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身】71-80
是個風流的人物。不過在幾天的走訪中了解到,他家里有老婆孩子,雖然平時見他說話輕佻浮夸,不過沒聽說他跟哪個女人有點啥事。 隊上的伙食不好,我跟王海經常來村里找吃的,這小村子哪有什么飯店,我倆也只是在小賣部買點鄉巴佬蛋、香腸、方便面什么的回去對付。 這六爺人狠話不多,叫我來當經理,除了那一封介紹信外,沒給別的。王海臨走時加的一箱油都是蹭浩哥的。到這來,到底給我多少錢沒問,每個月三田的開支和結算沒問,稀里糊涂的辦事,到現在我和王海的生活費都是我在掏錢。 村里有一個大的小賣部,是村子媳婦開的(村長不是書記),賣的東西比較樸實,掛面、煙酒、撲克和一些蔬菜。反倒是村東頭有一家小賣店,一個小寡婦開的,賣的零食啥的多一點。村東頭原來有個小學,后來學生少被合并了,所以這塊的小賣店賣很多孩子吃的東西。 這天又趕上下雪,天氣很冷,我和王海中午不想回去吃,就又到村東頭的小賣店,準備買點吃的回去,發現這地方竟然就是平哥家對門,就在這附近瞅了瞅,回來的時候,雪下得太大了,這破桑塔納死活啟動不了,干脆在這小賣店吃點得了。 這小賣店屋里只有一半是玻璃欄柜,里面零星的擺著一些零食,屋子后一半是小寡婦自己家的客廳,里面還有兩個屋,一個屋是小寡婦帶孩子睡,另一個屋好像是她公公睡。 我和王海重返小賣店,跟老板娘借了兩張小板凳,掏出剛才買好的白酒和香腸,就這么吃。天太冷了,王海還行,他喝點白酒暖暖身子,我不喝白酒就受不了了,啃著冷香腸實在難受,就跟老板娘借碗和開水,想泡包方便面,這寡婦老板娘倒是熱心,說干脆我給你拿屋里煮得了,王海也不客氣,又要了三包方便面一塊煮了。老板娘煮好了端了一個大盆過來,叫我倆到她自己的飯桌上吃,正當王海一筷子撈了一大碗面往自己碗里盛的時候,我看到一旁啃饅頭的小姑娘饞吧吧的看著香噴噴的煮方便面。這小姑娘是老板娘的女兒,正趕上她們也吃午飯,這孩子羨慕我們盆里的方便面,我反倒羨慕她手上的大饅頭。 “姑娘叫啥名???” 4V4V4V點 “慧慧?!甭牭叫」媚锩忠步谢?,王海差點沒嗆到。 “慧慧,叔叔跟你換好不好,你給叔叔吃饅頭,叔叔給你吃面行不?” 小姑娘當然高興,只是話音剛落,老板娘一個瞪眼讓委屈的小姑娘差點飆淚。 “哎,嫂子,沒事,孩子想吃,給他吃唄,我就想是饅頭?!笨磥黼m然這小寡婦自己開小賣店,可是家里的零食卻不隨便給自己孩子吃。 “那能行么,你們這花錢買的,俺家這破饅頭能值么?!崩习迥镉植缓靡馑嫉幕亟^。 “沒事,我就想吃饅頭?!闭f著就盛了一大碗面端到孩子面前,又接過她手上啃了一口的饅頭,老板娘趕忙把孩子的饅頭搶過來,說要給我拿個新的。新的也是昨天蒸的,已經熘得發黃的饅頭,只是沒咬過整一個。我就著老板娘家的白菜燉豆腐和大醬,吃了兩個饅頭,又看到小姑娘和王海平分了那一大盆四包方便面。 臨走的時候我又給老板娘扔了十塊錢,老板娘死活不干,說方便面一塊錢一袋,不能收那么多,一陣推搡,終于收了五塊錢,這才離開。 車開不了,大概是凍了,王海會修,但是沒工具,只好走著回隊上,明天再下來修車。 【第七十七章】 回去的路靠腳力果然還是很遠,第二天王海帶著工具下來修車,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不過回味于小寡婦老板娘做的白菜燉豆腐,還是跟王海一起來了。 車子冷卻液凍住了,輸油管也凍裂了,王海搞了一上午才搞好,中午又到小賣店買吃的,不過這次我干脆跟老板娘說讓她給我倆弄倆菜,我倆多給錢。老板娘猶豫了半天,說自己哪會做飯,我磨了半天說就愛吃這農家菜,她才趕緊出去二斤rou和一些貴菜,就是去村長媳婦開的“大”商店買的。炒了個芹菜rou片,又炒了個西葫蘆雞蛋,這都是大雪天比較貴的菜,臨走的時候,只收了我倆20塊,還說 這都賺了好幾塊了。 小寡婦的手藝確實比老趙好太多,于是我和王海經常來這打牙祭,不過我除了來改善伙食,更重要的是向小寡婦打探對門平哥的消息。 小寡婦介紹,這個平哥的老婆比他小好幾歲,如今孩子才4歲,還沒上學,平哥自己在外面掙錢,老婆和孩子就在家,老人又沒和他們住,所以平哥的老婆屬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平哥這段時間,沒出去打工,可是卻也不怎么待在家,基本上每天白天就出門,具體干啥去,不知道。 我掏了一百塊錢給小寡婦,叫她幫我盯著平哥,最好知道平哥白天去哪了,都跟什么人來往,小寡婦開始不同意,又說不能跟蹤平哥,我就叫她只要留意平哥在家的時候有沒有人上門就行了 元旦剛過,我又來小寡婦小賣店打牙祭,這次我是自己來的,王海說回趟家,這個月沒事他就開車回老家永新鄉,不過我特意叫他不要把我來馬字村的事告訴家里人,所以他回家沒跟我姐夫和家里人提過我。 正當我進了小賣店門的時候,就聽到小寡婦哭哭啼啼的從屋里端著盆出來,屋里還傳來老頭罵罵咧咧的聲音,小姑娘躲在飯桌前不敢哭出聲。 4V4V4V點 看我進來,小寡婦滿臉淚花卻沒理我,端著一盆臭烘烘的水去后院倒了,我走到后屋的門口,才看到一個枯瘦的老頭光著屁股穿著棉襖,躺在炕上,頭枕著被和,腿劈開著,jiba晾在外面,炕頭和地下有點濕,還有點屎,臭烘烘的褲子仍在地上,看來是等著小寡婦過來給他擦,給他洗。 我沒走進去,出來問小姑娘咋回事,小姑娘趴在我耳邊解釋,是她爺爺拉褲子了,她mama在給爺爺換褲子,爺爺就罵她mama。這混亂的場面讓我不愿意久坐,于是出去轉轉。 剛下過雪的天干冷干冷的,走在路上老遠就瞅見平哥打南邊過來回家,我穿了羽絨服,特意把帽子綁緊,平哥沒認出我來,擦身而過之后,我又轉頭從后面跟著他,可惜沒啥結果,平哥只是回了家。 平哥家的小院院子不大,可是用紅磚砌的圍墻很新,看上去很干凈,正對小寡婦家的小黑鐵門貼著兩張門神。本以為沒啥收獲,卻不料這平哥沒在屋里待多久,就又出門來,往村南頭這邊走,于是我又躲了起來,跟在他身后。 平哥來到村支書家,敲村支書的門,這村支書就是胡會計的老舅,今年才五十多歲。大鐵門被平哥敲的當當響,終于來了一個老娘們兒開門,我猜是支書的媳婦,把平哥讓進了院里,我就沒得看了。 難道這平哥真的跟胡濤有事? 本來我就懷疑胡濤這小子,這么多天的走訪,似乎有消息說是村支書不滿意三田給村里的分成,想要嚴旭再多分比例給村里,當然這多要的部分多半是村支書中飽私囊,所以胡濤在背后搗鬼是很有可能的,如今看到平哥來私會支書,估計他們有勾當。 胡濤的老舅在村里當支書十幾年了,在村里根基很深,他對村里人還不錯,三田分下來的收成,他給每戶一年分上2000多,所以村里人都念他的好。村長就沒那么穩固了,十幾年里換了好幾個了,其實是大家都不愿意當,如今的村長叫賈志光,大家都叫他賈村長,這個賈村長還真是假村長,他本來家里條件不錯已經搬到平安去住了,可是馬字村開了油田,他花錢捐了個村長,想回來撈點油水,豈不知這油水都被支書撈了,自己沒實權,還沒油水,所以過得挺沒意思的,不過錢都花了,這官不當白不當,于是他讓他媳婦開了個小賣部,壟斷了村里的白酒和煙的銷路,也是唯一一家可以買菜的地方。 不過單憑平哥來找支書一事,就說他們有貓膩還太草率。平哥在隊上有威望,相當于工人協會的主席,脫離楊明和嚴旭的領導班子,所以如果是他在背后策劃行動,確實方便,可是蠱惑工人們罷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最后出了人命,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有這膽子的。再說三田背后的事不只是工人鬧事這點,之前車隊的事,設備的事,絕不是平哥一個人能策劃的。但如果加上胡濤就不一樣了。 在村支書家門口徘徊了半天,不見平哥出來,我凍得有點受不了了,趕緊回小寡婦家走。 中午到小寡婦的小賣部,趕上那么一檔子事,沒吃上午飯,這都快5點了,餓得不行,再回來時候,小寡婦已經開始做晚飯了。她已經熟悉了我和王海來蹭飯,每次都給她個20塊錢,拿這里當飯店一樣,這次看我來,她又特意去廚房里多炒了個雞蛋。端菜出來的時候,大概是屋里的老頭聞到了炒雞蛋味,又罵上小寡婦,說她給野男人做飯,罵她是浪貨。小寡婦聽了也只是關上門,偷偷地抹抹眼淚。 每次和王海來,都只是匆匆的吃個飯,買點零食,所以從沒趕上老頭罵小寡婦的,這次撞見,也不知道是偶然,還是經常地罵。 【第七十八章】 小寡婦本名叫張秀琴,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挺一般的,還稍微有點胖,不怎么愛說話,干活特別利索,她爺們兒比她大了十幾歲,年輕的時候也是吊兒郎當的,還喝大酒,所以到了三十多還沒結婚,于是經介紹,條件不怎么樣的張秀琴嫁給了吊兒郎當的老光棍。 這老光棍不會賺錢,全靠他這個老爹養著,他爹以前在鄉里油粉廠上班,退休的早,所以一直都又個幾百 塊的退休金,這幾年國家政策好,退休金越漲越高,老光棍就靠著他爹的退休金娶了張秀琴,又靠他爹的退休金天天喝酒打牌,不務正業,家里全靠張秀琴開個小賣店營生。大前年冬天,秀琴的爺們兒出去喝酒喝大了,回家的路上醉倒在雪地里,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凍死了。所以家里就成了小寡婦帶著孩子照顧公公婆婆,去年她婆婆也過世了,留下了一個70多歲的公公照顧。 晚上吃飯,見外面又下起了雪,就在小寡婦家多坐一會,這是次王海不在,而且又跟小寡婦聊的時間久,小寡婦可能是白天委屈大了,把苦水全倒出來了。 4V4V4V點 她這個公公,脾氣很大,婆婆在世的時候就總是罵人,后來婆婆死了罵她更厲害。因為家里就她公公有退休金,所以全家都指著老頭過活,所以家里他說了算。老頭不是癱瘓,只是幾年前得了一次腦血栓,其實已經好了,沒啥事,可是這老頭癩在炕上不起來,非要小寡婦伺候他,小寡婦老實,而且沒了公公,她也不知道咋活,于是就特別順從,可是老頭有點過分了,吃飯要她喂,穿衣要她扶,有時候還特意拉屎拉尿在褲子上,要小寡婦給他洗,拉的太臟了,干脆端洗澡盆進來給老頭洗澡,老頭光著屁股讓兒媳婦給洗澡不但不害臊,還對小寡婦動手動腳的,不是摸她屁股,就是摸她扎。小寡婦敢怒不敢言,可是時間長了,老頭變本加厲,小寡婦有時候就會反抗,所以老頭就罵她。 聽到小寡婦自己介紹,想到老頭非禮她的畫面,頗有喜感,不過說到這里天已經黑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回三田的路又不好走,讓我頗有些為難。往常有王海開車還行,這次我一個人,要走回去,沒倆小時到不了,而且現在路況這么差,很危險。 小寡婦倒不見外,說收留我在家里住一晚。這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是沒所謂,可是傳出去,小寡婦的臉面還要不要,推脫了一番,可耐不住真沒別的辦法,于是就應了。 這小寡婦家還真奇怪,明明家里就倆屋,老頭占了一個屋,我正納悶這晚上怎么睡的時候,小寡婦從老頭房里抱了一個枕頭過來,叫我跟她姑娘睡,自己跑到老頭房里,跟老頭睡。還真他媽亂。 話說才七點多的時間,她家竟然就準備要睡覺了也是奇怪,原來家里唯一的電視在老頭房里,平時不讓孫女看,小寡婦沒打麻將的愛好,鄰居的老娘們兒嫌棄她家老頭,也不愿意來嘮嗑,小姑娘更是沒有消遣的事做,于是晚上大老早就睡覺。 入鄉隨俗吧,本來一點困意都沒有的我只好跟孩子一起進被窩??粺暮軣?,小屋的炕上勉強能睡下三個人的位置,睡我和一個孩子綽綽有余。只見這6、7歲的小姑娘一上炕就脫了個精光,好在我沒又戀童癖,不然這送上門的福利 我把外衣脫了,穿著線衣線褲,睡在小寡婦平時睡的被窩里。這么早哪睡得著,而且炕燒的火熱,比三田的宿舍不差,我熱得難受,又不敢晾著睡,只好脫了線衣線褲睡,可是太早了,還是睡不著。睡炕的熱讓人喉嚨干燥,我爬起來到外面找點水喝。 老頭的房間和小屋是對門,中間是過道,過道的一頭是客廳,也就是小賣店的欄柜,另一頭是灶房,兩個大灶各自燒著兩個屋里的炕,我沒開燈,摸到灶房水缸,提起瓢就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涼水,肚子是舒服了,牙凍的疼。 這會也適應了外面黑洞洞的環境,眼睛稍微能看到一些東西了,走到房間門口,聽到老頭屋里好像有說話的聲音。 “爹你等會兒,外面還有人?!?/br> 這輕得像蚊子叫的一句話忽然把我打醒了。他們是在干啥,聽到我開門出來喝水,就沒出聲,于是我配合他們,假裝開了一下門,然后立在倆屋的門口慢慢靠近老頭的門。 聽到外面嘎吱一聲的開關門,老頭屋里立刻又有了聲音。 “喝叱喝叱喝叱喝叱”只聽到老頭在屋里的喘息,女人卻沒動靜。我在破舊的木門上找了個板縫,偷偷把臉貼在門上,借著門縫看進去,屋里薄薄的窗簾擋不住雪地里的月光。只見老頭壓在小寡婦身上,喝叱喝叱地自己在動,而小寡婦則躺在那里并不配合,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但是能看出來小寡婦是穿著線衣的,老頭也穿著衣服,看不清有沒有穿褲子,卻隔著被子在非禮小寡婦。 這個動作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到我感覺我只穿線褲的腿已經凍得發抖,才看到老頭停止了喘息,從小寡婦身上下來,這一剎那才看清楚,老頭褲子脫下一半,而他jiba頂著的位置是小寡婦擋住胯間的手。 老頭滾下身,小寡婦趕緊用床頭的擦屁股紙抹自己黏糊糊的手,然后爬起來,準備下地出來。我趕忙躡手躡腳地回小屋,悄悄的爬到炕上。 凍得瑟瑟發抖的我,進了被窩這叫一個舒服,不一會就睡著了 4V4V4V點 【第七十九章】 看過這luanlun的春宮場面,腦補著黑暗下流氓公公和可憐寡婦之間的齷齪勾當,夢里也覺得這老實巴交的小寡婦也有那風sao的一面,夢著夢著似乎她投入了我的懷抱,夢著夢著似乎小寡婦在跟我親熱,給我吹簫 “啊,嫂子,你你干啥”猛然睜眼,夢中風sao的小寡婦竟在愛撫著我的jiba。不對這不是夢了,是現實。 只見小寡婦跪在炕沿,屁股撅著,手撐在我的屁股旁邊,另一只手掀開我下半身的被子,伸到我褲子里撫摸我的jiba。 被我一句大喊,小寡婦嚇得抽出我褲子里的手,手沒撐穩摔在炕上,然后趕忙爬起來,跑出屋去了。 再看窗外時,刺眼的陽光已經透過薄薄的窗簾刺得人瞇眼。轉頭再看慧慧時,這小姑娘還在熟睡。我看了一眼手機,才早上6點多,不過農村人起床都早,想必這小寡婦也是早就起床燒火點灶,可她又為啥爬到了我炕上,摸我 她家的事太亂,再說我對這個長得一般的小寡婦沒啥興趣,這么莫名其妙局面我還是趁早離開,以后少見,免得尷尬。 于是趕緊穿上衣服,口袋里摸了50塊錢,扔到了欄柜上,小寡婦聽到我從小屋出來,從灶房里跑出來,不敢跟我說話,遠遠地站在走廊里看我扔錢,然后頭也不回地出門。 這一晚上的事,太蹊蹺,太亂了。 雖說農村人起床都早,可是6點多的清晨,村里還是非常安靜,公雞的打鳴大概是早晨唯一的喧鬧。我從小寡婦家出來,最怕的就是被人看到,說了閑話,我倒無所謂,不過被人背后指點說我半夜敲寡婦門可不是好事??墒亲钆律毒蛠砩?,剛出門就看到對面的黑鐵門里出來一個男的,滿是積雪的門口不像小寡婦家門口的已經掃出一塊干地。 男人推門很吃力,我正準備躲開他視野時,卻不巧跟他來了個四目相對,意外的是,出來的男人不是平哥,而是一個和平哥年紀相近且同樣注重儀表的陌生男子。 相互不認識,可是卻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笑,尷尬地背向而行。我不好意思的自然是從小寡婦門里鉆出來,而這男的難道跟平哥老婆? 想到平哥昨天下午去了支書家,等了很久沒出來,難道徹夜未歸?不過怎么想,平哥風流倜儻的形象也不可能跟五十多歲的支書媳婦有點啥事。 我往村西頭走,這邊是回三田的路,而平哥家里出來的男人卻是往東走,平哥家已經靠村東快到邊了,再往東,沒幾戶人家了,莫非只是鄰居? 4V4V4V點 不行,我得瞅瞅看。于是轉頭回來想再跟一下那男人,卻發現一眨眼的工夫,路上已經沒人了,正納悶呢,只見平哥家的鐵門又被推開了,里面探頭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披著個羽絨服,下神只穿了條線褲,趿拉著棉鞋,提桶出來倒泔水。仔細看去時,這女人的容貌卻著實驚艷了我,細眉杏眼,膚白唇紅,嬌小的臉蛋搭配高挺的鼻子,烏黑的及肩發稍微燙了個卷,能看出稍微化了妝,但是農村實在見不到如此清秀端莊的女人,嫉妒的講,這姿色要勝過詠莉幾分。 身材看不出,身高倒是不算太高,也就一米六不到,仔細觀察,覺得不像東北人大氣的五官,有點江南妹子的秀氣。這相貌配風流的平哥還綽綽有余,甚至覺得平哥還稍微配不上這女人,剛剛那個男人就更配不上了,雖然跟平哥一樣衣冠楚楚,可是氣質和長相比平哥要猥瑣一些。 這女人倒了泔水也沒看我,轉身就回院里去了。跟不到人,算了,回去吧。往回走,路過村長家小賣部的時候,看到他家隔壁賣豆腐的老于頭在賣豆漿,等著打豆漿的隊伍排了十幾個人,生意興隆。我看到了老趙在隊中,于是過去打招呼。 這老趙給大伙做早飯,一般都煮個粥啥的,有時候偷懶就騎三驢子下來打漿子,他拿了兩個暖壺,打滿了能夠幾個人喝了。 回隊上的路上,我坐在老趙三驢子的后座上,手里抱著兩個暖壺,細細一想,從平哥家里出來的那個男人氣度不凡,在村里不應該是個一般人物,于是便開口問老趙。 “哎,老趙,我瞅見平哥家出來一男的你認識不?” “???誰呀?” “誒,個跟我差不多,小平頭,比我胖點,眼睛不大,臉上有點疙瘩?!?/br> “你這么說,我上哪認識去?!?/br> “哎,不是,長得沒啥特點,穿的挺板正的,黑色呢子大衣?!?/br> “哦,那你可能說的是李偉?!?/br> “李偉,干哈的?” “李偉就小平貪家鄰居,葛他家東面住,那小子在平安,給林業局局長開車?!?/br> “???林業局局長?” “哎,縣林業局,你以為松原市吶?” “哦,那他還葛這了???” “不咋葛家住,他媽跟他后爸葛這住,他有前兒回來?!?/br> 4V4V4V點 關系又復雜了,老趙知道這個人,但不知道這個李偉跟平哥熟不熟,經老趙介紹,李偉跟的這個林業局局長是個年輕的局長,剛上來沒多久,但是老局長還沒退,雖然不在局長職務,可是握著實權,所以新來的局長沒啥事干,而且經常自己開車,所以這個李偉很閑,以前不咋回馬字村,誰知道這半年經?;貋?。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大雪天路滑,老趙三驢子開的很慢,好在一路上沒有太大的坡。 下午,回永新的王海終于開車回來了,給車加滿了油,換了防滑車胎,買了很多下酒小菜,帶了幾身衣服,最重要的是帶來一個人。 他老婆小慧。這小子開車回家也就是倆小時的事,沒想到他昨 天早就到家了,然后今天早上又去了松原接小慧過來。這小子火力太旺,幾天沒cao屄,估計憋不住了,你說詠莉白天去超市上班,你白天在我家瀉瀉火不就完了么,你他媽把老婆帶隊上來,哪有地方給你倆當炮房。 王海本來就比我大幾歲,又是我姐夫的弟弟,雖然是我的司機,我也不好意思當面罵他,再看長得跟老娘們兒似的馬桂芬,就是小慧呀,哎,真沒法說,說多了好像我以小欺大。 雖然我也大半個月沒回家,沒碰過女人,可是早上見了平哥的老婆,再看別的女人就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我沒興致,可是隊上這幾個老小光棍可就把持不住了。這個小慧雖然是農村出身,長得又胖又老,可是畢竟在城里做雞的,穿著打扮都顯出城里人的氣質,擦了口紅抹了香水,干凈的白色羽絨服,緊身褲配高跟皮靴,看得柱子幾個人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這三田隊上幾個老rou絲,除了老趙是離過婚的老男人,其他幾個都沒結過婚,估計連女人都沒碰過,這柱子、三毛都是20多歲,也就忍了,大毛、二毛和饅頭都三十多了,三十多沒碰過女人,還能受得了,更有打了六十幾年光棍的唐大癩子,這么多年怎么熬過來的幾次看到他們宿舍里已經撕得稀爛的情色雜志還在被搶著看,不由得同情他們。 【第八十章】 小慧來到我和王海住的房間,放下了包,屋里熱,她脫了羽絨服,里面穿著緊身的包臀毛衣裙,豐滿的身材盡顯無余。晚上吃飯的時候,只見大圓桌上,幾個老小光棍盯著小慧大奶子看,飯都要吃到鼻子里了,王海還不高興的瞪了幾個人一眼,小慧倒是沒在意。晚飯吃著吃著又剩下了我、王海、老趙和唐大癩子喝酒,這次又多了個小慧陪酒,王海拿出外面買回來的下酒菜,幾個人吃喝得不亦樂乎。這老唐畢竟比幾個小光棍穩重,吃飯的時候沒色瞇瞇的盯著小慧看,可是喝了點酒這眼神也不正經了,老趙看出老唐的失態,叫他趕緊滾回門房打更去,桌上就剩下四個人。 喝著喝著,話題還是不離村里的奇聞趣事,不過盡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沒有太大樂趣,當然最有意思的是一些花邊新聞,老趙這人不愛傳閑話,平時喝酒也不多,這幾天為了陪我和王海,酒喝得多了一點,才稍微說一點。 4V4V4V點 這平哥長得白凈,又臭美,別看在油田干活,卻打扮的很風流,傳言他跟村里很多女人有一腿,不過都空xue來風沒有證據,人家老爺們兒都沒說啥,別人也只是瞎傳,但是他跟村長媳婦就有人很多人說三道四了,很多人都說看到過平哥跟村長媳婦打麻將的時候在桌地下捅咕腳丫子。不過老趙并沒有提過這個李偉和平哥媳婦的事,而且在其他人嘴里,對平哥媳婦的了解也只有不是本地人,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于平哥的八卦又給我整蒙了,他跟村長媳婦有一腿,那他去村支書媳婦家里干啥?他又知不知道他媳婦和李偉的事? 酒后的聊天大部分都是廢話,沒啥用。晚上睡覺成了問題,我本想說今天晚上在經理休息室對付一晚,第二天我把這屋騰出來給他倆住,我搬去辦公室睡,誰知道這倆二貨晚上就憋不住了,看我沒聲了,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cao屄,開始聲音還小,后來被窩里已經蓋不住他倆啪啪的聲音,床也跟著嘎吱嘎吱地響。而且你們知道王海的實力,沒個把小時停不下來,小慧也是江湖老手了,沒個把小時她也到不了高潮,我假裝睡熟忍了不知道多久,終于迎來了小慧的高潮,前面她還忍著不出聲,高潮時候大聲的叫了好幾聲,然后才聽到王海動作的停止。停了之后竟然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沒等我睡著,就聽到了王海呼嚕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醒來,燒的火熱的休息室里,只見王海一米二的小床上,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呼呼睡得正香,被子踢到地上,王海仰著睡,晨勃的jiba垂直立在當中,小慧豐滿的白rou趴在他身上,一只奶子在王海腋窩下,一只奶子掛在王海胸前,頭枕著王海肩膀,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對著我,一條大腿還搭在王海腿上。 媽的,這對狗男女,還真是天生一對,這場面我看得實在尷尬,悄悄的披上衣服到外面去透透氣。 這個時間老趙早就做好了早飯,柱子他們幾個見我這么早就出來也是稀奇。 關于平哥和支書的勾當,我還得在弄清楚點,于是吃了早飯,再下村里查看情況。今天選擇的目的地是村長媳婦開的小賣部,這半個來月去過幾次,村長媳婦早就知道我是油田新來的經理,對于我這個看似乳臭未干的年紀,村里很多人都覺得詫異,不過十幾天過去了,油田也沒啥新聞,所以沒人太關注我。其實我本以為,新任經理的到來,會引起村支書、平哥、胡濤等人的關注,可是來了大半個月,沒見他們有動靜,連平哥也只是在我到隊上第二天來掃了一眼,就再沒去過隊上。 來到小賣部,村長媳婦正和幾個鄰居打麻將,挺大的瓦房屋中間是一個大鐵爐子,燒的很熱,四個打麻將的和一個看麻將的圍在離爐子不遠的麻將桌旁,見我進來,村長媳婦瞅了一眼就繼續看牌,我環顧了一下小賣部,隨便挑了幾樣平時總買的下酒菜,然后拎過來給老板娘看。 “多錢?” 村長媳婦看了一眼說到:“七塊五?!?/br> 我把錢扔到她桌前,這女人熟練的把錢掖到麻將桌的錢抽屜 里,繼續打牌。這幾個人打牌都很專心,半天沒人說話,屋里只能聽到麻將落地和洗牌的聲音。 我假裝圍觀一下麻將,站到村長媳婦后面,仔細打量這個女人。 村長媳婦叫劉玉娟,人都喊她小娟兒,賈村長以前在縣里開超市發家,安家在平安縣,他倆的兒子都上高一了,賈村長為了回村里當村長,賣了苦心經營多年的超市,買了這個沒啥油水的村官,他老婆也自然陪著他回到村里喝西北風,見實在沒啥錢,就叫小娟兒開個小賣部干老本行,自己卻不經常在村里。賈村長平時都在縣里,畢竟縣里有房子住,他一面照顧上高中的兒子,一面出去找了個飯店算賬的工作,于是堂堂馬字村村長在縣里給人打工的笑話成了村里人茶余飯后的話題。 小娟兒平時一個人在村里開小賣部,她小叔子開貨車給她送貨,平時見不到老公和兒子,小賣部又很清閑,于是總是打麻將打發時間,好在這娘們兒牌技一流,基本都是贏錢,有時候打牌賺的比小賣部賣的還多。 說起這小娟兒的形象,很一般,中年女人的樣子,在縣里生活多年,沒了農村人的土氣,可是姿色很一般,臉長的馬一樣,兩個門牙中間還有個縫,波浪的長發染了個大黃色很土,身材倒是還算凸凹有致,豐滿但不臃腫,可是就這姿色還比平哥大了幾歲,怎么想平哥也不能看上她吧,難道平哥有這癖好,不愛嬌妻愛丑女? 看了一會,我是不咋會打麻將,牌看不懂,只知道小娟兒的牌技不錯,打的很快,短短十幾分鐘,她都胡了兩把了??磁凭瓦@規矩,只要你不出聲,沒人在意你。 再抬頭環顧小賣部,這個大房子沒院子,除了后面還有個廚房之外,全都在這屋里了,白天點上中間的爐子,在挨著廚房的山墻有一個勉強能睡下兩個人的小炕,晚上把小炕燒起來,睡在那看店。那床上凌亂的鋪著一床被子,兩個枕頭,地上赫然擺著一雙男士舊皮鞋,鞋碼很大,腳后跟被踩的軟了,不過單憑這么一雙男士皮鞋說明不了啥。 正欲離開時,覺得好像有啥不對的,好像忽略了點什么,再回頭看時,這村長媳婦旁邊坐著的看牌女人,不正是那天村支書家出來給平哥開門的老娘們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