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農mam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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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沒有繼續理他,知道一時半會叫不起來,在旁邊脫掉了T恤和短褲,穿著一套奶白色的內衣,揉了揉肚子上的贅rou,走進了浴室。 在烈日和高溫的烘烤下,本來就有點精神恍惚,再加上老媽一路都靠在他身上,在倒在床上的同時,疲倦就開始席滿全身。蒙蒙朧朧中,浴室傳來的水聲仿佛來自與另外一個世界。從踏進酒店的走廊開始,一股曖昧的氣氛就陡然蔓延。 也許這些房門的背后,是兩具赤裸的rou身在那茍合吧。阿實莫名的緊張起來,不僅如此,阿實也感覺到了身邊mama的異常。琴琴從走進酒店開始,就一本正經的,一絲不茍的,好像生怕母子倆被別人想歪。 想到大勇和他mama的關系,阿實感到了不安。想法越強烈,越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不敢奢望跟mama發生什么十分親密的瞬間,因為母子倆已經很親密了。阿實雖然不敢,但更加不甘讓這一段時光隨意流逝。阿實心跳加快,疲倦被強迫退散,睜開眼,目光開始搜尋,雖然不知道要找什么。 阿實看到了琴琴脫在另一張床上的衣服。阿實從床上起身,趴在另一張床邊上,拿著琴琴的T恤蒙在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個長長的喘息,仿佛一天的舟車勞頓一掃而光。 琴琴擦干了身子,用那一大塊浴巾,把自己從胸部開始圍了起來。琴琴看了看自己脫在洗臉臺上的胸罩和內褲,以及內褲上的那一道淺淺的黃漬,猶豫了一小會,決定還是把它留在這里。琴琴把門一打開,就看到阿實脫得光溜溜的,穿著個白色三角褲仍然躺在那。 「洗澡啦!」琴琴邊催促邊挽著頭發。 「我沒力氣,你幫我洗~」 「好??!」琴琴不動聲色的過去兩手勾住了兒子三角褲的邊緣,作勢欲拉。 阿實兩手抱住屁股一個迅疾的翻身,「非……??!」「禮」字還沒叫出來,腦袋就挨了一記暴栗。阿實剛準備捂著腦袋喊疼,腦門上「嘖」的一聲,琴琴冷不丁的嘬了兒子一口。 「洗澡去吧?!骨偾僖桓某B,變得溫柔起來。 「哦?!拱嵜X袋老老實實的去了衛生間。 琴琴翻開行李包又找了一套內衣和一件深色的連衣裙換上,再穿上自己的涼鞋,形象立馬變得溫婉成熟起來。再翻出一雙夾角脫鞋,這是跟阿實準備的,比穿運動鞋舒服多了。她又把自己和阿實換下來的衣服堆在一處,準備等阿實洗完澡再去洗。 不出十分鐘,阿實胯間圍了條浴巾濕答答的出來了。琴琴感到納悶,在家的時候,如果浴室里有自己留下來的內衣,阿實是不會這么快出來的。琴琴拿著自己的那條浴巾給兒子擦起了背。 「每次洗澡都擦不干凈,以后出去了怎辦?」琴琴嘟嚷。 「那我每次出去都帶上媽?!?/br> 「哈哈」,我可不干這種苦差,媽還是給你找個媳婦吧。 擦完背,琴琴把那堆衣服拿進浴室。洗臉臺上除了自己的內衣,還多了一條三角褲。自己內褲底部也是干的。琴琴把衣服堆在了浴缸里,轉身叫阿實穿好衣服,準備出去。 第六章晨間親昵 母子倆挽著手在繁華的街道上游蕩。街邊的小吃店比較多,兩人手上拿得滿滿的,邊走邊吃,毫不顧忌旁人的眼光。比起那些與世隔絕的隱士,母子倆那種無我的境界,更加另人欽佩。 琴琴曾跟我說,她喜歡跟那種「能逛」的人一起逛街。何謂「能逛」?就是膽子大,敢當著營業員的面對東西指手畫腳,但又光試不買的人。只不過,跟阿實在一起,琴琴成了那個「能逛」的,阿實成了那個不喜歡得忍著的。 當琴琴表達出還要去西湖邊溜一圈的意愿時,阿實就差點當街給她跪下了。 琴琴何嘗不累,她只不過想看看兒子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她心里笑翻了。 兩人回到了酒店,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局促感了。一路回房嬉皮笑臉,讓人還真以為是一對老少配。 阿實脫了衣服簡單的沖了個涼,回床上打開了電視。當琴琴穿著睡衣,捧著洗干凈的衣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那猴崽子貌似已經睡著了。 琴琴把衣服晾在窗邊,把電視關了,趴在阿實床邊看了他好一會,然后親了一下兒子的額頭,自己也蓋著薄毯,躺了下來。 呵呵,難怪沒做壞事,今天把他累壞了~琴琴暗笑。 第二天,早上七點還差。 一滴水珠打在琴琴的額頭上,接這又一滴打在臉上,然后一滴打在嘴唇上,琴琴吧嗒了一下,繼續酣睡;這一次,一滴水珠打在眼瞼上,琴琴醒了。剛準備抗議,阿實搬過琴琴腦袋親了一下。 「昨晚偷親我,我要還回來!」 然后又在臉上拱了一下,「這個免費~」 琴琴太享受這種母子間的親昵了,羞赧的用被子蒙住了頭。 「給你五分鐘起床,否則后果自負?!拱嵰桓眱瓷駩荷返淖炷?。每個早起的人,整人時都是那么的理直氣壯。 琴琴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被子已經被阿實搬走了,窗子打開,初夏的早上涼風絲絲,讓那陣睡意也減輕不少。 琴琴的睡衣就是一件男士的T恤,長短剛好包住屁股。被子掀開,琴琴肚皮都是露在外面,淺黃色的三角褲緊緊的裹著那兩團豐滿和一處私密。這時琴琴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就在準備起來時,阿實又把他媽按回了床上。 「別,五分鐘還沒到吶」阿實嬉皮笑臉。 「小色鬼!」琴琴眼球一翻,伸手抱過兒子,「陪媽睡一會~」阿實往琴琴枕邊拱了拱,舒舒服服的躺在琴琴肩頭,一只手還摩挲著mama軟軟的肚子。 「好舒服啊,軟乎乎的?!拱嵾厯崦吀锌?。 「舒服就多摸摸,以后長大了,就沒得摸了~」琴琴一臉驕傲。 阿實手掌掃過的范圍越來越大,好幾次都觸到了rufang的邊緣,琴琴也沒繼續做聲,只是靜靜的呼吸著。阿實手一拂,攀上了一只豐滿的乳球,靜靜的停在上面不動了。半餉,才重新聽到琴琴的呼吸聲。 阿實何嘗不緊張,琴琴的右臂明顯的感覺到了緊貼著自己的那具軀體的心跳。 母子倆靜靜的僵持了一分鐘左右。終于,摸在乳球上的那只手緩緩的揉動了起來。 力道逐漸加大,動作也開始變換起來,揉、捏、搓。阿實兩指夾住那顆已經挺立的小櫻桃時,琴琴粗粗的出了口氣。 「媽,我想吃一下?!?/br> 「吃什么!」 阿實沒說話,用兩個指頭捏了捏已經膨脹的rutou。 「就一下!」 阿實老實的點了下頭,撩起琴琴的T恤,盯著另一團豐膩的事物,用鼻尖撥弄了兩下,一口扎了下去。阿實剛學到白居易的,那一手輕攏慢捻抹復挑正好學以致用。琴琴閉著眼睛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見忍耐rutou上的酥癢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阿實那一猛子扎得太久,好不容易松開嘴、抬起頭,才長長的喘了口氣。rutou已經被嘬大了一倍,周圍被涎水浸濕,在朝陽的映襯下泛著淡淡光澤。阿實抬頭看了看,琴琴盯著兒子的臉,母子倆傻笑起來。 阿實還想低頭去嘬另外一個,琴琴抱住了他的頭: 「五分鐘到了,起床!」 阿實哼哼唧唧,賴在琴琴身邊,箍著他媽的肩膀不讓走。琴琴掙扎一番未果,也不管正往自己懷里拱的腦袋,騰出一只手來,狠狠的掐了下阿實大腿。 阿實啊的一聲,一臉委屈的抬起頭,琴琴愛憐了撫慰了兩下: 「晚上吧?!?/br> 得到這個「赦令」,阿實臉上的表情來了個一百八大轉彎,正如歌里唱的「哇哈哈啊,哇哈哈啊,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 .」第七章出游 母子倆帶上同樣的鴨舌帽,琴琴還準備了一副茶色眼鏡,戴上之后便遮蓋了兩人年齡上的距離。阿實脖子上掛了個單反,兩人這就整裝待發了。 第一站便是近在咫尺的西湖。其實這些傳統的景點在強大的商業包裝模式下已經失去了原有的觀賞意義,而且,母子倆都不是什么風花雪月的人物。所以,本著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精神,與其整篇背出,不如讓阿實來實地考察下雷峰塔,以紀念那位伴隨著整個童年的白素貞娘子。 母子倆意見達成一致:凡是要錢看的東西,決不花錢。省下來的,吃掉喝掉! 這樣實在的觀光原則,讓遠在家鄉的我也贊嘆不已。阿實邊走邊拍,湖中的客船、塘里的荷葉、島上的神秘會館,都是他鏡頭里的素材;當然,美女,那也是必不可少的。阿實偷偷的拍了一張前方十米一位年輕女子的窈窕背影后,琴琴手在其肩膀一搭: 「想不想認識一下?」 「不要吧~」 「媽教你!」 還沒來得及拒絕,琴琴向年輕女子走了過去。阿實見情況不妙,立在原地手足無措起來。琴琴跟女生友好的打了個招呼,雖然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么,但隨后用手指了指兒子這邊,阿實立馬漲了大紅臉。女生羞澀一笑,向阿實招了招手,阿實僵硬的回應了一下。然后女生從包里拿出紙幣,在上面寫了些什么東西。琴琴便蹦蹦跳跳的拿了回來,女生給阿實招了下手,隨即轉生走開了。 「喏,這是她的郵箱,把她的照片發給她吧?!埂笅?,我怕,你太猛了!」 「死孩子!」琴琴賞了一個暴栗。 母子倆腳程很快,六里蘇堤邊走邊玩不到兩個小時就走完了。兒子照片倒是拍了不少,只是琴琴像蔫了的茄子,貌似提不起興趣走下去了。 「怎么啦,母親大人!」 「你在拍美女,我一個人玩,說話的人都沒有!」坐在石凳上,晃著酸脹的腳丫子。 「來,我幫你揉腳~」阿實腆著臉。 「你抓緊時間拍美女吧?!骨偾僖晦D頭,目光射向湖面。 「現在美女皺著臉在生氣,拍出來不好看??!」阿實把相機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琴琴。屏幕上還是先前的那張背影,琴琴哼了一聲。阿實嘿嘿一笑,便不再做聲。阿實盯著mama,看著那張臉由怨氣沖天到煙消云散,由展眉一笑到喜上眉梢,由淡淡羞澀到紅暈滿布,在琴琴作勢要刪的時候,阿實一把把相機奪了過來,像寶貝一樣掖在了懷里。 「小不正經!」琴琴嗔怒一聲,便沒了下文。 「母親大人,吃飯去吧!」 琴琴嗯了一聲,便由阿實攙了起來。琴琴挽著兒子胳膊,兩個人的親昵的背影讓人艷羨。 原來阿實始終跟mama保持一定的距離,趁mama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偷給她拍一張。mama一顰一笑的自然瞬間,都被阿實的鏡頭捕捉得恰到好處。美麗不失質感,質樸又不顯單調,或?;蜃?、或眺目遠望、或低頭沉思,一會是個十足的風韻熟女,一會是個可愛調皮的鄰家jiejie。所以琴琴也被鏡頭中的自己所折服,但到后來就變了味道。鏡頭不再注意人和周圍環境的融合,而是重點放在了琴琴身體局部的特寫上。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的乳溝、熱褲包覆著的翹挺屁股以及熱褲上突出的內褲邊襟,更別說那嫩白又有結實線條的雙腿和一對鬼斧神工的天足。 正是這些,讓琴琴的耳根子也感覺到了熱度。其實她到底舍不得刪的,所以不用故意作出那么大動作來,好讓兒子來爭奪。 母子倆在新豐小吃填飽了肚子,打著飽嗝一步三搖的招搖過市。逛完了杭州最大的景點,母子倆似乎對其他的江南秀色失去了興趣,下午便露出了其三俗的本質。琴琴領著阿實把西湖邊的各大百貨逛了個遍。晚上九點從杭州大廈出來的時候,母子倆異口同聲的喊了句:「好累!」。琴琴伸手攔了輛車,回到了酒店。 第八章無眠 母子倆人進了房間,把房卡插入卡槽,搭上鏈鎖,背對床鋪,齊刷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阿實閉上眼睛,窗外的喧囂漸漸從腦中消失了,在視野里閃爍的,只有朦朧的霓虹…… 耳邊的嘈雜越來越遠,世界好像靜到了極致,靜到阿實聽到了衛生間里水滴砸在地板上的沉悶,靜得聽到隔床上那輕輕的吞吐的氣流,攜眷著空氣中的塵埃。 阿實掙開了眼睛,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許失明,便是如此吧。 阿實摸到床頭,打開了床頭燈。橘黃色的燈光溫柔的灑在潔白的床單和絨絨的地毯上,這暖色調的燈光,總能讓人心情安定。原來窗簾已經被拉上了,手機已經耗盡了電池,不知現在是幾時,外面安靜的有點詭異。 襲來一陣莫名的恐懼,阿實猛轉過頭,看著到那熟悉的身影正踏實的睡得酣甜,阿實便安了心。呵呵,原來自己還是小孩子,一個生怕mama離去的小孩子。 爸爸臨上車時悄悄的囑咐自己,自己是男人了,要記得保護、呵護身邊的女人了。 到底是誰保護誰???阿實自嘲道。 阿實沖了個澡,穿著三角褲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琴琴雙手攤開仰躺在床上,兩腿膝蓋一下吊在床沿。阿實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估計這會腳麻了吧。阿實來到mama床腳,半跪在其腿邊,輕輕的把mama的涼鞋解開,慢慢的脫了下來。兩只嫩白的腳丫子生得怪好看,腳指均勻整齊的舒展開,指甲沒上甲油,但十分健康透亮。阿實輕輕捏了捏琴琴的腳掌,除了腳跟邊緣傳來的些許粗糙,腳背和腳掌光潔無瑕,又因為腳汗的浸滋,而覺得溫潤暖手。 阿實坐在床腳的地板上,慢慢托起mama的雙腿,放在了自己屈起的膝蓋上。 阿實雙手合攏兩個腳掌,自己把臉貼了上去,感受著那嚴絲合縫的嚙合和欲罷不能的淡淡味道。良久,臉與腳掌分開,阿實又輕輕的把雙腿打開了些。從這個角度看過去,mama的陰阜在緊扎的熱褲中,隆成了一個小山包。 慢慢搬起mama的膝蓋,讓兩個腳掌踩在床沿,兩腿M字打開。阿實跪在地上,盯著那塊神圣之地,仿佛只要洞穿那層層阻礙,就得到了真理。阿實按著mama的腳背,把頭湊到兩腿中央,用鼻子探索著那峽谷中的幽然氣息,似有似無。 阿實用舌頭在大腿和小腿的夾縫中游移,舌頭上的口水干了,那充滿顆粒感的細小味蕾在滑嫩的肌膚上摩擦。在阿實不知道的峽谷的深處,那條地下河涌出了稠稠的細流。 待琴琴的大腿小腿、膝蓋腳踝、腳指指縫,都留下了阿實的口水印記后,阿實才起身到桌上拿了瓶礦泉水,猛灌了一氣??纯创采系膍ama,雖然還閉著眼睛,但淺淺的笑容已經抑制不住了。 阿實一手摟起琴琴的脖頸,一手從后背穿過,暗憋一口氣把琴琴往床頭提了過去,輕輕的把頭放在了枕頭上。阿實在那汗涔涔的額頭吻了一口,抬起頭,看著mama那恬靜的樣子,又用鼻尖蹭了蹭mama的鼻子,然后兩唇相印,嘖嘖有聲。 早上已經領教過琴琴胸部的風景,這會便把那降為了次級戰略目標。阿實打開mama熱褲的紐扣,拉下拉鏈嘎吱嘎吱的聲音與阿實那激烈的胸鼓引起了共振,讓這個未經人事的高 中生有些難以承受。長長吁出一口氣,阿實鎮定心神,穩穩的跨在mama兩邊,把熱褲緩緩的褪了下來。 淡黃色的內褲在橘黃燈光的映襯下實有若無,阿實屏住一口氣,將mama的雙腿打開了些,給自己在腿間留出了一席之地。重新俯下頭,湊近那神秘之地,腥臊之氣越來越芬芳濃郁,襠部中央裂痕明顯,裂痕中心已經被露水浸濕。阿實用手扒著兩腿跟部,用拇指按著皮膚,向兩邊拉了拉。兩道黑色的yinchun被拖出了內褲的邊襟。yinchun上新長出了些毛發樁子。mama竟然去了毛!看這樣子,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 阿實再也不想磨蹭,把鼻子貼了上去,正好抵在陰縫中央,一氣猛嗅,仿佛要把十六年的期盼一次給補回來。除了自己的呼吸,床頭也傳來了濃重的喘息聲,阿實更加興奮,用手把內褲邊一拉,屁股便配合的挺了起來。 朝思暮想的桃花源終于向饑渴的少年敞開,毛發被剃了個精光,沒有一處隱蔽的犄角旮沓,一覽無余。比漫畫書上生動多了,層次鮮明,唯一不同的是,不像書里面寫的「從水里面撈出來一般」濕淋淋的。琴琴yinchun外翻,洞口已經半開,一道晶瑩的細流末端連著一滴略微白濁的玉液,在即將淌在床單上的瞬間,被少年用嘴接住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初聞喜歡,近聞讓人迅速膨脹,多聞卻讓人性趣怏怏。 看來,再好的東西,都不能過量。阿實把yinchun搬開,看著里面的層層褶皺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比男人那直挺挺的東西復雜多了!頂端一顆半個黃豆大小的rou珠子出現端倪,用手把上面的皮膚一撥,整個露了出來。像個沒有洞洞的小guitou,阿實如是描述。湊過去用舌頭舔一口,mama的身體有了輕微的反應。原來這就是敏感點~阿實找到了至高點,開始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當阿實滿臉水漬的抬起頭來的時候,琴琴本來安詳的臉上已經紅云滿布了。mama并沒有像和漫畫里描述的那樣要死要活,mama真害羞,阿實得出了這個結論。 阿實自己也受不了了,尿尿的洞里流出的液體已經讓白色的三角褲上現出了一小塊痕跡。阿實脫了內褲,跪在mama兩腿之間,把自己的大腿墊在mama的腿跟下,guitou抵在洞口,一咬牙,一用力,粗壯的陽根沒入了一半,guitou被緊緊的包圍著。阿實停下動作,深吸一口氣,靜靜的等待那股射意慢慢褪去。他可不想還沒嘗到滋味就草草收場,這樣的第一次,未免太失敗了。 琴琴還是閉著眼睛,既沒有配合阿實的動作,也沒表現出反抗。但阿實現在沒心情疑惑了,小心翼翼的全根挺進之后,阿實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握感,比自己的手強太多了。阿實慢慢的趴在mama身上,把頭埋在脖頸間,慢慢蠕動起來。琴琴還沒洗澡,但身上那股淡淡的體味并不讓阿實討厭。阿實抬起頭,琴琴依舊是淺淺的笑意,讓阿實有點坎坷不安。但箭在弦上,動作越來越大,阿實開始粗重的喘息起來。 阿實撐起上肢,臀部大力的聳動讓琴琴乳浪陣陣,這時mama掛在臉上的那淺淺微笑未免顯得詭異起來,阿實虛汗直落,mama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不能啊,天氣還不是很熱??!精關將至,阿實收拾起疑惑的情緒,準備沖刺。結實的胯部擊打在豐厚的臀rou上,啪啪之聲不絕,yin靡的聲音也刺激著阿實的亢奮的精神,讓他越沖越猛,床也晃動起來。一聲輕笑,阿實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琴琴睜開眼直盯盯的看著阿實,還是淺淺的笑意。哐的一聲大響,阿實驚詫的轉過頭,爸爸拿著根木棒眼神凜冽的站在門口…… 「不要!」一聲驚叫從房間的窗戶竄出。遠去的嘈雜聲又重新回歸,街頭的霓虹也重新染亮夜空。阿實掙開眼睛,橘黃的燈光撲打在眼瞼上,一點也不刺眼。 陣風掃過,窗簾扭捏了幾下便又重新歸于安靜。阿實把頭轉向旁邊的床位,mama撐著腦袋,目光溫柔的凝視著自己,笑意愈見濃厚,而且帶著羞怯,但還是大膽的直視著自己。 阿實沒有從驚異中緩過神來,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卻是真真切切的,遺憾的是,那種緊握感在阿實叫出聲的瞬間,消失了。阿實盯著自己高聳的帳篷,牛仔褲都被噴涌出的jingye給浸透了。阿實瞬間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霎時就紅透了耳根。mama顯然早就醒了,而且自己在夢中的表現被一覽無余。 當阿實再度囧迫的看像自己的時候,琴琴笑出了聲來。阿實紅著臉,也呵呵傻笑。阿實從床上蹦起來,脫了那牛仔中褲,一步一步的逼向mama,琴琴捂著臉,裝模作樣的怪叫起來…… ================================= 五日后,阿實拿著行李,跟在琴琴后面來到了酒店柜臺。結賬的時候,琴琴叫阿實轉過身,從背包里掏出一個戶口本,扭捏的遞了過去。 萍是個了不起的女生,學習成績在學校、乃至鄉里都一直是拔尖的,初二畢業后因廢除了高考不得不輟學,為了能夠繼續學習,她在公社拼了命的干活,力求能夠被推薦上大學,本來因為自己的努力和她父親身份的原因,這個名額是可以爭取到的,但天意弄人,高考很快恢復了。因為家里還有了五個弟弟meimei讀書,生活的壓力已經使得萍這個長女不再有上學的機會。懷著大學夢的萍只能白天干活,晚上看書,或者拼命早點把活干完了,躲在地里學習。就是在這樣堅苦的條件下,萍最終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差了幾分沒被錄取。 這時萍履行了對她母親的承諾答應嫁給了臨村當時家里還算殷實的我的父親,一個比她年紀小一歲的男孩子。父親和萍的性格相反,是從不愛讀書學習的,但是他又除了讀書,其他什么都干的很好,體育像游泳、乒乓球、籃球、跳繩在大隊或鄉里都是有名的,玩快板、麻將、撲克通通拿手,他也去村里有個武師那邊拜師學過打,也是遠近有名的頑童。萍曾戲說要不是看父親長的漂亮,肯定不會跟他結婚。父親也是對萍的相貌、身材相當滿意才會想娶她吧,萍沒答應他之前,他非常殷勤的到萍家里去幫著干活,在家里他可是從不干活的「小皇帝」。 我的爺爺也當過村干部,面上是村里很有威望的長者,對于萍當兒媳婦,他是很滿意的,雖然萍不是以美貌聞名遠近,但對于她的賢惠,他這個公公非常的信心滿滿。爺爺并不是生活作風非常正派的人,他曾說自己年輕的時候,畫都畫不出他那么漂亮的相貌,所以他在村里有幾個姘頭很容易吧,當然這些只是暗地里的事情和傳言。萍剛結婚前幾年生活還算平靜,三年里生了兩個小孩,就在二姐才五個月的時候這種平靜發生了改變。 不農忙時,父親和叔叔在船上捕魚,有時晚上很晚才回家,有時就在船上住。 不知為什么,村里一些對萍垂涎已久的色棍在這個時候有些蠢蠢欲動,萍還不知道的是里面竟有他丈夫的父親。做了女人后的這幾年里,萍有多次都被別的男人試探、勾引,但是她并沒給過人機會,夜里她會把院門關的很緊,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晚上院子從沒進過家里以外的男人?;蛘呤羌屹\難防吧,也或者是平凡、平靜的生活讓貞潔觀念、倫理道德、思想意識等在萍的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有一天晚上奶奶也不在家時,爺爺從外面喝酒回來,趁著醉意和沖動把萍jian污了,這是一個在黑暗里扭打、掙扎、無聲的前半部分和空氣中充斥著yin靡、春色彌漫的后半部分組合起來的過程。醉漢確定他兒子沒在家,就進屋里把萍壓到地上狂啃亂扯,萍開始是拼命的拒絕,但是并沒呼救,這讓醉漢無所顧忌,最終得手。 當褲子被完全扯掉、陰部被爺爺含在嘴里吸嘬后,萍放棄了抵抗,任這個丈夫的父親完成了對自己身體的多次占有。萍說這晚上應該是被爺爺樂此不彼的干了三次,當B被yinjing第一次插入后她幾乎就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了,因為我二姐在黑暗中醒來哭了才驚覺,勸爺爺趕緊走了。三次射精都是在B里完成的,雖然萍說我在她們這次交配以前就懷上了,但我還是懷疑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否真的不是「父親」的兄弟。應該是天怒或者是別的什么,爺爺幾乎就是在這次酒后縱欲后病逝了,第二天他找機會又搞了萍一次,然后就一直躺倒在床上沒起來過,才半個多月后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萍說不清楚為什么在之后的近二十年里再可以做到身體忠于父親不出軌,但面對當時爺爺要強 jian她時卻沒有呼救,而且第二天還心甘情愿的讓他又cao了一次,讓他搶二姐的奶吃。但我知道——她是心里存在著被壓迫慣了的封建奴性,還有她骨子里的本性就是yin蕩的。 二十年多前的故事說完了,然后說說為什么我一直在大家面前管母親稱「萍」了。是的,你們猜得沒錯——我除了是萍的兒子以外,也做了她的「老公」?,F在我當面也是這么叫她,尤其是在睡覺caoB的時候,我喜歡一面cao一面喊「萍“ ,然后她也會喊我」老公「,催我賣力……從我十 二歲的時候說起吧,當時我不小心接觸到了黃色錄像和,懂得了男女間的事情。因為莫名其妙的自卑和對父母的嚴厲過分的害怕,我完全沒有找女生談戀愛的想法,而且只對成熟的女體感興趣。于是自己偷偷的進行著性幻想,而且很快就學會了自己進行性發泄。幼時被母親的溺愛和她本就很消魂的風韻使我非常正常地變成了一個」戀母狂「。偷看洗澡、偷看上廁所、舔換下來的內褲等等就不細說了。夏天熱的時候一家人在一起睡,我會挨著母親,而且常趁大家睡熟后偷偷的撫摸她的陰部,甚至小心插到里面輕輕的扣、掏水出來舔舐。所以我很早就知道yin水的味道,并且喜歡它。后來她說這些很早就發現了,縱容是因為怕我被揭穿后不知道會怎么辦而已,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敢真的向她求歡——我高考前夜,鼓起了勇氣對她說:” 媽,我可以cao你一次嗎?“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好機會,以為她會因為怕影響我考試的狀態和成績而答應我?!够蛘邥f要我考完以后再說吧「——我只是這么天真的想著??山Y果是本來說好我考試時她一直陪著我的,變成了整個考試的兩天里我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我因為AV看多了,早就沒有了正常的性觀念,而且不記得指jian過她多少回,所以當時并沒有覺得自己錯,而是覺得母親根本不疼愛我。本來我還想用被影響了的高考成績再去逼她就范,可非常意外竟然還有點超常發揮了。我的心情并沒有因為考上了大學而多么開心,因為那是必然的事情,而失去母愛讓人萬分痛苦。我一直以為她一定會成全我的,我迷戀她這么多年,我以為只要我鼓起勇氣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結果是這樣,我們的關系不再親昵了。 大學學校離家很遠,初中就住校的我并沒有什么不適應,反而因為不用刻意去躲開母親而有些開懷。四年里,我和母親沒有單獨打過電話,父親把電話給她后也是聊不到兩分鐘就掛了,暑假基本上在外面兼職不回家,寒假也就回家過個年而已。雖然我一直刻意躲著母親,但那些年對她的迷戀卻絲毫不減。畢業后我去南方找工作,在外面晃蕩了近半年沒有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那天非常意外,母親打電話來了,聽到她的聲音,然后想到自己在外面委屈的處境,鼻子一酸。 我叫了她一聲媽,然后就不說話了。她也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問我工作找的怎么樣,有女朋友了沒。我不知道她是否原諒了我,但是我始終還是想跟她發生性關系,這么多年躲她其實就是在告訴她我的堅持。她提到女朋友我就打蛇隨棍上吧。 「我沒找到好工作,我現在只想跟你好,不會找什么女朋友的?!埂肝沂悄銒?!」「我知道!」 這兩句話我們說的都很快很大聲,然后雙方短暫的堅持和沉默之后,母親又開始說話,我以為母親才開始妥協,不知道她的妥協早就在二十年多前就發生了。 「工作不好找的話,先回家吧,快過年了……」「你答應跟我zuoai,我馬上就回去」「zuoai是什么?」原來我們那里鄉下根本沒有zuoai那種說法。 「就是相好,交配,caoB” 我開始以為她在裝,所以想越說越大聲,越說越低粗,沒想到竟然聲音越來越低,說」B「時的聲音自己都好像沒聽到。 「這么多年我以為你該長大了,居然一點變化也沒有……」「我很成熟,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這點事。你很美,我從懂事開始就迷戀你,這么多年從沒有變過,所以我一定要?!埂改阒牢医裉齑螂娫拋砭褪窍蚰阃督档膶??我有什么好,我們要是做了,是什么了呢?」「caoB了當然就是夫妻了,我要做你兒子也做你老公。如果你不給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你兒子了?!埂富丶以僬f吧,或者你看到我現在這么老了,不想cao我這個老B也說不定呢?!埂改悴潘氖鄽q,老什么老啊,你答應我,我就保證至少還cao十年,我們做十年以上的夫妻?!埂高?,才十年,十年以后我怎么辦……」 「那就永遠,做一輩子夫妻也可以,萍!」說實話我當時就是為了哄她答應,信口說了一輩子,而且第一次叫了她萍。 「叫我媽!……回來再說吧,我跟本沒你想的那么好,你會厭倦我的?!埂竚ama永遠都是最好的,我愛你mama,你答應我我才回去」我知道愛字用的很俗,但是我也知道愛字對女人管用。 「回來再說好嗎?」母親已經很明顯在含糊的答應了。 「不,我不可能強 jian你,如果我回去了你又不答應,我怕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我不買賬,我一定要確實聽到她說好才行。 「是……我是蕩婦,是婊子、爛貨。所以你知道我一定會答應你的是不是? 我是很想跟你caoB,還想跟別的男人caoB,這些年我一直在猶豫,但是我……怕……畜牲,我怕!嗚……」母親哭了。 「媽,你怕什么呢?」 「我怕……你會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