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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女攻】易主在線閱讀 - 12約會

12約會

    自從收下了新寵物,溫溪對自己健忘的毛病開始變得在意起來。她開始每天把日常的事物寫成筆記,日程安排也都一條條的記在終端上,和祁淵約定見面的日子還特意訂了鬧鐘。

    這個星期四是她調休的日子,待辦事件薄上提示她晚上和祁淵去臨江苑用餐。溫溪挑好了今晚打算使用的道具,百無聊賴的玩了會手機打算找一部新動漫打發這一天的時間。這時終端一震,一個署名周鄴的人給她發了一個“謝謝”。

    溫溪想了半天才費力的記起周鄴是誰,似乎是她早前接待過的一個貴賓。點開月島管理系統,發現周鄴昨天訂了一個長期寵物,難道是當時她推薦的那個小孩嗎?這位周先生還是貴賓里少有的客氣人,溫溪連忙回復了一句“應該的”。

    【隨時歡迎溫小姐我們療養院玩】

    哪個妙齡少女閑的沒事會去療養院啊。溫溪失笑,合上手機,繼續看動漫,誰知周鄴格外熱情好客,又不依不饒的發來了療養院的定位和介紹。

    溫溪點開一看,周鄴所在的療養院離晚上要和祁淵用餐的臨江苑只有一公里的距離,簡介上還有花園式頤養社區的噱頭?,F在正是春末,花開的正好,大簇大簇的薔薇花很是漂亮。

    不如去看看吧,順便咨詢一下醫生這健忘癥怎么改善。

    溫溪于是和周鄴約好時間,下午準時到了這家名叫清風莊園的療養院。

    清風莊園大概是富人專屬,在寸土寸金的鬧市區竟然擁有如此大面積的園區土地,里面種滿綠植和鮮花,如果不是外面公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大概真的會以為自己在什么童話里的幽靜城堡了。

    檢查儀器也都是全新的頂尖設備,溫溪被周鄴帶著查了三五個項目,回到了周鄴的辦公室等結果。

    “沒有發現器質性病變,”周鄴拿著片子進來:“那大概率是心理因素,正好是我的老本行,如果溫小姐不趕時間,我們可以聊聊?!?/br>
    溫溪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咨詢。午后的陽光透過窗邊的綠植射進屋里,溫溪舒服的在躺椅上晃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者周鄴的問題,說了一會竟有些犯困。

    “曬太陽的感覺真好?!睖叵檬謸趿藫跹矍暗年柟?,舒服的瞇著眼對周鄴說:“怪不得周先生看起來比其他客人更親和,在這樣的地方工作大概心情也能好許多吧?”

    “也許是吧?!敝茑捫Φ溃骸皽匦〗阆矚g可以常來玩,您也看到了我這很清閑,要是您能幫我調教一下小樂我會更感激您的?!?/br>
    小樂是周鄴收的寵物,周鄴自稱是新手,對一些花樣不敢肆意嘗試,溫溪對他的謹慎表示欣賞,答應有空幫他解答問題。

    “健忘癥如果不是大腦器質性病變,那很可能是由于心理因素導致的。我知道月島的工作性質特殊,可能會經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人的自我保護機制很特別,大腦有時候會讓我們選擇性的忘記一些難過的事情,您最初的癥狀大概就是因為這種自我保護機制引起的。而現在這種遺忘的癥狀加重,可能是由于工作壓力過大,或者之前刺激的加深導致的。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放松心情可能會緩解您的癥狀。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開一點藥?!?/br>
    “好的,謝謝您了周醫生?!?/br>
    “不客氣,我該后面的住院部查房了。時間還早,你可以在這里瞇一會?!?/br>
    陽關太暖和,照的人懶洋洋的,溫溪本想再坐十分鐘就走,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再睜眼時太陽已經從窗邊移向西邊,抬手看看表已經快五點了。

    該走了,溫溪見周鄴還沒回來,于是留了張便箋在他辦公桌上自己先走了。

    走在清風莊園的小路上,一路看花,走到了一處獨棟小樓前。溫溪意外地看見了祁淵的車。

    對于自己的新寵物溫溪保持著一定的尊重,并不過分干涉他的事業和與調教無關的私生活,現在卻多多少少有些好奇,糾結片刻還是偷偷溜過去看。

    車里沒人,溫溪靠近小樓,沒費力氣就看見了祁淵的身影站在東側有落地窗的房間里。她悄悄摸了進去,從運垃圾的后門進入了樓里,很快找到了剛才祁淵在的房間。

    門沒關嚴,透過門縫,溫溪看見祁淵身邊的病床上安靜的躺著一個女人,床邊的儀器和密集的管子讓她看不清女人的臉。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屋里靜悄悄的,祁淵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沉睡的女人,溫溪沒來由的有些失落,正準備轉身離開,聽見了祁淵的低語。

    “......洛洛,抱歉”

    聽見祁淵有些急的腳步聲往門口走,溫溪不想被他看見,于是側身躲進了廁所里。

    然而祁淵幾乎是緊跟著她進了廁所,步伐有些踉蹌,沖進隔壁男廁所的隔間重重摔上了門。

    這棟小樓四處都是靜悄悄的,溫溪毫不費力的聽見了一墻之隔的男廁里傳來的急促喘息,還有間隙中壓抑著的呻吟。

    祁淵坐在馬桶上幾乎要把牙齒咬碎,后xue中的串珠不合時宜的震動讓他對祁峰的恨意更上一層樓。他死命的掐著自己的大腿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撥通了祁峰的號碼:“你還是人嗎?我還在洛洛病房里!你怎么可以.....”

    “哦?你又忘了規矩嗎,敢這么對主人大呼小叫?!?/br>
    后xue里的震動突然停了,緊接著一陣強烈的電流直擊脆弱的前列腺,祁淵手抖得拿不住手機,在疼痛和快感的冰火兩重天下哀聲求饒:“賤奴錯了,主人饒了奴......呃啊......賤奴只是不想在病房里......”

    “呵,你怕什么?洛洛睡了這么多年,就是你在病房里叫出花來,她也醒不了......剛才感覺如何,是不是又管不住你的saojiba了?那就尿吧,我允許你在洛洛面前尿出來?!?/br>
    混蛋!電擊停了,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只留下他欲求不滿的身體和難耐的尿意。他突然記起晚上和溫溪的約會,連忙伸手去摳后xue里的串珠。他還不知道溫溪就在隔壁,也不想讓其他人留在他身體里的玩具惹新主人生氣。

    yin蕩的xuerou早在剛才串珠震動時就分泌出了大量晶瑩的液體,電擊并沒帶來高潮,此刻正欲求不滿的夾著串珠吮吸,祁淵廢了好大力氣才摳出三四顆珠子,其他的被吸進了深處,僅憑手指難以夠到。

    插著尿道棒的前端傳來脹滿的信號,與后方的空虛形成巨大落差。摳挖的動作愈發急切,瘙癢不止的媚rou渴求更多愛撫,祁淵漸漸無法控制喉嚨里溢出的甜膩呻吟,手指放棄了尋找珠子轉而開始摳挖敏感點,企圖獲得更多快樂,卻始終難以被滿足。

    身體急迫的渴望著一個高潮,生理性的淚水大顆大顆從眼眶中滑落,卻始終與那個巔峰相差一步之遙。插在后xue里的手指有些酸了,挺直的后背開始松垮下來依靠在馬桶水箱上,祁淵大張著雙腿用酸軟的手繼續撞擊著前列腺,喃喃的喊著溫溪的名字:“啊哈、主人......小溪、、用力cao我主人......好棒、、、saoxue被主人干的好舒服......唔唔還不夠......阿淵還要......”

    “是在叫我嗎?”隔間的門突然開了,祁淵緊張的瞪大了雙眼,兩條長腿抻的筆直,在驚嚇中終于達到了高潮。他懷疑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神經太興奮出現了幻覺,眼前抱胸蹲在他面前的女人正是他剛才口口聲聲喊著、求她cao死他的溫溪。

    溫溪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小寵物剛才浪叫的恨不得屋里的植物人都要被他喚醒了,現在卻像個鋸嘴的葫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安皇墙形覇??需要主人幫忙嗎?”溫溪彈了彈祁淵被憋得紫紅的roubang:“主人幫阿淵把這個拿出來好不好?”

    祁淵愣了半天才點了點頭,看著女人蔥白的玉手攏住他的下體,利落的抽出了堵在里面的尿道棒。被憋久的性器一時間卻沒有立刻漏出尿液,磅礴的水液被卡在出口進出兩難,憋得祁淵渾身顫抖,雙眼不自覺的向上翻動。

    “噓噓......阿淵乖,尿吧?!睖叵浪锏脜柡?,湊近他耳邊吹氣,挑逗的含住祁淵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輕輕嗦著,手心在他小腹處打圈揉按。雙管齊下果然有效,沒過一會就聽見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等祁淵回過神來,溫溪已經幫他收拾好了身下的狼藉,甚至擦干凈臉上的眼淚和口水,從yin奴重新變回了那個禁欲系總裁?!笆娣藛??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br>
    怎么主人還在?!祁淵揉了揉眼確定眼前的溫溪是實體不是幻覺,“您怎么會在這兒?”

    “碰巧路過,聽見阿淵在叫主人就進來看看?!睖叵p描淡寫的帶過了她在病房外和聽墻角的部分,“阿淵走的時候要和人打招呼嗎?剛才好像有醫生去過病房呢?!?/br>
    “不、不用了。我也是路過?!逼顪Y的臉有些紅,他拉起溫溪的手往外走:“咱們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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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在醫院自慰被主人抓包有些心虛,祁淵路上很沉默。而溫溪也不想讓祁淵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也沒主動開口,兩人一路靜默的到了臨江苑,吃了氣氛別扭的晚餐。

    祁淵一向聰明的腦子在與溫溪有關的事情上總是不夠用,猜不透溫溪的心思,只能小心翼翼看著她的臉色拼命給人夾菜。

    “好啦,我吃不下這么多,阿淵自己吃吧?!睖叵o他倒了杯玉米汁。祁淵端著杯子小口小口的抿,像一只斯文的貓。

    “多喝一點,”溫溪上半身坐得端正,下面的腿卻沒閑著,踹掉一只腳的高跟鞋,穿著絲襪的腳掌穿過桌子踩在祁淵胯間那團軟rou上,惹得祁淵一聲驚喘?!捌綍r不好好訓練,靠現在少喝兩口水可沒用?!?/br>
    祁淵羞愧的低下頭,上周換了第三根尿道棒,尺寸明顯的比前兩個細了許多,如果不是刻意收縮肌rou是無法堵住的。他能感受到尿液沖出膀胱在狹小的尿道中激蕩,若不是前端堵住鈴口的的小球,此刻被溫溪踩著恐怕已經要弄濕主人的絲襪了。

    “把皮帶解開?!睖叵獩_紅著臉的小寵物抬了抬下巴,祁淵聽話的照做,緊接著溫溪靈巧的足間便勾開了拉鏈,探進去隔著紙尿褲在他性器上摩挲。

    “唔、主人......”紙尿褲不是新換的,此時已經吸了水鼓脹起來,粗糙的棉纖維摩擦著嬌嫩的guitou帶來強烈的刺激,祁淵忍不住呻吟出聲。手指無措的揪著雪白的桌布,把平整的布料掐出細密的褶。雖然是私密性不錯的包間,但依然是公共場所,外面服務生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在此時格外靜謐的空間內被無限放大,刺激著祁淵敏感的神經,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行不軌之事的禁忌感。

    “噓......”女人豎起食指在唇上點了點,祁淵只能咬住下唇盡力不發出更多呻吟。腳尖移了位置,從紙尿褲在腿根的松緊處鉆進去,暴力的破壞了魔術貼,把他流著水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

    “嗯啊......”

    腳掌驟然發力,腳趾隔著絲襪緊緊地裹住guitou,來回在冠狀溝附近蹭動。即使無力勃起,祁淵也難以抗拒這樣的折磨,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欲拒還迎的頂胯,想要逃離卻又想要更多。他再也顧不得公眾場合,一聲聲難耐的喘息充滿整個包廂。緋紅的眼角透著情潮,看向溫溪的眼神濕漉漉的帶著點可憐巴巴的撒嬌味道,“主人,阿淵要忍不住了...”

    始作俑者卻同樣一臉無辜的回看他:“不舒服嗎?可是阿淵這里好暖和,主人不想放開呢?!?/br>
    祁淵只好把腿分的更開些,讓溫溪的兩只腳都擠在他的胯間,配合著夾住了尿道棒的圓頭,竟開始淺淺的抽動起來。腳畢竟不如手指靈活,抽插的力氣忽輕忽重,纖細光滑的尿道棒此刻幾乎成了一把兇器,在那狹窄嬌嫩的內部穿梭。祁淵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向下身涌去,一動也不敢動任她施為,漸漸地卻在這倒行逆施的玩弄中品嘗出了一絲快意。他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軟垂的yinjing在一點點發熱腫脹,沒有曾經熟悉的幻痛感,緩緩的立起了一個不甚明顯的角度。

    “看來阿淵很舒服呢,口是心非可不好哦?!睖叵鹜劝涯虻腊魪氐壮榱顺鰜?,足下的東西分明已經開始硬了。她耐心的用腳繼續玩弄那根陽物,幾次用力把抬頭的莖身壓回原位碾壓,再松開時柱身便會更硬一些。尿液也停止了,guitou上分泌出晶瑩的前液沾濕了兩腳上的絲襪,昂揚的性器急不可耐的戳在她的足心上,惹得她笑著躲開。

    祁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重振雄風的硬起來,整個人都陷入難以抑制的興奮中開始浪叫起來:“主人好棒!......啊哈、好舒服.....還要......”

    “外面還有人呢?!睖叵室舛核?,收回腳正襟危坐:“快吃飯啊,怎么突然sao起來了?!?/br>
    箭在弦上哪能說停就停,深陷快感的身子湊不出拿起筷子的力氣,祁淵干脆扯掉礙事的褲子,光著屁股從桌邊爬到對面溫溪腳邊,用額頭小幅度的蹭著主人的膝蓋,小狗似的撒著嬌。

    故意冷了他一會,溫溪換了個姿勢,雙腿交疊,翹起的那只腳不輕不重的踢了踢祁淵的屁股:“跪好?!逼顪Y依言挺直了腰背,任主人的足尖一下一下的點在自己胯間。會陰、囊袋乃至后面的rou花,每次力道都不同,帶著祁淵在云端里感受著忽上忽下的快樂。被玩弄的漸入佳境,分身終于貼近小腹,頂端汩汩的冒著清液,被穿著絲襪的足心猛地摩擦了兩下通紅的蘑菇頭。祁淵只覺得后腰的張力瞬間卸了下去,甚至沒來得及出聲,白濁就急促的噴了出去,一股接著一股,弄臟了主人的小腿。

    祁淵呆呆的看著溫溪腿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白痕,久久沒回過神來,僅僅是被主人這樣隨意的踢了幾下就高潮射精,他不知道自己該為久違的射精欣喜還是該為yin蕩慚愧。直到聽見“給我舔干凈”的命令,他才如夢方醒,虔誠的低下頭,伸出舌頭一寸寸的舔凈絲襪上的jingye,腥膻的味道從舌尖喚醒他的神思。提示他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當夜溫溪留宿在博悅會館,祁淵經歷了餐廳的射精后異常黏人。溫溪也不是那種冷硬的主人,兩人溫存完畢,溫溪摟著祁淵還在高潮余韻里的身子,懶洋洋看著電視里的紀錄片。

    屏幕上兩只交媾后的老虎收起利爪,打鬧似的相互拍打,一只討好的給另一只舔毛被毫不留情的推開。溫溪側頭看了看懷里舒服得睜不開的祁淵有些好笑,誰能想到平時財經新聞里叱咤風云男人在她身下是這番光景呢。

    溫溪想到了立夏前些日子給自己分享的海島旅行照,身高剛滿160的立夏竟然收了一個快兩米的肌rou壯男做寵物,兩個人的甜蜜簡直要從照片里沖出來糊在她臉上。彼時溫溪還有些羨慕,現在自己也有了可心的寵物,要不是顧忌祁淵的身份真想秀給立夏看看。

    手指插進祁淵的發絲里攪了攪,聽著祁淵嬌嗔的哼了兩聲,溫溪腦海里突然閃過那張泛黃的檔案,隨口問祁淵道:“阿淵,你相信緣分這東西嗎?”

    緣分、命運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祁淵向來不信,他一步步走到今天更多的是靠自己的籌謀,但這個當口他卻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

    溫溪盯著天花板上繁復的花紋輕聲說:“很久以前,大概五六年了,我剛做調教師的時候,好像調教過一個奴隸,他也叫阿淵?!?/br>
    “后來他應該是被誰買走了,經辦人寫的是我的名字,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再看見他檔案的時候很難過。如果是因為我辜負了那個阿淵,上天才安排了你到我身邊,那我真的要好好珍惜你啊......”

    “你沒有辜負他?!逼顪Y坐起身來,拉住溫溪的手:“你是阿淵見過做好的主人,也是最好的調教師?!?/br>
    “你這么說,怕不怕那天我也把你忘了?!睖叵戳斯词种冈谄顪Y的掌心畫圈,此時的溫馨時刻說這些有些煞風景,但她的記性真的不太好,萬一......

    “怕。所以阿淵要努力留在主人身邊,一直都在,主人就不會忘了?!逼顪Y有些心疼的看著眼神放空的溫溪,這是溫溪第一次提起與記憶有關的話題。

    或許當初疼得厲害的不只是他,溫溪兩次都把他忘得一干二凈未嘗不是一種自我保護。傷口表面看似愈合,內里卻依舊是爛瘡疤。祁淵狠不下心去打碎她的保護殼,鴕鳥做派的只顧眼前,得過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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