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失控/大人知道祁峰想要的奴隸是什么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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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寵物,我沒有,我是刑主,不是調教師...... “又錯了!不長記性是嗎?”溫溪松開抵住額頭的手,尖銳的頭疼還在繼續,那股無名的怒火和不知從何而起的委屈把理智燒的精光,反手一鞭抽在祁淵的背上:“我讓你漲漲記性,該叫我什么?!” “.....大人?!边@一下的疼幾乎抵得上之前溫溪賞的所有鞭子的總和,祁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鞭抽的趴在地上。剛用手肘撐起上半身,還沒來得及重新跪好,后面的刑罰便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 “報數!”皮鞭破空而來,落在穿著西裝的后背上是悶響,掃過光裸的臀瓣時是脆響,噼噼啪啪的混合著祁淵的抽氣和報數聲,如同一幕悲壯的交響樂。 “一,謝謝大人?!?/br> “二,謝謝大人?!?/br> 原來女人的力量絲毫不比外強中干的祁峰遜色,之前怕是手下留情了太多。祁淵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絕望,死死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呻吟,卻也漏了后面越來越快的報數。 直到五十鞭結束,溫溪才從那吞噬理智的失控漩渦中清醒過來,再看地上已經跪不住的祁淵,又驚又急的扔下鞭子跑去查看。 天啊,我怎么了?怎么突然下這么重的手。 她把人抱起來,用手捋開祁淵被汗水浸濕的頭發,發現一直沒有求饒的倔強男人把自己的嘴唇幾乎咬爛了,眼淚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砸在祁淵筆直的鼻梁上。 “對不起......”溫溪的手抖得厲害,剛才的鞭子幾乎耗盡了她的力氣,現在整條胳膊都是麻的。她頹然的捂住自己的眼,越來越多的眼淚順著指縫涌了出來。 “......大人,”祁淵伏在她腿上緩過了眼前的一片漆黑,掙扎著爬起來,強撐著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溫溪攬進懷里:“大人,阿淵沒事,是阿淵錯了,你別哭了?!?/br> 不疼是假的,但是他好歹也是在祁峰的鞭打下走過了五年,這種程度的傷其實早就習慣了。只是被溫溪溫柔的鞭子寵壞了,不過短短五天就墮落了。此時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背上的傷口疼還是心更疼,他的主人不要他了,把他忘記了,大概這些才是他難過的本因。 但是看到溫溪如此痛苦的模樣,他又怎么舍得讓她想起來那些無力地過往,讓她再受一次傷害呢? 把人扶回休息室,脫下被抽爛的西服,里面的襯衫被血痂黏在了傷口上,廢了好些功夫才把它脫了下來,后背再一次變得鮮血淋漓。沒穿褲子的臀部和大腿也都遭到了波及,兩瓣臀rou腫起了一指高,夾著之前后xue被抽腫媚rou鼓鼓囊囊的擠在一起,yin靡而慘烈。 處理傷口的時候,蘸著藥膏的手指每移動一寸,祁淵的身體就會抽搐著哆嗦一下,他全程都很安靜,除了細細的抽氣聲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動靜。 外面的邊上處理好,溫溪換了種藥,把手伸向祁淵飽受摧殘的后xue:“疼的話叫出來吧,會好一些?!?/br> 手指進入腫燙的xue口,手下的身體重重一震。祁淵不受控制的塌腰,想躲避上藥的手指,溫溪不得按住他的大腿:“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br> 飛快的在肛口里外涂了藥,溫溪抽出手指,祁淵每寸身體繃的都很緊,腰側和胯間的肌rou在她離開后率先敗下陣來,隨之是低低的哀鳴。床單上暗色的水痕從祁淵胯間擴散開來,失守的yinjing吐出淡黃的尿液,如同另一場漫長的折磨。 “大人知道祁峰想要的奴隸是什么樣子的嗎?” 溫溪把人從滿是尿液的床上移到一邊,正忙著更換新床單時,聽見了祁淵充滿絕望的低語:“其實我是知道的,現在告訴你好了......祁峰想要的,是一個不可以勃起、射精,控制不了自己排泄的奴隸,像狗一樣,隨時隨地的尿出來?!?/br> “我的忤逆,大概就是因為我還能管住下面吧......” 一切謎題似乎都解開了,初見時那條紙尿褲也解釋的通了。 祁峰早年縱欲過度,人到中年已經力不從心,早泄、不舉都變成了他對寵物施暴的理由。隨著身體進一步的衰退,藥物也維持不了昔日雄風之時,他開始變本加厲的控制自己的奴隸,把祁淵也變成了和自己一樣不能勃起和射精的廢人。甚至這些還不夠,他要祁淵比自己更不堪,于是想方設法的逼迫祁淵失禁。 每一次的體罰必定都要以祁淵失禁做結尾。 可是有些人的羞恥心和自控力不是暴力能打垮的,即便折磨的祁淵不舉,時刻失禁的目標半年多都沒有實現。祁峰沒了耐心,這才請了月島的人上門“售后”。 “為什么......” “......因為,我不愿意” 現在已經很狼狽了,他不愿放棄最后的尊嚴和底線,依舊抱有幻想,堅持到祁峰油盡燈枯的一天,他還能完整的回到主人身邊,而不是成為一個不能稱之為人的破爛萬物,隨著那個敗類一起下地獄。 “但如果是 大人 想做到......阿淵愿意試?!?/br> 對溫溪來說,祁淵和她懲戒過的任何奴隸都不同。不僅是因為外在的名氣和身份,祁淵身上有著隱忍順從和堅定剛毅的巧妙結合,他臣服在她腳邊,似乎也不是出于M的奴性,而是一種帶有微妙情愫的妥協。 以她的年資和功力,50鞭根本打不掉一個不馴奴隸的自尊和羞恥心,而祁淵卻說出了“愿意一試”這種話。 祁淵為什么對她抱有何種情愫溫溪不清楚,但她不能因為自己要完成任務,就含糊的接受這種情感,不明不白的把祁淵變成一個更糟糕的模樣。 --------------------------------------------------------------------------------------------------------------------------------------------------------------------------- 接下來的幾天祁淵都在養傷,溫溪衣不解帶貼身照顧著,很是細致周全。 誰也沒提過懲戒、調教。祁淵最初只能趴在床上養傷,溫溪就把該看的文件讀給他聽,如真正的秘書般盡職盡責。 除了上藥和不得不出去見人時幫忙穿衣服,兩個人沒有任何非必要的身體接觸,也沒有性愛。 養傷的第三天,祁淵后背和臀部的腫已經消了,雖然依舊能看見青紫的鞭痕,卻不影響正常的坐臥立行。饑渴的身子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在溫溪幫他后xue涂藥時,還微腫的xuerou就咬著來上藥的手指不放,分泌出動情的汁液來勾引她。 “嗯啊......再深一點,求您了大人,saoxue好癢,大人cao一cao吧......” “忍著,現在還不行,你這兒還腫著?!睖叵虾盟幑麛喑樽呤种?,毫不留情。 這些天她反復的回憶著失控的那天的場景,卻對那突如其來的頭疼與幻聽毫無頭緒。對于送上門來的標準答案——祁峰的“真正需求”,同樣令她一籌莫展。不知為何,她并不希望祁淵變成那個祁峰想要的樣子。 有目標卻失去了行動力,溫溪借著養傷的借口逃避了四天。 眼看時間過半,祁淵越來越主動地“勾引”她,甚至不惜在挨cao即將達到高潮時主動去玩弄那根綿軟的yinjing,企圖用疼痛逼自己完成失禁的KPI。 “你在干什么?!”溫溪氣急敗壞的打掉祁淵自虐的手。 “阿淵想讓大人、、、讓大人完成任、任務......”祁淵疼的發抖,卻依舊固執的去摸自己的分身,“驗、、檢查......查通不過......嗚啊...主...大人會丟......” 后面的話已經因為疼的神志不清說不清楚,溫溪看著他的模樣,從未感受到如此的惱怒:“丟人?丟工作?我不在乎!阿淵你聽好了,怎么懲戒,怎么交差,都是我說了算!” 溫溪強硬的把祁淵的手拷在床柱上,穿上穿戴式的假陽具,挺腰貫穿祁淵的后xue,讓碩大的仿真guitou狠狠摩擦敏感的前列腺,聽見祁淵發出破碎的呻吟。 “好深......唔還要......saoxue好舒服......嗯啊...”假陽具疾風驟雨般的cao干著濕軟的rouxue,情動的身體幾乎每一次摩擦都會被刺激出yin液,兩人交合處一片黏膩。溫溪此時全然不記得什么職業cao守,只想cao進祁淵身子的最深處,看他哭叫著高潮。 祁淵在被進入的瞬間就到了一個小高潮,沒有男性器官的參與,單純依靠后xue得到快感堪比女性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后xue里的假陽再一次抽出后整根沒入,精準的碾過敏感點沖向深處,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顫抖,來不起發出yin浪的呻吟便沖上了新的巔峰,兩條長腿緊緊絞在女人腰間的腿倏地放松了下來,無聲無息的暈了過去。 抽出假陽具,溫溪看著祁淵失禁的性器,憐愛的彈了彈不斷吐出尿液的guitou:“檢查這不就通過了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