中,他會覺得心神寧靜。 他站在墓碑前,注視著那個永遠停駐在15歲的笑容,換上了新鮮的花束,一樣樣擺好帶來的禮物。 當年還沒到年齡沒有辦法嘗試的酒和上好的煙,在另一個世界里,他應該可以肆意品嘗吧。 他是那樣一個聰明的人??隙梢哉疹櫤盟退哪赣H。 與往事告別后,就像終于卸掉了心中的一塊石頭,不會再被鋒利冷硬的棱角硌得心慌意亂。 他該開心的,卻仍是忍不住蹙眉。從來沒有如果,他卻一次次期待那個不可能實現的如果。 如果沒有那場人為事故,他們的今天,都會不一樣吧。像小時候童言無忌暢想出的未來,兩人做點小生意攢些錢,買一輛房車,帶著李姨,抱著小花,走遍想去的地方。 拉開車門坐進去,黎昀點燃一根煙。 他只有在情緒極不穩定的時候才會吸煙。但是他的主人搶走了這根煙,強行按滅了它。 秦遠琛用一個落在額頭上的親吻來安撫住黎昀的情緒。秦遠琛的嘴唇很軟,體溫偏高,連嘴唇都總是溫熱潮濕的,無論落在哪里都有著安撫的力量。 “主人”,黎昀時隔幾天又一次叫了主人,似乎在這種時候,一個主人比一個男朋友更能使他安心依靠。 “主人,我現在跟你賣慘,你可以更喜歡我嗎,要再愛我多一點?!?/br> 黎昀很少這樣撒嬌,話語乖巧,語氣卻透露著幾分落寞。 “好”,秦遠琛抬手覆在黎昀的后頸,維持著這個對他而言并不舒服的動作,偶爾輕輕揉捏黎昀的后頸無聲地陪伴他使他放松。 黎昀開始講他的故事,講他的11年。 14歲之前,作為黎家的私生子之一,他住在一棟別墅里。那個別墅區基本上全是私生子和金絲雀。 他那個不負責任的母親在他讀小學時就跟一個富商出國去了。反正她走或不走又沒有什么改變,甚至還不如那個偶爾會來探望加送錢的黎老頭有作用。 鄰居家住著一個木訥樸實的漂亮鄉下女人。最初是來城里做保姆的,被用了點手段逼迫就懷上了陸曉風。之后被拿孩子逼迫留在了這里。 李姨實在是個沒腦子的爛好人,對誰都是實心實地的好。陸曉風有的東西,黎昀總會有一份。 或許是遺傳了李姨的善良和陸老頭的jian詐狡猾。陸曉風是一個聰明的好人。 他總是自稱“哥哥”,帶著黎昀一起玩。他教黎昀作為私生子,應該適當出色,又不能太出風頭。他們一起收養了一條小土狗,擲骰子取名叫小花。 黎昀胸膛起伏,似乎吐露埋藏心底太久的往事耗費了太多力氣。他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壓著秦遠琛放在他后頸的大手,淡淡地笑了。 陸曉風15歲那年和李姨一同出門,懷里抱著小花。 黎昀在第二天得知了車禍的消息,當天別墅就空了。 這一切實在太過可疑,14歲的黎昀站在門前盯著搬家公司受“陸家”雇傭一車車拉走那些熟悉的家具和物品。 黎昀沒有沖上去阻攔,甚至他親眼目睹兩人一起組裝的模型被粗暴摔爛也只是靜靜地看著。 因為,他想做更多。 黎昀很快知道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車禍,是陸家正牌夫人和他那兩個兒女找人做的。 仿佛人命就是如此的輕賤,路老頭選擇了維護,他幫他的妻女抹平痕跡。 14歲那年的黎昀什么都做不了。 他想到了一個特別簡單的方法,通過不斷結交,他就可以認識更多有價值的人。 更可以得到黎家的認可,獲得黎家的助力。他不介意做黎家最好用的一把刀,只要能達成所愿。 他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兼職做小生意,也包括成績格外出色。 他在課余時間去搏擊館做陪練,只陪他覺得有價值的人,也就是一些豪門權貴的子弟。就是那時,他結識了幾個好兄弟。 他也如愿吸引了黎家的主意。不只是黎老頭,主要是他那個大哥。 那也是一個極好的人,雖然總是冷著臉訓他,但是并沒虧待過他。相反。打著互幫互助的名義幫他。 大哥那時候對同性戀有偏見,更無法理解這種癖好,卻在他接管會所后屢次帶生意伙伴來撐場子,不然會所換人也不會這么順利。 “主人,再之后的事情應該很容易就查到了吧。我搞垮了陸家,送他們一家子進監獄?!?/br> 黎昀晃了晃脖子磨蹭秦遠琛的掌心,按著秦遠琛的手腕,號脈一般捏了捏,“主人,我想試試sp。請您打我?!?/br> “怎么了”,秦遠琛跟著黎昀去后座,把人攬在懷里擼著脊背順毛,“黎黎屁股癢了?” 秦遠琛調高了空調溫度,三兩下扒下黎昀的襯衫和休閑褲,只留下一條內褲。挺翹的臀rou將單薄的布料撐出一個飽滿的形狀。 他很清楚黎昀是想用疼痛轉移注意力,從而不再去想痛苦的舊事。 因此,每一巴掌都落得格外巧妙,不會過于疼,痛癢伴隨著難以言喻的酸爽,刺激得身前身后兩處都誠實地吐露了真情。 “黎黎頂到我了”,秦遠琛瞄著黎昀的臀縫扇了一記巴掌,“乖,別等我動手把它抽軟?!?/br> “等..等一下...”,黎昀哼唧唧地扭著腰磨蹭秦遠琛的大腿。隔著單薄的內褲似乎還能感知西褲略微粗糙的布料,這樣被揉著發熱的臀rou磨蹭gui頭,竟然有一點舒服。 “黎黎是小狗嗎?再蹭主人的腿就換皮帶了。黎黎想挨皮帶?” “我今天沒有皮帶”,黎昀拉住秦遠琛的皮帶,“主人解開皮帶也不能抽我,只能綁住我的手玩我?!?/br> 秦遠琛任由黎昀壓在他的身上胡鬧,咬著他的下唇搶奪車內為數不多的氧氣。 他只是溫和地淺笑,并不阻攔。在不久前他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會如此縱容小狗亂摸亂舔主人的身體,此刻卻只能一邊鄙夷自己的無底線,一邊寵溺地摸摸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