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惡魔的回憶之二/再次出逃/雙胞胎 預警:公用男妓情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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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飽餐了一頓——哦,該死,這是我唯一一次想說感謝上——帝——對吧?”頭上生著巨大的角,拖著有力尾巴的西裝革履的紳士一邊把酒杯舉到嘴邊,一邊和人群調笑著,只是由于他的吃相實在不雅,因此剛剛的進食把他潔白的前襟沾得一塌糊涂。 “可惜!要什么【高升】呢?你們瞧瞧,當惡魔不是挺好……”剛從一邊沉重鐵門出來的金發女人興沖沖地過來插嘴,她也是這份“懲罰”的得益者。 “哎呀,這次混亂還要感謝各位相助!”不知誰洪亮地說了一句,明亮的前廳響起了歡快的掌聲—— 是的,他們終于給那逃跑的鳥兒“一點兒”教訓了。 “就是一點點而已,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有著和某個人相似的淡金色發色的少年說。 “我想這樣的安排,哥哥也會接受的?!蹦┝?,他補充道。 鐵門后,是羽翼被化身禿鷲的惡魔們撕得粉碎的鳥兒,他正試著顫巍巍地站起來,卻因為一邊的空缺,身體失衡又猛地摔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他暈過去了,仆人們按時在夜晚將他帶回惡魔們的城堡,新的一天開始了。 你會被眾人的目光沖刷,會在大庭廣眾下被迫,當然,自愿更好,展示自己的身體;也許還需要把課程的頻率變成每日,不過放心,沒有人能真正動得了你。負責“指導”少年的“導師”如此說道。 戴維爾低垂著腦袋,不安地捏著脖子上的皮帶,他知道“課程”是什么。 可能是吃飯時被迫對著食物表演koujiao,可能是室外活動時要求腿間塞著不為人知的小道具,可能是例行身體檢查時,以“健康狀況不佳”的理由注入各種催情劑,練習魔法應用時被當做新咒語的試驗品,這不凡的能夠產乳的胸脯就是拜這些所賜;以及被人一根又一根,從根部到頂端,撫摸不受控制出現的翅膀上的羽毛,惡魔們似乎希望,能將他變成一個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從頭發到腳趾都是敏感帶的性愛玩具,而這些,據說是讓他完成“那個使命”的必要條件。 他的生活逐漸變得模糊,長期處于一種渾噩粘稠的精神狀態,即使曾經反抗,或者目前為止依然在反抗,他越來越出色的身體反應和美好的呻吟早已背叛他所有的抵抗。 他被禁足,能提醒自己還活著的,是來自人類世界的造物。 是一本被他私藏起來的,破舊的書。 以及那個曾經奮力救下他的兄妹兩人。 那是一本講述各地地理見聞的書,他從里面讀到了陌生又熟悉的人類世界,他想從蒂蒙斯乘坐吐著蒸汽的小火車去黑沼澤,因為據說那兒有全斯諾威爾最大的螺旋圖書館,那兒的書一定數之不盡,能陪他度過上百年的時光。 惡魔中口口相傳,說對戴維爾的調教管用了,他現在是個用身體交換一些微不足道東西的yin蕩的家伙。 由于沒人能解除處于最高位的惡魔的法術,那些索取他身體的惡魔們并不能真正和他有肌膚之親,只是可以用一些辦法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歡愉的表情,聽到快樂的呻吟,然后用之前烏鴉面具的紅寶石把戲體驗一下與戴維爾交合的愉悅。 本是禁錮他的法術,現在倒是成了便利,戴維爾在被與自己模樣相像的弟弟用手指干到潮吹時暈乎乎地想著。 “看呀,哥哥,像不像自己在和自己做?”更為年輕的那個少年舔舐著他的乳珠,在落地鏡前對著戴維爾說道。 是的,那樣的說法似乎也有道理,每次在床上纏綿完,他只要求對方給自己一本人類的書籍。 “以供消遣”他是這么說的。 誰知道那被當成惡魔中“圣子”般存在的孩子怎么樣了?伯爵夫人在晨間與友人的漫步中閑聊說,當然,她滿腦子都還是昨晚戴維爾發自真心般的浪叫。 “誰知道他又睡到誰了”她是這么想的。 (幾本書而已,總歸來說是個好孩子)不過她沒有說出口。 戴維爾不再需要裝作欲求不滿去誘惑別人了,他現在是污穢的處子,是的,沒有惡魔能真正碰他,但惡魔們慢慢地都尋求著他的名聲主動上門。 您現在像個接慣客的男妓??傆腥诉@么對他說。 他們更喜歡玩弄他,希望他在自己這里流連忘返,把身體全副交付,但戴維爾沒有,他很少和同一位纏綿兩次,除非他們找上他。 那一天來到了,是掌管著“鑰匙”的那個女人,她平時可很嚴謹,見了戴維爾卻沒有考慮什么。 但是她倒是很會玩,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位都是,她讓戴維爾和她相互koujiao,用帶著柔軟細毛的尾巴戲弄他的xiaoxue,再伸向他的尾椎骨,把他的尾巴像模仿性器的進出般上下擼動,親吻,一路都是吻痕。戴維爾不得不承認,她很知道如何在極其有限的條件下,占到最大的好處。 他強撐著自己疲乏的眼皮,別睡,別睡,每次在雙眼快闔上時他都迅速而神經質地睜開。 鑰匙,鑰匙在哪?有了它就能解開禁足令了,沒錯,惡魔們不需要鎖住門,只需要鎖住他就夠了。 那個女人說,想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他…… 貴重的東西,她從不離身,覺得“無論東西放在哪里都不如吃到胃里安全”。 鑰匙在胃里嗎? 他的尾巴碰到了女人的尾巴,都濕濕黏黏,提醒著自己剛才的性事。 他看到自己尾巴上套著的環狀物閃了一下。 他自由了,狂喜著,心跳劇烈地,奔出了那座被黎明遺忘的城堡。 原來女人的尾巴就是鑰匙啊。 他憑借著書本里講到的知識,磕磕巴巴說著當地的語言,警惕著那些惡魔偽裝成的人類,終于從蒂蒙斯到了黑沼澤,他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也沒有財務,倒是把尾巴上的不知什么材質的金屬環賣掉買到了新的衣服和車票,也許那就是人類認為價值不菲的東西,他想,可是它不是金子,也不是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