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絕對不能因此而破壞家庭!況且,我們兩家各自的夫妻感情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流)黑皮美人的定制世界、快穿-我的情人們、沉默致命威脅、短篇合集、[蟲族總攻]低級雄蟲雙修稱帝之路、渣攻手冊(主攻)、蟲族之性別倒置、【蟲族】赴海、總是想釣一個猶太人生下一個聰明的孩子(雙性)、日翻雙性大奶上司/老師/刑警/師尊/魔王等等合集
一棟新建高層住宅大廈的2樓向南的一隅,有四個單位,除了04外,其它三個單位的住客都在同一天搬進了新居。 這三戶人家,當然是素未謀面,互不相識的。在互相介紹中,得知?。埃狈康慕袕堅骑w,妻子叫韓素英,經驗者一家貿易公司;?。埃驳慕欣钐祧?,是一位中學教師,妻子叫馬云,是銀行職員;?。埃车慕嘘惞S,妻子叫孫宜良,夫婦一起經營著一間小型的百貨店。這三家人有兩個共同點,一是大家的年紀都是三十出頭,二是他們三、四歲的獨生孩子都由奶奶或外婆照顧,所以當了爹媽還能過著二人世界。 01的張云飛,人們都戲稱他為張飛??赡苋巳缙涿?,他的性格非常豪放,剛烈、好酒,而且性慾特別強烈,素英這弱質女流根本不能滿足他。不過他是個「雀盲」,大伙玩麻將,他就只能無聊地看電視打發時間。 ?。埃车目芍^是一對歡喜冤家。妻子孫宜良,人們都按其諧音叫她孫二娘。 也是人如其名,為人潑辣,有理不讓人,無理也不會讓人,而且果豐給她調教得百依百順,只要她一發雷霆,丈夫就會噤若寒蟬。 大概因為大家都是同齡人,都有著共同的語言和愛好,所以很快就相處得很融洽。每逢下了班或是在假日里,都互相串門打發時間,特別是喜歡打麻將。有時興致來了,就相約一起去旅游消遣。 在一個公眾假期,這三家人相約到鄰近一個城市旅游去。一行六人到達目的地后,就找到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想先安頓下來,再游山玩水去。 他們對租住酒店是很有經驗的。一到前臺,孫二娘就一馬當先提出要先看過房間,滿意了才辦入住手續,于是由一名前臺服務員引領,直奔五樓而去。因為一般的酒店,凡是低樓層的都是普通的客房,所以他們一看就覺得太過簡陋而直搖頭,于是服務員就把他們帶到十八樓再看豪華客房,果然是另一個天地。 「為什么不早給我們看豪華房?把我們帶去那不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孫二娘開始發難了。 雖然那服務員委屈地反覆做了解釋,陪了不是,但孫二娘就是不依不饒,一直罵到了大堂。大堂副理看到出了事,連忙上前問個究竟。但好一個孫二娘更來了火氣,高聲質問大堂副理:「顧客就是上帝!你說,得罪了上帝的服務員怎么處理?要不要即炒?!」大堂副理見到這陣勢,害怕影響酒店的聲譽,于是就把他們一幫人請到了二樓的經理室去。 經過了經理低聲下氣的耐心排解,并表示為了表明陪不是的誠意,愿意以普通雙人房的價錢給他們入住三個豪華客房,并且都是圓形雙人超級大床的。二娘看到討了便宜得了彩,也就罷休了。 他們下榻的22樓,被安排在相鄰的三個房間。安頓下來后,他們就出發游覽,直到傍晚找地方用過晚飯后,才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酒店休息。 晚上,雖然外面到處燈紅酒綠,但他們都疲勞得不想再上街溜躂了,可是卻又耐不住寂寞枯燥,于是向服務員要來了麻雀牌,在李天鑫夫婦的房間里玩起四方城來。 一臺麻將只能容納四個人,在湊腳的時候,除了充作戰場的房間主人外,雀盲張飛照例是不用考慮的了,剩下的就是孫二娘夫婦的其中一個。本來從來不會讓位丈夫有機會過把癮的她,只因胃痛才服過藥,想先睡一會再應戰,所以果豐就如獲大赦地立即溜到鄰房去。 孫二娘洗過澡后,胃痛逐漸緩解,但由于一天的勞累實在太困了,只想到床上先美美的睡一覺。突然看到床頭柜上擺著兩個電子匙牌,知道老公臨走時沒帶在身上,生怕老公不知什么時候回來打門吵醒她,于是把房門虛掩著。為了能安然入睡,不但把所有的燈都關了,甚至連地燈也沒開,讓整個房間黑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然后只穿著內衣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呼呼睡著了。 張飛獨自在房間里看電視,因為沒有好看的節目,實在悶得慌。一向貪杯的他,好不容易才遇到這沒人管的大好時機,便一溜煙跑到一樓的酒吧里去。 他考慮到不喝白酒就不會帶著酒氣回去的,于是便要來了半打的啤酒,盡興地喝了個痛快。三次小解后,肚子不撐了,本想再接再厲再要半打的,但突然聞到了鄰桌飄過來五糧液的陣陣酒香,就像癮君子毒癮發作一般的難受,于是向服務小姐要來了一瓶半斤裝的五糧液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飲嘆起來。 本來張飛的酒量是很大的,半斤56度的五糧液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而已,可是喝酒最忌的就是混酒喝。由于先前有了半打啤酒的酒勁在身,現在再灌進半斤的烈酒,使他覺得腦瓜有點迷糊了,于是趕快回到房間睡覺去。 這樓層設有兩處電梯,他記得緊靠電梯的一間就是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乘搭的是另一頭的電梯,所以出了電梯沒看房號就掏出匙牌去開門,誰知匙牌還沒插進去,一觸門把,那門就開了。 門里是漆黑的一片,以為一定是妻子什么時候打完牌回來早就睡了。因為自己帶著酒氣,所以不想驚醒她,免得羅嗦。他憑藉著從窗簾縫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摸黑走近了床邊,三兩下子脫剩了一條丁字內褲,就一頭鉆進了被窩里。 雖然頭有點昏,腦瓜有點迷糊,但人還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不會一下子就能入睡。一向習慣了裸睡的他與身旁的「老婆」肌膚接觸,一下子便挑起了他的慾念,于是一邊把腿搭過去,一邊伸過手去撫摸她的rufang,還不時揉搓她的rutou,極盡挑逗之能事。 孫二娘在睡夢中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刺激,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朦朧中已逐漸有了感覺,于是轉過身去迎合著他的愛撫,而且伸過手去握著他那早已堅硬無比的話兒。不過心里在想,沒用的阿豐平是不管怎么玩它,總是不硬不軟的,怎么今天這么來勁了?于是一時興奮起來,便主動湊過去吻他,兩人便即時激吻起來,而張飛不老實的手已及時到達了她那yin水橫流的蜜xue,要命地揉搓她那極度敏感的豆豆兒。 一來二往的相互刺激,更加激發了張飛的慾望,于是一翻身,就把二娘壓在身下,那雄赳赳的鐵棍就一點也不客氣的抵向yindao口。這時,早已神魂顛倒的二娘,那大量的yin液就像缺堤般的涌出,所以那鐵一般的棍兒往前一溜就滑進了蜜xue的深處。 好一個神勇無比的張飛,立即勇猛地狂抽猛插,不甘示弱的孫二娘也向上用力迎合著來者的挑戰,還不時拿出自己有節奏地收壓yindao的絕招,讓張飛爽翻了天。 這時,二娘已完全清醒了,閃念間感到阿豐怎么今天像魔法上了身啦?平時zuoai簡直孱弱得讓人泄氣,那yinjing老是半軟不硬的,長期讓自己過著半饑不飽的苦日子。而張飛也有了點異常的感覺,想到素英平時是個典型的弱質女流,從來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怎么今天居然成了個女強人啦?不過,大家都正處在飄飄欲仙、不知人間何世的境地,哪有心思仔細去想那么多。 經過了一番的鏖戰,當二娘進入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張飛也按捺不住了,突然精關一開,一股熱流隨著渾身的抽搐,就有節奏地向二娘的桃源深處傾盡了所有。 張飛放軟了身子,全壓到二娘的身上,兩張嘴唇迎合著互相熱吻起來。這時已經完全清醒的孫二娘,余韻尚未退去,于是用雙臂緊緊地摟著張飛的熊腰,往自己的下身用力,努力不讓張飛處已于半軟狀態的棍兒不要那么快滑出來。 突然,一只手接觸到張飛股溝上方,摸到了一顆花生米般大小、還長出幾根毛的rou痣,立即驚呆了!「你是誰?!」張飛聽到這突如其來吆喝,也像如夢初醒般立即翻身起來。 孫二娘也霍地坐起,伸手按亮了大燈,兩人四目相對,都為之驚呆了! 經過十幾秒的沉默后,二娘首先炸開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家伙,怎么欺負老娘來了!」「唉!都是我喝多了點,走錯了房間,才發生了這事,不是有意的??!」張飛大錯在先,不得不把平時兇猛的威勢收斂了起來,慌忙為自己辯護著。 「不管怎樣,你污辱了老娘,老娘不會饒過你!」「大錯已成,無可補救,要怎么賠償,你說好了?!埂赣植皇谴驙€了個杯子,這樣的事能賠償的嗎?說得輕松!」「那你要怎么樣???」張飛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強 jian??!好好懲辦你這色狼!」看來,二娘越來越認真了。只見她紅著臉,額上的青筋凸現。 「你要報警我也沒有辦法,不過誤殺比之故意殺人的罪是會輕得多的?!箯堬w有點沉不住氣,來了個軟反擊:「頂多道個歉,賠償一些名譽和精神損失費就是了,難道有會把我判作強 jian 犯拉去坐牢嗎?!」張飛越說越來勁了。 「不過作為男人,對顏面的影響是不會很大的,而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揚開去以后,你在親屬朋友面前就不好過啦!」張飛來個后發制人,嚇唬著她。 「不要說啦!不要說啦!」二娘頓時像一下子xiele氣。但張飛還是得寸進尺地開導起她來:「二娘啊,錯也錯了,對不起啦!再說,大家都不要這么快就忘了剛才的快活,我的老婆從來就沒有這么讓我瘋狂過,看來你的老公也沒本事讓你爽得連續三次來高潮吧?」二娘聽了,臉上紅暈驟起,羞得提起老拳狠狠地打在張飛的肩上。張飛意識到問題已經有了轉機,于是靠過身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膊上,溫婉地說:「你領教過了,我的身手不凡吧?你也不是個吃素的弱質女流,堪稱女中豪杰??!」二娘聽到如此贊許她,怒氣已消了一大半,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的歡容。于是張飛繼續說道:「發生這樣的事,世俗上都會認為是女人吃了虧,其實是誰也沒吃虧,剛才不是大家都玩得挺開心嗎?不是說人生在在世,得快活時且快活嗎?那么認真干嘛??!」「你何時學得這樣口甜舌滑的?占了便宜還賣乖!我不管,說什么也是你jian污了我,我是不會就此當沒事發生便宜了你的?!埂改敲茨阆朐趺礃影??」張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總之不會放過你!」「公了就是報警解決,這我明白;不過怎么是私了呢?給你賠點錢作補償是嗎?」「鬼才要你的臭錢!老娘是見錢眼開的人嗎?」張飛給她一陣搶白,更加感到迷糊了,不過看看二娘微妙的眼神,又好像意會到了什么,于是本能地靠前摟抱著她。 這時二娘顯得像個溫純的少女般,帶點嬌羞而又俏皮的口吻說:「私了就是要你好好地服侍我!剛才我在半醒半睡中,還沒有得到認真的享受,不算數!」張飛一聽,不禁大喜過望,于是連聲說:「行!行!把你送上天去也行!」于是奮不顧身地把她按倒,準備開展一場rou搏戰??墒嵌飬s把他推開,說道: 「不是要給我補償嗎?那就得絕對聽從我的指揮!」說罷,就「大」字般的平躺著,發出了指令:「把你剛才留下的臟東西給我舔干 凈,要舔得我舒服,舔得我開心……」好一個張飛,平日他那股倔強的牛勁不知丟到哪里去了,于是乖乖的伏下頭去,在二娘的胯下把已經半干 的帶著濃重腥澡味的yin水和jingye混合物,舔入嘴里強咽下肚去,然后伸手掰開她的yinchun,一個勁地舔她的xiaoxue,接著更用靈巧的舌尖去挑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陰蒂,還不時卷起了舌頭直往她的洞xue里鉆。 這要命的刺激,讓二娘爽翻了天,一會兒便嬌喘連連,放肆地嘶叫起來,yin蕩極了。 大約十分鐘工夫,二娘才把他推開,說:「好啦,還算你肯用功?!闺S即讓張飛躺著,而她自己即反方向地壓到張飛的身上,把蜜xue送到張飛的面前,自己即在另一頭把yinjing含入嘴里,瘋狂地taonong起來。 那一頭,張飛卻也不敢怠慢,頻頻用舌功去進攻她的xiaoxue。這稱之為「69式」的游戲,其實雙方都從沒玩過的,只有在A片里看到過,所以做起來,覺得分外銷魂。 一陣的顛鸞倒鳳弄得大家都感到全身熱血奔騰急不可耐了,于是二娘便連忙翻身上馬,騎坐在張飛的下身上,讓昂然挺立的rou棍對準自己的xue門,狠命地坐了下去,然后一會兒上下急速taonong,一會兒擺動肥臀左右盤旋,直興奮得肆無忌憚地大聲yin叫起來。 后來,張飛便用那了不起的腰力,霍然坐起,摟抱著她互相上下前后用力,又干了不知多少時間。由于張飛先前已xiele一次,所以干得特別持久,而二娘也是個胃口極大的sao貨,所以也耐力十足。當二娘又一次到達高潮的巔峰后,就互相摟在一起熱吻起來。 才休整了幾分鐘,這次輪到張飛來勁了,他示意二娘趴在床上,把肥臀高高翹起,然后跪到她的身后,上馬提槍,一桿兒直搗黃龍。二娘「呀」的一聲嘶叫還未停止,他就立即發動勇猛的進攻。這后進式的架勢是厲害非凡的,最能發揮向前沖撞的原動力,能使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正當兩人如登仙境般的盡情銷魂之際,突然房門一開,以果豐為首的一幫人闖了進來,看到這場面,不禁為之目瞪口呆! 幾秒鐘后,還是果豐首先吆喝起來:「你們在干什么???反了!全反了!快給我下來!」好一個孫二娘,這時卻顯得非常鎮定自若,反而發出了更有震懾力的yin威: 「我們在干什么你沒看見嗎?我們在尋快活??!都給我滾出去,不要掃了老娘的雅興!」然后轉過頭來高聲對張飛說:「不要管他,別停,我們繼續!」平時已經悍勇無比的張飛,受到二娘的鼓勵,就如聽到了沖鋒號角一般,抖擻精神,拚力地繼續抽插。經過幾十下強勁的沖刺后,把一股異常的熱流一點不剩地噴射到二娘的洞xue里。 在眾目睽睽之下,戰事總算完美地結束了。 這時,果豐和素英直奔到床前,異口同聲地說:「還不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本來果豐眼巴巴看到老婆被別人jianyin,已恨不得一刀把那jian夫捅死,可是看看面前的局勢,老婆又不是被強 jian 的,況且平時就一向神伏于老婆的雌威,老婆說了個不字,從來就不敢還過嘴。再則,那jian夫張飛是個高大威猛、壯實如牛的家伙,如果對他動手,豈不是雞蛋碰石頭,所以才不敢發作。 而那素英本來就是個一只蟑螂就把她嚇個半死的弱質女流,在老公面前從來就不敢道半個不字,所以也只得打掉門牙肚里吞了。 還是局外人李天鑫和馬云夫婦看不過去,天鑫說:「這你們就不是了,怎么可以亂來的呢!」馬云也說:「你們怎么會搞在一起的?要玩也要有個尺度,能不顧你們另一半的感受嗎?」二娘是從來也沒人敢教訓她的,聽到后火了,立即咆哮起來:「老娘要你們來管!老娘做的事,就是老天爺也管不了!你們四個只顧打牌尋快活,我跟張飛就坐冷板,孤男寡女,干 柴遇上烈火,大家開心一下很過份嗎?」在深夜寂靜的環境里,他們的吵鬧聲很容易就驚動了其他熟睡中的房客,有人就立即打電話到總臺去投訴。很快,值班經理和幾個保安都來了,查問發生了什么事,當知道是因鴛鴦錯位而鬧翻天后,便感到不知如何規勸才好。 還是李天鑫比較冷靜,想到家丑不可外揚,如果鬧開了,他們這一幫人誰也沒臉,說不好成了明天報紙的頭條新聞,就連自己也會跳落黃河洗不清。于是忙說:「都是朋友間玩鬧的一場誤會,不要你們費神了,我們自己處理好就行?!怪蛋嘟浝硪矘返枚嘁皇虏蝗缟僖皇?,就勸他們早點休息,別再嘈吵妨礙別的客人,說完就告辭走了。 豈料風波還沒有就此平息,當天鑫勸各人回房去休息時,想不到本來文質彬彬的素英卻首先發難,她哽咽著對老公說:「你這么不生性,叫我以后怎么做人???」說罷,哭成了個淚人。 眾人見狀,忙勸慰她回房休息去。天鑫還拉過張飛,叫他陪老婆回房。豈料平時有名溫順的秀英卻厲聲吼叫起來:「你太臟了,我不要你回去!」說完,一轉身就沖出房門,逕直奔回自己的房間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果豐平時在老婆面前一向都是服服貼貼、唯唯諾諾的小男人,此時看到素英也敢「揭竿而起」了,受到影響和鼓勵,一股潛伏著的勇氣也爆發了。他臉紅耳赤、氣喘吁吁地對著二娘吼道:「不要臉??!你不要臉可我要臉,今晚我不會睡在這里,成全你們好了!」說完就拔腳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天鑫夫婦看到兩個「苦主」都氣著走了,再也沒有排解的機會,于是丟下一對「狗男女」,藉機抽身也回房去了。 這對臨時湊合的野鴛鴦,看到剛才的場面,都收斂起了平時的霸氣,一時相對無言,可能都在想著如何收拾這殘局。 過了十多分鐘,還是二娘首先打破了沉悶的局面:「你入錯房上錯床,可能是天緣巧合吧,不錯也錯了,那是無可挽回的事實??撮_點吧,沒事的,以后跟他們解釋清楚,總會得到他們原諒的?!沟珡堬w聽到她的開解卻毫無反應,仍然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他這時在想的不是以后,而是今晚「無家可歸」的困境。 二娘看到他的窩囊相,有點氣了:「看你,一點風浪就就沉不住了,你配叫做張飛嗎?張飛有你這么窩囊嗎?拿出點男人大丈夫的氣慨來呀!」張飛給二娘一陣搶白,很不好意思地壓著聲音說:「你說的也在理,但我現在想的是被老婆拒之門外,今晚怎么過?」二娘聽罷「嘎吱」一聲笑了:「虧你是個男子漢!事情已經公開了,正所謂和尚吃狗rou,一件穢兩件穢,你今晚干 脆就睡在這里,快快樂樂地跟我做一晚夫妻算了?!拐f罷,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風情萬種地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嗎?趕快洗澡去吧!」張飛想,還是這婆娘夠灑脫,豁出去算了!于是一欠身,朝衛生間走去……************果豐乘搭電梯一直到了一樓的酒吧,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向侍者要來了半打啤酒,發狂地往嘴里灌。 當桌上擺著六個空瓶的時候,他那滿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經被冰冷的酒水沖走了一大半。冷靜下來后,他心里想:也許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我的,入錯房上錯床也許是事實,可能怪錯二娘了。但轉念又想:雖然他們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當發現了后,為何還玩起真的來?當被大家當場踢爆了后,還要繼續干完了才罷休?這能原諒嗎?狂抽了半根煙后,又自己做了個解釋:都怪自己沒本事,讓這個「三十如狼」的老婆長期過著半饑半飽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張飛這身強力壯的家伙,不就久旱逢甘露了嗎?果豐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點眉目了,不過老婆被別人玷污了也是鐵一般的事實,難道就不應該討回補償嗎? 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嗎?經過一番盤算后,好像決心已下定了,于是一拳擊在桌子上,把鄰座的客人嚇了一跳。 他匆匆結了帳后就直奔電梯回房去,不過他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向張飛的房間走去。他輕叩了一下門,沒回應,按了門鐘許久,還是沒動靜,于是用手機打進去,才知道原來素英以為是老公在打門,所以故意不理睬的。當知道是同病相憐的果豐要找她聊天時,才打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素英身穿睡袍,頭發散亂,看樣子是剛從浴室出來。果豐進房后,可能因為心有邪念,所以顯得很不自在。還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態招呼他坐下,并奉上了熱茶。 「你還好,有個地方棲身,我就慘了,無家可歸??!」果豐說著,幾乎哭出來了。 「兩個都是禽獸不如的家伙!在咱們的眼皮下偷食,他們的臉皮厚也應顧及人家的感受??!」素英感慨地說。 「他倆就會風流快活,說不定現在還在繼續纏綿哩!害得我們好苦??!」果豐說。 「……」素英聽了頓時哽咽起來,果豐連忙把紙巾盒遞了給她。 待到她情緒有點平復后,果豐才打破沉默:「我的老婆性慾是極其旺盛的,我自問無法應付她?!埂改阋部梢钥吹贸?,阿飛簡直就像一頭悍勇的公牛,我怎么能滿足他的獸慾???」「那我們不就是同病相憐的苦命鴛鴦嗎?」「胡說!誰跟你做鴛鴦?」 果豐自知失言了,但正好藉這機會去試探她,忙說:「我用錯詞了,不好意思。不過也沒全錯,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鴛,你不就是鴦嗎?」「別斗嘴了,鴛鴦就是區分雌雄這么簡單嗎?」「那應該是什么意思???你說說看?!顾赜⒈凰磫?,一時語結,不過兩頰卻現出了明顯的紅暈。 「那我們就做一對苦命鴛鴦吧!」果豐真的步入正題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學他們哩!」 「你沒聽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這句俗話嗎?他對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以在行動上報復他嗎?讓他也嚐嚐老婆被別人占有的滋味?!顾赜⒙犨@么一說,臉上立即通紅,垂下了頭,不敢正眼面對果豐。果豐感到已開始打動對方了,于是站了起來,走到電視機前看電視,想緩和一下氣氛。 「你敢?!」素英突然轉過臉沖著果豐說。 「為什么不敢??!我不是也要報復我的惡老婆嗎?就算穿幫了,他們敢怪責我們嗎?」說罷,走到了素英的背后,伸出雙手給素英按摩起肩頭來,以此試探她的反應。當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絕,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于是雙手順著肩膊向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體微微一顫,卻沒什么不悅的表示。 果豐的膽子更大了,手指繼續向下滑去,把兩個rufang完全掌握在他的兩個手掌中,并輕輕地按壓揉搓起來。當進一步把玩她敏感的rutou時,素英顯得異常興奮,不斷扭動身體,發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豐看到事情如此順利發展,更加得寸進尺了,他趨前一伸手,扯開了她那睡袍腰帶的活結,胸前便立即敞開。原來素英洗完澡后內衣也沒穿,把睡袍一披就算了。 這時,素英已經幾乎全裸在果豐的面前。只見她肌膚嫩白,兩個不太大的rufang渾圓而堅挺,兩顆粉紅色的rutou還保持著少女的風采,倒三角形的不太茂密的陰毛下,隱約看到了醉人的桃源勝景,兩條肌膚嫩白的美腿更令人傾心。 果豐看著看著,一時傻了眼,心里想,原來世上竟有這么嬌美的女人!只因二娘是個粗線條的女人,而且皮膚粗糙、性格粗獷、性情暴躁,完全沒有一點女人味,所以果豐對美貌溫柔的女人是十分陌生的。 經過十幾秒鐘的窒息后,果豐突然好像獸性大發般的猛撲過去,把素英的睡袍一掀,就隨手脫了下來,然后閃電般的把這裸美人抱起,重重的放到床上。正想俯身壓上去的時候,素英閃過了他,說:「你好嚇人呀!餓狼似的,對女人一點溫柔也沒有??茨闩K兮兮的,還不快去洗個澡?」給素英這么一說,果豐顯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乖乖地跑到洗手間去了。 果豐以最快的動作清洗完畢,只用一條大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走了出來。這時素英已經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頭來,果豐走到床前一滾,躺到了她的身旁,摟著她就吻在一起。 這時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的已經硬得不行,心里好生奇怪。因為平日跟老婆親熱時,不管怎么老婆怎么給他「加工」,終極的狀況也不過是半硬半軟的。 他實在按捺不住了,于是把被子掀開,整個人壓在素英的身上,隨即上下其手,忘形地去撫弄素英的敏感地帶。這時秀英也覺得奇怪,平日盡管老公對她如狼似虎,但總難以激發起她的慾念,張飛往往因為要在干 旱地帶耕耘而抱怨她,而現在只是跟果豐親熱一下,洞xue里就已經yin水泛濫了。 在素英越來越凄厲的浪叫聲的刺激下,果豐那硬如鐵棍般的家伙已經實實在在地頂向她那濕滑無比的玉門,也不用引領,稍一向前,就盡根滑入到了桃源深處。一陣拚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不久,隨著一股陰精的突然噴發,素英突然全身抽搐,迎來了一次從沒有過的高潮。果豐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在更加奮力的沖刺中,把一股熱辣辣的濃漿噴射到了她的zigong里去。 待到余韻消逝過去后,兩人也累得癱軟了。休息了一會,還是素英首先打破了寂靜,「你好厲害??!我幾乎吃不消了!」素英略帶嬌羞地說。 「說來你也不會相信,我跟老婆zuoai從來就沒這么勇猛過,雖然他的性慾驚人,可是我卻沒有一次興奮得起來,半硬不軟的,堅持不了多久就交了卷,害得她老在埋怨??墒墙裢砟芨闳绱虽N魂,卻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呀!」「我何嘗不是。雖然老公性慾超強,不過他太急色,人又粗魯,不會憐香惜玉,所以我老是無法興奮起來,甚至產生了害怕心理。我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高潮,今晚才終于給我領略到了!」素英也感慨起來。 「那么,我們這兩對夫妻都是錯配鴛鴦??!」果豐有點激動了。 「也許我們才算作有緣份吧!」素英說得更切題了。 兩人一番感慨后,情意更濃烈了,于是相擁著吻了又吻、親了又親,漸漸地都騰出手來撫弄對方的敏感地帶。不消五分鐘,果豐的roubang又在素英的手里變得硬梆梆了。 「還想要嗎?」果豐在她的耳邊低聲地問。 「明知故問!難道你肯罷休么?」素英說完,掙脫了他,翻身坐起,騎在果豐的下身上,讓洞門對準那一柱擎天的家伙,奮力向下一坐,便齊根把rou棍兒吞了進去,果豐也配合著,跟隨著她上下taonong的節拍向上奮力撞去。 只見素英興奮得面如桃花,一聲高似一聲的呻吟起來。終于,她覺得全身開始抽搐,神智也好像迷糊起來,便倒在果豐的身上,兩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頭,下身還不停地繼續發功,美美的享受那高潮帶來的無限快感。 果豐因為才交了一次卷,這次當然要打持久戰了。稍待不久,又引導著她換著幾種不同的體位,繼續鏖戰起來……鳴金收兵后,舉目看看時鐘已經快到天亮了,兩人都已困倦到了極點,于是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那一邊,張飛剛進了衛生間后,二娘便緊跟著推門進來。 「一起洗吧,節省時間!」二娘若無其事的說。 「你不害羞?」 「我還有哪個地方你沒看過嗎?」 二娘說著便和張飛靠在一起,擰開了花灑,淋了個痛快,隨即拿過沐浴乳,給張飛洗擦起來。當她的手停留在他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