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玩弄膽大妄為的雌蟲(蛋踩私處潮吹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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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簡陋的浴室里沖了個澡,看著原主留下的有些破亂的房子和衣物,楚凌有些潔癖地蹙起眉毛,然后勉強在衣柜里挑了件干凈的穿上。 這個身體太虛弱了,楚凌渾身的骨頭肌rou一直在痛,就沒停下過。 最離譜是的他早上打了那個婊子一巴掌,到現在手腕和手掌還在隱隱作痛。 洗過澡后,楚凌閉上眼睛,探查了一番自己的情況。 修士的神識和內視打坐,其實和雄蟲的精神力有極大共同之處。 楚凌意識到自己精神力約等于零,根本調動不起來,而信息素也幾乎不存在,這代表如今他不會有發情期,更不會對雌蟲產生影響。 如果僅僅是這樣,確實有些難辦。 楚凌卻沒有太著急,因為他發現他前世的雙修功法仍然也隨著他穿越而來,如今像是一個缺水的種子,埋在他的丹田之中。 雙修是一門大學科,有些雙修功法是雙方得益,有些雙修是單純掠奪另一方的能量為自己所用。 也就是說,楚凌如今要做的是找一個比自己等級高的雌蟲,與他不斷上床,吸收他的能量,補全自己的身體,然后慢慢從E級升上去。 等到等級高一點,有了信息素和精神力,接下來的路就好辦了。 然而如今他仍然是個廢蟲,一個不能影響雌蟲的雄蟲,有誰能愿意與他上床,還好掌控呢? 楚凌思考了一圈,最后發現,最省事的仍然是今天早上強迫臍橙他的那個雌蟲。 那個膽大妄為的家伙叫艾伯特,是一個D級雌蟲,從事體力苦活,屬于底層雌蟲。 底層雌蟲很可能一生都見不到雄蟲,有絕大部分連抑制劑和分裝的雄蟲信息素都得不到,許多沒到三十歲就會死亡。 這個艾伯特就是如此,他雖然在原主得不到慰藉,但還是迷上了假裝自己有雄主的幻景里。 雖然這家伙長得在及格線以上,也算是剛毅周正,可在看管了各路美人的楚凌眼里是完全不合格的。 別說他長得一般,就憑艾伯特強迫楚凌這一點,已經夠他死幾次的了。 然而他如今選擇很少,艾伯特是最容易控制的目標。 過了幾天,賊心不死的艾伯特又一次出現在雄蟲的家樓下。 這兩天艾伯特過的不太好,他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雄蟲那張俊美潮紅的臉上出現冰冷的殺意,用可怕的聲音讓他滾的樣子。 明明對方只是一個殘疾雄蟲,對他沒有任何威脅,可艾伯特仍然不知為何對他感到恐懼,而恐懼里卻還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他不知道雄蟲為何忽然性情大變,可如今雄蟲的樣子讓他念念不忘。 艾伯特在外面打轉了許久,曾經的雄蟲十分懦弱,他不必擔心他報告雄蟲保護中心,可如今他卻把握不住雄蟲到底在想什么了。 掙扎了許久,最終他還是忍不住誘惑,上前摁了門鈴。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露出了雄蟲那張黑發藍眸的俊俏小臉。 他的藍眸仿佛是千年寒冰,看向艾伯特時,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嫌惡。 對上這樣的目光,艾伯特的心臟卻如同擂鼓一樣跳動起來。 楚凌打開門,他回到客廳,坐在沙發里。 雌蟲也跟著走了進來,隔著他幾米外站著,整個人似乎有些緊張無措。 “那,那個……我……” 他剛想道歉,剩下的聲音卻在楚凌冷漠的目光中消散。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背钁械美@彎子,他冷漠地說,“第一,我報告雄蟲保護協會。雖然我是個殘疾雄蟲,可想必協會仍然不會饒過膽敢有傷害雄蟲之心的雌蟲?!?/br> 他看向艾伯特,冷笑道,“你應該知道,一個強迫傷害雄蟲,而且是未成年雄蟲的罪雌,會是什么下場吧?到那時,死亡對你而言都是恩賜?!?/br> 艾伯特的臉頓時慘白了。 他曾經盯上雄蟲,就是因為發現對方是一個E級的年輕雄蟲,更好控制,也更懦弱。 蟲族的成年和人類不同,在初次分化之后,蟲族兩性會逐漸出現各自的能力,等到最終分化,才會成年。 雄蟲只要一直不最終分化,便會一直保持少年未成年的樣子。而初始評分E級,基本已經判了死刑。 E級蟲是殘廢,永遠都不會最終分化,而不成年會導致體內激素紊亂,大多早死。 然而不論如何,都改變不了艾伯特強制了未成年雄蟲的現實。 在慌亂之中,艾伯特有一瞬間甚至想,自己要不要殺了眼前的雄蟲。 他對上楚凌的眼睛,又是一抖,好像自己所有的想法在他面前都無處遁形。 “當然,你還可以選第二條路?!背杪唤浶牡卣f,“我們可以私了,只要你讓我在你身上實施所有報復,等到我氣消了,我們就兩清。不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艾伯特立刻道,“我選這一條,我,我們私了?!?/br> 雌蟲身體更強壯,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嬌弱小雄蟲再生氣,又能報復得多深呢?艾伯特想,最嚴重也不過是被雄蟲用私刑,以楚凌的小胳膊小腿,恐怕他都沒力氣打他,能用刀割幾個傷口說不定都是勉強。 無論如何,也比被法律審判的結果好。 而且……艾伯特悄悄看向冰冷高傲的俊美少年,一想到他要在自己的身上進行報復,不知為何還有點期待。 很快,艾伯特就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了代價。 他按照雄蟲的指示,用自己微薄的工資全部買了不同的道具,而如今,這些東西全部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雌蟲強壯的身體被粗糙的工用繩子捆綁著,就像是一個貨物。 他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雙手被束縛在身后,形成一種大大張開的跪姿,因為繩子的綁縛,他不得不挺直上半身,一副任人玩弄的樣子。 雖然工用繩子看起來十分粗重,但雌蟲若是真想掙脫,還是困不住他的。 出于畏懼被雌蟲嚴苛的法律判決,也出于更隱秘的心理,艾伯特乖乖地被捆縛著。 因為沒被雄蟲的信息素影響,艾伯特的意識仍然非常清醒,他抬起頭,看著翹腿坐在自己面前沙發上、修長蒼白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挑弄著他買回道具的楚凌,艾伯特便有些沉醉。 蟲族再像人,根底也是有野性的野蠻種族,渴望被雄蟲支配。 楚凌的性格在其他世界都會顯得殘暴而不符合三觀,也只有在蟲族世界,竟然能畫風這么和諧。 他挑著雌蟲買回的玩具,心里十分乏味。 楚凌對艾伯特沒有任何興趣,而且已經打定主意,等到艾伯特身上最后的用處都消失的時候便整死他。 如今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不能讓艾伯特發情,因為他沒有信息素能安撫他,面對一個失控的雌蟲會十分危險。 不過也簡單,只要不使用艾伯特的生殖腔,艾伯特就不會發情,只能一直保持清醒被玩弄。 楚凌漫不經心地將道具一個個放在艾伯特的身上,如果不是他要用性來讓艾伯特臣服,不然真的懶得給他廢這么大的功夫。 莫名有一種被強迫交公糧的感覺,楚凌將這種煩躁一起算在了艾伯特的頭上。 給雌蟲戴上項圈,又拿出劣質的乳釘,毫不留情地刺過男人淡褐色的rutou,頓時激得雌蟲悶哼一聲,渾身一顫。 “我不喜歡聽到多余的聲音,聽懂了嗎?”楚凌說。 雌蟲輕輕地點了點頭。 楚凌將手指上沾染的血滴隨手抹在雌蟲健碩的胸肌上,然后又穿刺了另一個rutou,這次艾伯特果然一動不動,也沒有出聲。 接下來,雌蟲的yinjing馬眼也被一根細細的木棍堵住,這木棍整體都套著一層毛茸茸,當將它放進馬眼的時候,從沒受過這樣刺激的艾伯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臉也漲得通紅。 “凌……凌?!彼挥勺灾鲉局鞯拿?。 楚凌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作為叫他名字的懲罰。 然后,將還剩一小節的木棍全部塞進了雌蟲的馬眼。 木棍一頭觸上艾伯特的膀胱壁,他嗚咽一聲,本來被綁著向后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蜷縮,毛糙的工業用繩頓時將他的身體勒出一道道紅痕。緊實飽滿的肌rou在繩索的縫隙間凸起,有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不說其他的,雌蟲的身體確實漂亮,太適合被玩弄了。 艾伯特整個人顫抖不已,yinjing被插著異物的疼痛和不適也就罷了,更難忍的是木棍上附著的毛茸茸一直在戳弄壁內,有一種又疼又癢,可偏偏緩解不了的折磨感。 他還沒緩過來,楚凌已經將跳蛋附在了他的yinjing根部,并且直接用跳蛋連著的線,將他的性器和跳蛋捆綁起來,然后摁下了快關。 艾伯特痛哼一聲,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他下意識想要彎腰掙扎,連身上的繩子都因為他的動作而咯吱咯吱直響。 楚凌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將重心不穩的雌蟲踹得向后倒在了地面上,還保持著被捆綁的姿勢,雙腿一動不動地張開著,看起來有點滑稽。 “不是要私了嗎?”楚凌冷笑道,“這才剛開始,忍不住你盡管開口?!?/br> 說話之間,雌蟲的yinjing因為刺激而脹大變紅了許多,然而又因為沒有任何雄蟲信息素,艾伯特不能進入發情狀態,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變得更加難熬,痛苦和刺激也放大了許多倍。 艾伯特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他咬緊牙關,磕磕巴巴地說,“忍……忍得了?!?/br> 楚凌低下頭,看著雌蟲已經開始濕潤流水的下體,他冷哼了一聲。 “賤貨?!?/br> 他抬起腳,堅硬的鞋底便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鞋尖順著敏感的生殖腔外部直接狠狠地踏進腔道。 (蛋接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