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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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想要更多哥哥的東西,哈~哥哥……” 他抬起頭去親吻蘇毅,不小心親到了唇角,便順著這嘴角纏綿舔舐了一番。 太淺了啊,只有薄薄的內口被頂開,里面的腸rou都饑渴的不得了的分泌出汁液滑出體外,能不能請求哥哥更深的侵犯他?最好兩人連衣服都不要穿的直接插入。 他被蘇毅粗壯的手臂束縛在懷里,順從的像個精致的性愛娃娃,專供男人解決欲望的那種。 他知道哦,哥哥拿走了父母留給他的全部財產,哥哥太貪心了,不過這樣也好,那么多的錢,哥哥理所應當該給他一點補償吧。 如果可以,他當然想把哥哥的全部買下來,讓哥哥聽從他的命令,陪他呆在屋子里,從早到晚不停地做這些色色的事情,只有彼此的過上一輩子。 但是他那么優秀的哥哥,就算奉上無數的金銀珠寶,也無法得到他一個回眸的哥哥…… 只肌膚相觸,就令身心愉悅的不得了,一波波電流從尾椎骨涌便全身??玳g難耐而細微的摩擦著,和主人一樣小巧的玉莖抵著結實的小腹,那里經過一段時間后,布料上已經染上了深色。 重重的壓在后xue處射出來后,把顫抖著雙腿的少年放下來,安置在沙發上,動作利落,顯的毫無留戀,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干脆。 迅速去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等到徹底冷靜下來,抬起頭,厭惡的看著對面那張掛滿了冷水,寫著欲求不滿的二十七歲男人的臉。 看著那張臉上的表情定格在蒼白和陰翳上。 一頓溫馨的飯后,蘇毅主動收拾盤子拿去廚房清洗,卷起的袖子,露出一節精壯的小臂。 慕憐患有抑郁癥,不喜歡陌生人出現在面前,這原本輕微到不易察覺的病癥自三年前蘇毅和衛家大小姐訂婚以后就格外嚴重差點鬧出人命,最后訂婚的事也不了了之。 由于沒有傭人,蘇毅享受著家里只有他和慕憐兩個人的生活,想象著這樣一直過下去也不錯,或許他們可以養只小狗,或者在幾年后領養一個和慕憐一樣乖巧可愛的孩子,他可以手把手教他讀書寫字。 當他將這個想法告訴慕憐時,慕憐面部扭曲,臉上出現了濃重的嫉妒之情。 他知道慕憐有嚴重的戀兄情節,就算養父讓他去書房談論工作上的事宜談論的稍久,慕憐就會一點也不聽勸的強行把他帶走,根本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 用清水過了一遍盤子,蘇毅神態認真,他做任何事都十分專注。 而坐在另一邊顯的無所事事的慕憐則無意識的摩擦大腿,坐立難安,且將目光頻頻投向里頭的偉岸男人身上,終于還是克制不住心中躁動,走了過去…… 將手浸在一大堆泡沫池子里清洗盤子,衣角突然被一股力量向外拉扯住,十分輕微。 那是一只白皙的手,指尖瑩潤,包裹著一層淡淡的粉,晶瑩剔透,光是主人身上的一小部分就讓蘇毅妄想將這些手指一根根放在嘴里含著啃咬著,指面指腹每一根都變得濕噠噠、黏糊糊才好。 他不解的看向只給他一個黑色發頂的少年。 “是不是無聊了,要我陪你嗎?” 少年聲若蚊吶:“還想要?!?/br> “???” 慕憐扭捏不安,又十分想要蘇毅的撫摸。 雖然哥哥用roubang給他按摩后xue已經是難得的服務,從雙腿內側的磨損和火辣辣的臀部足以說明哥哥真的是很耐心的給了他甜頭沒有一點敷衍。對他來說這些的確異常珍貴,但即便如此,也與他所付出的報酬也不相符。 揮以億萬的金錢,又有父輩積攢下來的恩情,按他的設想,就是讓哥哥掰開他的雙腿,壓在他身上反復馳騁上一夜都是不夠的,必須要讓這雙腿綿軟到走不了路,后xue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到爛掉才不吃虧。 如果只是按摩這種前戲就想結束,那他未免也太好打發了。 即便因為是哥哥,他能在其它方面忍耐退讓,但只有和哥哥之間的親密相擁,撫摸他是一步都不會退讓的! 順著手指,一路向上,清澄純凈的天藍色真的很適合他,少年比花兒還要嬌艷的容顏灼烈的映襯在眼底。 視線癡迷的在上面停留了一瞬便僵直的移開視線,蘇毅拿著盤子,手足無措,連到嘴的詢問都忘了,隨著微弱的拉力,下意識的彎下腰。 迎接他的是一個逐漸深入的吻,濃烈熱情,進攻的架勢反倒讓蘇毅變成了承受的一方。 “唔!” 錯愕從俊美的臉頰上一閃而過,嘴巴里硬塞進來的小舌Q彈好吃,他承受著蜜汁一樣的液體,微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空氣里響起曖昧的水聲,慕憐瞳孔黑沉,舌頭激烈的糾纏,交換唾液,貪婪的把從對方那里索取到的津液‘咕嘟’‘咕嘟’的盡數吞進了肚子里。 蘇毅是一名成功的引導者,在慕憐還年幼時,代替工作繁忙的慕氏夫婦教導矮矮胖胖的孩童讀書寫字,到教導逐漸長成人偶一樣精致可愛的少年為人處事的規則……曾有很長一段時間,身份低賤的他懷揣著卑微的戀慕之心,恪守規矩,做一個讓少年自豪的好哥哥,以最優異的成績考上大學,保送研究生,得到博士學位… 只是,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欺騙的效果很明顯,既能滿足他的欲望,也能讓少年認為這是飯后的日常行為,從而不產生一點抵觸心里。 蘇毅托住慕憐腰肢,好讓他吻的不至于太過吃力。 少年的下巴圓潤了,沒有過去那種抵在他腹部很扎人的感覺,那段時間蘇毅沒辦法離開慕憐視線半步,病態的神經質在精心喂養下幾近消失,身上也再也看不到濃重到幾乎化為實質的陰郁,和仿佛死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對比從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要給他壓力,順著他的心意來,盡可能陪在他身邊,心理醫生的話猶在耳邊。 幾年前,發生過一件讓人心驚膽寒的事,蘇毅二十四歲,在一家醫院做實習醫生。而當時,由于慕父將業務鋪張的太大,導致資金鏈斷裂,公司岌岌可危。 想要幫助養父從而斷了對慕憐不該有的妄想的蘇毅在公司危難之際,遵從父命,和一位富商千金見了面,也就是所謂的相親。 如果從妻子的角度來說,對方溫婉聰慧,美麗大方是十分適合的任選,況且他也想斬斷孽緣,也就和對方交往了起來。 約會,送花,偶爾的小驚喜……像一對普通的小情侶度過第一個情人節,所有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也理所當然的疏遠了慕憐。 就在蘇毅覺得彼此了解的差不多準備和女人步入婚姻殿堂時,原本該是喜慶的婚禮,卻化作血色落下帷幕。 蘇毅要結婚的事到底還是讓慕憐知道了,這極大的刺激了慕憐,在雞飛狗跳的鬧騰無果后,他將自己關在房間,就當大家都以為少年少年很快就會從失去哥哥的陰霾中走出來時,從布置婚禮的酒店回來的眾人看到的是躺在浴室里的冷冰冰的少年和滿目的鮮血… 如今想起來,或許為了少年而堅持的善良也是在那天土崩瓦解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送慕憐去的醫院,也不知道手術是什么時候結束的,甚至連日期是幾月幾號都忘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放棄了某些如今看來十分可笑的堅持,從根部開始爛掉,一點一滴的誘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蘇毅小心的將人放下來,懷里這人在抑郁癥的加持條件下,對他有著盲目信任,給了他為所欲為的資本。任何欺騙都會相信,就是他說太陽是冷的,對方也不會去質疑,當然,他不會拿如此無聊的東西去逗弄少年,所以,他選擇說親吻可以增加兄弟間的感情。 然后少年就異常主動的親吻他。 或許下次他會說性交可以治好抑郁癥,那樣少年為了讓逝去的親人安心就會陪他睡覺了,也會將手撐在他的腹肌上,主動坐在他身上動,不過這潘多拉的魔盒還是不打開為妙。 慕憐歪頭,在在蘇毅眼里簡直就是可愛的化身:“哥哥累了的話就先不接吻了,揉一揉胸部好不好?”慕憐善解人意的說道。拿起蘇毅的手塞進衣服里面,舒服的瞇起眼,按著想要的力道弄了起來。 蘇毅大腦一片空白,等揉了一陣,才發現自己在做什么,火燒尾巴一樣拿出手之后,指尖仍舊留下了顆粒被揉壓的紅腫的映像。 蘇毅懷疑慕憐已經知道公司的事,不然怎么會甘愿付出身體的代價。 本來還想要慢慢來的,既然憐兒那么懂事,那些威脅的話語也沒必要了。 廚房絕不是個親熱的好地方,帶著慕憐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又回去把洗好的盤子瀝干,期間,慕憐早就脫的只剩下內褲并且開始出聲催促,蘇毅習慣性的受寵若驚,更不愿意讓慕憐多等待一秒的快速處理完手中事物,來到少年身邊。 “唔~嗯……等,等一下,我要吃不下哥哥的口水了,嗯……’”哥哥的口水絕對不能被浪費掉!他開始異常努力的吞咽著。 膝蓋岔開在柔軟的沙發上,脆弱私密處貼著腰胯,舌尖在口腔里探索,繞上里面的舌頭,糾纏著死死不放。 “這樣就受不了了?接下來還有更厲害的呢?!?/br> 蘇毅輕笑一聲,放過柔軟潮濕的口腔,順著嘴角吻向脖子,在脖子和鎖骨處流連不去。 “唔~”少年身體火熱,難耐的扭動腰肢,后面早已濕透,頂著他的巨物堅硬無比,空氣升溫到某個境界點,都已經這樣了,哥哥還不愿意進來。 慕憐頭因為愛著蘇毅,總為自己是男性而感到自卑,要是他的身體像女人那樣柔軟哥哥就會愿意抱他,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連玩弄都顯得敷衍。 或許哥哥認為滿足他后,他會變得更瘋,更貪婪的索??? 這樣也沒有錯,他確實會在哥哥床上每天扭著屁股求哥哥cao他。 每天每天無數猜測蜂擁而上鉆進大腦,猜忌折磨著慕憐的心臟,他因為無法徹底得到蘇毅而感到不安。 精神像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徘徊,一半沉淪在欲望中,沉著腰部,貪婪的順著形狀磨蹭,想象著那巨大物體進入后被身體和內臟死死咬住不放。 衣服半落不落的掛在肩膀上,露出大片春光,鎖骨印著點點吻痕,左乳被吮的又紅又腫,慕憐挺起胸膛把瘙癢難耐的右乳也湊上去,挺立的乳尖貼著蘇毅的唇,在蘇毅叼住后,暗自松了口氣,可又控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