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做噩夢/感冒/室友關心
除了那天早上過多的接觸,這幾日蔣舸和白淳再沒怎么說過話,因而當室友發消息讓他去問白淳能不能發一下教輔資料,蔣舸皺了皺眉,回了句,你就不能給他發信息。 對面很快就來了一句,發了,他一直沒回。 蔣舸掀開床簾,敲了敲上方的欄桿,“老二給你發信息,你看沒?” 隔著層床簾,蔣舸許久也沒聽到回答,他不耐煩地掀開床簾,這才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他剛想離開,目光忽然凝到了床上的物事,那是一塊白色的長布,蔣舸撈到手中,目光有些深沉,等他把東西放好這才聽見浴室的水聲。 想來白淳剛剛是準備洗澡。 蔣舸靠在椅子上,打開手機相冊,里面赫然是白淳給人koujiao的畫面,他長得好,就算把猙獰可怖的性器悉數吞入口中也不顯得奇怪,反而在那張臉上添了奇異風情。 蔣舸看向他脖子下方,一片白的暈眩的隆起,想到剛剛那塊布,所以真的是有一對sao奶子嗎? 他把目光移向桌上,是一大捧開得正好的玫瑰,火紅熱烈,是白淳拿回來的,蔣舸瞇了瞇眼。 白淳正在洗澡,門忽然被人敲響,隔著一層磨砂的門,他隱約聽見蔣舸的聲音,“老二給你發信息了,你記得看下?!?/br> 說完就再沒聽到聲音,白淳被這樣一擾,匆匆洗了個澡就出去了。他出來后才發現蔣舸出去了,整個寢室只剩他一個人,白淳把資料發給室友,隨意擦了下頭發就上了床。 他昨晚復習到很晚,又經歷了一下午激烈的性愛,此刻頭腦昏沉,剛挨上枕頭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白淳是被雨聲吵醒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拉開床簾,寢室內一片黑暗,他仿佛一個人被拋棄在這個靜謐的空間。屋外豆大的雨點拍打著窗戶,狂風肆虐,白淳裹緊被子,睡意消了許多。 他翻身的時候摸到枕頭上一片濕意,白淳摸了摸臉頰,也有干涸的淚印,原來他哭了嗎? 白淳對自己哭沒有印象,想來是做了噩夢。 他打開手機,這才知道是半夜十二點,他想下床去喝口水,卻覺四肢乏力,頭腦發熱,白淳明白自己感冒了。 等下床燒了壺熱水,拉開抽屜他才發現感冒藥已經吃完了,如今下大雨,寢室門也關了,他根本就出不去。白淳拿體溫計量了下熱度,發現不是特別高,可能是虛熱,等他喝了杯熱水,又上了床。一個人的時候內心情緒會被無限放大,又是這樣漆黑的夜晚,白淳難得感到一絲孤獨。 蔣舸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他去圖書館沒多久就下了大雨,本來想回寢室,結果又出去辦了點事。窗外青綠的葉子上垂了些剔透的雨滴,宛如霧氣凝結的白露。 他打開寢室發現一片安靜,要不是看到白淳的東西還在,他還以為白淳出去了。蔣舸是回來拿相關書籍的,待會兒又要去圖書館。 關門的時候他才想起一件事,平時這個時間段,白淳早起了,他一向是寢室最早醒的也一定是最晚睡的。在學習方面蔣舸還是佩服白淳的,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無論白淳多么冷淡,他對白淳始終抱有微妙的好感。畢竟到了大學還能有這樣自制力的人并不多見。 蔣舸弄完資料已經到了下午,外面不知道何時又下起了雨,淅淅瀝瀝,潮濕的水汽裹雜著一種悶悶的腥味涌入鼻尖。圖書館離寢室并不遠,蔣舸站在外面打量了下雨勢,直接沖進了雨幕里。 他回寢室的第一件事是洗了個熱水澡,蔣舸洗完出來發現寢室氣溫有些低,他們寢室朝向不好,難得有太陽光灑進來,倒是下雨的時候,冰冷的水汽頗為眷顧他們寢室。 蔣舸開了燈,拿出手機點了個外賣,他坐在椅子上吹頭發,忽然看到了桌上的那束玫瑰,由于主人沒有好好打理,玫瑰顯現一種暗紅的耷拉姿態。 看到玫瑰,蔣舸這才想起白淳,他看了眼自己床鋪旁邊的與早上擺放一樣的鞋,白淳沒有出去,一整天都待在寢室? 蔣舸本不該管,可不知為何,他還是鬼使神差開了口,“要不要給你點份外賣?” 良久都沒得到回應,蔣舸瞇了瞇眼繼續吹頭發,等外賣來的時候,蔣舸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白淳在上面一聲未吭。 蔣舸把那捧玫瑰拿開,看見桌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書籍,白淳也沒有在復習。 蔣舸掀開了白淳的床簾,隱秘的空間就這樣透進了一大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