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遇到喝多的狗(QJ,窒息)
“店長,嚴哥醉了,不肯回房間,還差點跟林家公子打起來?!币幻陠T敲開沉洛的門,和他說著樓下的混亂,無法,沉洛只能自己下去解決。安撫好被罵的林家公子,沉洛在店員幫助下將醉鬼嚴昕澤扛回房間丟進浴室洗澡,沉洛有心想問問剛才和林大少到底怎么了,又擔心醉鬼摔倒,便坐在床邊等著他出來,沉洛想著,要是哄我,就原諒他。 嚴昕澤的房間沉洛常來,簡潔的裝修,房間內各種架子,一面墻被做成了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各種類型都有,從人文歷史,到心理學生理學甚至解剖學,還有幾大排的黃色漫畫和碟片,沉洛看過一些,里面大尺度的對話和受虐對象的反應讓他又怕又想。每次看都是嚴昕澤他身后,抱著他看,硬挺的下身插在他后xue中,沉洛每一個身體反應都能被他感受到,一點做不得假,也因此暴露了沉洛對其中一些不敢嘗試的玩法的期待,筆記本上的不能接受也有不少被劃入了接受中?!靶臋C狗……”沉洛看到書架,想起來這些事,耳尖泛紅。 衣柜里嚴昕澤的衣物整齊掛著,休閑西裝居多,還有幾套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定制禮服,沉洛問過他什么來頭,嚴昕澤只說,以后你會知道的,沒什么好說的。 衣柜旁是個高置物柜,全是抽屜,沉洛不用打開也知道,里面不是什么小衣物,全都是各種道具,嚴昕澤房間里的道具大部分都是定制的,美其名曰合心合意還功能強大,很多功能都是根據沉洛的敏感度單獨加強過的,經常把沉洛弄的很快便狼狽求饒。 這嚴昕澤也不知到底是怎么長大的,不喜歡軟床,特意跑了不少地方,去找個鐵架床來,還特意將床尾改成了幾個木架,沉洛就常常吐槽他,睡覺都想要躺在刑架上,而嚴昕澤這時候就會陰森森的湊近他,“我知道你想的……” 浴室里水聲停止,男人打開門走了出來,沉洛走過去,“還好么?看了一眼沉洛,男人沒回答,只坐到床邊然后開始在枕頭下摸索什么,嘴里一直絮絮叨叨,沉洛湊近,“你早點睡,我回去睡覺了啊……啊,嚴昕澤”沉洛忽然他拉住,踉蹌著跌進他懷里,沉洛撐起身子想站起來,嚴昕澤這時就像忽然知道了自己懷里的寶貝要走,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將沉洛按在了床上,像壓押著犯人一樣將他按跪在床邊,另一只手摸索著枕頭下?!斑青辍笨恐差^的手腕被手銬扣上,與鐵質的床架鎖在一起,“嚴昕澤你神經病,放開我……”,“你想走哪,你哪也走不了……”,他絮叨著,跨步走到置物柜旁,不知在找什么,沉洛掙扎著,想把手腕從手銬中掙脫出來,磨紅了手卻也沒掙脫出來,枕頭下也沒有鑰匙,反倒是有幾個稀奇古怪的小軟瓶被沉洛的動作帶了出來。 沉洛看到嚴昕澤回來了,拿的不是鑰匙,是幾根彎曲的金屬棒和皮帶。男人掰開他的嘴,沉洛想伸手想阻攔,剛抬起手,臉上就感覺到重重的一巴掌,沉洛傻了,幾年來,他和嚴昕澤這臨時的主奴關系中,嚴昕澤從來沒有打過他的臉,只有今天,嚴昕澤已經醉到無法控制了“你到底在反抗什么?你他媽心里到底是誰??!”嚴昕澤怒吼著,將彎曲的金屬條卡進沉洛齒間,撐開他的嘴,皮帶捆在腦后。沉洛無法說話,更不知道說什么,他不懂嚴昕澤到底在糾結什么,更不知道所謂心里的人是什么人。因為那一巴掌,他也不敢掙扎了,瘋狗一樣的男人,沉洛在以前的聚會上見過,那次那個奴被虐的近乎去了半條命??磥聿还苁鞘裁?,今天都只能受著了。 沉洛面對著男人,一絲不掛的跪著,衣服早已被撕破丟在一邊,男人解開褲子,直接將roubang插進沉洛嘴里,用力頂著,沉洛被捅得喘不過氣,一陣陣反胃,可男人似乎被他生理性的淚水和喉嚨的蠕動完全取悅了,直接將他的頭牢牢按在自己的下半身上,粘稠的jingye灌進沉洛的咽喉里和胃里“咳……咳咳咳……嘔……”沉洛被嗆的咳嗽干嘔起來,男人難得的清醒了一點似地,伸手將兩根金屬管之間的距離縮小,不再讓沉洛的嘴張到酸澀。 手銬依舊扣著沉洛和鐵床,他未被限制的手在身側握成拳,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一個被壓扁的軟瓶,還有一點凝膠狀的東西在地面上,軟瓶被擠出的全部在沉洛的xue內,螞蟻噬咬般,化開的凝液和腸液從xue壁上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面。張開的腿間早已泥濘不堪,roubang耀武揚威的凸顯自己的存在,后xue滴落的液體快要形成一灘了,男人找出鑰匙,解開了鐵床,卻又直接拉過他的另一只手從背后直接鎖上,直接推搡著他貼住墻面,沉洛的雙手被他鎖在背后,只能靠著肩膀頂在墻上,再次堅挺起來的roubang在他后xue內橫沖直撞,沒有潤滑,沒有擴張,那不知名的凝膠反倒是成了最好的潤滑劑,每次拔出都將圓頭拔到了xue口邊緣,每次插入又直直的插到底,沉洛只覺得很疼,像是被火棍在不斷抽插著,身后的人掐著他的腰,手被困在背后無法支撐住墻壁,胸口、側臉緊貼墻面,“唔……”站立的姿勢讓身后的男人進入更深,因為那奇怪凝液的關系,菊xue一直有著快感,不知疲憊的吞吐著體內的巨大,前面無人觸碰的roubang顫巍巍吐著小股的白濁。 “還反抗么?告訴我,你的心在誰那?”身后的人掐著沉洛的下巴,逼著他扭頭看著自己,俊秀的臉上一片狼藉,淚痕還掛在眼角上,被阻攔著無法合攏的嘴角,唾液緩緩流下,從口枷的空心處可以看到艷紅的舌尖。不間斷的交合中,眼神有些散,但他這樣狼狽的樣子倒更攝人心魄。嚴昕澤的手從下巴摸到了脖子上,微用力捏著他手中纖細的頸,“唔……唔……”喘不過氣,沉洛抬起頭試圖呼吸,他的表情中帶了些許痛苦,可后xue卻更絞緊著體內的粗大,嚴昕澤挺胯,快速抽動將自jingye射進緊縮的xuerou深處,內射和窒息引發了沉洛的高潮,頸部的手在沉洛被插射時松開,沉洛喘息著,渾身無力的靠在墻上,若不是有那醉鬼在身后,他可能現在只能軟在地上。嚴昕澤拔出了自己的硬物,xue內的粘液和白濁流了出來……沉洛以為一切結束了,陰惻惻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寶貝,怎么不說話呢?”…… 沉洛不知道跑哪了,留了一張紙條,上面一個大大的滾字,可想而知沉洛到底有多氣,連打過去的電話都被他全部拉黑,“他又氣什么呢……”行吧,酒醉的蝴蝶,不是,酒醉的嚴昕澤完全沒想起自己昨天的豐功偉業。 早晨起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房間,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德行,枕頭下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小道具攤了一床,墻面、地面上,床上到處都是干涸的jingye,而jingye的斑痕上滿是血絲,甚至旁邊不明粘液都染成了淺淺的粉色,“我cao,這誰,怎么用了這么多……”嚴昕澤撿起地上的軟瓶,幾乎被擠空了,包裝上寫著幾個小字“本品為3-5次使用量”,打開門,地上扔著一副手銬,手銬是新買來的,未經處理,金屬邊緣全是劃痕和血跡。他走下樓,想找個人問問昨天到底怎么了,才發現遇到的店員都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有控訴有驚訝,甚至,還有幾個膽子小的店員還有點恐懼? 嚴昕澤撓頭,只好拿著店長留下的紙條,抓了個平時跟他關系不錯的店員小周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待那人說完,嚴昕澤覺得自己自己應該現在就去死一死,他到底是做了多少混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