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趙小黑溜了出去,她為了能找到能夠做主讓她離開的人,只有岑夫人。 這樣一個孤兒,恃著自己有幾分小聰明,莫不是吃了什么迷幻藥才敢主動跑到岑盎深面前,被他的的眼神一盯,她還是膽怯了。 “哪里來的小乞丐,真丑?!?/br> 岑盎然嘴下不留情地冷眼看著趙小黑,說罷,就趕人離開。 趙小黑又不甘心地站在遠處,終于還是怏怏地,怏怏地走掉了。 于悸果然不出所料地被遺忘在了小黑屋里,實際上門上的鎖被損壞得差不多了,于悸走過去摸了摸冰冷的鎖鏈,還是回去坐下了。 “岑太太要帶走一個,怎么辦?”安妮有些急吼吼地沖進了院子辦公室道。 院長正在擦拭自己的茶杯,聽到這話眼睛閃爍不定,他身邊的秘書小姐也皺起眉頭,院長站起身,“為什么偏偏是岑太太?” 他們將岑太太定期捐獻用作營養餐的資金做了別的用處,此刻焦急得跟火烤的蒼蠅一樣,“保不準哪些個小雜種不會亂說話,到時候我們可自身難保?!?/br> 安妮小姐立刻腦筋一轉,立刻開心地道,“院長,我知道那個小啞巴絕對什么都不會說?!?/br> 院長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紫砂茶壺,也點了點頭。 于悸突然被帶出來扔進浴室洗了個澡,他受寵若驚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干凈衣物,他雖然上過學一段時間的學,但是他看著安妮手里的圖冊他一個字都不認識,這讓他周圍的幾個人都很滿意。 “就是他了?!卑材菖陌?。 “沒錯?!痹洪L滿意道,“這么個小啞巴,說不了話也識不了字,肯定什么都透露不出去?!?/br> 安妮小姐點了點于悸的頭,突然猶疑道,“可是他的身體……” 于悸低頭,他被洗干凈了的一張小臉白白凈凈,澄凈的眼睛仿佛能望進人的內心。 安妮突然緊緊按住于悸的肩膀,“好了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實在是個怪物,可現在走了大運,不過如果你若是讓人發現了你身體的怪異,會被扔進火里燒死的,就像下午檔電視里播放的動畫里被被人嫌棄的怪物一樣?!?/br> 于悸想起了電視里被燒死的惡龍,帶著潮濕,黏膩,綠油油的皮膚,一張臉嚇得慘白。 安妮小姐將他大大方方地牽出了辦公室,岑太太正在為孩子們打菜, 安妮對這些有錢人的把戲是不屑的,但臉上還是堆起了虛偽的笑。 安妮在岑太太面前將于悸的身世講述得極盡悲慘,讓貌美優雅的富家太太徹底柔下了眼神,她精明的眼睛閃閃發亮,“虞太太,我聽說你要收養一個孩子,第一個就想到了他,于悸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實在特別聽話?!?/br> 岑太太點點頭停下手上的動作,她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做做樣子都覺得很累了。 于悸第一眼落在她眼里就是長相特別乖巧,聽安妮的意思說是不會說話,這種粗鄙不堪的地方難保不會教育出什么滿口謊言的小騙子,帶壞她的兒子,不會說話那就最好了。 她兒子第一眼見到這些孩子,眼里就是不掩飾的厭惡和不耐煩,她只是在面上多帶了一層成年人的體面在,卻在內心深處只是想要給兒子找一個聽話的玩伴敷衍他而已。 于悸的命運在岑太太的示意下決定了。 可是他卻心驚膽戰,因為安妮口中的小啞巴不是他,他不是因為一家人出意外而唯一存活下來的孩子,而是個騙子的兒子,而且還是個怪物。 他的一張小臉上沒有血色,更加引人可憐。 岑太太答應下來才想起要詢問一下兒子的意見。 “但是,就算你不滿意我們總得帶一個回去?!?/br> 岑盎深,“他是個啞巴嗎?” 甄憶之對自己兒子沒什么隱瞞的,“是?!?/br> 岑盎深就同意了。 后來于悸聽說其中一位岑少爺似乎并不喜歡他,但是另外一位卻點頭同意了,他就想起了岑盎深盯著他的眼神,以為是岑盎然愿意讓他留下來。 大家覺得于悸木訥又是個啞巴,即使被大戶人家收養了也不會過得很好,事實也得確如此,他沒來得及和趙小黑說再見,就被帶走了。 只在她的枕頭塞了一張紙條,拼拼湊湊意思大概他會回來找她的,不要去掉手上的胎記,他會認不出來。 甄憶之到底沒能屈尊降貴地住下來,事實上安妮帶她參觀的那間住房的確有動手腳的成分。 于悸停下筆,不想繼續講下去。 藺冰識事宜道,“今天的聊天很愉快?!?/br> ——謝謝。 于悸真心實意道,有一個不會發表意見的聽眾真的感覺很好。 于悸坐著公交回到公寓,空空蕩蕩的樓道只有他的腳步聲響起,他一打開房門,就看見了岑盎深靠在沙發上,雙腿搭在茶幾,燈都開得亮堂堂的,“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去做飯?!?/br> 于悸像只泥鰍一樣,鉆進了廚房。 他懶得應付岑盎深。 于悸老是想著藍姒,無法專心,以至于切到自己的食指一時之間還沒有痛覺,血一下子滴落在案板上,他才連忙按住傷口止血。 終于按不住,于悸硬著頭皮跑到客廳跪在地板上拿出止血的粉末,岑盎深就坐在不遠處定定看著他。 于悸已經夠小心地擋住傷口不讓岑盎深看一點血,還是被岑盎深眼角瞥見了,他忍住想要暈眩的感覺起身拉起還在并不熟練包扎傷口的于悸,“你是故意的嗎?” 于悸有些不理解地搖搖頭,岑盎深暈血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 “我讓人送餐,你過來給我按按頭?!?/br> 于悸于是跪坐在沙發上,岑盎深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他眼睛緊閉著,居然在他臉上找到一絲楚楚可憐的表現。 于悸的力道恰恰好,xue位也找得準,讓岑盎深迅速放松下來,他不太經常來這個簡陋的小公寓,每次來大多時候都是呆幾個小時就走,這幾個小時里自然都是在干于悸。 于悸手指止住血了,卻隨著手下用力隱隱作痛,岑盎深的聲音像是從鼻子里哼出來一樣,“疼嗎?疼就記住,下次再在我面前受傷你的手指頭就不要要了?!?/br> 于悸點頭,他被岑盎深威脅的身體部位,讓他有種倘若有一天被他厭倦,也沒法完整離開的錯覺。 “停下來,我要cao你?!?/br> 于悸手上動作一頓,而后乖順地脫光衣服跪在岑盎深面前等著他的下一個指令。 “看著我?!?/br> 于悸抬頭卻從岑盎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yin蕩又下賤的模樣,他也總有辦法讓他難堪。 岑盎深伸手按壓了一下于悸的胸,不似普通男性的平坦,而是像十六七少女的胸部那樣柔軟,微微翹起一個弧度,色情和清純交雜在一起。 “爬上來,坐到我身上來?!?/br> 客廳里,一張狹窄的軟沙發上,兩個人影交錯糾纏著,上面的那個男人模樣清俊,此時臉上寫滿了情欲,被下身一陣一陣的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只能忍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息。 于悸渾身赤裸地坐在俊美的岑盎深身上,身體隨著他的挺動劇烈發顫,噗嗤噗嗤的聲音在房間回響,于悸幾乎承受不了這樣力度的cao干,從嘴里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唧聲。 “說話啊,你有本事就在我面前裝一輩子的啞巴,求求我,我就今天不干死你?!?/br> 岑盎深面帶瘋狂地對于悸道。 于悸被頂撞得腰酸到不行,腰幾乎直不起來,只能依靠腿緊緊夾著岑盎深,然后這樣只會讓那巨物送得更深,roubangcao開的xiaoxue酥麻無比,也讓xue里更加敏感濕滑起來。 兩人連接處水光淋漓,全是于悸xue口流出來的yin水。 “于悸,你看你怎么這么sao,沙發都被被你的水澆濕了?!贬簧钣滞α送ρ?,在于悸耳邊說道,“真是太yin蕩了,我的小母狗,居然要主人用roubang堵住你的xiaoxue?!?/br> 一邊說著,他一邊扣住于悸的腰,猛地加大力度地和速度劇烈抽插起來,讓于悸哭著搖頭求饒,爽得嘴微微張開,只能迎合著岑盎深的動作讓roubang進去更深的地方,碾壓著zigong。 yin亂的聲音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后,隨著岑盎深的一個深挺,這場一個小時的交合才算結束,jingye被射進了于悸體內,讓他xue口一陣痙攣,可惜他的小rouba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連喘息也變得艱難。 xiaoxue里貪婪地吞吃下jingye,岑盎深臉上一抹饜足的神色,于悸虛軟地趴在岑盎深身上,無力承歡地發出嗚咽聲,一雙桃花眼里殘留著高潮時的淚水。 熱浪逝去的秋日夜晚,他們在房間里放肆地zuoai。 岑盎深面無表情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岑盎深接起來時平日冷漠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溫柔的表情,于悸見了,也不免有些吃驚。 “我在公司,不用來看我?!?/br> 電話那頭是聲嬌滴滴的女生,那是岑盎深的未婚妻,祝氏的千金。 那頭又說了些什么,岑盎深盯著于悸輕笑了一聲,伸手擰了一下于悸的rutou,“讓岑溪去接你,掛了?!?/br> 于悸xue口里還埋著岑盎深的roubang,他哼哼兩聲,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他以為祝瓷熙來電話了,今天就可以很快結束了。 結果那一眼讓岑盎深下身重新抬頭,嚇得于悸睜大了眼睛。 于悸剛才被干得大汗淋漓,頭發微微濕潤,岑盎深卻沒再想弄他,掐著他的腰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岑溪說你打發那個女人五十萬,我是慈善家嗎?還是你蠢得過分?!?/br> 于悸下意識比劃了一下,岑盎深手下一個用力將他精瘦柔韌的腰掐出了青紫的痕跡,于悸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抖,他不能哭出來,過去岑盎深看到他的眼淚就會更興奮的。 岑盎深語氣陰森道,“你又不是啞巴,別跟我比劃,我看不懂,也不想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