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驚恐(束縛放置/堵嘴蒙眼/偽路人)
晚上,易顧吃完飯回到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也沒看見閔燃的蹤影,就按照閔燃的交代脫光衣服,跪在實驗室里等他。 易顧以為他還會對自己做那些羞恥的事情,事先還給自己做了清潔。心里對那些事情也沒剛開始那么排斥了,被閔燃玩弄時也會有享受的一面。 快到八點時,閔燃才回來。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他看著閔燃手里提的一袋子調教用具,睫毛不由得抖了抖。 “求主人…” “閉嘴?!?/br> 易顧聞言一僵,這樣的閔燃很陌生,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靜靜跪著。 “到手術臺旁邊去?!遍h燃冷著眼命令道。 所謂的手術臺更像一張床,躺頭的那一側可以支起來,和醫院的病床看上去區別不大,只不過四周多了好幾個皮環,欄桿上扣著幾條鐵鏈。 閔燃將床頭撐起來,又從袋子里拿出一捆紅繩。 “站起來吧,雙手背在身后?!遍h燃給易顧帶上手銬,草草擴張后又往對方xue里塞了顆跳蛋,隨后抖開紅繩,繞過他的脖子系上,拉著繩索往身前打了幾個結,隨后穿過下體,又特地在兩股處打了一個結,繩結卡在xue口,多余的繩頭繞到身后系緊,捆了一個利落漂亮的龜甲縛。 閔燃站在他身前,最后居高臨下看著他道:“坐上去?!?/br> 易顧很聽話,但抬腿坐上去的動作難免蹭到卡在股間的繩子,繩結生生卡入xue內,后xue被粗糙的繩結磨擦濕潤了一片,yin水淌在床單上,yin霏極了。 接著,閔燃分開他的雙腿,將腳踝扣在床兩側的鐵環里,欄桿上的鐵鏈纏著膝蓋,易顧只能對著閔燃張開腿,把私處徹底展露在閔燃眼前。 易顧的yinjing在后xue的刺激下翹起來了,身上也有些泛紅。他簡直欲哭無淚,難為情得想遮住這副光景,可所有動作都是徒勞。 他被捆得死死地,完全沒有活動的余地,只好向閔燃求饒。 閔燃可不打算停下來,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扣上鎖精環后連尿道口都被硅膠棒堵上了,還給他戴上了兩個乳夾。 最后閔燃滿意地伸手去揉易顧的胸口,還不忘開口安撫對方,“乖,別怕?!?/br> 易顧一聽松了口氣,但下體與胸前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他不由得泄出聲了。 “哈…啊…不要了?!?/br> “該說什么?”閔燃輕笑。 “求主人…”男人紅著眼。 誰知閔燃非但沒有放過他,還給他帶上了眼罩,最后把口球塞進他嘴里,皮帶兩頭繞到后腦勺扣緊。 此時的易顧眼前一片漆黑,就連嘴也被堵上了,他不知道閔燃在哪里,只能躺著喘粗氣,之間還夾雜著幾聲呻吟。 他依稀聽見腳步聲,大概是閔燃離開了,耳邊什么聲音也沒有,整個房間只剩下他的喘息聲。 過了不知多久,情欲漸漸褪下,他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易顧是被后xue突如其來的震動驚醒的,他迷迷糊糊地醒來,眼前還是黑的,眼罩沒有被拿開。 他隱約聽見實驗室的門開了,有腳步聲逐漸靠近,似乎不止一人,有人開口說話了。 “被丟棄的試驗品?” “看著還挺漂亮?!鄙ひ艉苣吧?,他無法分辨出是誰。 不知過了多久,那兩人走到易顧身旁,他瞬間緊張起來,想要確認閔燃在哪里,可嘴里的口球讓他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幾聲嗚咽。 易顧越發害怕,被捆在后背的雙手用力掙扎,有人解開了他的口塞。 “是主人嗎…?”他眼睛看不見,又被束縛在床上,只能如履薄冰地開口問。 “哈,還是個有主的?” “怎么可能,分明就是太sao被扔了?!绷硪粋€人也開口了,那不是閔燃的聲音。 易顧一愣,就連后xue的刺激也顧及不上了,他想大聲呼救,可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根巨物,他用力咬下去卻發現那是一根硅膠質地的仿真yinjing,他被拽住頭發,喉嚨被假guitou戳的直反胃。 他感受到xue口的繩結被扒開了,有人把他的雙腿解開,大腿被向上拽起來壓在兩側,xue口被迫露出來,帶有體溫的性器捅進還含著跳蛋的甬道,事前被擴張過的后xue很適應性事,粗暴插入竟也沒受傷。 不…不要。 “唔…”易顧在發抖,他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避下體的入侵。 明明都是身體侵占,但他卻下意識只接受閔燃。 他的呼吸聲很急促,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被侵犯后的絕望,可cao弄他的人不肯放過他,甚至惡劣的揉捏他胸前被夾住的乳尖。 那人終于放開了易顧,他拔出自己的性器,一股白濁噴射在易顧胸前。 易顧雙眼失神,眼淚被眼罩吸收了,面上看不出任何痕跡,雙手被解開后,那人離開了。 他顧不上還纏在身上的繩子,抱住腿崩潰地哭了出來。 閔燃不要他了嗎,為什么把他扔給別人… “別怕,是我?!币恢闭驹谂赃呌^看的閔燃關掉錄音設備,忍不住開口道。 他拿開眼罩,把假yinjing拿開,攬著腰將易顧帶進了浴室。 他心軟了,甚至有些后悔。 男人對他的依耐又讓他很滿足,他感覺似乎有什么變了,卻又摸不到半點頭緒。 易顧臉色慘白,身體已是強弩之末,靠著閔燃癱軟躺在他胸前,雙眼失神地望著墻面,淚水糊了一臉。 毛巾浸過溫熱的水揉擦著弄臟的身體,閔燃坐到他旁邊,“易顧,看著我?!?/br> “都過去了。沒有別人,只有我?!遍h燃把他摟在懷里,啞聲道。 不知過了多久,易顧才漸漸松弛下來,但臉色還是非常難看,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垂下眸子,眼淚還是止不住,魂不附體地小聲道,“主人…您怎么對我都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我送給別人?!?/br> 只有您可以cao我。 “當然不會?!遍h燃錯愕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會把易顧送人。 他呼吸一窒,轉頭對上這雙含著水的眼睛,最后把男人抱在懷里走出浴室。 “你永遠都屬于我?!边@句話他沒說出口,只在心里補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