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塊田(當眾摸xue、噴尿、排泄訓練、主動親)
天門多了一個靈植夫。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掌門耳朵里。 掌門忍不住微微點頭:“不錯?!?/br> “掌教若是知道情況,想必更要說不錯!”五柳長老忍不住笑道:“我問過了,那孩子還不滿十四歲,是雜役莊出身,知根知底,是再好不過了?!?/br> “哦?”掌門微微一挑眉:“確有幾分天資?!?/br> 五柳長老輕笑道:“若是他日入了內門,宗門的擔子也可分他一些了?!?/br> “自然,只是得磨一磨心性?!闭平坛烈髦_口了:“不可叫他驕矜,得管教著?!?/br> 五柳長老笑道:“也別管得過了,若是起了反心,反而不好?!?/br> “他敢?!闭平萄劢廾⑽⒁活?,手指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長劍:“入了天門,還想走?” 月明長老慢悠悠地開口了:“若是年少,筑基應該也容易,既是修煉資質差,便多給些靈藥?!?/br> 其他人眼神一對,點點頭。 “既然資質差,就得用心教了。如玉?!闭平虇玖俗约旱挠H傳弟子一聲:“晚上他去演武堂修習內功的時候,你去指點指點?!?/br> “是?!币灰u紫衣的少年人說道。 他知曉師尊是在替自己鋪路。 就在高層們討論這些的時候,被他們討論的人卻已經抵達了外門。 明日就要授課,我自然還是要去外門住。 不著弟子服是不能入外門的。 靈植夫的弟子服是淡綠色的,還用金邊繡著一片葉子。 在柳師姐的陪同下,我坐在靈云上,搖搖晃晃地飛到了萬米高空。 ……在我之前的短暫人生中,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 雜役莊已經成了低矮的小屋,那道奔流不息的河也漸漸消隱無蹤。 “師弟何必往下看?!?/br> 柳如夢清亮的聲音響在耳邊:“你該往上看才是——” 我跟著她的話語抬起頭,有些驚詫地睜大了眼睛—— 日光照耀著山頂的白雪,在通向最高峰的方向,仿佛有七道薄薄的光從天空垂落,落入各峰峰頂。 “劍梯是掌教化神時親手揮出的一道劍氣,一分為七?!绷鐗糨p快地說:“各峰準予入門的弟子,都要從這劍氣上走上內門?!?/br> 接著她又對我講述各峰的區別,洋洋灑灑的講解到最后,委婉地表示,飛雪峰的資源是最好的,除了劍修之外,便只有外門前三的子弟能住在那里。 “那師姐和我應該離得很近吧?”我好奇地問。 “也不算近,隔了兩個洞府呢?!绷鐗粜Φ溃骸拔业拿颇阋延盟R錄了,閑暇時師弟若高興,可以來找我?!?/br> 我點了點頭。 柳如夢把我送到洞府,我才有些意外。 “已經……都建好了?” “齊物閣的師兄手腳快?!绷鐗艨戳丝炊锤獾年嚪?,笑了笑:“呀……是林師兄親自做的陣法。宗門果然很看重師弟啊?!?/br> “林師兄?”我疑惑地揚揚眉毛。 “就是親手制出“云和月”陣法的那位,聽說是內門十位首席之一,是智遠長老的親傳弟子。 我這才回過神來,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我的洞府。 “云和月”是有名的兼具防御和攻擊的陣法,雜役莊在去年大雪時用過一次。 “師弟進了外門的消息,想必高層都已經知道了,不如師弟進去看看,我就不打擾師弟了?!绷鐗粑⑿χ硪欢Y:“祝師弟早日學成?!?/br> 我進了洞府,便被環境嚇了一跳。 這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只是中間那座小小的木樓,很快就吸引了我的心神。 木樓一共兩層,第一層除客廳外,還有一個小倉庫,一個練功室,放著蒲團,似乎是那里靠近靈脈,二層有兩間臥室和一個書房。 齊物閣的師兄除了我訂的器物之外,還另給我送了一個九炎火鍛出的回龍使做管家。 我和這個有靈智的高級人偶對話了幾句,便得知藥圃托人放了一些好種的靈植的枝丫,種進地里便可移植,種成后即可賣給宗門又能自己使用。 五柳長老聽聞我愛喝魚湯,便送了一批魚苗,養在小院后面的靈湖之中。 而掌教安排了親傳弟子帶我修習內功,還在我的書房放了幾本心法典籍。 ……真下血本啊。 第二天清早,我被水鏡吵醒,迷迷糊糊地接到了五柳長老的早餐,帶著它跳上了靈云前往學堂。 出乎意料,靈符課竟是讓我們在妖物身上認xue! 我詫異地看著面前赤身裸體的男人。 他白皙的腳腕被迫踮著,頸上帶著項圈。肚子卻是鼓鼓的。 教習遞給我一束沾了水的柳條:“若是不聽話,抽臀便是?!?/br> “要……要怎么認xue?”我有些疑惑。 “它會自己指出身上有什么xue位,再講給你們聽,只是有些妖物賤得很,故意教錯,若是錯的,鈴鐺便會響,你可以命令它轉過去抽臀,狠揍一番,便乖了?!?/br> 我點點頭,看著面前俊美卻蒼白的妖物。 它淡金色的眼睛眨了眨,緩緩講解起來。 果然有妖物故意教錯,便被抽得哭叫起來。 那些妖物聽著同類的哭聲,臉上都有些不好看,出的錯誤也多了起來。 很快班里便是一片柳條的破空聲、哭聲,很是熱鬧地鬧做一團。 我余光看見教習正揉著一個妖物的奶子,把她弄得微微發顫,便不敢細看,收回了目光。 我一邊聽一邊記,突然聽到鈴鐺響了一聲。 它的臉色更白了。 “你講錯了?”我詫異地看著它。 “我……” 它咬了咬牙,轉過了身,撅起屁股。 “你先告訴我,為什么要講錯?” 我疑惑地看著他:“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不是?!蹦侵谎D了頓,聲音又細又弱:“……那個xue道……不能被人碰?!?/br> 它寧可挨打。 “在哪里?”我有些愕然。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那里有個極其隱蔽的小洞。 “就……那里?!?/br> 它頓了頓,道:“那是……只有伴侶才能摸的地方?!?/br> “為什么不直說?”我有些奇怪。 “你們要在我們身上施針……那處自然也是?!?/br> 他臉上的神色有些恐懼:“教錯了只會挨打,卻不必被施針?!?/br> “針??”我提高了聲音:“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不是?!苯塘暡恢螘r已經走了過來輕輕握著我的手,拉了一下鐵鏈,把它插向那個小洞。 “唔……唔啊……”被吊起來的妖族,驟然發現自己最柔軟的地方被戳弄碾壓,驚恐地叫起來。 教習戳弄了幾下,然后猛地撤回手,恰在此時,一股淡黃尿液噴濺出來。 “唔……唔……嗚啊……嗯……”那只妖族卻仿佛更難受了,繃著腳尖晃著頭。 “好了,接下來,就是用你的靈力去刺激它說過的xue位,若是點的對,它就會尿出來。都尿完了,你也就會了?!?/br> 我試探著點上他的胸口。 “啊……啊啊啊……”他尖叫起來,搖著胸前的奶子。 我又接連點了幾下,它貼著墻,幾乎快要癱軟 。 “唔……嗚……不要!”他尖叫起來。 我茫然地看著它。 “只會尿的小賤貨?!币粋€滿懷惡意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那個妖族突然收了聲。 “叫吧,越叫他們越喜歡玩你?!蹦莻€陰冷的聲音又開口了:“你們不配做我的同伴……一群只會尿的玩具!” 我霍然抬起頭朝發聲的方向看去。 那個妖族卻突然猛然一拽,把我拉到他懷里,嘶聲道:“別看!” 我:“?” “別暴露你聽得到他的話!”那個妖族忽而含住我的耳垂,攀住我的脖頸,輕聲道:“把手伸進我下面的洞里玩我!別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