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人偷偷溜進了屋子
趙希大概是從什么正經地方溜出來的,比如他的書房、議事廳等,畢竟這人在外面慣會端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派頭來糊弄。 此時,程瀲滟就手上使壞,太子爺的腰帶垂然飄落,嬌氣的佩玉磕在磚石地上,好巧不巧的碎了一個角。 這對佩玉,正是方才景王妃在席間吹噓太子妃時講過的,如今碎了一個,另外一個也只有丟庫房碼灰的份兒。 “出氣了,嗯?”趙希根本不在意,手上動作不停,從臀尖一直向前揉弄挑逗著,磨磨蹭蹭間又帶著幾分急迫,想來這偷出來的時間是有定數兒的。直到找準了還緊扣門扉的蜜地便是不失力道的捻弄起來。 “既是讓我們端王妃出了氣,是不是也該給孤出出水兒了?” 此時被揉弄的雙腮泛紅氣息不穩的程瀲滟也只是斜眼撇她一眼,不見嬌嗔,純粹是白這男人一眼。 她跟趙希也不是什么嬌柔怯弱無辜弟妹被道貌岸然無恥大伯逼jian的戲碼,自是不唱那矯揉造作的戲。一雙玉臂纏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雙腿順勢就勾住了趙希的腰,要說弓馬嫻熟,程瀲滟在男人中間也是不虛的。 趙希見慣了這女人的知情識趣,兩人纏繞著一同倒向了房中有些突兀的大塌。男人杏色的衣衫雖仍在身上,但皺巴成了萬千褶皺。女人的上裙也好好的在身上,小衣下卻覆了只大手,極有技巧的抓揉撫弄著,下褲則是要掉不掉,褻褲更是搭在了膝蓋下。 趙希沒真的等到足夠的濕潤就昂然挺立進去,那種些微濕潤交雜的干澀和緊致令兩個人都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 程瀲滟畢竟不是什么天生的婊子賤婦,她動情極慢,身下的yin水兒也是極為吝嗇的,但趙希更愛的就是這一口兒。不是什么yin娃蕩婦,太子爺他嫌臟,也不要什么故作端莊,事實上馮淑英那張憋忍的臉時常讓他想拿什么東西蓋住,但礙于馮家女兒的臉面,每次也都只好草草了事。 貴族家的女兒得不到滿足,也得不到撫慰,任是有什么懷疑的苦楚也糊涂咽下了。 身下的女人對于欲望是怎樣的呢?她會在這會兒死命地掐男人精壯的手臂,由于不敢太大聲也懶得跟這狗男人重復什么陳詞濫調。她不會激烈的反抗,畢竟這是一場你情我愿的性事,她會用自己的手段,比如—— 趙希本來做好了準備,但是實在是小兄弟不太給力,鉆進了極樂地就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他只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程瀲滟翻了個身。 這是第幾次了?太子爺有些郁郁。 女人的手拄在他的胸膛,身下嘗試著吞咽,慢慢地磨人,快一點兒又腰軟。趙希能明顯的感覺到胸上的手把布料團在手心,后來又緩緩地松開了。 暫時占據上風的程瀲滟不打算一直這么累自己,確定狀態已經好到不需要回府后再找藥后就卸了力氣,趴回了男人健碩有力的胸膛上。 趙希輕輕的撥弄了一下散亂的一綹兒發絲,身下的動作卻是又急又狠,又兇又猛,引得女人急切地咬唇,又恨恨地咬衣服。 “真兇?!壁w希還不忘出聲調侃。 程瀲滟咬衣服的動作陡然一頓,本來垂下來的一雙眼被濃密的睫羽覆蓋根本看不見,這會兒確是生氣十足地抬了來瞥。 “大伯才兇?!背虨囦俚穆曇艨桃夥诺糜州p又軟,四個字的一句話說得是七彎八繞,身下xue兒里的愛液纏綿地洶涌起來,裹得更緊的嘴兒好似是吸吮著,已是得了趣兒的趙希更是遭不住了。 又多了幾下有力的沖撞后,趙希才匆匆的拔出了自己的孽根,強迫著程瀲滟用自己養得愈發嫩滑的手攏住了,濃滑腥臊的白精自是也盡數流進了掌心,隨著指縫的微微張開而綿延著滴入床榻。 兩人在這屋里廝混了好一會兒,趙希心知得趕緊回去,也就匆匆對著收拾了下衣服。程瀲滟更是找不到個水盆,只得還在榻上隨意揩了揩手,也趕著回端王府去了。 這偏僻屋子就是因為無人路過才被趙希身邊的奴才看上的,故而誰也沒想到,端王妃的車駕尚未離開太子府,就有人偷偷遛入了屋子,也引來了之后的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