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于先生——” 于悸從那張燙金黑色的名片上收回視線往上移,對面坐著一位長相中上的女人。 她燙著一頭慵懶嬌媚的大波浪,看得出經過精心打理的,風情萬種。額前散落的一縷劉海,更襯得她五官精致。但是她頻繁地打量周邊設施的動作,透露出她幾分膽怯,見于悸出神,她也是小聲地提醒了一下,身上穿著一件香檳色的長裙,有些俗氣,看不見她的腳,于悸在“陪酒女”上了個問號,盡管有些冒犯,但是比起之前岑盎深身邊的女人來說的確可能好打發一些。 他也是第一次幫岑盎深處理這種事,本來以為拿著支票繞場一周就好,結果對方第一句話就讓他不知所措。 “我懷了岑先生的孩子?!?/br> 她拿出了一張岑盎深的名片,和一系列的檢查報告,讓于悸呆了半晌。 藍姒笑了一下,囁嚅道,“我沒想生下孩子……” 于悸于是按照流程拿出支票推給藍姒,而后在空白的紙頁上寫字細細相告: ——金額你填,你墮胎的手術費,營養費,護工費,都可以包含在內,還有一筆作為你的賠償費,不過,不可以再來打擾岑總。 “什么金額都可以嗎?” 于悸覺得自己又做錯了事,他本意想讓女孩拿了錢之后就不再繼續她原本的工作。但是聽她的語氣卻有些獅子大口開的嫌疑。 藍姒拿過筆填了個五萬。 她有些躊躇,“是不是太多了,我太貪心了吧?!?/br> 于悸搖頭,看見她用左手撥頭發的時候,手腕上露出了個紅色的胎記,藍姒察覺他的目光收回了手,“謝謝你啊,于先生?!?/br> 鋼筆摩挲過紙張的聲響。 ——你手上的胎記? “天生的,沒辦法,很難看吧,我以前打算是去掉的,但有人告訴我會憑著這個胎記來找我呢?!?/br> 藍姒看著對面那個清俊的男人皺了皺眉。 “不是客人,是以前的一個故人?!彼{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釋,下意識地盯著他的眼睛就說了出來。 大概一半因為他的美貌,一半因為對方對待她實在尊重,看自己的眼神里沒有半分鄙夷,可惜卻全程沒說過一句話。 于悸突然伸手拿過那張支票然后加了一個零,反正岑盎深有的是錢。 林悠一怔,“于先生……” ——拿著錢,換份工作,然后好好生活。 寫罷,于悸收起鋼筆然后就離開了,藍姒看著那幾個字,和那張支票,眼里閃過一抹悲哀,但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她眨了眨眼,舉起支票露出一抹微笑,“有錢人,可真好,也不仔細查一查,就這么把錢給我了?!?/br> 于悸看著人出了咖啡廳,然后就收到了岑盎深的信息。 ——人呢?滾到辦公室來。 于悸皺眉,然后發了一會呆,而后在后視鏡里看著藍姒越來越遠的身影,糾結了一會開車跟了上去。他看著藍姒上了一輛出租,而后在一棟老式公寓樓停了下來。 于悸拍了張照片,然后記下了地址,就在岑盎深再發了一條信息催促之后,他就歇下了想要上樓的念頭。 于悸剛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就被岑盎深扯住拖進了休息室。 讓于悸很難不懷疑岑盎深就站在門口等著他,于悸被拉得差點踉蹌,黑色的皮鞋都掉了一只,他只能一深一淺地被拖著走,他看得出岑盎深心情并不怎么好。 岑盎深把于悸扔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就把他的手機翻出來,點開那沒有回復的信息,咬著他的耳朵,“不是說了隨叫隨到嗎?” 于悸搖搖頭,然后屁股就被人掐了,他抬頭看見岑盎深的眼神如同一潭幽深的泉,臉也繃住,危險又迷人。 岑盎深掐住于悸的下巴稍微用力,就露出了他的舌頭,岑盎深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按了按他的舌尖,濕潤又嬌嫩。 “你的舌頭除了這個時候有用之外,就當個裝飾嗎?要是明年還不會說話,我就給你剪了?!?/br> 于悸睜大眼睛聞言驚恐地將舌頭往后一縮,岑盎深發出很短促的一聲笑,就把他按倒在床上。 于悸剛準備自己乖覺地褪下衣服,岑盎深就解開他的領帶綁住了手腕,而后從用腿一下一下分開他的大腿,直至漂亮修長的兩條小腿自覺盤在他的腰上。 岑盎深紅著眼像一匹餓狼,他手指順著西裝褲拍了拍于悸的下體,有些陰側側地問,“今天下面流水了嗎?” 岑盎深挺著胯往于悸底下送,于悸咬著下唇被沖撞了幾下就忍不住哼出了聲。 岑盎深摸進了他的褲子里,往那被日日疼愛的sao逼里摳挖著,內褲已經濕了很大一片,之前緊緊貼在有些紅腫的yinchun上。 岑盎深伸出水淋淋的手,然后把人褲子脫下來扔得遠遠的。 于悸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那水漬的來源原來是他的花xuexue口,不像正常男性有兩個卵蛋,取而代之是一個正流著yin水的xue口,直至于悸被扒光,岑盎深仍然穿戴整齊。 只不過高高地勃起的性器卻彰顯著主人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冷靜,他低頭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陰蒂,于悸就扭動著身體把sao逼在他臉上磨。 然后濕乎乎地又噴出一些水,岑盎深伸出舌頭探入了逼口,鼻腔里盈滿了屬于yin水的sao味。 于悸只能挺著胯夾住他的頭,想要再讓岑盎深在進得深一些,雪白的身體像是一條掙扎的魚,臉上帶著愉悅夾雜著痛苦的神情,極致的快感讓他腿部發顫。 岑盎深掐著于悸的大腿,用牙齒磨著花蒂,然后伸出舌頭舔舐著yindao里流出來水。 于悸的手被綁住,無法安慰自己勃起的yinjing,他的背部弓起,胯骨往上挺,口水順著脖頸線往下,面色潮紅,爽得眼淚止不住往下,嗚嗚嗚地像只被欺負的小奶狗,可是岑盎深沒有心疼,反而越來越過分。 高潮來臨的時候,酥麻之感順著小腿趾尖一直往上,大腿忍不住痙攣,yindao里的水潮吹不止,yinjing也射了一次。于悸雙眼無神地躺在床上,岑盎深看著忍不住蜷縮在一起的于悸,舔了舔了唇邊的水液,而于悸則是側著身體顫抖不止。 岑盎深感嘆一聲,“水真多,真是sao透了,從小到大你就在勾引我對不對,你這個sao逼不用我的大jiba給你堵住,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br> 于悸流著淚搖搖頭,一聲不吭的樣子讓岑盎深心里冷笑,他掐著他的屁股分開再次分開他的大腿,將早已經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一寸寸插入了他的花xue里。 那么小的一道口子逐漸容納下那個龐然巨物,于悸感覺到脹脹的,高潮后的身體再次被填滿,完全吞下的時候于悸忍不住悶哼一聲。 于悸的淚眼朦朧,當岑盎深開始抽插的時候,他只能長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岑盎深將他一把拉了起來抱在懷里猛cao,于悸就感覺進得更深了,他仰著頭被顛得身體發顫,粗壯的jiba把于悸撞得口水都出來了。 他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岑盎深怕他滑下去,于是緊緊按住他的腰,定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撬開于悸的唇舌咬住他的舌頭吮吸著。 紫黑的jiba沖撞進去將兩瓣yinchun磨得紅腫,退出來的時候又帶出了一些xuerou,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于悸挺著胸口無聲地喘息,岑盎深牙齒又磨上了他的胸口,他受不了似的嘴巴一張一張地開合,手指在岑盎深的肩頭留下幾道指痕,滿臉潮紅,實在受不了他也不敢咬岑盎深,只咬住自己下唇。 岑盎深掰開他的嘴,狠狠咬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道,“你看看你的saoxue咬得多緊,是不是想讓我把你cao爛?!?/br> 于悸推開岑盎深不想讓他咬得太厲害,留在臉上的印子是很明顯的??墒轻簧钤趺纯赡茏屗芙^了自己,yinjing狠狠抵著他的zigong射了他滿肚子的jingye。 “你說你會不會懷上我的的孩子,”岑盎深笑得詭異,掐著于悸的腰一股一股地射進了最深處,于悸突然就想起了藍姒和她肚子里還未發育就會被剝奪生命的孩子,于是不安地抖動一下。 岑盎深表情陰森,“小sao貨就該適合躺在床上讓我干,你一個啞巴,配懷我的孩子嗎?” 于悸的脖子被掐住,仿佛只要岑盎深輕輕一用力他就會死去。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動了,心中卻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 這段畸形的關系他從來都沒有喊停的權利,岑盎深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將他就像扔垃圾一樣隨意扔在一邊。 于悸大腿合不攏,yinchun往外翻著xue口也被干得閉合不了,淌出濁白的jingye。 岑盎深欣賞了一下于悸被他干出的慘狀,將拉鏈重新拉上就恢復成了那個體面英俊的樣子。 于悸身體微微發顫,哆哆嗦嗦地朝著岑盎深伸手,示意讓他將手上的領帶解開,岑盎深拿過一旁的毯子,將于悸赤裸的身體蓋住,笑了。 于悸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張了張嘴,岑盎深諸多避忌,他也不知道自己又觸及到了哪點,他懊惱地垂著頭埋住,岑盎深轉身出了休息室。 于悸身上一股黏膩感,濃密的睫毛遮擋住眼中的情緒,什么“等我干膩了”,什么“隨叫隨到”,“sao貨”“不配”在耳邊又再次響起來,卻讓他的心奇異地平靜下來。 只要等岑盎深再次厭倦他,也許他就能再次過上正常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