痙攣顫抖的整個rufang,上面的紅櫻桃比原來更尖挺。一小部分血rou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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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而用純酒精做了浸泡 液…… 想著mama的rou體時也將嬸子jian足,看著嬸子半昏迷中的陶醉狀,正是屠宰的 時機!為了不讓認子的rou變態,采取了速殺的方法。我一邊繼續猛干著身子的下 體,一邊示意她的女兒用mama留下的剩余腸子將嬸子的saorou捆扎起來。我們合力 把嬸嬸扎成一個性器外露的火雞狀rou團,然后在我繼續的jianyin中,她女兒將兩針 管插入嬸子脖頸兩側的動脈里,血呲呲的冒出來,嬸子也開始喊冷,我立刻用一 長針刺進她的喉嚨。 rou體立刻觸電一樣的抽搐起來,血也噴得越猛,很快嬸子的rou體就安靜了下 來,因為沒有死透,隔半天還會抽動一下。最后突然感覺到嬸子精致小巧的陰戶 突然一松,身體徹底癱下來了。我用去mama腦子的方法去掉嬸子的大腦、小腦和 腦干,用同樣的方法去她的內臟,死后的人rou肛門和陰戶非常松弛,很容易就將 手從陰戶里伸進去了。女友在另一端掰直嬸子的脖子,從喉嚨伸進一和金屬棒搗 碎胸腔里的內臟,血不斷從口鼻和陰戶與肛門里滲出來,我將伸進尸體陰戶的手 抓住zigong翻拽出來,小心地切下,yinchun和部分yindao仍然保留在尸體上,接著又從 陰戶和肛門里拉出腸子和一些別的器官碎rou,最后將嬸子用網兜兜起將剩余淤血 和內障空出后徹底清晰了一遍rou尸。我把翻在外面的rou從陰戶塞回去粘好,將嬸 子尸體做的rou粽子浸飽牛奶放進蒸籠蒸到半熟,然后將捆綁的rou體爬著放在玻璃 底座上,調整姿勢到最yin蕩的狀態,讓每個性器都充分外露出來,先消毒,后用 液態氮速凍了rou體。 速凍后的人rou硬而脆,非常容易破碎,我們小心地把樹酯從肛門灌入尸體體 內,然后封堵yindao和口鼻等roudong。因為樹酯的熱量,尸身開始軟化,不得不再次 冰凍,然后開始在嬸子尸身的外部罩玻璃,我們兩個帶著石棉手套一手拿玻璃絲, 另一手用焊鐵將玻璃絲融化滴在尸體上,因為要避免氣泡,我沒只能一寸一寸地 貼著尸體做,甚至有些地方我要抱著女朋友避免她趴到尸體上弄壞了rou形。我們 用了一個晚上終于將外層的玻璃附好,接下來就省事不少了,很快給嬸子裹出一 層很厚的透明玻璃,將尸體與底座固定在一起,我沒有可以打磨玻璃,而是任其 隨嬸子的尸體起伏,看上去嬸子就像座破冰而出的冰塑,四肢捆扎著擺出性感的 姿勢等待著有人再次jianyin。 我和鄰居們合伙將樓頂一套為有人住的戶型買下,砸通墻壁,將房子布置成 一個集展覽和娛樂為遺體的俱樂部,mama和嬸子的尸體成了最初的展覽品?! 〈笮尚蓜倓偞蜻^電話找你?!刮益㈡⒃谖一丶視r對我說。 「他叫楊世凱,不是什么大猩猩?!?/br> 我實在很討厭姊姊這個樣子,她總是喜歡給別人取一些愚蠢的綽號,我男朋 友長的很強壯,有點過于寬的肩膀很象傳說中的力王,她就給他取了個「大猩猩」 的綽號,不知道我當初大學畢業后怎么會想要搬來和她一起住,她真的是個很討 厭的人。 「隨便啦,反正你撥通電話回去吧,他聽起來怪怪的?!?/br> 我放下手提包就拿起了電話撥給他,他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喂?」 「我剛回到家,我姊說你剛打電話給我?!?/br> 「喔,對啊?!顾穆曇粽娴墓止值?,似乎有一些緊張。 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有什么事困擾著他。 「筱帆,我覺得……我們不該再見面了?!?/br> 「什么?怎么了?」 「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筱帆,我……我遇到了一個人,我真的不想傷害 你?!?/br> 他不想傷害我?說的還真好聽,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溢出了眼眶,我不想讓他 聽出我在哭泣。 「晚安,混蛋!」我在放聲大哭之前用力的掛上了電話。 我姊顯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很快的走到我的身邊。 「筱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嗎?」 「我被世凱甩了?!刮亦ㄆ?。 「我早知道那個大猩猩不是什么好人,那個混帳?!刮益ξ艺f著,但我實 在不想聽到這種話。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間,怎么我會一點征兆都沒有發現,我一個人在漆黑 的房間里坐著,靜靜的思考著,直到我聽到姊姊輕輕的敲著我的房門。 「出來啦,你要多接觸人群才對,忘掉那個混蛋吧,我剛剛打電話找韻茹過 來了,我們等一下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br> 「你跟她說世凱的事了?」我讓憤怒表現在我的聲音里。 韻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想到我姊那么快就把我被甩掉的事宣傳出去,而 且現在我哪里也不想去。 「放輕松嘛,我是要幫你啊,要生氣的話晚點再氣,現在先好好的打扮一下, 韻茹馬上就到了,等一下我們到PB去?!顾f完,在我還沒回答之前就走遠 了。 不管我姊平常有多討厭,這個時候她還是關心我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 下來,然后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服裝,走出了房間,姊姊看到我,故意裝做色狼 般的對我吹著口哨。 沒多久后,韻茹就過來了,我已經化好了妝,我相信她已經完全看不出我剛 才哭過的痕跡,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頓時好了不少,她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完全沒有問我關于世凱的事,我很感激她的體貼,現在我也不想再提起那個混蛋 的事了。 姊姊很快的把我們兩個拉出去,叫了臺計程車,往PB前進。 幾個小時后,我們幾個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姊姊要我出去走走 是對的,我覺得自己已經百分百的恢復了元氣,有很多男孩請我喝酒、邀我跳舞, 離開我是世凱自己沒有眼光,我以前好像沒有和姊姊這樣玩過,真的很有趣。 我對酒精沒有什么免疫力,而且我們剛才真的喝了不少,一路上,我們打打 鬧鬧的,好像還在讀書的小女孩一樣。 我真的不想讓這個快樂的時光就這么結束,我們回到家后,還是拿出了啤酒 繼續聊天,說些低級的笑話,我從沒有覺得姊姊是這么有趣的人,在我說著我和 世凱交往的過程,她突然訝異的打斷了我。 「你說他從來沒有幫你koujiao過?」 「沒有啊?!刮尹c點頭。 「你實在應該慶幸他離開了你,他* 的,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想和我作 愛卻不肯舔我的腳戶?!刮益㈡⒄f著,她的話真是低俗的讓我震驚。 「筱蘋!」韻茹也訝異的叫著。 「怎么?我說的是真的啊,如果想和我交往,最好先練練自己的舌頭,假如 他愿意舔我的屁眼的話我會更高興的?!?/br> 「你有遇過這樣的男生嗎?」我懷疑的問著。 「我當然有這樣的交往對象,可是那不是男生?!规㈡⒄f著,好像在談論天 氣一樣的自然。 我很訝異,姊姊是同性戀嗎? 「姊姊,你是同性戀嗎?」我不假思索的問了出口。 「不是這樣啦,你記得小黛嗎?」 我回想著,那好像是她大學時的室友,我點了點頭。 「她很喜歡我,我們住在一起一年后她就常幫我koujiao,有時候還會舔我的屁 眼?!?/br> 「筱蘋,你這樣常常和另一個女孩那個,還不叫同性戀?」韻茹毫不留情的 問著。 「當然不是!我什么也沒對她做,我們的關系只是她單方面的?!?/br> 我還是很訝異她說的事情。 「她舔你的屁眼?」我忍不住問著。 「常常啊,那感覺真的很棒,有時候她只是舔著我的屁眼就可以讓我高潮呢?!?/br> 「惡心?!鬼嵢阏f著,做了個鬼臉。 「她可是享受的呢,而且那感覺真的很棒?!?/br> 「你在鬼扯吧,姊?!刮艺f。 「我才沒有亂說,她真的常舔我的屁眼?!?/br> 「鬼扯、鬼扯、鬼扯、鬼扯?!刮宜Y嚢愕恼f著。 「我說的是真的啦,小黛是很棒的室友,她很了解怎么去取悅女人,她只要 求我在她幫我koujiao的時候說些美女的話,她還教我催眠,我催眠了她很多次呢?!?/br> 「現在你還要我相信你會催眠?姊,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刮倚χf。 「是真的啦,我現在就可以證明,我要催眠你!」她挑戰般的說著。 「就算你可以,我才不讓任何人催眠我,天知道你會對我做什么?!?/br> 「喔,筱帆,說真的,我不能證明小黛舔我的屁眼,可是我可以證明我會催 眠,反正有韻茹在旁邊看著嘛,你還擔心什么?!顾粗?,眼神興奮的閃耀著。 我想她說的沒錯,韻茹會保護我的,而且如果她失敗的話,我就可以好好的 恥笑她了。 「好吧,但是我們打個賭,如果你沒有辦法催眠我的話,我要你一個人負責 家里的打掃一個月?!刮腋嬖V她。 「那如果我成功的話呢?」她問。 「那我就打掃一個月?!?/br> 「一言為定?!顾f,然后我發現韻茹在一旁盯著我們,好像我們發瘋了一 樣。 「你們來真的???」韻茹笑著。 她是個獨生女,似乎無法理解我們的相處模式,然后姊姊開始為催眠我做著 準備。 昏暗的燈光,姊姊點了根蠟燭放在我們之間的桌上,韻茹坐在我的身邊,如 果姊姊真的催眠了我的話,她會保護我讓我不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我要你看著燭火,然后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專心的看著火焰,聽著我的 聲音,忘掉其他的事情?!?/br> 我坐在那里看著燭火,聽著姊姊的聲音。 「完全的放松,這是很安全,而且很舒服的,我只是要讓你放松,讓你感覺 很舒服,看著桌上的燭火,沒有負擔的搖擺閃爍著,放松你的身體,輕松的坐在 椅子上,看著閃爍而雀躍的火焰?!?/br> 我覺得很放松,但我想只是剛才我真的喝太多了,我覺得有點困,現在很晚 了,而且我剛才喝那么多,就算她沒有要催眠我,我想我也撐不了太久。 「看著桌上閃爍的火焰,你的身體變的很放松,現在讓你的心靈也深深的放 松,你覺得你的心情就像桌上的火焰一樣,讓你的心靈完全的放松,就像這個無 憂無慮的燭火一樣,沒有任何擔憂、沒有任何責任、什么都不需要思考,深深的 放松,讓你所有的思緒消失,放松、放松你的身體和心靈?!?/br> 我覺得愈來愈放松,我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糊,除了桌上的燭火我什么也看不 到,而姊姊溫柔的聲音不斷穿入我的腦袋。 「現在你可以放手了,讓你的心靈像火焰一樣,愈來愈放松,這個火焰那么 的自由自在,因為它不需要控制自己,它無法自己動作、無法做任何事情,它只 要愉快的隨風舞動著,讓你的心靈完全的放松,就像桌上的燭火一樣?!?/br> 我真的好困,我覺得我的意志就要在姊姊的催眠聲中崩潰了。 「我會幫助你變成愉快的火焰,我會從五開始倒數,每當我數一個數字,你 就會更加的放松,讓自己和眼前的火焰融為一體,當我數到一之后,你的心靈就 會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五、感覺自己和火焰融為一體,好輕松,什么都不需要思 考?!?/br> 我真的喝醉了,我覺得自己被眼前的火焰壟罩著。 「四,讓你的心靈隨著火焰舞動著,跟著我舞動著?!?/br> 我感受到了! 「三,你的心靈完全被火焰所吞噬,看著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焰,你也不想在 控制自己,我控制著火焰,我可以讓它移動、讓它消失,火焰很高興它不用決定 任何事情,它喜歡被我控制?!顾f著,火焰不停的舞動。 姊姊控制著火焰,火焰很高興的被控制著,我覺得很難思考,只能跟著姊姊 的話。 「二,你覺得失去了自己,你很快樂的倍火焰所包圍,看著被我控制的火焰, 感覺你的心靈也和火焰一樣的服從我?!?/br> 火焰忽明忽滅的,我感到自己也像是火焰一樣,我覺得很快樂,什么也不需 要煩惱。 「等一下我會數一,然后你會完全的和火焰融為一體,你會和火焰一樣很高 興的被我控制著,當我數一,你會完全的放松,什么也無法思考,深深的陷入我 的掌控?!?/br> 在我內心深處有一股微小的力量拚命抗拒著,但是我覺得好放松,我不想要 掙扎了,我等著姊姊的命令,等待著她讓我解脫。 「一?!?/br> 我完全的自由了,我的心靈像是從身體里消失了一樣。 有人搖著我的肩膀,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醒來,我很不情愿的張開雙眼,發現 已經是下午了,叫醒我的人是姊姊,她已經打扮好了,顯然醒來了好一段時間。 「醒醒吧,貪睡蟲,你覺得怎么樣?」 「很棒啊?!刮夷D:恼f著。 我更清醒了一些,然后開始覺得奇怪,昨晚喝了那么多,現在應該很不舒服 才對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 「姊,昨天晚上后來怎么了?」 「我們打賭,你說我不能催眠你,可是我成功了,所以你會睡到現在,我讓 你們兩個很舒服的睡了一晚,你們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呢,剛剛我已經叫醒韻茹 了?!?/br> 兩個?她催眠了我們兩個?韻茹不是在旁邊看著我嗎? 「你也催眠了韻茹?」我問。 「我不是故意的,我催眠了你之后才發現她也被我催眠了,來吧,趕快起床, 然后洗個澡,韻茹已經洗好澡了?!顾f著,臉上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她走了出去,留下了還有點混淆的我,我伸了個懶腰,然后洗了澡,打扮好 自己,去找在廚房里的姊姊和韻茹,她們在吃午餐,我倒了一杯牛絲襪坐在她們 旁邊。 「早安,筱帆?!鬼嵢愀吲d的和我打著招呼。 「早安?!?/br> 姊姊吃完了之后,將碗筷放在洗碗槽,然后走了出去。 「哇,我昨晚睡的很棒呢,下次喝醉的話我還要來找筱蘋催眠,那個感覺真 是太舒服了?!鬼嵢銓ξ艺f著。 我有點生氣她沒有做好她該做的事,看看姊姊有沒有胡搞。 「沒有人要催眠你?!刮抑S刺的說著。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知不覺的就……反正筱蘋沒有對你怎么樣啦,她是 你姊姊耶,你也太偏激了?!顾χ?。 「韻茹,你不了解她,你不知道她有時候……」 「怎么樣,筱帆?我有時候怎么樣?」姊姊突然走了進來問著,坐在我們的 身邊。 「你知道的,姊,你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像是你和小黛的事?!?/br> 「別擔心,筱帆,我保證我不會傷害你的?!?/br> 然后當我和韻茹吃東西的時候她一直很安靜,后來韻茹在收拾我們兩個的碗 筷時她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給你們兩個取了個很特別的綽號?!规㈡⒄f著。 「什么?」韻茹問著,看著她。 「好吧,我先告訴你,我給你取的綽號是「koujiao娃」?!?/br> 這真是太難聽了,我不敢相信姊姊竟然這么叫她,這是我聽過姊姊取的最沒 有水平的綽號。 「姊,你太沒教養了!」我叫著,但姊姊只是做了個手勢要我看看韻茹。 韻茹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她朝我姊姊走去,然后姊姊站了起來,這真是太 荒yin的畫面了,我看著我最好的朋友在姊姊面前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陰部磨 蹭著。 「我的天啊,姊,你對她做了什么?」 「韻茹,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姊姊不理我,裝作無辜的問著韻茹。 「求求你,讓我幫你koujiao,我需要舔你的陰戶?!鬼嵢闫蚯笾?,低賤的用臉 不斷磨蹭著姊姊的下體. 姊姊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遮住了下半身的運動褲,這時她后退了一步,然后 脫下了褲子,我震驚的看著韻茹又立刻湊過去磨蹭著姊姊的內褲,她一臉yin蕩的 嗅著姊姊的味道,這太過分了,一定是姊姊在催眠我們的時候對她做了什么! 「姊,我不準你這么對她,趕快讓她停下來!」我大叫著。 「我又沒有傷害她,你看她享受的呢,而且,在你生氣之前,你不想先聽聽 你的綽號嗎?」 我的內心突然一陣惶恐,我只顧著生氣,完全忘了姊姊也催眠了我。 「姊,求求你不要,我不想知道我的綽號,你打賭贏了,不要再讓韻茹做這 些丟臉的事了?!?/br> 「丟臉?韻茹高興的呢,她那么喜歡我的陰戶,是不是,韻茹?」 「喔,是的,筱蘋,我愛你的陰戶,讓我舔你,拜托,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 的,我發誓?!顾龥]有人格的說著,看著這樣的韻茹真是太糟了。 姊姊微笑的輕撫著韻茹的頭,而她只是不斷的聞著,并親吻姊姊內褲那微微 突起的部份。 「如果有人覺得這丟臉的話,那只有你……「菊花女」?!规㈡⑿χ鴮ξ艺f 著。 不!她不能……我不要,但是我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一種莫名的沖動不斷 涌入我的腦中,在那股力量下,我走到了姊姊的身后,雙眼貪婪的注視著她渾圓 的屁股,我從不知姊姊的那邊那么美麗而誘人。 即使我知道我會這么覺得,只是因為她催眠了我,但是我仍然無法阻止自己 的渴望,她的屁股那么充滿誘惑,我想要親吻它、想要吸吮它,那種欲望不斷的 加大,我完全無法抗拒,我也不想要抗拒,光是看著她的屁股就讓我的陰戶濕了 起來。 我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屁股,隔著內褲想象著她的屁眼,我將臉深深的 埋進她的股溝,感到一種母親般的溫暖,那種輕柔的觸感讓我覺得像是被母親擁 抱一樣。 「也沒那么糟嘛,是不是,筱帆?」 「不,這真是太棒了,我要舔你的屁眼!」我用力的嗅著她的氣味。 我無法清楚的說明我的感覺,接觸著她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但是卻又有一 種無法形容的空虛,我完全的沉溺在姊姊的臀部。 「你要我把內褲脫掉嗎?」 「要!拜托你!」我和韻茹幾乎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姊姊向外走開了一步,將她那件棉質的內褲慢慢的向下拉、脫掉,然后下半 身全裸的走回我們中間,我好想立刻品嘗她神圣的屁股,但是在那個令我敬畏的 圣地的擁有著答應之前,我竟然不敢妄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姊姊將我們的頭向她的身體推去,我感到姊姊的身體蠕動 著,我的臉完全的陷進了她的股溝中,我將嘴巴向她的美麗的菊花靠近,感到自 己的下體也濕了起來,她的體味瘋狂的勾起我的性欲. 我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肛門,感到自己幾乎興奮的高潮了,一股 電流像是火車在軌道上行走的貫穿我的身體,流竄過我的每一根神經,我知道自 己正在性交,用我的嘴巴和她的屁眼。 我用力的將舌頭頂入,感到自己的高潮愈來愈強烈,我幾乎快窒息了,但是 我并不在乎,她的菊花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可以在這樣極樂的狀況下死去我也心 甘情愿,姊姊興奮的呻吟著,她的每一聲yin語都讓我的高潮愈來愈猛烈,我感到 自己就快要蒸發了。 「夠了,koujiao娃,夠了,菊花女?!规㈡⒄f著,突然我的高潮消失的無影無 蹤。 我跪在地上喘著氣,看到韻茹也疲倦的低下了頭,突然她哭了起來,我看到 她臉上沾滿了姊姊的yin水,我想到自己的樣子一定也很糟糕,一股恥辱與委屈的 感覺涌上了心頭. 我強忍住淚水,努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我知道我一定要盡可能的離 我姊姊遠一點. 「筱帆,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姊姊叫著我,可是我一定要離開. 「菊花女!」她在我走出去前叫了出來。 先前那股瘋狂的欲望又開始了,我雖然打開了門,卻完全無法再向外走出一 步,我僵住了身體,拚命的想去抗拒,但是姊姊慢慢的向我走來,她每走一步, 我就覺得那欲望更強烈了一些,我的心里全是姊姊誘人的菊花,我拚命的掙扎, 想征服自己的欲望。 「回來吧,菊花女,你知道自己想舔我的屁眼?!顾穆曇糇屛覂H純的一點 抗拒完全的瓦解了。 我轉過身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姊姊面前,韻茹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韻茹,我和meimei要給你上一課,忘了逃跑這件事吧,我要你坐下來好好看 著?!?/br> 韻茹聽話的走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后姊姊看著我。 「菊花女,你剛剛開了門,我很不高興,你最好去把門關上,如果你想得到 你要的東西的話?!顾室廪D身對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幾個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欲望愈來愈強烈,我愿意為她做任 何事,只要她答應讓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關了門,然后回來跪在她的面前。 「姊姊,讓我舔你的屁眼,我求求你?!?/br> 「你很不乖,為什么我要聽你的?」 「求求你,姊,對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做,讓我舔你的屁眼?!刮野笾?, 現在的我什么也顧不得了。 「躺下來?!?/br> 我盡可能的立刻服從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舍,然后她從我身上跨過, 她面對著我的腳,一雙腳在我的兩肩旁邊,接著她蹲了下來,將我的臉深深的擠 進她的股溝中。 這是多么yin穢的動作,她簡直就像要大便一樣,可是我卻一點也不覺的不悅, 事實上,看到她的屁股愈來愈靠近,讓我有一種神圣的感覺,她的屁眼正好對準 我的嘴巴,我將舌頭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把你的手給我?!顾f著,我盲目的舉起了手。 當我試著將舌頭更深入姊姊的肛門時,她讓我的兩個手腕扣在一起,并用力 的抓住它。 「好好看著,韻茹,如果你想要做什么莽撞的事就想想它?!?/br> 我瘋狂的蠕動著身體,不斷的在高潮的頂點徘徊著,我覺得自己好像快發瘋 了,姊姊仍然扣著我的雙手,然后小聲而有力量的說著。 「夠了,菊花女?!惯@句話立刻解除了我的高潮,也讓我的心智回復了正常, 我感到說不出口的恥辱。 就在她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頭還在她的肛 門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臉上! 我本能的將舌頭縮了回來,一股惡心的味道充滿了我的嘴巴,幾秒鐘前我竟 然還覺得非常享受,我發現自己被固定在這個極盡羞辱的動作,卻完全的無能為 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滿汗水又惡心的股溝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臉上,我甚至連轉頭也不能夠,她緊緊的抓住我的雙手,我完全 無法掙扎,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開始感到頭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要被 姊姊的屁股悶死了! 「還可以嗎,筱帆?我希望這會讓你學乖一點,我會起來,但是你不準說或 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你會坐在你的朋友旁邊,然后我們好好談談,假如你了解 的話就舔一下我的屁眼?!顾f著,齷齪的笑著。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聽她的話,我伸出舌頭,輕輕碰了下那惡心的屁眼,她 終于站了起來,我用力的喘著氣,她看著我微笑著,然后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坐在 韻茹的旁邊,姊姊一直對我們微笑著,看著她的笑容,讓我覺得更丟臉。 「大家都準備好了吧,我要對你們說明幾件事?!顾f著。 「你的確是個同性戀吧?」我不知死活的問著她。 「我以為我才剛教過你,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我趕緊閉上了嘴,她顯然很高興看到我害怕的樣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戀,我承認我不只喜歡男人,可是我從未幫其 他的女人koujiao,也沒有……」她說著,然后靠近了我。 「我也沒有舔過女人的屁眼,你舔過耶,所以你是同性戀啰?!顾覟臉返?/br> 的。 「你為什么要對我們這么做?」韻茹問著。 「我不知道,因為我可以吧,我本來完全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你們兩個那 么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也因為筱帆總是惹我生氣吧?!?/br> 「你不會永遠逍遙法外的?!刮艺f著。 「為什么不會?我成功過一次了,記得小黛嗎?我承認我先前撒了點謊,我 說她教我催眠,其實我是自己從書上學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品,為了控制她 讓我花了好幾個月,現在回想起第一次讓她為我koujiao的畫面還好像昨天一樣呢?!?/br> 「后來我每天都讓她koujiao,她完全無法阻止我,就像我對你們做的一樣,我 給了她一個指令讓她瘋狂的渴望我,我用后催眠的建議讓她無法對任何人說出這 些事,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這樣得到一 個完美的性玩具?!?/br> 「我天天讓她做一些羞恥的事,而她平常的時間還是過著一樣的生活,她這 么過了超過兩年的時間. 」 「她現在怎么樣了?」韻茹問著。 「她跑掉了,對不對?你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刮艺f著,希望那會是事 實。 「其實……她自殺了,我沒有考慮過這一點,讓她找到了解脫的辦法,可是 不要擔心,小黛的死讓我有了經驗,我不會讓你們兩個傷害自己或互相相害的?!?/br> 姊姊笑著,看著我們像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樣。 「這不會很糟糕的,我會盡量為你們著想的,在我大學時催眠小黛時,我一 直沒有想到她的心情,現在我有經驗了,我會讓你們很享受的,如果剛剛不是筱 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話,我也不會那么做?!?/br> 韻茹又開始啜泣了起來,我不敢相信姊姊會做出這樣的事,她真的相信我們 兩個會享受著被她凌虐的狀況? 「你瘋了,徐筱蘋,我不敢相信你會這么做,你怎么可能說我很享受,你讓 我舔你的屁眼!你坐在我的臉上!」聽完姊姊的話,我歇斯底里的叫著。 「冷靜下來,你不想再來一次吧?我要出去一會兒,我想今晚可以租個幾部 電影來看?!顾裏o所謂的說著,開始穿上內褲和褲子。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淚卻無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嚇絕不是虛 張聲勢而已。 「我知道你們還不是很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試試看,你的潛意識讓你無法離 開太遠,而且你會發現每晚八點你都一定會回到這里,如果你不回來這里看到我 的話,你就會有說不出的難受,我還會在每一晚我都催眠你們兩個,讓你們更無 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說了,我要去租錄像帶了,如果你們愿意的話, 等一下可以一起來看?!顾f完,就走向了門口。 她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來轉過了身。 「喔,對了,韻茹,回來的時候帶些衣服喔,我知道你今晚會在這里過夜的?!?/br> 當姊姊走出了門口,我們面對面的哭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能說話,每次一 聽到對方的話,我們便會忍不住的哭了出來,然后我們決定馬上離開,盡可能的 跑遠一點,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幾分鐘的牙齒,然后坐上了車子, 雖然姊姊那么說,我還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約七點鐘的時候,我開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腦中開始作祟,不管我做什 么都不順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當那個女警官問我發生什么事的時候, 我竟然完全無法開口,我完全說不出姊姊的事,就像個啞巴一樣,我試著想用寫 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樣的不聽使喚。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電話給父母,我跟他們聊了工作、聊了天氣,還告訴 他們我和世凱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無法說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事情。 然后我繼續開著車,只希望跑遠一點,我開上了高速公路,拼命的踩下了油 門,卻發現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個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后繞回了原先的地 方,姊姊是個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動。 我到酒吧里想把自己灌醉,但是當我離開時酒保很奇怪的望著我,因為我點 了兩杯酒卻一口也沒動過,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糊糊的,這可能會削落 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卻更恐懼了起來,她真的沒有放過任何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