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貓咪見不得人╭╯╰╮
嚴昕澤丟下鞭子,將精疲力盡的人扶起來,為了避免弄傷后背,只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兩人在沙發上坐定,嚴昕澤緩緩的摸著懷里人的頭發,“別再說不要我的話,不要逼我囚禁你”緩和了自己的呼吸,又累又痛的沉洛回應著他“不會的,我是你一輩子的囚徒” 嚴昕澤正坐在辦公桌前在處理著公務,看起來似乎無比正經一般,可他的褲子卻沒系好,硬挺的roubang從西褲的拉鏈處伸出來,被椅子前一個跪著的赤裸男人含在嘴里,這男人身上布滿了紅色的鞭痕,雙手撐在地上,手腕被一段紅繩捆縛著,脖子上是一根皮質頸環,圈著他纖細的脖頸,頸環上連著一根鐵鏈,隨便什么人只要一拉,都可以像遛狗一樣將他拖動,而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腿間,正被幾個按摩棒撐開,三根不同型號的按摩棒交錯在他的花xue之中,支棱著撐開了他的xue。細長型的按摩棒在插入時便進入得最深,連著下面的手柄都進了一半,整只按摩棒將他的花xue到zigong口都串了起來,而另外兩只按摩棒根部如同小兔子一樣有直起的耳朵,而這耳朵一只對著他的花蒂,另一只則細細的頂端插入了他的女性尿道中。沉洛跪在嚴昕澤面前,身體里的幾只按摩棒在間歇著震動著,他的花xue已經控制不住的潮吹了好幾次,按摩棒上不斷有花xue內的液體滴落,將地面染得一片粘膩。碩大粗壯的roubang頂在他的嘴里,將他兩邊的臉頰都撐得微微鼓起,漂亮精致的臉上滿是情欲的痕跡,男人手下用力,將沉洛的頭向自己的下身更貼近,迫使他含得更深。鼻息之間都是嚴昕澤身上的味道,敏感的花xue又一直被按摩棒折磨著,沉洛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只是憑著本能一直在舔弄著男人。 舌根被roubang壓住,上下磨蹭,沉洛本能的活動舌頭想要將這粗物頂出自己的嘴,可舌頭哪能推得動呢,柔軟的舌尖劃過roubang頂端,摩擦著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口水沿著嘴角滑落,難耐的悶哼出聲,他軟軟的聲音像是刺激了男人一般,嚴昕澤直接站起了身,按住他的后腦,胯下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roubang在他嘴里橫沖直撞的,每次都往喉嚨最深處擠壓著,喉嚨抗拒的推擠著,嚴昕澤覺得自己的roubang被柔軟的小嘴和會蠕動的喉管包裹著,看著身前的人被迫舔弄著自己的陽物,任由著自己在他的嘴里進出、抽插,嗚咽著接受自己的欲望。沉洛被男人的頂弄憋得有些窒息,本能的扭動了身體,卻不想體內的按摩棒忽然全都開始了快速震動,花蒂、尿xue、花xue和zigong都被震得發麻,被撐大的脹痛和情欲的酸麻相互交織,讓他的身體不戰栗著,情欲蔓延到全身,細碎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他已經顧不上服侍嘴里的roubang了,只是被撐大了嘴,自己的嘴像是成了個套子一樣,被迫接受男人的cao干,男人的rou球拍打著他的臉頰,將他的臉都拍的有些微泛紅,在這略有些空的辦公室里,rou體的拍打聲,yin糜的水聲和細碎的呻吟聲不斷回響。 嚴昕澤看著身下的男人,嫣紅的嘴包裹著自己的roubang,臉部布滿了紅暈,濕漉漉的狐貍眼鉤子似地看著他,下身滿是泥濘,不斷的有水從股間滴落下來。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在前一刻,將自己的roubang從他嘴里拔了出來,出口對準了微張的嘴,幾股濃稠的濁液全部射了出來。一部分落在沉洛微張的嘴里,將他嫣紅的唇舌糊了個遍,還有一些則噴濺到了他的臉上,泛紅的眼尾,俊美的臉,和微微顫抖的長睫上。 彎下身,快速的轉動著他xue內的幾根按摩棒,抽動幾下便快速拔了出來,看著身下人抽搐著,在拔出最后一根按摩棒時,被堵了許久的尿道便在他的呻吟聲中失守了。 扶住跪不穩的人,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未穩的呼吸撲在嚴昕澤小腹上,“cao”軟軟香香的身體就已經很誘人了,這呼吸還撲在自己的下腹,嚴昕澤覺得自己簡直是瞬間就要再次舉旗開始征戰了,但是想想懷里的人最近天天都基本上沒怎么休息,算了,忍了,天大地大媳婦的身體最大。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易擇集團新掌權人第一次公開露面,也是商業圈子的一件不小的事。場中有不少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這新掌權人從來都神秘的很,若是能夠入了這人的眼,那必然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沉洛陪同嚴昕澤見了幾個嚴家的遠房叔伯后,總覺得那些人似乎對他們的關系有些抵觸,便借著自己餓了去端點吃的的理由,端了一小碟子點心窩到了角落里,他其實也明白,自己的身份自然不如那些大家子弟,算了,真要是因為這些原因散了,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心里早就有準備了。 “喲,這不是暗的公用店長么,這是請你助興來了?”油膩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一扭頭,便看到一個略眼熟的中年人,挺著個像懷胎八月的啤酒肚,“原來是王總,自從您鬧事被趕出去之后,咱好幾年沒見了吧,您這是懷上二胎了?”沉洛嘲諷著,這死肥豬之前動手動腳就算了,還妄想在用下作手段騙他沾毒,讓店里保安直接打了一頓丟出了店,后來再沒敢露面,原來還活著呢。 因為嚴昕澤叔伯們的事,沉洛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嘲諷了幾句便準備離開這小陽臺去廳里,剛走到門口便被油膩的爪子拉住“小賤人,聽人說你沒男人不行?多了個逼?還找人輪你?那你這小婊子也給我cao一次,反正一會你也得讓這的男人輪一遍”沉洛甩手丟開他油膩的咸豬蹄“誰他媽都跟你一樣瞎?你帶著你那丑弟弟才是來找男人的吧?要不我先找些男人滿足一下你的丑弟弟?”沉洛方才好像在廳里有看到這肥豬的弟弟,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直往各種男人身邊湊著“cao,給臉不要臉,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王肥豬伸手就準備往沉洛臉上招呼,抬起的手忽然被拉住,肥豬抬頭看回去,臉色黑沉的男人“嚴總,您也來乘涼?不好意思,家里養的小sao貨跑來您酒會撒野了,我這就拉回去好好教訓,不知道您喜歡不喜歡男人啊”他忽然發現嚴昕澤正看著沉洛,cao,這sao貨長得確實勾男人,真要勾搭上了自己就完了,趕緊補了一句“我弟弟,國色天香,我現在就帶他拜見您”,嚴昕澤看了一圈,發現沉洛身上還好沒傷到,松了口氣,“你家的?”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沉洛,“對對對,我家的,能不能勞煩您派幾個保安幫我把這婊子綁了,我立刻帶回去好好調教,保證不臟了您的酒會”話剛說完,便感覺自己被嚴昕澤抓著的手腕像斷了一樣劇痛,忍不住嚎叫出聲,嚴昕澤一松手,王肥豬蹲在地上痛叫著,可是又不敢得罪,只是流著汗,可當嚴昕澤的下一個動作映入他眼簾時,他已經顧不得痛了,滿腦子只有兩個字,完了。 沉洛把最后一塊點心慢條斯理的塞嚴昕澤嘴里,湊近吻了吻他繃直的唇角“老公,這點心好吃不”,嚴昕澤看來是正好過來找沉洛時聽到了王肥豬那些話,現在正在氣頭上,若不是被沉洛安撫下來,他之前傭兵時候一生氣就動手的毛病又要犯了。低下頭回吻著沉洛,“媳婦給的,自然好吃,就是不如媳婦好吃?!睋е谅逋鐣d走著,順便將路中間的王肥豬踹到邊上,“你那個丑弟弟,就那個跟你一個造型的豬妖,還天天說自己是完美身材?你家對人類的長相是不是有什么誤解?”看著沉洛在旁邊憋笑,手上一用力將人帶進懷里,“媳婦別笑了,我們去大廳,該我上臺致辭了?!眹狸繚汕懊鎿е谅寤卮髲d,后面的助理連忙吩咐保安將王家這兄弟豬妖“禮貌”請離,不過所有人也都知道,王家怕是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