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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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對樓新搬來了一對夫妻,從他的臥室正好能看見他們家的陽臺。 那位女主人是位優雅的女士,臉龐生的嬌美動人,簡直像從油畫里裁下來的一樣。除此之外,她還有一頭美麗的酒紅色長發,常常隨意束在腦后,在早晨的陽光下顯得干凈又清爽。 一天上午,路西法拉開臥室的窗簾,便看到在對面陽臺上,那位女士正在晾衣服。 她彎下腰去,一截優美的線條從上衣下擺滑出。路西法立即愣住了,那一瞬間,他非常想知道那纖細的腰肢握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當路西法還在愣神的時候,那位女士已經抬起了頭,兩人四目相對。出乎意料的是,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彎起嘴角,贈予路西法一個甜甜的笑。 她笑起來很好看,焦糖色的眼睛像揉進了碎星。于是路西法也對她報以微笑,這便是他們的第一次交流。 后來他們真正有語言上的交流,是在某晚下樓遛狗的時候。 兩只小狗互相看不順眼,發了瘋似的沖對方吼叫撕咬,他們用力拽住各自的寵物,幾乎同時張口道了歉。于是,他們看著對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語言上的交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下一次。畢竟住在同一個小區,他們常常能在各種地方偶遇。漸漸的,路西法知道了她的名字,工作,還有她對生活和丈夫的不滿。 她叫阿斯蒙蒂斯,是一名教師,她丈夫則是她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相處得不錯,雙方父母也有意撮合,于是,兩個人就順理成章地談了戀愛乃至結了婚。然而在結婚之后,她才感覺到不對。丈夫的不理解與生活的枯燥乏味讓她難耐,她總期待著,會有某些人或事出現在她生命里,將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她說這番話時,依然笑得嫻靜而溫柔。 抱怨著生活乏味的人妻與一個寂寞的獨居男人,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一天晚上,路西法在上床前,從窗簾的縫隙里看到一個身影。他駐足站在窗前,看見對面陽臺上,阿斯蒙蒂斯的丈夫正將她摁在玻璃上,發瘋似的干著她。她的rufang很美,與玻璃擠壓貼合,在月色的修飾下呈現出一種圣潔的姿態。 然而她的丈夫在玷污她,用那根roubang在她身下不停進出,引起她陣陣戰栗。路西法也在玷污她,用自己火熱的視線與手上yin褻的動作。 從口中吐出的熱氣模糊了玻璃,導致路西法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他能夠想象到,想象到阿斯蒙蒂斯眼角惹人憐愛的淚花和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 不知出于何種心理,路西法突然拉開了家里的窗簾。對面的男人始料未及,慌忙帶著妻子退到屋里。路西法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美麗的背影,在她進屋前的一剎讓欲望釋放了出來。 那天晚上,他做了個夢,夢見那道倩影把自己推到在床上,分開雙腿緩緩坐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路西法又在陽臺上看見了她。 她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睡裙,正半蹲著逗弄家里的小狗。從路西法的視角剛剛好能看見她半隱半露的酥胸以及在晨風中凸起的乳珠。于是他又回想起了昨晚印在玻璃上那美麗的形狀。 路西法想,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會對那對酥胸大加蹂躪。 不一會兒,阿斯蒙蒂斯又抬起了頭,他們的視線在晨光中交融,像糖漿一樣黏蜜濃稠。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對他微笑,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生。 “你丈夫不在家嗎?”“他去出差了?!边@是他們早晨在樓下偶遇時交談的全部內容。路西法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晚上約莫十點,阿斯蒙蒂斯家里的防盜門被敲響了。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貓眼里,她毫不驚訝,笑著打開門,將人迎了進來。。 她家里沒有開刺眼的白熾燈,只開著一盞昏暗的,橘黃色的小燈,配合著爵士樂,在客廳里營造出曖昧的氛圍。拿起桌上早已預備好的高腳玻璃杯,她為兩人倒上紅酒,然后便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了煙盒。 “介意我抽支煙嗎?”她一邊問一邊在兜里摸索打火機。當然,路西法不會介意,他甚至主動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機,為她點燃了香煙。 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她昂著頭,滿臉都是陶醉的神情。 “你不來一支嗎?”她嬌笑著從煙盒里抽出一只遞給他,路西法立即欣然接受把它放進嘴里。接著,他湊近了她,把兩支煙的末端對在了一起。那一刻,火星在香煙間傳遞,欲望也在他們溫熱的鼻息間流轉。 隨后,他們攀談起來。 音樂、香煙、酒精以及暗沉曖昧的燈光,所有適合發展一場幽會的元素在此時齊備,如果再不做點什么,他們甚至會覺得對不起自己。 于是,他們開始接吻,沒人知道是誰先湊近了誰,總之兩人都得償所愿。 這個吻綿長炙熱,處處透露著激情與欲望。當音樂達到最高潮時,他們停下來喘息,阿斯蒙蒂斯將胸部貼在他胸膛上廝磨,焦糖色的眼里透出潤潤的水光,“要去臥室嗎?我和我丈夫那間?!薄爱斎?,夫人?!?/br> 聽到意料中的回答,阿斯蒙蒂斯嫣然一笑,又踮起腳吻了他,并一步一步引著他向臥室走去。 阿斯蒙蒂斯是個賢惠的女主人,因此主臥總溫馨干凈,婚紗照高掛在床頭,書桌一塵不染,桌上還擺著一對情侶杯子。然而,床上交纏的對象現在卻換了人,換成了女主人和她帥氣的情人。 路西法終于如愿地摸到了她誘人的胸部,那柔軟的觸感比他想象中更讓人沉醉。他像夢中那樣,放肆地揉捏她身前的柔軟,將那傲人的雙峰揉捏成各種曖昧的形狀 “溫柔一點好嗎?你弄疼我了?!彼m這么說著,卻依然挺身向他湊去,仿佛還想要更多。路西法笑了,低下頭去親吻淡褐色的乳暈并將發硬的rutou含進嘴里吮吸輕咬。 “啊?!彼l出一聲膩人的呻吟,伸手去撫摸男人閃著冷金屬色澤的銀發。那頭銀發的觸感比想象中要柔軟,她忍不住將手指插進發間,讓發絲在指縫中游走,帶起一陣被羽毛輕刷過的快感。 而此時的路西法也終于玩弄夠了她的胸前,他抬起頭,慢條斯理地剝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脫掉她拉開拉鏈的外衣,摘下她被推上去的乳罩,然后手指向下游走,勾起短裙拉倒腳踝之下?,F在她躺在床上,全身只剩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像極了由古希臘藝術家所雕刻的藝術品。 “你真美?!彼麚崦哪橗?,碧藍的眼睛閃著信徒般的狂熱與虔誠。 “那來摸摸我吧,先生?!彼隣科鹚氖仲N在自己小麥色的肌膚上,一股燥熱立即升騰而起,將兩人燙了一下。在被燙得短暫停頓后,路西法動起了自己的手。那只手從脆弱的脖頸一路向下,約過豐滿的胸部,離開平坦的下腹,最終才到了被遮蓋著夢幻之地。 沒有急著脫去她的內褲,路西法曲起手指,用指關節處在她的蜜源反復撩撥。她于是輕輕呻吟起來,咬著下唇,用聲帶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路西法喜歡她呻吟的方式,可又覺得有些不滿意,于是他在陰蒂上突然按了下去,逼得她發出一聲尖叫。 “您太壞了,先生?!卑⑺姑傻偎购舌??!氨?,親愛的?!彼拖骂^吻了她以示歉意。 “你能自己把內褲脫下來嗎?”“唔,可以?!彼齽傉f完,纖細的手指就已經到了腰側。挺起腰,阿斯蒙蒂斯讓臀部與床之間出現一點空隙,好方便她把內褲脫下來。她這樣做的時候,腰、臀與大腿共同繃出了美麗的線條,讓路西法看出了神。 內褲脫離翹挺的屁股,滑到光滑的大腿上。她坐起來,用手指將內褲褪到腳踝,然后再抬起腳,用腳尖將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挑了下來。 她一定是一個誘人犯罪的老手,路西法欣賞著她比芭蕾舞姿還優美的動作,如此想到。 將內褲放在一邊,阿斯蒙蒂斯再次躺了下來,她主動打開雙腿,將迷人的私處展現在路西法眼前。 她的陰部也是艷麗的紅色,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濕淋淋的,待人采摘。鬼使神差的,路西法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她那里舔了一下。咸津津的液體被舌頭帶入口腔,他出乎意料地不太討厭。 “先生!”阿斯蒙蒂斯驚叫了一聲。從結婚到現在,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畢竟丈夫在某些方面總古板又固執,斷不肯為她做這樣的事。 “你喜歡嗎?”路西法溫柔地注視著她。 “喜歡?!卑⑺姑傻偎箤ψ约旱母惺芸偸痔拐\,“我很喜歡,先生?!?/br> 路西法于是又低下頭去。 舌尖滑過嬌嫩的花瓣,在敏感的蕊珠上不斷頂弄。他將唇貼在她私處,像接吻一樣用舌頭挑逗紅潤的xue口,并漸漸向里探去。柔軟的舌頭與手指等硬物不同,入體時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忍不住抓緊了身上的床單,將平整的圖案揉的皺皺巴巴。 “我能進去了嗎?”路西法解開褲鏈,將早已挺立的欲望從衣物的束縛中釋放出來。 “可以了?!彼⒅鴮⑼扔执蜷_了一些,以方便等下的進入。路西法拿過一個抱枕墊在她腰下,然后將堅硬的下身抵在了xue口。他向前頂去,roubang被緩緩送入,像注射器中緩慢注入的藥液一樣。 路西法的陽物比丈夫要大的多,以至于在進入時遇到了些困難,甚至引起了輕微的疼痛。但很快,那種痛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路西法知道要怎樣讓自己的床伴舒服,雖然已經全根沒入,但他沒有草率地挺動,而是用roubang頂著xue壁磨弄,勾出對方一陣陣舒服的呻吟聲。 知道她已經整個人沉浸在這場性事中后,路西法才開始挺起腰大力抽動。 炙熱的欲望鞭笞著深處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仿佛要把她送上云端。他們兩人的上身貼在一起,柔軟的rufang在結實的胸膛上不斷摩擦,像絲絨滑過般令人愉悅。 他們的身體比想象中更契合,每一次頂撞都帶來如潮的快感。 動人的呻吟聲,rou體的撞擊聲與門外還在奏響的爵士樂交織在一起,演奏出一場盛大而yin靡的交響樂。在這場盛事中,兩位主演擁著對方,共同迎來了樂曲的最高潮。 在樂曲的余音中,下一曲的前奏再次響起,他們放肆地狂歡,盡情揮霍著難得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