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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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角落里煙霧繚繞,吸煙的人低著頭不說話,表情隱藏在陰影中,就像躲在黑暗角落里舔舐傷口伺機報復的獵豹。 榮林的聲音從嘈雜的音樂聲中傳來。 “到底欠了多少?” 角落的人吸了口煙。 他抬起的臉頰被光影分割的斑駁,聲音啞啞的,醞釀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情緒。 “七百萬?!?/br> 榮林像是被逗笑了,又像是怒極了。 “你上哪欠的那么多錢?!” “不用擔心,已經找到人借錢了?!?/br> “七百萬!你一個住出租房的,誰能借給你!” 角落里的人聽后隱隱笑了,似乎是冷笑,又像是嘲弄。 “多的是人想借我錢,就看我想不想要?!?/br> 兩個人的酒局很快就結束了,一個什么都問不出來,一個什么也不答,不歡而散。 彥放順路回家換了衣服,一件白色襯衫,收腰,下面是黑色緊身褲。 媽的,他真不想穿成這樣。 可是岳景乘讓他穿的sao一點。 想想也是,一個夜總會拉皮條的能有什么正常審美? 彥放八點半不到就到了金碧輝煌,夜場都還沒開始,門口沒幾個人,唯一一個前臺一直盯著他看,看得他心頭冒火。 他走了過去,手上名片壓在前臺吧桌上,臉色冷冷的。 “岳景乘在哪?” 即便是個美人兒,但他不笑的時候,眼神實在是很駭人。 畢竟是從三教九流的地方一路摸爬滾打起來的,他看前臺的眼神就像獵豹在看一只兔子,把前臺嚇得一下子收了目光。 “在八樓呢?!?/br> 八樓是貴賓室,只有一間會客包間,后面連著的是一間設備完整的客房。 彥放能有什么不懂。 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八樓要走貴賓電梯,早就有人在那恭候多時了。 岳景乘約的人已經到了,人正在八樓談話,說是談話,實際就是在商量些地下合作的事。 彥放心里清楚,岳景乘能有什么正事,估計不是請人辦事,就是在搞黑色交易。 他推了門進去,里面岳景乘正抱著個女孩,臉上笑容燦爛。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正在抽煙,看起來懶懶的,有點冷漠,聽了三句回不了一句的那種。 彥放站在門口,裝模作樣敲了敲門。 岳景乘一下子回過頭來,看到他像是看到了大明星,眼睛一下子亮了。 “來來來,小放?!?/br> 他滿臉笑意地對抽煙的男人介紹道:“這是彥放,長相身材那絕對沒話說的。你今天真的是走運,有人在我這約了三四年了,都見不上人一次?!?/br> 彥放聽他亂侃,心里忍不住冷笑,要不是他欠錢,估計這輩子都見不到。 岳景乘像看不到彥放表情不善一樣,接著熱絡:“來,小放,這是應洲,你喊他應總。應總出手闊綽的很,你把人伺候好了,少不了好處?!?/br> 他說著挑挑眉,沖彥放使眼色。 那意思彥放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伺候好了,何止是客人給的好處,他岳景乘之前承諾的,一樣都少不了。 彥放心里諷刺他急切的樣子,卻又不得不有求于人而低頭,竟隱隱生出一絲自艾。 幸好光線斑駁,音樂嘈雜,燈紅酒綠之下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情幾刻便消失殆盡。 他勾了勾唇角,沖男人走去。 彥放是真的漂亮,一種陰柔的美,尤其是當他自斂鋒芒的時候,幾乎讓人覺得他像是一朵肆意綻放卻又無害的曇花,月下美人,清純又不做作。 只是應洲卻只是靠在沙發上看著他,沒什么主動的意思,他眼睛里很清澈,毫無情欲。 如果不是他應了岳景乘的約正坐在這個房間里,彥放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個直男。 但這顯然不可能,他既然坐在這岳景乘就已經摸清了他的興趣。 彥放忍不住冷笑,來都來了,裝什么正人君子。 彥放坐在沙發上,離男人坐得很近,甚至能聞見微微的煙草氣息,是味道很淡的女士煙,和男人看起來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彥放給他倒了杯酒,湊近了些,那臉頰微微側著,燈光下輕輕晃動,映襯著一雙眸子仿佛露珠一般晶瑩。 “應總?” 他含著舌尖,像是用舌尖舔過應洲的名字,綿綿地喊道。 應洲沒有應他,只看著他,眼睛里仍什么也沒有。 彥放心里罵他矯情。 他不得不抬起被左腿,擅自架上了男人的膝頭,順便側過身子,挺翹的臀部幾乎蹭上男人的大腿。 “喝一杯?” 他坐姿抬高,便微微低頭,像是從上向下勾挑著那人的視線,手指假裝不經意地劃過他的胳膊,最后落在男人的胸口。 那里心跳正在有力的跳動,卻很平常,規律的像是其主人正在看一場動物表演。 彥放簡直無語。 他不得不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對他這樣的毫無興趣。 難道不喜歡誘惑的?喜歡清純的? 他心里暗猜,另一頭,應洲卻忽然動了。 卻不是摟人進懷,而是眉頭微微皺起,伸手推了彥放一把。 這一推絕不是假裝,因為彥放直接被推得倒在了沙發上。 手里的紅酒跟著一潑,從他下巴起,全部灑落在了他胸口。 白襯衫徹底濕了,水珠還在順著衣服往下淌,沾得褲子上都是酒漬,緊緊貼著他的皮膚,勾勒出情色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故意濕身誘惑呢! 我草他媽! 彥放一句罵人的話憋在嗓子里,硬生生咽了下去,抬頭再看向應洲時半點沒了柔情,眼眸深處,原本就藏得不深的兇狠一下子翻騰而出,幾乎讓人以為他要直接沖上去打一架。 應洲顯然也有些驚訝。 他不是故意把人推翻的,只是動作有些大了。 他原本還有些抱歉,只是在看到彥放的表情時,眉頭卻是一挑。 那邊唯一高興的人就是岳景乘了,眉毛都飛起來了,像是被彥放這一招給完全驚喜到了。 他一把站了起來:“哈哈,應洲你喜歡就好!放心,今晚這邊設備齊全,你想怎么玩都行!” 他說著,把身邊的女人摟了起來,沖著彥放揚了揚頭,一臉滿意。 “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就不打擾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談?!?/br> 他轉身就走了,臨走時還把門關緊了,生怕別人不知道里面正在發生什么。 彥放跟男人對視了幾秒。 他站起身,一時竟不知道要不要走。 走了,到手的七百萬說沒就沒了。 不走,這人明顯對他沒意思,留下來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算了,走就走吧,多的是人想讓他彥放陪床,誰說非得在這耗著?唯一麻煩的就是岳景乘,還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發脾氣。 彥放心里猶豫了一下,還沒做出決定,忽然聽見男人喊他:“過來?!?/br> 應洲仍坐在那里,姿勢都沒變,只是微微抬起了眼簾,模樣看著總算比一開始的時候多了點興趣,一雙鳳眼看向彥舟時,似笑非笑。 他岔開了腿,眼神暗示性地朝下。 “過來舔?!?/br> 彥放看著他那樣就想動手,咬咬牙,忍了下來。 他脾氣不好,很少會有低頭的時候,但不是沒吃過苦的人。何況已經來了,到底應該收斂一點,怎么也算是職業道德。 他心里寬慰自己,忍不住吸了口氣,走到了男人身邊,跪坐了下去。 房間里燈光晃眼,映襯著如玉的臉頰也像是在閃爍。房間里隱隱彌漫著幽香的甜味,刺激著心底的味蕾,就像在蒸騰著內心深處的欲望。 彥放一只手扶著那人的大腿,舔的情色異常。 東西太大了,他根本吞不下去,只能含著頭部,或者吞進去一點兒,小心著碰到牙齒。 他喉嚨里發出細小的悶哼,眼睛緊緊閉著,鼻腔周圍彌漫著男人的體味,混雜著空氣里香薰的味道,不太好聞,但是刺激著人舌尖發澀,不停分泌唾液。 他的額角蒙了一層細汗,光線下像是朦朧的霧氣,纏繞著糾結著男人,昏暗的光線里像是要吸走人的精氣。 應洲垂著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他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卻并不激動。 還差一點…… 彥放覺得自己有點賤,否則為什么嘴里的東西毫無動靜,自己卻忍不住并攏雙腿。 他已經有些硬了,空氣里逐漸濃郁的氣味像是一把毛刷瘙癢著他的心底,讓他幾次想要低吟出聲。 他懷疑岳景乘那個狗東西點了什么香,否則他不可能給人舔得把自己舔硬。 彥放心里掙扎,只能將龐然大物又含進去了一些,頭部抵在他的喉口,讓他幾次欲嘔,刺激著那東西,反而進得更深了。 這個香絕對不正常。 這個男人也不正常。 嘴里的東西始終硬不起來,彥放最終吐了出來。 他眼角發紅,一雙眼看向男人時像是被人打碎的一池春水,泛起層層漣漪。 男人正看著他,除了呼吸有些許急促,其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媽的,性冷淡…… 彥放斜眼看他,暗含嘲諷。 明明是斜睨,偏偏桃花眼中卻像是滿含春意,看得人呼吸停滯,何況兩頰還微微泛紅,嘴角隱約掛著水跡。 彥放顯然已經情動了,他再不理會男人胯下的巨物,反而伸手進了自己的褲子。 空氣里情欲浮動,呼吸guntang,彥放一只手搭著男人的腿,眼睛盯著那張俊朗的臉旁,只當是在自慰了。 應洲眉尾上挑。 他看著眼前人自顧自地剝開褲子,露出和外表不符的器物,那只白皙細長的手指從根部一直摸到頂端的裂口,用指甲刺激時更是發出一聲低低的長吟,像是爽極了。 應洲只覺得心跳隱隱有些快了。 他看著美人從呼吸急促摸到雙膝癱軟,那張紅唇還在不停地舔舐著嘴唇,舔的唇瓣上水光淋淋。 彥放似乎要到極致了,喉嚨里不停發出喘息和呻吟。那張嫣紅的臉頰貼近了應洲的大腿,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應洲的皮膚上,熱得guntang。 應洲第一次覺得房間里香味重的刺鼻。 他心口忽然跳的厲害,那些他覺得缺的東西像是被填充上了,從彥舟自慰的沉迷的表情開始,到聲音,到呼吸,到他起伏的胸口,殷紅的緊貼著襯衫的乳尖,還有他因為臨近高潮而越來越快的動作。 直到那一聲高潮的短促的呻吟一下子刺破應洲的耳道。 他身下猙獰的性器忽然硬了起來,充血變大,緊貼著彥放的臉頰,襯著如玉般桃花滿面的美人,竟顯得幾分可怖。 彥放失神地睜著眼,眸子里朦朦朧朧一片水霧。 他下身濕噠噠一片,高潮之后的緩沖期讓他有些分辨不出男人在干嘛。 然后,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頭發,被迫抬頭迎面就對上了那雙漆黑如深井的眸子。 就像是黑暗之中潛伏的雄獅被喚醒了。那雙眸子里有無盡難言的情緒,從征服到沸騰,最終只化作眼底一片濃烈的欲望。 彥放甚至沒有反應,就被人一把拉上了沙發。 應洲仿佛捕食的雄獅,一把扣住了那只纖細柔韌的腰,再抬頭時已經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右手順著彥放已經松開的褲子伸入了底褲里,摸上了圓潤的臀瓣。 另一只手則一把扯開了彥放已經濕透的襯衫,從胸口挺立的乳尖開始,一路揉捏,一路向下,直到摸上了還半硬著的性器。 彥放忍不住一聲低喘,夾緊了那只手。 他幾乎是不甘示弱的摸上了應洲的褲子,發紅的眼睛里早已席卷了風暴。 這一刻,他才不管眼前是誰,哪怕是上床,他也絕不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