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于悸幾乎沒什么朋友,以前的同學尚且友好,只是對他下意識地保持了很久了好奇心,難聽的話他也聽了不少,可是那都還好。 而大概是因為岑盎深的關系,大多數同學對他還算客氣。 于悸趴在桌子上,他們是單人單座,身邊的一群女生在嘰嘰喳地講話。 突然有人拍了拍于悸的肩,盛夏雨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說話有些結結巴巴,“于悸,你能把你哥哥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嗎?” 于悸好不容易從早上的窘迫之中脫離出來,如今乍然從別人嘴里又聽到了岑盎深的名字,于是又陷入了臉紅心跳加速的怪圈中。 盛夏雨有求于人,語氣很客氣,“我們就想認識認識他?!?/br> 于悸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不行,他會生氣的。 她疑惑道,“你不是他弟弟嗎?” 于悸不知道他們怎么就傳自己是岑盎深的弟弟,而且他不想當他的弟弟。 盛夏雨看到于悸脖子紅了一片,良久,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他答應了嗎?” 盛夏雨眉頭緊鎖,“他說岑盎深知道會打人?!?/br> “我就知道不行的,岑盎深的女朋友都很漂亮?!?/br> “話說,岑盎深真的會打人嗎?他平時看起來很紳士,教養很好的樣子?!?/br> 盛夏雨遲疑道,“就算他打人我也喜歡?!?/br> 于悸聽著她們的話,垂眸想起昨夜岑盎深的瘋狂模樣,突然有些難過。 下午放學的時候于悸剛出教室就看見岑盎深光明正大地拿著手機在外面等他,橫看豎看再也看不出昨夜的半點痕跡,他身高腿長,看上去英俊又帥氣。 岑盎深看見于悸,絲毫沒有于悸感受到的窘迫和其他任何的情緒,他收起手機,“下次吃飯等我一起,幫我拿包?!?/br> 于悸點頭,眼神卻閃爍地放在不遠處。 他很明白,自己問不出關于那個吻的半點問題,問出來太矯情,更何況岑盎深一點都沒有解釋的意思,仿佛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對于他們兩個人都是輕飄飄的,不值一提。 于是于悸也識相地不提。 于悸以為岑盎深是正經帶他出去吃飯,卻沒想到把他帶到了一家看起來就不太正經的會所,明明外面還天光大亮,里邊卻暗到了極點,燈光下影影綽綽,人影模糊,似群魔亂舞。 于悸抱著岑盎深的包跟在他身后,像是誤入了魔窟的小動物。 周錦程也在,“你帶著小啞巴來干嘛?!?/br> 就只聽見岑盎深道,“沒地扔,就一起帶過來了?!?/br> “你家那么大放不下他嗎?真行,他那個樣子跟逛過窯子的窮酸鬼一樣,”周錦程笑道,“我以為你疼他呢?!?/br> “開什么玩笑?!?/br> 于悸沒聽清楚他們的談話,因為歌聲很吵,幾乎把他都籠罩。 一個屋里的浪蕩青年有的性向特殊,把yin邪的目光在于悸身上轉了一圈,卻被岑盎深冰冷的眼神一掃,就瑟縮了一下收回了視線。 有不懂事的過去跟于悸搭話,于悸偏頭看去,抱歉一笑,腳邊就毫無預兆地炸開了一個酒杯,“砰”的一聲,于悸完全被嚇到了,場面一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岑盎深淡定地將煙頭碾在桌子上,剛剛拿著酒杯的水如今空空如也。 周錦程自然是幫著岑盎深的,“人是岑少帶來的,怎么能那么不懂眼色呢?!?/br> 那人果然尷尬地賠了個笑臉,一時于悸身邊都空了下來,他不適地扣著手指頭,迫切地想逃離這里。 于悸要么就是低著頭盯著鞋尖,要么就是抬頭看著岑盎深跟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唯獨他格格不入,好像是一切默許的。 等到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人領著穿著暴露的幾個男男女女進來,隔了一會,岑盎深身邊就坐下一個長相清純的女生,于悸仿佛被定住了,就盯著那人的手環住岑盎深的肩膀。 于悸心里才了然,岑盎深原來經常來這里嫖啊。 他一個人抱著包坐在角落里,周錦程正和一個陪酒女交換口水,他們討論著于悸聽不懂的話題,然后和身邊提供特殊服務的人員調情。 岑盎深身邊那個女人抱著他的脖子作勢要吻他的嘴,一副想要被疼愛的媚態,“岑少?!?/br> 岑盎深并沒有推開她。 于悸目瞪口呆的同時,同時迅速地低下了頭,也把早上攪得他坐立不安的那個吻得到了解釋。原來岑盎深是會到處亂親人的,他心里又酸又澀,但是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到底怎么會以為岑盎深喜歡自己的,于悸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木質地板,腦子里亂哄哄的。 岑盎深推開身邊女人的臉,然后將那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她會意地開始動作,分量很足但是卻沒什么動靜,女人忍不住露出了個尷尬的笑。 岑盎深盯著于悸隔著一段距離盯著于悸赤裸出來的皮膚,腦子里浮現出于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樣子,然后下身有隱隱抬起來的趨勢,他身邊那女人也感受到了他突然加重的呼吸聲,嬌媚地伸出舌頭。 結果對面的于悸看也不看這邊越來越露骨的春宮戲,岑盎深就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從包里拿出一張卷子,簽字筆,演算紙,和作畫工具,他把一切都擺在面前,蒼白著臉色,頭也不回地算題。 轉瞬間岑盎深就痿了。 女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后被推開。 周錦程長相清俊,此刻沒形象地抱著肚子大笑,“岑盎深,你家的小啞巴是來砸場子的嗎?” 岑盎深臉色不太好看,沒了興致,而后伸手朝著周錦程拿了點東西。 “有催情的成分,”周錦程朝著岑盎深眨了眨眼睛,“我特意給你搞的進口貨,錢不用付,這點忙我怎么可能不幫你?!?/br> 周錦程突然又道,“何必給那個小啞巴下藥,他不是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岑盎深絕情地道,“玩玩而已,你看他隨時就想黏上來的樣子,何必惹麻煩?!?/br> 周錦程真想讓那些癡戀岑盎深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哪里有半點君子模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不過他知道岑盎司那毛病,變態點他也理解。 于悸的筆被抽走的時候,他正要解出未知數的值了,岑盎深衣冠整齊地站在他身后,“走了?!?/br> 于悸敷衍且惆悵地點點頭,因為岑盎深帶他一起來嫖這件事讓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岑先生,他還記得岑盎深饒了他放走甄憶之的事。 岑先生讓他要向他報告岑盎深出格的行為。 這也太出格了吧。 可是他不敢背叛岑盎深。 岑先生大概是覺得岑盎深信任他了。 于悸在回去的途中腦子里又不斷浮現出剛才搭在岑盎深肩膀的那截手臂,想得太入迷,又想岑盎深是怎么親那個女人的,沒完沒了了。 于是他又從包里拿出來那張試卷開始繼續求未知數的值,他很喜歡數學,就像岑盎深喜歡籃球,岑先生愛好漂亮女人一樣,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只擁有喜歡岑盎深這一件事,所以他就喜歡上了數學。 “把卷子收起來?!?/br> 第二喜歡代替不了第一喜歡,于悸在岑盎深警告的眼神中收起了試卷,然后乖巧坐好望著窗外不斷閃過的風景,岑盎深閉著眼睛養神,然后于悸又想岑盎深是不是也把他當成了那些人,自己沒有推開他是不是顯得特別廉價。 晚上岑盎深又給了于悸一杯牛奶,他坐好明天繼續拉肚子的準備一口氣喝掉了,直到睡著的前一刻于悸燥熱地撩開自己的睡衣,把扣子拉開幾顆。 睡得很熟的于悸并沒有發現岑盎深站在不遠處默默看著他,他嗤笑一聲,終于走到了于悸的床邊,低下身,解開他唯二扣上的扣子,露出一身瑩白的皮膚。 岑盎深笑著把于悸抱了起來,把他像抱小孩一樣,那藥的催情效果很好,因為于悸開始有反應了,睡褲被頂起了一個凸起,往體溫偏低的岑盎深身上胡亂地蹭動。 岑盎深面無表情地剝掉他的睡褲,露出了那又肥又嫩的屁股,然后伸手摸上了那嬌嫩被他玩過的花xue,然后興奮了起來。 他身下那粗長猙獰的巨物覺醒,將它置于于悸的大腿內側,燙得那筆直修長的腿抖了一下。 花xue里已經流出了yin液,已經開始發sao了,被岑盎深咬住他的胸前的兩個紅櫻,細細地舔,含在嘴里把那兩顆rutou舔得發腫發紅,于悸嚶嚀地掙扎了一下,卻只是往岑盎深懷里更深了一些。 “原來這里也這么敏感?!?/br> 岑盎深伸手擰了兩下他的胸口,于悸吃痛地皺著眉,岑盎深然后將他按在身下,伏在他身上,將yinjing插在他的xue口,前面的花xue被roubang一抽一抽地摩挲,搔癢感越發強烈,他卻不知道怎么緩解這股渴望,只得叫得跟只發情的小貓一樣,自己伸著手往陰蒂而去。 卻無意中將xue口分得更開,而手指卻觸碰到了一個又硬又大的東西,岑盎深握著他的手就覆上了自己的roubang,而后伸出手指禮尚往來似的插進了那粉嫩可愛的xiaoxue,于悸手上上下擼動著那昂揚的性器,被手指按壓著yindao上的軟rou,小腿繃了起來,腳趾更是蜷縮在了一起。 抽插的水聲響了起來,被按住敏感點時整個人都一顫,rou逼緊緊地夾著岑盎深的手指,腦中白光一現,xue口里吐出更多的水,喘息不止,手卻被死死按在岑盎深的roubang上。 于悸被岑盎深箍在懷里一言不發地用他的手打手槍。 最后卻是頂弄著于悸的xue口出來的。 于悸身體一抽一抽,清純的臉上夾雜著歡愉,岑盎深將他的jingye沾了一點伸進了他的小嘴里,被伸出的舌尖舔了一下,似乎察覺到味道并不好,再也不長嘴了,那yin蕩的模樣讓岑盎深看得入迷,呼吸也加緊,下身又開始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