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更激烈了,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花秀蓮雖然與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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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者用挑逗性的言語進行評論,不時引發一陣大笑。 花秀萍在囚車上聽著圍觀者的污辱性的言語,羞得無地自容,但頭被卡在囚車外,連低頭的自由都沒有了。更慘的是花秀玲,因為身體嬌小,在高大的囚車內,只能是踮著腳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來。 由于道路擁擠,等囚車游街完畢到達刑場已近午時。刀斧手將六姐妹解下囚車擁促到坐在監斬臺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著跪在地上身心俱憊的六個美女,心滿意足之余,不禁也產生了一絲憐憫。他一拍虎膽,喝道:「無知賤婦,今日本王就要將你等斬首正法,死到臨頭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頭不言。倒是花秀蓮揚起臉來問道:「我們是怎么個死法?」 「斬首號令?!?/br> 「之后呢?」 「梟首城頭,曝尸三日?!?/br> 「那犯婦請求王爺,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畢,將我姐妹六人及秀蓉meimei尸體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爺能答應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蓮,見她神態自若,在姐妹中是最為漂亮的一個,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聲道:「本王要是不答應,要將你們棄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聽罷此話,心想自己嬌媚的身軀要落得如此下場,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震顫了一下。 花秀蓮嘆口氣:「那也由著王爺了?!?/br> 英英見時辰不早,不再與她們取樂,正色道:「看在你們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們。三日后將你們的尸首縫合后合葬,算是保全個全尸好投胎轉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沒法全尸埋葬了。來人,把她們押上行刑臺開刀問斬?!?/br> 刀斧手答應一聲,把六女架上行刑臺,在法柱前跪定,劊子手抱著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來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時開刀的,但今日為了讓百姓看個夠,臨時決定一個一個行刑。刀斧手首先將花秀蓮架起來到斷頭墩前,用力讓她跪下,然后將頭伏在墩上?;ㄐ闵彌]有絲毫掙扎,溫順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見meimei被押上斷頭墩,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上?;ㄐ闵彵緛硪褱蕚浠鼐┓钪纪昊?,但由于怕花秀蓉與花秀萍再起沖突,就推遲歸期前往陣前協調二人的關系,不料今日馬上要身首異處?;ㄐ闫急静桓铱?,此時卻瞪大眼睛緊盯著花秀蓮的臉,似乎期待奇跡的發生。 但奇跡沒有發生。一聲追魂炮響,劊子手舉起鬼頭刀,向花秀蓮細長白嫩的脖頸砍去,只聽「喀嚓」一聲,花秀蓮的人頭孤零零的從斷頭墩上滾落下來,而身子慣性仰起,一腔血猛地從脖腔里噴射出來,身子隨后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蓮的秀發將人頭拎起繞臺示眾,臺下歡呼聲驚叫聲連成一片。繞臺一周后,劊子手將人頭放在一個由磚壘起的支架上,尸體也腳向頭顱擺放在臺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著斷頭墩,沒有哭泣,整個人傻在那里。她沒有想自己即將如此,只是心痛,為什么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通情達理的meimei就這么去了。 這時刀斧手又將花秀梅押了過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剛要把她的頭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見上面有jiejie的血,猛地抬起頭,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來吧?!?/br> 劊子手也不勉強,把花秀梅的頭發放到胸前,露出脖頸,說了一聲:「挺直了?!古e刀行刑。 伴隨著花秀梅的慘叫又是一聲「喀嚓」,花秀萍的淚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來,但被擱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殺了,要殺就殺我一個吧?!?/br> 但沒有人理她,在處理完花秀梅的尸體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頭落地。到了花秀芳時,不知是由于恐懼還是傷心,她的脖頸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頭未能落地,只好由另兩個劊子手上前幫忙,一人揪住頭發,另一人按住腳,補了一刀才把人頭砍了下來。 到了花秀芳,劊子手再不敢讓她自己跪著受刑,將她強按在墩上,斬下她的首級。 當花秀玲從花秀萍面前經過時,花秀萍已經沒有了淚,只是呆呆地望著最小的meimei,花秀玲雖然年紀最小,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安慰jiejie:「jiejie,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顫的,都是那個混蛋給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br>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斷頭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從腦海里消失干凈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會不會在陰間與meimei們相遇,這是她最害怕的。 劊子手見她神情恍惚,唯恐無法一刀復命,于是讓一個刀斧手使勁揪住她的頭發,另兩個扳住她的肩頭,使脖頸舊能的伸長,然后才舉刀行刑。 大刀落處,花秀萍香銷玉殞。 劊子手用朱紅托盤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頭,上得臺來跪倒將托盤舉過頭頂,回令道:「犯婦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斬首,請主公檢驗!」 英英起身離座,走到劊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級,看著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張的小嘴,輕輕嘆了一口氣,將人頭扔回盤中,轉過身揮揮手言道:「去吧?!?/br> 花秀萍姐妹六人連同花秀蓉的首級被裝入木籠,懸掛在城頭示眾,尸體也倒懸示眾。三日后英英下令將尸首用金線縫合后厚葬于城外?! 富卮鹞?!」他的主人氣勢端了出來,讓我頓時從內心顫栗了起來。 「沒有過,主人。只是以前便秘時使用過開塞露?!?/br> 「可是你喜歡它?」他問我,「你在七天的記錄里告訴過我,你喜歡它。為什么呢?」 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好吧。換一個問題,你喜歡它的哪個部分?或者喜歡它的全部?」 「一定要講嗎?」我小聲問他。 「當然?!刮液芟矚g他現在說話的樣子,高傲又優雅,讓我仆伏在他的腳下,我完全心甘情愿。 「我喜歡……」這些話實在是難以啟齒的,我很難堪,而他顯然在享受我的難堪,我也是?!肝蚁矚g,充滿了一肚子的水,好像一個孕婦一樣行走不便,然后插上肛門塞,一直那個,咳……」 「繼續說!」他命令我。 「一直被你強迫著爬行,很艱難那種,接著幫你koujiao……」我豁出去了,閉起眼睛一骨腦說完,「怎么哀求你都不理睬我!最后很屈辱地在你面前排出大便!」 最后一句簡直是吼出來的,渾身都開始躁熱,繃得緊緊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不是嘲笑那種,是很得意的?!腹徊怀鏊?。樂樂,你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呢?!?/br> 「???是、是嗎?」 「是呢?!顾麧u漸不笑了,低頭看著我,深幽的雙眼靜靜的注視著我,「過來?!顾斐鍪?,命令我。 于是,我爬到他的腳邊,伸手牽住他的手,他的面孔一瞬間變得柔軟,不是我的錯覺,我的心里也在那樣輕微的動作中變得柔軟而安定。 他朝我微笑:「親愛的,記得剛剛教你的馬奴的動作嗎?按照那個姿勢爬好?!?/br> 惡魔!我徹底從他溫柔的假象中清醒過來。不情愿,其實又十分期待的,艱難的爬成剛剛的姿勢。 「屁股對著我?!刮乙运脑掁D身?!竿峡窟^來,你這么低我怎么看得到你的姓花?」他曖昧地笑著。我差點吐出來,還姓花??? 我艱難的朝上面頂,一直到四肢都發麻了才好不容易滿足了他的要求。 他滿意的拍拍我的屁股:「你等等?!?/br> 還等等?我快死了老大! 他從客廳拿進一個塑料袋,打開,里面是一直注射葡萄糖用的粗鎮筒,一條膠管,還有肛門塞和潤滑劑。 接著他把燒好的開水中撒上少許的鹽,不過我覺得他是很有分寸的,因為那個鹽分量很符合生理鹽水的比例。 然后,他在慢悠悠走過來,換了一張矮凳子,坐在旁邊。抓住我的腰,把我的屁股夾到他雙腿中間。 36 他的指頭在我的肛門周圍輕輕地摩擦著,一點一點,好像螞蟻在那里爬一樣,酥軟的厲害。我忍不住顫抖,想要自己用手用力的撫慰。然而伸出去的手被他抓住了。 「舒服嗎?」他問我。 「唔……」我使勁掙脫著,「別那樣摸……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兩條腿都要跳起來了,又酥又癢,又抓不到重點。 「是嗎?」他悠閑的打著圈,好像在聆聽優美的樂曲,「真的嗎?」 「真的啦……」我拜低姿態,「別這樣了,求求你,主人。別這樣?!谷缓筮€扭著屁股在他大腿上蹭了兩蹭,他的手勁頓時加重,一下子摳到我rou里。我驚叫:「你輕點兒??!」 「誰叫你誘惑我的?」他輕笑,手指抽走了一會兒,我有點兒遺憾,還有點兒回味。然而很快的,那只靈巧的手指又湊了過來,上面已經涂好了足夠多的潤滑劑。它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和個性一樣,在我的肛門周圍揉了揉,這次很快地也相當迅速地,捅進了我的肛門。 「放松,親愛的?!顾氖种笎毫拥脑谖业母亻T里,盡其可能的玩弄著各種姿勢。 我渾身都僵硬了。是人都不會在被人在體內作弄的時候放松吧? 「放松放松!」他另外一只手開始拍打我的屁股,但是顯然成效不大。他想了想,低頭在我耳邊性感的威脅:「再不放松我就這么上了你。到時候就算你不放松你也是松的了?!瓜喈斚铝鞯脑挶凰f出來無疑于一劑催情藥,我被他刺激的滿臉血紅,而yinjing則是相當有精神的立即抬頭了。 「算了?!顾銖姖M意了我的松弛程度,「下次再這樣我可不饒你?!股斐鍪种溉サ哪撬查g,我清楚地感覺到空氣鉆入腸內的涼意。 我松了口氣。 「你以為就這么完啦?」他嘲笑地問我。 我扭頭去看他,就看到他手里的大注射器,才想起來今天是要灌腸的。 「怎么了?」他抽了整整一注射器水,在上面套上橡膠管,再在管子上套上尖嘴,試了一下,不漏水。 「這么大的注射器……」我看著那注射器,「是不是給豬用的?」 他抬手就給我一個暴栗:「你才是豬!這是注射葡萄糖的!」 「哦?!?/br> 「緊張???你一緊張就話不多了?!顾α似饋?。 「嗯……有點?!刮艺媸怯悬c緊張,特別是他把那尖嘴插入我的肛門,一直通進來到直腸,渾身都繃直了。 「我一直都比較喜歡自己動手灌水。用吊起來的那種,利用大氣壓原理的罐子,灌起來我沒感覺。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說是不是?」他問我,手已經開始推動針管,有稍微溫熱的水的感覺一下子涌了進來,但是又很強硬的,擠著,一直往我的肚子里擠去,然后因為水和我的體溫的不相同,我竟然可以感覺到它滋潤之后我的大腸小腸的位置,很奇怪?!肝疫@樣的推進去,你要一點一滴的感覺?!顾f著,「每一滴水的感覺,流過你的身體的感覺,還有誰賦予你這種感覺的感覺?!?/br> 我無暇回應他,這種感覺讓我不感覺都難啊。 「你的一切都屬于我?!顾掷锏乃饕廊缓芫徛?,但是卻一直沒有停止過,「包括我賜予你的這些體驗,都是我的恩惠。這個想法讓我很興奮。你呢?」 水似乎開始多了起來,我的肚子又些腫脹了,我緊張起來,輕微的回答:「嗯……」 「說話!」他拍打我的屁股。 「不要打不要打!」我叫起來,「會破的?!?/br> 他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然后去摸我已經有一個弧度的肚子,「樂樂,原來你是有肚腩的?這樣子可不好?!?/br> 「我沒有!是水……水……」我一動也不敢動,生害怕一動肚子上就開出一個洞來,「明明是水?!箿喩硪呀浢俺鲆粚訉拥睦浜?。 他繼續笑著,在我耳邊說話:「你知道我要灌進去多少水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br> 「一升半?!顾淇斓鼗卮鹞?。 一升半??? 我差點昏過去。會死人的?。。?! 「不懂什么是一升半嗎?一升半就是一千五百毫升,也就是你平時買的四塊錢的大可樂那么多?!?/br> 我吐血! 那是很多好不好?! 「你確定我不會撐死?」我問他。 「那當然了?」他摸著我的肚子,已經比較的顯出圓滾滾的樣子來了,「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孩子出來呢?!?/br> 37 吐血。還生孩子呢。 「怎么,不滿意???」他問我,「你自己不是想當孕婦嗎?」 我的臉漲得通紅,混蛋!你難道不知道想象和事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嗎? 肚子鼓漲起來了,真的有了三個月孕婦肚子的大小。感覺他準備抽走那根管子,他說:「準備好了沒?還沒完呢,別漏出來?!苟亲永锩嬉恢痹趪W啦嘩啦響,又聽到他這么說,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就這么突兀的一下子哭了出來,爬在地上,翹著屁股,小聲哭了起來,眼淚就好像開了水龍頭的一樣,止也止不住。 他嚇了一跳:「怎么了?樂樂,不舒服還是怎么的?肚子痛嗎?是不是我那兒做過頭了?」 我搖頭,繼續哭。 他看我半天,又去逗弄我的yinjing,終于明白我只是發發神經,在調教得過程中情緒到了而已。松口氣,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尖叫了往前爬了兩步,那管子一下子就脫落了,肚里的水稍微冒了一點出來,其余的全都被強勁的括約肌包裹在身體里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一樣?!笜窐?,我給你加個肛門塞吧,那樣你就不用太辛苦了?!瓜氘敎厝帷kU的語氣。 「我可不可以說不要?」我泛著淚花問他。 「當然不可以!」他語調輕揚,手里已經拿起肛門塞,中號的——幸虧是中號的,不然我還不死掉?抵在我的肛門上,慢慢的往進旋轉著壓。 肛門塞都是前后細中間暴粗的家伙,他剛剛塞來一點,我就已經開始劇烈的痛了。我的身體一下子向前挺直,他馬上停在了那個位置。 「很痛嗎?」他抽出了少許,我松了口氣。 「有些痛……」 「唔?!褂谑撬徽f話了,只是很溫柔的幫我按摩著那個部位,用肛門塞在插入的位置上輕微的來回抽捅,里面的水也有少許流出來,無疑又是一種潤滑…… 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了起來,肛門塞的動作也開始加速。直到我的內壁松弛和適應,他才慢慢的往前深入,每痛一次,他都會停下來,如此重復,然而在他盡量抑制的動作中,我知道他應該是有些情不自禁了。 最后的一次用力的頂入,把肛門塞牢牢的固定在了我的體內。在確定不會掉下來之后,他放松下來,轉身做回到高腳椅子上。 「樂樂,感覺如何?」 我僵硬地趴在地上,身體里的水被巨大的肛門塞塞住,好像要漲暴了一樣。 「我覺得我像茶壺……」沒好氣地對他說,「灌腸不好玩!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好玩?那你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是什么?」他笑著問我,「爬過來。你剛剛自己要求的?!?/br> 我轉身,蹣跚的往過爬。因為大著肚子,下肢很難移動,然后上身是根本不敢動。他很有趣的看著我爬過來,眼淚鼻涕流了一大堆。他溫柔的幫我擦掉。 他彎腰,去撫摸我挺起的yinjing,「因為爬動你似乎變得更加敏感了?!谷缓笕崦移饾M了雞皮疙瘩流著汗的身體。他的手指每到一個地方都引起我的一陣輕顫。我真的變得很敏感,就好像一個身體不適的人,能夠察覺出更加深層次的輕微的不同。 當一個人的雙眼不能使用,他的觸覺將會更加敏銳,當一個人的雙腿不能使用,他的思維將更加深入。當一個人的體內被注入這么多的水,他不注意表層的不同,那估計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他撫摸我的時候,那種感覺,比平時更加難耐了千萬倍。 他察覺到了我的難耐,于是輕笑:「怎么了?忍不住了?」我的yinjing因為這種難耐在無比的膨脹,如果不是因為保留著那只yinjing環,我一定射了出來。即便是現在,yinjing下的小球都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收縮,我的雙腿還有肚子都在輕顫,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來的性高潮。 「嗯……求求你,主人……請允許我……」我想我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會卑微的請求他。 「不允許?!顾麛嗟鼐芙^,然而看到我祈求的可憐的目光,摸摸我的頭,「還不到時候。相信我,你會得到比現在多得多的快感?!?/br> ∩是我現在已經很…… 「來吧?!顾プ∥业念^發,拉扯到自己的襠部,「幫我koujiao?!顾穆曇糨p柔而緩慢,抓住我頭發的手,也并不用力,他所說出的話,就好像,「來吧,愛我吧」,那么的自然而理直氣壯。 38 呆呆的看著那個地方。那里已經很明顯的出現了一個突起。抬頭看他:「你是不是人???」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這么凄慘的虐待你還有感覺,真是禽獸不如的家伙?!?/br> 他忍不住笑出來:「我是不是人沒關系,只要我會做人就好??禳c兒!」我看他一眼,「我沒做過耶……怎么幫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樣來就好?!顾毫宋乙痪?。但是明顯的說中了我的心事…… 想當初自慰的時候,我也曾經幻想過幫人koujiao,還不只一次??瓤?。 「來吧,幫我koujiao?!顾掷∥业念^發,輕柔的說。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聲音真輕柔煽情的讓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著這么說的,卻分外的溫柔而緩慢,總有什么觸動我的心房。也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愛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無法控制的時候,低頭親吻他的胯下。隔著布料,依然感覺他的灼熱,他的手在輕輕撫摸我的頭。 我拉開他的褲鏈,用額頭蹭了一下,他立即發出不滿的聲音,我小聲笑出來,拉下他的內褲,他勃大精神的yinjing就跳了出來。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看到同學接吻,回來跟我們宿舍里的家伙炫耀。當時我就問他:跟女人親吻不會覺得唾液啊什么的惡心嗎? 他說情緒到了就不會。 我也沒有覺得難堪,或者惡心。只是覺得如果能夠讓他快樂,那么我也會快樂。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并不是主人,這個時刻我甚至沒有考慮到他是我的主人這個問題——放低姿態,并沒有什么丟臉的。 他用膝蓋頂頂我的臉:「農夫山泉有點兒甜?」他嘲笑我的發呆。但是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當的這么失敗,估計是不會這么輕松的。 我盡量用唾液包裹住他的大家伙,來回緩慢的放在舌頭上抽動,用嘴唇咬住牙齒,以防傷害到他的yinjing,舌頭抖動著盡量覆蓋住所有的位置,讓他的yinjing可以感覺到我所有的溫暖和濕潤。 我很賣力很仔細的抽動著,他撫摸我頭的手已經改成緊緊抓住我的頭發,稍微用力的拉扯著,我在夕陽的光線中,看到他坐在凳子上的臉,被打上了一層曖昧的紅金色,是美麗的顏色,是我愛的顏色。 他很享受。 我很放松,看到他的快樂,所以我快樂,我心甘情愿做著這件事情,做著愿意讓他高興讓他快樂的事情。我聽見他激情的喘息,跟隨著我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動著。 之后,他的下腹一陣顫動,所有的jingye都射入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下去,在他阻止我之前。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他彎腰,幫我擦去留在嘴角的殘留物。我那一瞬間感動的無以加復。 接著聽到他說:「難道你還不想去廁所?」 咦?咦咦咦?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才感覺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絞著腸子的痛苦。剛剛根本太投入了,所以什么都忘記的一干二凈。 「我要去廁所?!刮艺f。 他有意思的看著我:「你忘記我是誰啦?」 我快痛死了好不好?肛門塞讓我肚子里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找不到發泄口,我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請求您讓我去廁所?!?/br> 他點點頭。 「爬過去?!顾谖疑砗笳f。 混、混蛋! 我剛想的事情全都喂狗! 我忙不迭的爬到廁所,他還站在我身后。 我回頭看他:「很臭的?!?/br> 他點頭:「我知道?!?/br> 「很臟的?!?/br> 「我知道?!顾^續點頭。 那你還不躲開?我咬牙,蹲到廁所上,羞恥感已經掩蓋出了痛意。 「你要不要去?」他問我,「不想去,你以后都不要去了?!?/br> 我低頭,不去看他,閉著眼睛拉開肛門塞,稍微等了一下,肚子咕嚕一陣響,身體內的污物嘩啦一下子全都排xiele出來。 不管是糞便或者是積累了很久的一些污穢,在我忍耐很久之后,終于離開了我的身體。強烈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加上剛剛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我幾乎虛脫一樣,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感覺到他在身后抓住我的雙臂,把我拖到花灑下面,幫我沖洗下身,接著處理了排泄物。我癱在那里,松了一口氣。 我原來的確并不十分喜歡灌腸。 和原來的想象也不十分吻合。也許是因為我的心境沒有進入,我所有懷有的并不是奴隸的心態,而帶上了…… 「哇——!」我尖叫。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身上壓上了一個沉重的東西,就在浴室的地板上。 接著,他的yinjing好像槍頭一樣把我挑了起來。 然后,他在我身體里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來。 39 「唔……」他這次做的相當激烈。 激烈到我無法適應,身體里火辣辣的疼著,對比剛才溫和的水溫,簡直是天差地別。我往前掙扎了幾下,卻被他捏住腰上的rou,又拖了回去。捏那里的rou,很痛的。 「別動?!顾诖?,「我忍了好久了?!瓜掳肷淼膭幼鳑]有停止過。 「不要……這樣……」我也在喘息,還在拼命的扯他的手臂,「別這樣,很痛……」 他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樣,反而更加用力的插入我的肛門,讓我幾乎感覺到內臟被擠壓在一起了。 「不喜歡嗎?樂樂?」他問我,咬著我的耳垂,「這樣被粗暴的對待,不是你的愿望嗎?」 「唔……」我痛得快要哭了起來,但是……他說對了。因為這樣粗暴的對待,讓我既害怕又渴望,就好像向往火焰的飛蛾,明知道會受到傷害,依然毫不猶豫。 「說實話,樂樂?!顾喍痰匕l話。我真不明白,明明五分鐘前才幫他koujiao的…… 「唔……」我從被他壓得快碎了的胸膛里憋出幾個字來,「喜歡……」 「可是你也覺得可悲?」他蹂躪著我的rutou,毫不客氣地。 ∩悲? 當然可悲,從一開始我這樣不正常的存在,就讓我可悲。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可悲,也是自我虐待自我滿足的一種方式?」他的嘴角似乎有笑意,因為他在咬著我肩膀的rou,似乎都咬出了少許的血。 胡說…… 「胡說!」我喊了起來,「我根本沒有這么想,我為什么要這么想?難道這樣不是更加讓我可悲嗎?」胸口急速地窒息了起來,那樣我就太可憐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連我自己都咬厭惡我自己,不要說是別人。 「你害怕別人知道這樣的事情?」 你難道不怕嗎?你難道不知道被別人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嗎? 「你依然沒有改變最根本的心態?」 什么是我最根本的心態?我自問。從一開始,我就在排斥,在鄙視,在厭惡這種不正常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 「為什么要這樣呢?」他猛地抬起我,在空中翻了個身,我急促地叫了一聲,抓住了他,半跪著靠在他的身上,再然后,被他側壓下去,抬起一條腿,他依然在急促地撞擊著。 為什么?我看著空中的某點。想到了被我排斥的父親。他的錯誤其實并不嚴重,我jiejie的錯誤也不嚴重,然而我討厭他們。如果、如果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如果他們知道我是變態,我還有什么理由去排斥他們,我還有什么理由去斥責他們?別人會怎么看待我,我會成為什么樣的異類,我會被社會排斥到什么地步? 「你不是變態?!顾蝗惠p擁住我,親吻著我的嘴唇,他的汗水讓他的嘴唇濕漉漉的,粘粘的吻著我,讓我也濕漉漉了…… 「嗯唔……」我輕嘆,「可是我就算再不愿意還是最終和你在這樣的游戲中陷了下去?!?/br> 他的動作漸漸急速而快了起來,我知道他終于要xiele,然而他今天并沒有戴安全套。 「別在里面……」我剛張口,他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整個腸道滿是怪惡心的感覺,然而又很舒服,似乎真的被他完全占有。 「我射在里面了?!顾吐曅χf。用手拂開擋在我面前的濕了的頭發。我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我如果得了愛滋你就陪我一起死?!?/br> 他親親我的嘴唇,很贊同的點頭:「那是當然?!?/br> 「說真的?」 「你放心吧,我已經去醫院查過了,我是安全的?!顾呐淖约旱男靥?,說出來的話很像安全套的廣告。 「那你就不怕我?」 「你?」他撫摸著我被束縛著的勃起的yinjing,拉下yinjing環,宛如情人一般的撫摸著它,讓它釋放?!改悴粫袡C會的?!?/br> 「嗯?」我的眼前發花,還在快樂的頂峰徘徊。 「我不會允許我的奴隸和別的臟東西混在一起?!?/br> 「那要是我混了呢?」我問他,「你會怎么著我?不要我了?」 他輕聲笑:「我會用硫酸給你洗澡,然后砍了那家伙的手腳,拖到亂墳崗埋掉?!?/br> 「神經!硫酸洗了,我還有什么用?」 他緊緊抱我一下:「我說有用就是有用?!?/br> 我嘆氣。 說來說去我都是他奴隸。真是沒意思。 早知道單戀是很苦的,沒想到這么讓人難過……早知道我就不單戀他了。 「還有一件事情?!顾麚u搖我。 「什么事情,我親愛的主人?」我沒精打采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別過頭,然后再回頭,深深地看我:「我喜歡你?!?/br> 嘎?! 我目瞪口呆,下巴歪到浴室的地上去了。 拍拍自己的臉,「我沒聽錯吧?」 「沒有?!?/br> 「可是、可是你說SM沒有愛情??!」你當時是這么說的吧? 「SM是沒有愛情啊。笨蛋?!顾桓笨创啦牡臉幼涌次?,「可是我和你有啊?!?/br> 「你又不是GAY??!」 「誰告訴你我不是?」 「……沒有……」 「那不就得了?!顾呐奈业钠ü?,「起來,浴室里亂七八糟,趕快給我收拾一下?!?/br> 噢。 「收拾完了去吃飯?!?/br> 哦。 「吃完飯了把碗洗了。這次不準邊洗碗邊DIY 了?!顾笪乙话?。 「……」 「你什么表情???主人說愛你你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