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自己的口水,嘴里有些發干,穿在她腿上的絲襪和腳上的高跟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流)黑皮美人的定制世界、快穿-我的情人們、沉默致命威脅、短篇合集、[蟲族總攻]低級雄蟲雙修稱帝之路、渣攻手冊(主攻)、蟲族之性別倒置、【蟲族】赴海、總是想釣一個猶太人生下一個聰明的孩子(雙性)、日翻雙性大奶上司/老師/刑警/師尊/魔王等等合集
她的出身雖不高貴,但很高雅,她有一雙鋼琴 師溫軟如玉的手,可以靈活彈出絕美的音符,她還有一對舞蹈家的美麗大腿,往 往在蹩腳的路邊音樂家即興而來的伴奏下就能翩翩起舞,將路人的眼球全吸引到 她的身上。人們往往認為她的成就出自于家庭,然而我則認為她的天分才是最值 得驚奇的,而且……她的脾氣是那么的好,說話也是那么的溫文婉約,如果不是 她的金發碧眼實在有些無法忽略的話,我幾乎要以為這個經常出現在我眼前的女 孩會是江南水鄉的揚州瘦馬,我敢說,愛戀她的不會只有我一個人。 德國的天氣就這樣,陰冷濕潤。窗外的雨水很多,在玻璃窗上打的很厲害, 以至于在屋子里就可以聽到很大的響動。然而這些打擾我的東西被我有意識的忽 略掉了,外面烏云密布,一點陽光都吝嗇扔下來,然而安娜美麗毓婷的身影還是 讓我有些氣悶。我旋開了臺燈的開關,在昏黃如豆的燈光下攤開了一張紙,提起 了筆卻不知道該寫些什么,腦子里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遐想,不知道什么時候我 就想到了安娜,然而那一瞬間的念頭甚至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的心理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即便是出國了這么多年,那種從骨子里帶來 的魔鬼卻不見得有半點收斂,它就如伊甸園里引誘夏娃的撒旦蛇一樣吞噬著我的 靈魂,它使我覺得愛一個女人,就要殺死她,讓她窒息的痛苦死去。安娜是個美 麗少女,她的美妙身體,在生機斷絕而尚且溫熱的時候,也最能刺激到我的陽具, 那個時候即便是讓我把包皮扯成碎片,即便憤怒的雷電虎視眈眈,我也要在她的 身體內盡力的使我的種子得到播撒。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很及時,正好阻止了我繼續向下想。這真不知道應當算 是幸運還是不幸,反正我放下了手中的筆去開門了。 是新的郵包還是飯店贈送的曲奇?我有些期待,上次一個師姐給我寄來了一 只西班牙生火腿,讓我這個吃了多年德國咸rou的人大快朵頤,我的櫥子里藏有幾 瓶白蘭地,雖不像話了點,但如果還像上次那樣,總得配點喝的東西,慕尼黑啤 酒在這個小鎮上可不出名,況且這種里面透著一股怪味的液體像我這樣的外國人, 喝不慣也是理所當然的。 門口站著郵遞員,他穿的很有特色,別人都穿著黃色的制服,而他則穿黑色, 很有一些黨衛隊的味道,想必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街頭以前住著一個猶太人, 看到郵遞員過去,他的臉上總是充滿警惕,無論在做什么一只手總是插在褲子后 兜里,我記得我剛來德國的時候曾經去過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槍, 而且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魯格手槍,他還有八發子彈——我當時很不懂事,偷偷 的拉開了猶太人的抽屜看過,好在沒有動里面的任何東西。 歐洲并不是個嚴禁武力的地方,禁槍條令雖然嚴格,但并不是沒有漏洞可鉆, 如果去芬蘭,就是我這個外國人說不定也能搞到一門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郵遞員給我了一個信封,上面用德文寫著我的地址,卻沒有寫姓名,問郵遞 員,他說他只負責派送,我知道他也確實盡到了自己的本職責任,這是一個很敬 業的人。 再次的回到書桌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信封,還好,里面既沒有炭疽 粉末也沒有炸藥,兩張紙掉了出來,質地看起來很好,落地的時候嘩嘩的相互摩 擦,音效聽起來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廣告還是宣傳單,上面不是彩圖,應當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撿 起了它們,上面的格式很漂亮,從格式到行文用詞都無可指摘,但卻有種拒人與 千里之外的感覺,德國人的風格,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細 看了下去。 說真的,我實在忘了是什么時候投的簡歷了,也許有一次我見到幾個穿著綠 衣服的警察從白雪皚皚的街邊小心翼翼的走過,我向他們表達了一些意愿,于是 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簡歷,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時候還是冬天呢! 見鬼了,酬勞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務一個五千歐元,相當于人民幣 五萬塊,從國內出去這么多年,腦子里總喜歡換算一下,大概這樣會讓我的心里 得到一瞬間的滿足吧!這份工作從酬勞和待遇上似乎沒有可以值得指責的地方, 但是我還是覺得心中窩著一團疙瘩,因為工作的性質可能比那位猶太老頭所厭憎 的一樣——在哪個國家劊子手總是不受歡迎的。 沒聽說過在德國當個劊子手還需要培訓,更離譜的是在這個小鎮里,既沒有 相關的機構,也沒有培訓的場地,連我所能夠隸屬的機構都沒有,好在我還有著 一個可以領工資的銀行賬號,帳號里每月都會有財會向里面打錢,這樣才有些存 在感。 聽說在祖國,處決犯人的法警和武警會得到一筆獎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則 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錢,有許多許多的錢,我甚至一度以為,眼下的尷尬并不是這 個工作能給我帶來什么,而是這個工作的報酬是不是夠豐富了。在這一點上,我 與正常人沒什么不同。 據說在德國是沒有死刑的,但是在本小鎮出了一個殺人狂流竄外地瘋狂作案 之后,在一些人的干預下又在這個小鎮恢復了這個古老而有效的刑法。柏林墻倒 后德國經歷了很多年的和平,人們安居樂業,不再有戰爭的威脅,也不會有對峙 的緊張,劊子手這個古老的職業幾乎失傳,雖然我對于上次投遞簡歷的部門毫不 知情,但政府招募一個日后注定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可能并不是十分的輕松, 否則就不會哄騙著我去做這個工作了。在社會福利已經十分完善的今天,這種骯 臟血腥的職業比起乞丐或許還要令人厭惡一些。 我的心胸再次的被狂躁填滿,心臟在胸腔里狂跳,以至于我不得不騰出一只 手在桌子上扶著。我的夙愿,我變態的心理,讓我想起一個高挑的娉婷少女,穿 著絲襪和高跟涼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刑臺的形象,我承認我把自己嚇壞了! 我總是要回國的,我不需要在這兒享受福利,也不需要在這兒承受他人的目 光,我的學業即將結束,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接受它呢?是 的,我喜愛冰戀,為什么不把它變成現實呢?我并非是街頭嬉皮或是該死的新納 粹,我相信法律給我制裁的最終權利,與我的身家清白有相當大的關系。 日子還得過,距離畢業的時間不長,在那個時候,眼前的授權會被我淡忘掉 吧! 這個小鎮,已經有五十年沒有人犯罪了。 這個絕對,會被打破,卻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在回國之前的這段時間里, 也不會奢望會有多少好事落在我的頭上,我相當有自知之明,在思索和掙扎之后, 仍然像平常時候一樣做一個學生,我的導師和同學都沒有發現異狀。 “娜塔麗,把八號試劑給我?!蔽以谧鲆粋€需要填到報告里的實驗,我的助 手是導師的另一位學生,她叫做娜塔麗。阿奎那,她有一雙漂亮如藍寶石的眼睛 和一個挺直利落的鼻子,金色的頭發略帶卷曲,唯一不足的是皮膚粗糙了些,白 種女人有這些毛病的不少,據說南歐拉丁種族的女人會好一些,但我未曾親見, 如果畢業后還有時間,我可能會搭車去意大利或是加泰羅尼亞,看看在那兒是不 是可以留下些美好回憶。 至于我的安娜,我愛她勝過于愛自己!我的愛好深深的影響著我,真不知道 什么時候就會傷害到她!而且她是個外國人,我真不知道將她帶回國,會引來多 大的麻煩! 一個尖尾巴頭上長角的家伙似乎在我的意識里嘲笑我的膽怯,我不敢回應。 娜塔麗似乎對我這個很少見的東方男性有著一些好感,她這個年齡的女孩, 總是開放活潑的不像話。以至于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總是搔首弄姿的撩撥著我, 而這次她拿來試劑之后,似乎不再局限于以前那種點到即止的挑逗,而是有些想 玩火的味道,她那一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撲閃撲閃的,而我也被她嘴唇上畫的耀 眼淡彩晃的眼暈,娜塔麗豐潤的手臂也不閑著,從我的背后一直的向下滑,我的 手抖了一下,再也找不到熟練,面前的儀器也無法繼續cao作了。 在她的手快要解開我的褲子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在實驗室里環顧四周, 發現沒有別人的時候才噓了一口氣。 “娜塔麗,你知道這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么?”我苦笑著對眼前這個性感 的女人說。 “你要走了,不是么?”娜塔麗貼在我的身上,她的體重并不輕,對于身材 略顯瘦弱的我來說,確實有些重了點。 我也有些黯然,在這個地方生活了許多年,從少年時代到青年時代,故鄉的 情景幾乎要忘記了,而這兒卻依舊清晰。近鄉情怯我沒體驗過,難道這是未近鄉 先情怯?我面對眼前這個少女的詢問,沒有模棱兩可,也沒有敷衍了事,而是肯 定的點了點頭。 “娜塔麗,我們不適合的,你是個好女孩子,應該找個好男孩子相伴一生, 你有權利享受青春,而不是把青春葬送在我這個前途未卜的外國人身上?!蔽移D 難的翻過身,捧起娜塔麗的臉,盡力的使自己和她不至于再次尷尬下去。 “是因為安娜?”娜塔麗笑的很甜,她抓起我的手,并在一起。 我確實非常喜歡安娜,她的追求者很多,而我自認為是最愛她的。 不是愛她的容貌,也不是愛她的家世,更不是愛她的貞潔。 在我的眼里,安娜這個俏女孩,在走上刑場的那一瞬間,是最美的! “不,我沒那個奢望?!蔽易兿嗟某姓J了,我這樣的人,也配不上安娜那樣 純潔的女子。 “如果你需要的話,安娜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比她更干脆更直接,你也 不會吃虧?!蹦人惖木嚯x跟我更接近了,她嘴里呼出的熱氣都要噴到我的臉上, 讓我一陣心慌意亂,話說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紗一點也不假,我的心里開始松 動了,某種欲望有些想破頭而出的感覺。 “硬度有些不夠,難道我的魅力還不足以打動你么?”可能是感覺到我身體 的一些異狀吧,娜塔麗笑的很開心,她伸手抓住了我有些隆起的部位,似乎有些 調侃的感覺。 我的窘態似乎助長了娜塔麗的野心,她再次的準備脫掉我的褲子,而我的理 智促使我將娜塔麗的手抓的緊緊的,以至于她和我的手都有些痛了。 “很抱歉,阿奎那小姐,我是個很傳統的男性?!蔽也皇橇禄?,也不是紳 士或君子,但我絕對是碰不得的,我知道我心中的陰暗比正常人都要大,如果她 跟我發生了親密的關系,那么我在人前偽裝的假面具在她面前就有可能失去作用, 一朝不慎,她和我自己都會被傷害到,“我不喜歡您,我不想在我離開之前,傷 害一個本應純潔無暇的姑娘,我也不喜歡破壞別人應有的幸福?!?/br> “你還真是個惡棍!你是個中國人,難道是因為中國人都喜歡處女么?我就 是處女,我是愛你的??!我是處女,快點上我??!”娜塔麗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回 答回是這樣,她的笑容凝固了,日耳曼人的力氣很大,將我壓在桌子上毫不費力, 她的手掐著我的脖子,我很快就覺得氣悶窒息了。 這就是那些女孩被處決時候的感受么?我心里高叫著,娜塔麗在這個時刻的 瘋狂,竟然讓我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面,真是邪門! 有些時候我真希望娜塔麗能殺死我,在德國的這段日子里,我心中寄存著魔 鬼,與圣母像也沒少打交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意yin的時候所犯下的罪孽應當 會有個結論吧!可惜娜塔麗放棄了,她大喘著氣,摔倒在地,眼睛里透著血絲, 臉上卻是一片蕭瑟和失望。 “抱歉,我失態了?!蹦人惖纳ぷ雍軉?,她想站起來,一個踉蹌又摔倒在 地上。 娜塔麗的臉是灰白色的,在她臉上涂抹的化妝品上也不知出現了兩條淺淺的 溝渠。 她是個很漂亮性感的美人,如果沒有安娜,我想我會愛上她的。 實驗是不能做下去了,我將帶來的幾本書和表格拿了起來,娜塔麗抬頭看我, 我仍舊是對她苦笑著搖了搖頭。 娜塔麗上齒咬著嘴唇的樣子很可愛,我不否認。 意外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比如此時…… 我那天接到劊子手授權書之后,在早先沒想好做什么的那張紙上畫了一幅圖, 很要命的圖。 鬼使神差的夾進書里了,而且鬼使神差的將書帶到這兒來!更鬼使神差的來 一陣風將書頁吹起來! 所以那張畫掉了,巧的是正好掉到了娜塔麗的手里。 “你喜歡SM么?”娜塔麗拿到了圖,看了看,先是一愣,然后臉上卻是顯 現出驚喜的神情,她以為自己找到了答案。 圖上我畫了安娜的背影,很窈窕的樣子,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倒是畫的清清 楚楚。這幅畫我漏畫了一樣東西,也是最重要的東西——絞架! 我的素描還是有些功底的,至少用來畫安娜,這個我愛的女子,還是相當成 功的。 “你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愿意跟我交往么?我可以改的!你喜歡絲襪和高跟鞋, 你看,我今天就穿了它們?!蹦人愃坪跽业搅肆?,她很利索的站了起來,伸 出腿和腳給我看,“你喜歡長發,我為你留了兩年的長發?!蹦人愅辛送凶约?/br> 的頭發,“你喜歡套裙和西裝小上衣,看,我今天穿的多性感?” “你喜歡SM的話,就綁我吧!cao我!只要你愛我就行!”娜塔麗興奮的說, 她這次可謂毫無保留的表露心跡了。 “來??!”看著我沉默不語的樣子,娜塔麗以為我還不樂意,她解開了自己 的套裙,底下她穿著褲襪,絲襪的質地很精致,娜塔麗懂得討好心上人,卻不知 道我雖然喜歡絲襪……但是我喜歡的是吊帶的那種…… “穿上裙子,跟我來吧?!蔽覠o法再沉默下去了,要不然娜塔麗會吞吃了我 都有可能。那張畫給我造成的不利,已經全方位的展現了出來,雖然她不討厭… …我在拼命的找著理由,一邊在心里罵我自己的虛偽。 晚上的這一夜,很瘋狂。 娜塔麗是被五花大綁著完成這樣一個壯舉的。 令我驚訝,娜塔麗竟然真的是處女,她的落紅騙不了人,我的床單是淺色調 的,血在上面很顯眼。我和她一樣疼痛,我和她一樣,是個處男,緊緊包裹的包 皮拉扯在女人的初夜里,幾乎有種要被撕裂的痛苦,我寧愿相信那是錯覺,尤其 是第一次,她用的是羅馬式(女上位)。 對于初嘗禁果的男女來說,一兩次早泄也是很正常的,娜塔麗很理解我,所 以這一夜我們做了八次,有兩次雙方同時滿意。這不是毫無代價,我覺得這樣紂 王的生活過一個月,估計如果沒有那種神奇的藍色藥片,我連上床的力氣都不會 再有。 天亮了些,娜塔麗戴著手銬和腳鐐跪在我的床前,她的神色顯得很輕松,她 是個美人,能勾起男人欲望的美人,然而此時她安心的做我的奴隸,這種感覺, 很有成就感,也給我帶來了無限的空虛感。 我所愛的是安娜,而我跟娜塔麗上了床? 娜塔麗將自己的身份定在我的M身上,她仿佛也在享受著SM的快樂,但是 我在給她用珠串的時候,她臉上有一霎那的不愉快,我知道她其實并不喜歡這種 游戲。 是的,我也不喜歡,SM畢竟只是我能玩的游戲罷了,我所愛好的還是冰戀 ??! 愛我的娜塔麗,我愛的安娜!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從這天開始,一切都告一段落,這夜的瘋狂讓我第二天 就頭暈目眩,娜塔麗給我搞來了培根,做了蔬菜培根卷給我吃,這有些讓我難以 適應。說實話,她做的東西,估計喂小狗狗會喂的很肥…… 娜塔麗一直在奉承著我,她一直顯得很高興,最近可能是因為例假要來了吧, 神色才恍惚了點。我已經懂得怎么取笑她了,她聽見我拙劣的調侃,也會馬上跟 犯了錯似的,在地上跪著等著我懲罰,懲罰最多的是打屁股,也只是為了情趣, 輕拿輕放而已。 畢業的時間漸漸的臨近了,也就是說,我留在這兒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有一 天娜塔麗問我,如果她去中國,能在教堂里得到我的戒指么?這個話題讓我有些 意外,她跟我雖然保持著關系,可是提出這個問題卻是第一次。我不是個會把說 謊當成吃飯的人,臉色在她看來估計也不會好,我在猶豫,娜塔麗是個漂亮的姑 娘,又那么的愛我,她的處女之身甚至都給了我……越想我越覺得自己實在混蛋 了些。 娜塔麗看了我半天,沒見我回答,她的眼睛里透出一點點失望,然后是一種 解脫。 解脫?我看錯了? “你是個很好的男人,當初是我誘惑你的,我不后悔?!蹦人悓ξ艺f,笑 的卻很可憐,她的雙手互相扣在一起,仿佛要放下什么似的。 “你有了我,還會有安娜,最后會有一個你愛的女人,和愛你的女人跟你走 在一起,我在這里提前祝福你們了!”娜塔麗向我鞠躬,等我心里的爭斗停歇了 之后,她在我的面前已經不見了蹤影。 沒聽到什么開門的聲音,我以為娜塔麗還在房子里,而當我走到餐廳的時候, 發現落地窗開著一扇,白色的窗簾被風吹動了起來,跟美麗的哈達一樣。 不知道怎么的,我開始害怕見到她了,我將窗戶關好,坐在地上,這段時間 的經歷跟夢似的,我甚至覺得它是假的了。 我一直坐到了傍晚,心情略好了些,才打開了電視。 “今天上午十點三十二分,警察局接到了一起涉嫌殺人的報案自首請求,費 里達區一公寓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系女性,據報案人安娜。麗賽小姐聲稱死 者是她的同學娜塔麗。阿奎那小姐,死因為自殺,但現場證據皆對安娜小姐不利 ……如罪名成立,安娜小姐可能會成為本鎮自新刑法實施以來第一個被判處死刑 的女性……” 沒等新聞看完,我呆坐在電視機前,娜塔麗死了? 娜塔麗死了?死在安娜的家里? 那個昨晚還精力充沛的蕩婦yin娃,這些天來對我百般依戀的女子,死了? 我的大腦當機了三分鐘,我從沒有覺得什么打擊會比這個能給我帶來的更大 了。 我清楚的記得她離開我是九點多一點,她的動作快的令人吃驚。 也許,我真的愛上她了。 我想起了娜塔麗幾天前開始的反常,我一直以為是她的例假……我發瘋似的 站起來,跑到我的臥室,那兒有我的一些東西——劊子手授權書和那副沒有畫完 的畫…… 我在上面放了幾枚硬幣,現在硬幣卻在紙的下面。 我一切都明白了。 娜塔麗了解到了我的真正愛好,她可以接受我的SM,卻沒有料到我的愛好 是那么的難以啟齒,她對于我之外的別人好感有限,在得知我劊子手身份之后自 然不會去犯罪來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掉她。 于是……一個荒唐的念頭就產生吧! 娜塔麗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雖然學的是生物,但她最得意的還是自學的法醫, 如果她想搞鬼,心地單純的安娜怎么也逃脫不了。 我開始了解娜塔麗早晨對我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愛我的娜塔麗,我愛的安 娜! 一個都不曾擁有過!我沒有多少悲痛,只有苦笑。 娜塔麗已經死了,剛才的新聞里似乎提到了她的死法,被一根五英尺長的繩 子勒死,我很驚奇她怎么辦到的。也許我需要到監獄去看看,早晨安娜還在家里 喝早茶,或是練健美cao,晚上她就成了監獄里的一個女囚犯。 本鎮的監獄就十個囚房,根本沒有獄警,據說安娜自首之后在一臉驚訝的警 察局文員那兒領了囚服和手銬腳鐐,自己打車去了監獄,她或許覺得自己的情況 不是很嚴重,小鎮只有兩個警察,一個巡邏一個抱病臥床,實在沒有多少空來管 她的事。 她可以在監獄外先訂好接下來一個月的三餐,再買好所用的潔具,不用擔心 她會跑,那些蜂擁而至的記者比警察要厲害的多。 安娜做完這些之后就換上了囚衣囚褲,可能是本鎮很長時間沒有囚犯了,囚 衣并不合身,有些像小孩穿的,囚褲倒是繃的緊緊的,將她身上完美的曲線體現 出來了。 一切都像是一場鬧劇,活生生的鬧劇。 我心里的陰暗再次的充斥了大腦,冰戀,這兩個漢字在我的腦海里浮現著, 這些日子與娜塔麗之間的感情,看起來還是將我對女人的畏懼沖淡了不少,當我 的情婦死去,暗戀的女孩下獄的時候,我想到的不是替她們惋惜,而是她們的尸 體和死亡之前的凄麗! 我決定先去看看娜塔麗。 娜塔麗此時的樣子與生前的區別已經很大了,她的膚色因為冷凍的關系,呈 現出大片的鐵青,她的眼睛不再靈動的閃爍,而是張開著一動都不動,看起來很 任性,她的嘴倒是閉的緊緊的,跟淑女一模一樣。 我撫摸著她那長腿上的絲襪,上面的觸感讓我有些發狂,娜塔麗這次穿的絲 襪上有一條延伸線,仿佛故意引誘著我的手向她的隱私處伸過去…… 真是太美了! 我發瘋似的在娜塔麗更具魅力的美體上撫摸著,她的脖頸,她的rufang,她的 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陰阜! 我覺得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一拳砸在冰箱的鐵制外沿上,鮮血流在地上, 總算是好了一些。我懷疑我的道德還能約束到我,至少我現在沒有了那瘋狂的jian 尸念頭,我不想坐牢。 我回家了,等外地的警察手尾,那個時候我該順利的畢業,能夠毫無心理負 擔的使用授權書,完成一個劊子手的職責,處決一個美麗的、可憐的姑娘。 安娜!我愛你! 我憋在心里,變態的因子在我的里面亂竄,心臟從沒有像此時一樣跳的那么 快過,此時的我,正像是等待圣誕節玩具的小孩,急著鉆木偶戲后臺的半大小子。 我將我原先畫的那幅畫拿了出來,在上面畫上了絞架,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 來德國,在一個倉庫里見到了那個樣式,再也忘記不了。 那是絞死一個參加過黨衛軍的姑娘用過的。 那個姑娘好像叫蘇珊,那個猶太老頭有她的照片,長的很像奧黛麗。赫本。 她是當地一個猶太集中營的醫生,在美軍從亞平寧半島打來的時候,不知道因為 什么,她沒有離開這兒,而是主動的向美軍自首,她在納粹最瘋狂的最后幾年用 肥皂水和毒傘湯混合注射的方式結束了三百多名猶太瀕死者的性命,所以在美軍 的大男孩們惋惜的目光中,她被英國來的專業絞刑師公開吊死在鎮子的廣場。 雖然不知道那個猶太老頭為什么在看這張照片的時候,平靜的那么嚇人,但 我有理由相信,蘇珊被絞死的時候一定穿了絲襪,她的表情很平靜,連一頭長發 都是整整齊齊的扎成馬尾,身上可能是故意更換的連衣裙也使她看起來并不像是 與死亡打交道的姑娘。 說實在的,我真不想在當時目睹這一情景,那絕對是人間的悲??!我那個時 候好像就開始理解隋煬帝楊廣在征陳之后面對被俘虜的張麗華,無法娶其為妻, 卻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部下斬首的心情,那個時候他不是太子,亦不強勢,也許是 和我一樣的無可奈何吧!但是如果這是一種命令和工作必須,我……也許只能那 樣做?順著我魔鬼般的心思去欣賞,去愛戀? 我的安娜……我將我所畫的畫掃進了電腦里,用Photoshop刻畫了 些細節,上了色,打好高光和陰影,因為又碰到了壞天氣,房屋的位置又偏陰, 氣溫很低,而我則汗流浹背,在我畫下最后一筆的時候,我被眼前的這個美人驚 呆了,在此時,我簡直要將顯示器摟在了懷里,再也不分開……再也不敢看…… 我敢肯定我的美術功底并不是特別好的那種,但是眼前的作品,恐怕我一輩 子也無法企及,寫實和唯美的共同感覺融合一身,此時的安娜,是仙女!是女神! 我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幾乎癱在寫字臺上,上面的屏幕一閃一閃……仿 佛我的呼吸……仿佛我的心跳…… 我在此時,感覺到我的靈魂都快要爆炸了。 畢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些天來,娜塔麗的死和安娜的入獄很是讓多事者 找到了話題,而我則覺得是時候聯系法院了,期望我的授權書能夠起到作用。 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最近安娜總是被綁著進進出出,人顯得很萎靡不振的 樣子,而以前她還是戴著手銬腳鐐的。 我覺得是時候了,給法院打過去的傳真有了回復,他們告訴了我有參與案件 的資格,而這個案子的結果他們也提前告訴我了,可致安娜。麗賽小姐的死刑的 殺人指控成立了,執行方式為絞刑! 納粹德國時期用過一段時間的斷頭臺,絞刑倒一直都在用。 算算時間,我畢業之后過三天,就能是安娜的死刑通知書下發的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