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摩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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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時,已經是第三天早上,他看著手機上的日期,才知道自己整整睡了一天。 被子里泛著藥膏的清香,不用想也知道別西給他上過藥了,可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當時臉紅成了猴屁股。 陳別西把飯一一打開在桌上,看著臉紅成熟果的蘇守清,神色淡然。 “剛才夏木約你,問你下午要不要去海邊玩?” 蘇守清艱澀的挪著步子,饑腸轆轆地來到桌邊,小心翼翼地坐下。 身體的酸疼讓他不禁皺眉,他這哪是來旅游啊,簡直就是... “我想去” 陳別西把準備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嗯,我已經答應他了?!?/br> “你真的讓我去?”他驚訝的兩眼發光。 陳別西嗯了一聲“昨天你已經爽約一次了?!?/br> “什么?那你怎么不叫我?” 陳別西不語,深邃的眼光浮起幽光,那眼睛雖靜,但暗含著無奈和警告。 蘇守清立馬就軟了,低頭吃著飯。 “我跟他說你身體不舒服,所以下午去的時候,麻煩蘇先生不要玩得太忘形?!?/br> 陳別西打心底還是不想讓他去的,前天他失控做的太狠,有點見血,害得蘇守清一天都沒醒的跡象。 他一面自我檢討,一面又覺得竊喜。 直到今早夏木又來,他知道蘇守清一定會很開心,所以就暗自決定,如果蘇守清今天能醒來,就讓他去。 吃過飯后,蘇守清又被強制召回床上,拿著遙控器,心不在焉的換臺。 他英語很差,隨便一個節目看起來都很吃力,索性就直接關了電視,心癢的拿過素描紙。 陳別西正在打著電話,修長筆挺的身影被透進來的陽光拖長,蘇守清笑彎了眼,鉛筆在手中綽動。 他不用看對方,就能將別西的模樣畫出來,因為從小到大,他已經畫過他不下百遍。 有他穿著校服領獎,有他在花棚下看書,有他穿著新郎禮服走進禮堂... 那時別西總是遙不可及,所以他的畫作里,總有種偷窺的意味,一點也不光明正大。 陳別西打完電話回房間,只見剛才還被他勒令躺下的人,此刻端正坐著 ,好像突然來了什么靈感似的,急不可耐的畫著。 走近一看,他才覺得自己有些單純了。 畫里的人,是他沒錯,只是沒穿衣服,完全暴露的上身,肌rou線條流暢清晰,精悍的人魚線緊繃著,微微前傾,像是在向前發力,這明顯是他cao蘇守清的動作。 還好紙張放不下整個他,只能畫出上半身,不然蘇守清的筆,就要肆意發揮他的藝術細胞,讓他就這么赤身裸體的躍然紙上。 “咳咳” 一聲打斷了才思泉涌的蘇守清,他呆愣住,趕忙把素描紙倒扣。 “這..也是藝術的一種..” 陳別西沒有否認,勾起他的下巴,喃喃問道“原來你想畫這個...” “我...”蘇守清噎住,咬了咬唇,小聲道“我第一次畫..” “我沒說不好” 臨近中午,酒店的門被夏木砸響,他穿著夏威夷風的短袖短褲,而羅安更夸張,居然穿著緊身的泳褲,隨便帶了個游泳帽就來了。 兩人一見到蘇守清還穿著長褲,立即就嫌棄推搡著他回屋。 “哎呦,去海邊哪有穿成這樣的,換了換了?!?/br> “可是我沒..” 從小到大,他能在外面露出的地方,僅限于兩條胳膊,如果讓他穿成夏木那樣,他會覺得很不安,萬一... 再說了,他也不知道別西會帶他來到這種地方,當然不會帶短褲過來。 他反鎖上門,糾結地站在行李箱前,原本熱情洋溢的臉,慢慢退下熱度。 算了,還是跟夏木說,他身體不舒服,不去了。 剛要去開門,別西就從外面進來,手里拿著剛從陽臺取下來的短褲。 “你什么時候買的?” “昨天” 原本陳別西都已經想好,如果夏木今天不約蘇守清,他也會帶他去海邊看看,所以昨晚就把東西提前買好了。 蘇守清把短褲朝下身比量一下,長度連他的膝蓋都不到,當時就有點崩潰的想要打退堂鼓。 “我...不想去了?!?/br> 陳別西把他上身的棉質短袖脫掉,換上更為絲滑涼爽的青色開衫短袖,一一扣好。 當指尖扣在第二顆紐扣是,他感覺到蘇守清的心臟跳動的厲害。 一顆輕盈小心的淺吻落在蘇守清的臉上,他暖聲溫語道“有我在呢?!?/br> 蘇守清被這一句話蠱惑,迷迷糊糊換好了衣服,剛走出房間,夏木就挽上他的手。 “這才對嘛,走,我帶你去劃船?!?/br> 被拋在原地兩名老公,只能互相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后苦笑著跟上去。 大約三點中,海水微微褪去了暑熱,不少人開始奔涌向沙灘,嬉戲打鬧,也有人在沖浪、劃船...一時間,海水上飄滿了五顏六色的漂浮物。 海灘上一排彩虹色的遮陽傘,下面有人躺著沐浴陽光,也有在舒服的推油開背。 蘇守清的害羞被眼前景色所驅散,他跟著夏木玩水,還坐了一趟輪船,興奮地不得了。 一直玩到五點多,兩人在傘下休息片刻后,閑不住的夏木,又開始動了其他心思。 “哎,守清,咱們去劃船吧?!?/br> 羅安阻止道“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會劃?!?/br> “那怎么了,我們穿著救生圈啊,走守清?!?/br> 旱鴨子的蘇守清就這么被拉走,他們租了個小劃艇,興奮地朝里面劃動。 剛買完椰子回來的陳別西看著已經上船的兩個人,頓時臉色鐵青,但見蘇守清還知道穿救生衣,才無奈的嘆了口氣。 羅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么事,別太緊張?!?/br> 陳別西把兩椰子,遞給他一個,忍不住冷聲道“你老婆還真的是閑不住?!?/br> “你不覺得挺好的嗎?你的那個,太悶了?!?/br> 悶? 陳別西把羅安快到嘴的椰子奪了回來,放在傘下的桌子上,獨自躺下去。 羅安一愣,看著空空如也的大手,尷尬的撓頭輕笑。 這兩口子的脾氣也差太多了,一個溫柔的像水,一個暴戾的像火。 另一面,已經劃出一段距離的兩個人,膨脹的不行。 “我還以為你身體不行呢?!毕哪就敌?。 蘇守清不解的看過去。 “前天你叫得好大聲,一直到早上五點多,你老公也太猛了吧?!?/br> 頓時,也不知道是海風熱,還是空氣燥,蘇守清臉紅的欲要滴血,都快跟身上的救生衣一個顏色了。 “你也不用害羞,年輕人這不都很正常嘛,我跟羅安剛在一起的時候也那樣,恨不得天天都做?!?/br> 蘇守清臊得抬不起頭,咸咸的海風吹動他的碎發,讓他難為情至極。 “不過,他是你初戀吧?” 每次蘇守清看到陳別西的眼神,都是又羞又炙熱,一看就是率先愛上的一方,珍惜的不行。 “嗯” “真好,那他呢?” 蘇守清搖頭“他...應該不是?!?/br> 別西的床伴都不知道換了多少。 “你沒問過他嗎?羅安的前幾任,我都翻了個底朝天了?!?/br> 蘇守清被他措詞逗笑“我想知道,可他不一定能跟我說?!?/br> “沒關系,我回頭替你問問?!?/br> 海浪漂流,逐漸急湍,將小小的船吹遠,兩人有的沒得說了好久,等反應過來時,天色已經變暗,陣陣海風都夾雜涼意。 浩瀚的海洋中,他們搖搖晃晃,完全分不清方向。 兩人在顛簸中往回劃,大約半個小時,才看到急躁不安的陳別西和羅安。 夏木激動地站起來,在船里蹦著朝兩人招手,結果一個風浪拍過來,失重的小船,整個翻了過去。 見此情形,羅安嚇得心口一緊,連忙沖進海里,撲哧撲哧的游過去。 會游泳的夏木第一時間去找溺水的蘇守清,然后慢慢往回拖拽。 蘇守清嗆了幾口水,身體惶恐的開始發麻,他害怕不已,海水不斷灌入鼻息,他拼命的借著救生衣上浮,在水面上尋找陳別西的身影。 可茫茫大海,除了水還是水。 漸漸,夏木的體力也消失殆盡,兩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蘇守清身上的救生衣被水泡開,水位逐漸淹沒到他的眼睛,他奮力的撲騰著,反而讓救生衣被激流沖走。 夏木的腿突然不爭氣的抽筋,自顧不暇。羅安心急如焚,看著不遠處的腦袋,拼命向前游。 就在這時,水上摩托艇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陳別西坐在上面,直線向蘇守清疾馳而去。 不一會,就趕到兩人身邊,他熟練地把車停下,然后一頭扎進水中,撈住蘇守清的身體。 “咳咳咳...” 被送出水面的蘇守清不住的猛咳,胸腔震顫不已。 “不怕”陳別西把人先送到摩托艇上,然后游到夏木身邊,確定他的救生衣黏的很緊,不會有生命危險,就毫不遲疑地離開了。 “喂,你居然見此不救...” 陳別西視若罔聞,抬腿坐上摩托,掉頭回去。 咳了好一會的蘇守清看著陳別西陰沉的臉,頓時所有恐懼都消失不見,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輕輕蹭了蹭。 “對不起” 陳別西冰冷的眸子下壓,看著懷里主動示好的人,最終還是斂了周身的冷氣。 “想不想轉一圈?” 沒等到嗔怪的蘇守清驚愕一秒,看著海上炫目的夜景,唇角上揚“好啊?!?/br> 夜晚的海嶼,被岸上五彩的燈光照亮,啤酒的香味混著燒烤的味道飄散到海上,撲朔迷離的光暈和海潮,讓蘇守清的瞳仁被震撼到,眉睫微微抖閃,眸光恍若流螢。 不是說這眼前的光景有多么迷人,而是他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別西會陪著他來看。 “別西” 話音落,蘇守清就吻上了他的唇,被海風吹濕的唇帶著微涼的咸味。 就在他準備撤退,不打擾別西開車時,摩托艇突然停止,對方扣住了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的吻中帶著心照不宣的愛意,蘇守清被人掰了過來,身體面向陳別西。 男人的手鉗住他的后腰,猛地一拉,讓蘇守清撞向他。 一柱擎天的性器直接隔衣撞到蘇守清的分身,兩人呼吸不可控的突然停滯。 漂浮的艇上搖搖晃晃,兩人四目相對,眼中不自覺升起火熱。 蘇守清感覺到他眼中嗜人的欲望,低下頭,小手輕輕推搡,輕柔拒絕道“我們回去再...” 猶如狂風般的激吻,像迷魂湯似的喂入口中,蘇守清四肢虛軟,胸口猛烈地起伏。 此處離岸上并不遠,甚至能清晰聽到人們歡騰的聲音,蘇守清害怕的拱起身體,在陳別西懷中緊張的縮成一團。 “別...會被人看到的?!?/br> 陳別西吻了吻他,關掉摩托艇的前燈,讓兩人置身在昏暗中。 “看不見” 蘇守清仍是猶豫,磕在骨子里的自卑讓他無法接受陳別西此刻的求歡,只緊繃著身體,不肯動彈。 陳別西起人的腳踝,把腿纏到自己腰上,挪動下身,湊近他。 咫尺之間,他聽到蘇守清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手扣住他的脊背,用唇吻過他的額頭、眼睛、鼻梁... “有我在” 蘇守清的眼底折射著斑駁的海光,神情終于不再那么驚恐。 將寬大的短褲褪下一節,白皙的大腿微顫,連毛孔都害羞草似的緊縮。 陳別西把小守清從里面掏出來,并著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擼動。剛蹭了一會,蘇守清那蔫蔫的軟rou,就開始挺硬,只是尺寸跟陳別西的比起來,有些差強人意。 “唔..” 蘇守清情動的發出悶哼,一低頭就能看到陳別西那粗孽的地方,頓時花xue里控制不住的抽縮兩下。 陳別西的手帶動著rou柱上的皮rou,技巧滿分地上下撫摸著兩人的性器,指拇時不時在馬眼打轉,直弄得蘇守清連連發抖,眉睫輕顫。 不一會,蘇守清就射了出來,白色jingye沖在空中,又因為后力不足,掉頭落在陳別西的白色T恤上。 蘇守清咬唇喘息,兩只眼睛被情欲催紅。 看到陳別西還沒出來,就鼓足勇氣,低聲道“要不..我幫你吸出來?” “你會?”他眸中亮起一抹危險的戾色。 “不...不會,但你這...” 陳別西的眼睛慢慢落下了冷意,輕笑親了親他的唇“那麻煩老婆了?!?/br> 在陳別西的色誘之下,蘇守清忐忑的彎下身,含住那恐怖猙獰的性器。 粗獰的性器帶著腥味,他嘴角大大的撐開,試圖要把guntang的柱體全部吞入,可剛含到一半不到,就已經頂到他的喉嚨,讓他忍不住想要干嘔。 蘇守清臉紅心跳的吐出性器,雙手扶住它,改用舌尖在頂端打轉,撫弄著敏感的馬眼。 他聽到別西的愉悅的低吼,然后一只大手就壓住了他的腦袋,朝腫脹難耐的yinjing上按去。 “唔...唔..” 口水呼嚕著強壯的男根,它倔強執拗的頂著他的上顎,然后深喉刺入,蘇守清感覺嗓子眼都要被頂破,兩眼濕噠噠的充盈著清淚。 他吮吸著,在手的作用力下,被迫吞咽著腥氣紫紅的大yinjing,呼吸在鼻翼中急喘。 良久,jingye噴涌入喉,灌滿了蘇守清整個口腔。 他嗚咽著抬頭,唇角掛著色氣滿滿的白濁。 陳別西用手指擦掉溢出口中的jingye,抹進他紅腫的嘴里“吃下去?!?/br> 只聽一聲咕嘟,蘇守清小小的喉結上下滑動,口里的腥液被他吞了下去。 倦乏之際,身體突然被別西拉了過去,剛釋放過的性器,絲毫沒有蔫軟的跡象,反而每一寸肌膚都被撐平。 “別西...不要..” 他話未說完,別西的手就已經把三角內褲撥到一邊,手指插入濕癢的腿心,有意無意的撥弄著粉嫩的陰蒂。 他舒爽的發出了輕吟,然后雙腿就被別西架到他腰上,沾滿口水的性器蓄勢待發的抵在xue口,上下滑在yinchun里。 “啊...” 岸上不知何時來了一組樂隊,他們在炫目的光暈下彈唱著不知名的街頭音樂,低沉的聲音,陪著舒緩的音樂,有種說不出的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