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宮圖上找姿勢,醒來被黑武士抓住又上了小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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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蘇嘉星一臉委屈,“我不知道什么姿勢……” 元燁忍著笑意,就著性器插入的姿勢把蘇嘉星抱起來,分腿坐在他懷里,然后他抬手從床頭的紗櫥里抽出一本裝幀精美的春宮圖冊,隨手一翻,指著其中一幅圖道:“這個怎么樣?” 蘇嘉星一看,畫上一個少年趴著床沿,雙手向后主動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臀間的xue洞,粉面含春,一副求干的樣子。 蘇嘉星臉一紅:“想都別想!” 元燁撇撇嘴,翻到另一張,“那這個呢?” 畫上的年輕男子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雙手撐住小腹,像騎馬一樣上下起伏,眼眸微瞇,一臉沉醉。 蘇嘉星羞怒,他用力捶了元燁的肩膀一下:“別做白日夢了!” 元燁低笑著,故作無奈嘆了口氣:“做星星的夫君,待遇這么差呀?!?/br> 蘇嘉星小嘴一撇,“那就別做,哼!” 元燁親了親他的耳朵,用氣音低低道:“我怎么舍得?!?/br> 蘇嘉星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含著元燁性器的xiaoxue里也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他臉紅紅地埋在元燁肩窩里不說話。 元燁把他摟在懷里,一張一張翻看手里的春宮圖,還不時點評兩句,湊在蘇嘉星耳邊下流話說個沒完: “這個姿勢只有星星做才可愛……” “星星想不想一邊被干一邊被打屁股?” “我想把星星下面的小嘴干得合不起來……” 羞得蘇嘉星恨不得鉆到地縫里。 “不許說了!”他的小拳頭拼命打著元燁的胸膛,“我不聽我不聽!……” 元燁把書一扔,抓住他的兩只手腕,似笑非笑道:“緩過來了?那我不說了,直接干你好不好?” “不準不準!”蘇嘉星喊道:“你再干我就哭!” 元燁挑了挑眉,“那……”他盯著蘇嘉星的眸子:“我只好干得你,”頓了頓,“……哭都哭不出來了?!?/br> 蘇嘉星的眸子睜大了,被元燁眼中的危險給嚇到,突然元燁握住他的腰,把他從自己的性器上拔出來,然后臉朝下按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蘇嘉星還沒反應過來,元燁已經對著滑膩軟糯的xiaoxue“噗嗤”一下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少年的身體往前一聳,又被身后的男人拽著腰撞在胯上,然后,身后暴風驟雨般的猛烈cao干,cao得少年叫都叫不出來,xiaoxue被陽具抽插的畫面快得只能看見殘影。 元燁的腰胯“啪啪啪”打在少年的臀rou上,打得火紅一片,xiaoxue被插得蜜汁四濺,一滴滴落在床上,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 xuerou受不了這種刺激,xue壁開始絞緊抽搐,又被堅硬的性器干開,元燁像是一個飛快的打樁機器,飛快兇狠地瘋狂cao干著蘇嘉星。 蘇嘉星終于喊出了聲:“不!……不、不要、??!??!……受不……??!……” 他連兩個相連的詞都喊不出來了,津液不受控制從下巴滴落,射過的小roubang又迅速硬了起來,小腹一陣陣抽搐,整個人都被干失了神! 元燁卻還嫌不夠似的,他的大掌抬起蘇嘉星的一條腿,像是小狗狗撒尿似的,抬到自己肩上,腿拉開呈一字型,以便他插得更深! “呼……又……??!……要去……??!??!……” 蘇嘉星狂亂地搖著頭,體內的快感像是一條電鞭,從xiaoxue產生的電流,抽得他全身抽搐,嘴里咿呀咿呀叫個不停。 元燁不再克制自己,他握緊蘇嘉星的腰,用力拽向自己,一下下撞在胯上,撞得蘇嘉星連討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連續撞了幾百下,蘇嘉星覺得xiaoxue都要被撞爛了,淚珠兒一滴滴掉在枕頭上。 “??!……??!……救、救命……??!……嗚嗚……” 元燁呼吸急促,極致的快感從被緊緊箍住的性器蔓延至全身,舒爽得頭皮發麻,他咬緊后槽牙,下顎繃緊,對著緊致軟爛的xiaoxue繼續撞了上百下。 在蘇嘉星幾乎要叫斷了氣的呻吟聲中,他又深又重地狠撞幾下,一股灼熱濃稠的陽精猛地射入少年的體內—— 蘇嘉星渾身發抖,xuerou死命咬緊,高潮一波波沖刷身體,小roubang射出最后一點稀薄的jingye。 元燁依然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平復了一下呼吸,額頭微微覆著一層薄汗。 蘇嘉星渾身都軟了下來,軟噠噠趴在床上,半睜的星眸漸漸闔上,整個人被干暈了過去。 半晌,元燁把性器拔了出來,垂眸看著少年粉嘟嘟的汗濕小臉,輕輕撫摸著他的發絲,唇角微彎。 他俯身抱起蘇嘉星軟軟的身體,邁著長腿跨下床,走向旁邊的溫泉宮。 …… 等到元燁抱著蘇嘉星回來的時候,一片狼藉的大床已經被收拾得煥然一新。 元燁拉過被子,摟著懷里的少年躺下,夜已深,他卻無甚睡意,盯著懷里的小人兒漂亮精致的小臉,忍不住親了一下。 臉蛋的觸感太柔嫩,他又忍不住多親了幾下。 就這樣,他在蘇嘉星的小臉上左啾啾右啾啾。 蘇嘉星睡夢中感覺好像有小狗狗在啾他,煩擾的很,就是他太累了醒不過來,只能撅嘴咕噥兩聲。 …… 漫天星河漸落,幾顆晨星在天邊微微閃爍。 元燁剛闔上眼沒多久,就聽到夜風送來打更的聲音。 近日戎鬻殘部逃去月曲國求援,邊疆軍情千變萬化,從前線傳來的急報每日凌晨到京,所以近半個月他都是提前出去聽朝。 他起身,穿上黑金蟒袍,玉帶束起勁瘦的腰,披上一件黑色大氅,雖然今夜他只打了個小盹,但卻看上去精神抖擻。 臨走前,他又親了蘇嘉星睡得粉嘟嘟的小臉一下,愛憐地看了他一會兒。 不知道下朝之后少年還在不在。 …… 他走以后,內殿一片寂靜,殿內只能聽見蘇嘉星輕微均勻的呼吸聲。 金絲綢被遮住他的半張小臉,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低垂的長睫,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這時,一只裹著黑皮手套的大手悄無聲息撩開床帷,沉沉陰影遮住燭光,大床前,赫然站著五個高大挺拔的黑影! 五個黑武士全身漆黑,裹在黑甲之下,,一絲皮膚不漏,連臉都隱在一張黑色的金屬面具之后。 他們五個仿佛鑄鐵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身軀堅韌挺拔,只有微微垂下的頭,昭示著他們在打量床上的小人兒。 一道沙啞的金屬質感的聲音機械響起,“據國庫守衛所說,流紫石近日被陛下取出,吩咐宮匠打造成了一條腰鏈?!?/br> 說話人的音調無機質無起伏,仿佛發出聲音的不是人而是機器。 月曲國邊境曲墨山南麓開采出一塊泛藍流紫的原石,剛性奇高,極是華美,去年進貢上京,元燁將上面最美的流紫部分鑿下,剩下的部分因質地剛硬,做了副手銬腳鐐,現在殷巷用來鎖住元承。 鑿下的流紫石前幾日取出,與其他珍稀寶石搭配做了一條腰鏈,現在正系在蘇嘉星腰上。 “內殿里沒有?!绷硪粋€略微不同的沙啞男聲響起,音調同樣機械。 另一個黑武士微微側頭,打量了一下大床,目光在床尾的背上長著陽具的小木馬上停留一瞬,冷漠道:“也不在床上?!?/br> 先前掀簾子的黑武士上前一步,拉起被角,輕輕掀開—— 少年雪白的肌膚赫然映在金紅色的褥子上,身上布滿剛受過疼愛的紅痕,綺麗到觸目驚心。 而他的腰間,正系著一條晶光璀璨的寶石腰鏈,熠熠閃光的寶石與流紫石夾雜相間。 黑武士用裹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從少年的腰間勾起腰鏈,平靜道,“鎖住的?!?/br> “能扯斷嗎?” “……”察看腰鏈的黑武士沉吟片刻,手指在少年滑膩的皮膚上一抹,微微紅痕立刻顯現,“……弄傷了他,陛下只會更加怪罪昱王殿下?!?/br> 他握著少年的腰將他輕輕拖到身前,勾住腰鏈仔細打量。 五雙冷漠的眼睛透過黑色面具直直射在蘇嘉星身上。 這時,少年輕哼了兩聲,長睫微顫,他感覺有點冷,小手揉揉眼睛,一雙星眸微微啟開。 眼前不是透著光的金色床帷,而是……黑乎乎一片? 嗯? 眼前的畫面漸漸清晰,他睜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面前竟然站著五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全身漆黑,還帶著黑面具,五張臉正居高臨下看著他! 他嗖地撐起上身,雙眸圓睜,“你們是誰?” 五個黑衣武士卻一言不發,其中一個男人還用手勾著他腰上的腰鏈,皮手套擦過他的皮膚,激起不適的戰栗。 看著這五張沒有表情的金屬面具,蘇嘉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慌慌張張掉轉身,手腳并用地向大床最里面爬去。 沒爬兩下,一個黑武士抓住他的腳踝,輕而易舉把他拽了回來。 “唔……放開我,放開我!……我打你了??!” 說完,他用另一只自由的腳踹向黑武士的腹部,腳丫蹬在黑甲裝上,像是蹬在一塊石頭上,黑武士甚至沒躲一下。 他握著少年的腳踝把他拖到自己的身前,站在他兩邊的黑武士分別握住蘇嘉星的兩只腳踝,將腿大大分開,正對著站在中間的那個黑武士。 蘇嘉星被這個姿勢弄得很羞恥,他眼看著中間的黑武士握住他的腰,用手指細細摩挲腰鏈的每一顆寶石,尋找嵌扣的地方。 這時,蘇嘉星突然聞到一股獨特的火藥和金屬的味道,是從俯身的黑武士身上隱約傳來的。 這個味道……莫名的熟悉…… 記憶在腦海中泛起,這味道……他在元承身上聞到過! “你們、你們是元承的人!”蘇嘉星瞪著他們,“混蛋,是不是為了那三十鞭報復我!” 黑武士的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頓,似乎對少年能猜出他們是誰稍感驚訝,但仍一言不發。 其實他們來只是為了取流紫石配鑰匙,救元承出去而已。 蘇嘉星纖細的腰肢不安生地扭來扭去,弄得寶石珠子頻頻從他手里滑脫。 黑武士壓低身子,一手按住他的小腹,嘶啞警告:“別動?!?/br> “你叫我不動我就不動,我偏動!”蘇嘉星趁黑武士靠近,小拳拳暴雨似的落在他胸上、肩上、臉上。 黑武士雖然不疼,但是被他弄得煩不勝煩,他低聲命令其他人:“按住他?!?/br> 幾雙大手剛剛碰到少年滑膩的肌膚,少年就像一尾滑不溜手的小魚左扭右扭,幾雙大手不敢太用力,一時竟抓不住他。 蘇嘉星趁機身手靈活地一滾,從他們手下滾下了床,拔腿就跑。 剛跑了沒兩步,身后一個黑武士大步一邁,強壯的胳膊一撈,就將他攔腰夾起。 蘇嘉星氣壞了,踢騰著雙腿,“放開我!……”他對著黑武士的胳膊又掐又抓,然而黑武士連躲都不躲一下。 他一口咬住黑武士結實的肱二頭肌,牙齒廝磨著,黑武士肌rou繃緊了一瞬,還是沒動。 ——這是人還是石頭??! 蘇嘉星光是踢騰都踢騰累了。 他眸子里冒著灼灼怒火,抬頭瞪著黑武士,沒想到,在黑武士包裹全身的黑甲中,他竟然發現金屬面具的下巴處漏出一點點冷白的皮膚—— 弱點! 蘇嘉星的眼睛噌地亮了,他想也沒想,仰頭咬住下巴上的皮膚—— 這下,抱著他的黑武士僵住了,蘇嘉星明顯感覺抱著自己腰的手臂猛地勒緊,勒得他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只能松開小嘴,繼續拍打黑武士的手臂,示意他松開。 黑武士直挺挺站著,渾身僵硬,比雕像更像雕像。 突然,他用冷漠嘶啞的聲音命令:“把那個木馬拖過來?!?/br> “嚶?”蘇嘉星以為自己聽錯了。 另一個黑武士毫無停頓地執行了他的命令,他把床尾的小木馬拖到床邊,抱著蘇嘉星的黑武士掰開他的一條腿,向著小木馬走去。 蘇嘉星的眼睛越睜越大,“不要不要我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趕緊服軟,小手在黑武士的臂甲上抓來抓去。 黑武士無動于衷,他把蘇嘉星的xiaoxue對準小木馬上的木陽具,手一松,——“噗嗤”! 木陽具齊根沒入軟糯的xiaoxue。 “??!”蘇嘉星哀叫一聲。 他這是走什么霉運,一晚騎兩次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