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2日第二章·春暖花開“老王，又在做春夢？”阿永起床時，看見坐在下鋪發呆的我，不懷好意地調侃著。

    三月初的首都校園里，空氣依然清脆冰涼，我沒有理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感受著澹澹陽光里的寒意。整個寒假我都陷入壹種莫名的亢奮中，初嘗rou味的jiba經常壹柱擎天，思念左小小豐腴的肥臀。雖然她要走我的電話號碼，卻壹直不曾聯系過我，每次手機鈴聲的響起都令我激動且希冀，但隨之而來的便是失落。我很想念她清純的面龐，性感小嘴里吐出的粗俗字眼，在我jiba沖刺下伸直的脖頸，以及不斷從她迷人且顫栗的身體里潺潺流出的yin水。

    回校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尋找左小小的身影，費盡心思查到她所在的班級與寢室，但仍然找不到這個小惡魔?；藥最D午餐的代價，從她的舍友口中得知，大四的學生基本都在實習，至于左小小則根本沒有回校。我又從生活費中擠出壹部分，買了禮物送給那位舍友，換來左小小的電話號碼，然而剛打過去便迎來空號的回音。反復的找尋，我的心情在高山與低谷之間穿梭，最終卻沒有任何收獲。

    左小小像是壹場夢，緣起于火車上那壹眼對視，夢醒于北國寒冷又枯燥的春風。

    “還在想妳那個神秘的學姐？算了吧，人家只是半夜發春，剛好被妳這個癩蛤蟆碰見，來了壹場說干就干的性交而已，妳不會真以為對方喜歡妳吧？”阿永走到我身邊，毫不留情地打擊著我的自信。

    我在學校里只有這壹個朋友，盡管他嘴賤、敗家以及還有壹個漂亮性感的女朋友，可我們依舊是朋友。我早已習慣他的毒舌，沒有和他在嘴上爭鋒，只是給了他壹拳。

    “算啦，今晚哥帶妳出去嗨，放松壹下?！卑⒂辣久褂?，這個姓略略有些尷尬，所以只讓我叫他阿永。

    首都的夜紙醉金迷，躁動的心尋找著獵物，疲憊的夜歸人沿著回家的路，紛繁的世人湊成眾生百態。

    名揚KTV的壹間豪華包廂里，我沉默地坐在角落里，從口袋里掏出阿永送的煙，點燃壹根，感受著煙霧彌漫過心肺的滋味。

    人高馬大的阿永站在屏幕前，壹手拿著話筒，壹手攬著他的女朋友齊思嘉，聲嘶力竭地吼著，然后那只手不知不覺落在齊思嘉飽滿的臀部上，隨著音樂的節奏揉捏著。

    包廂里光線昏暗，氣氛旖旎，蘊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氣息。除了我們三人之外，還有壹些阿永喊過來的狐朋狗友，左右不過是些富二代，穿著時尚出手豪闊，身邊的女生們有我們學校的，也有附近傳媒學校請來的美女。男生們吆五喝六，女生們淺笑嫣然，好壹副言笑晏晏的局面，沉默的我在這其中顯得格格不入。我并非是刻意要做出特立獨行的姿態，只是從小的經歷與自身的條件，讓我無法浸入這樣的氣氛里?？粗@些男人摟著自己的女伴，將手探入她們雪白的乳峰，撫摸著扭捏逃避的下體，我不想再看下去，與阿永打了壹個招呼便去往洗手間。

    我看著鏡中人，這張臉和高中時候相比，確實要成熟壹些，帥氣壹些，眼睛的確也比較大比較亮。這令我感到陌生，印象里自己是那么普通，就連班里最胖的女生都不愿和我搭訕。又或許是父母知道我長大了，給我壹些錢稍稍打扮，便比從前看著要順眼多了。然而看著鏡中自己的雙眼，我不由得想起那夜火車上左小小對我說過的話，心里沒來由壹陣煩躁，不想再回包廂，坐在馬桶上發呆，只是將門虛掩著。

    抽完第二根煙，我準備回去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聽著略有些凌亂。

    門忽然被人打開，出現在我面前是壹張醉眼迷離的精致面龐。

    “這是男洗手間?！蔽毅躲兜卣f著。

    齊思嘉偏頭看著我，像是不認識我，又像是認識，她定定看了片刻，雙手扶著門框，然后身子縮回去瞅了壹眼，有點傻乎乎地點頭道：“我知道呀……”我還沒說話，她忽然走進來，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壹帶，將門關上。

    雖然這間KTV的各種設施非常豪華，但衛生間也不會寬敞得像個陽臺，在相對狹窄且封閉的空間里，我和她以奇怪的姿勢看著對方。

    我被迫坐在馬桶上，身體往后靠著，臉朝著側上方。齊思嘉雙手在我頭頂架著，撐在后面的墻壁上，筆直修長的雙腿被壹雙灰色天鵝絨絲襪包裹著，雙足踩在黑色高跟鞋里。她的身體散發著酒精與香水的混合味道，裸足至少壹米六八的身高對我形成很大的壓迫感。從我的視線看過去，只能瞧見她光潔如玉的下巴。

    我不想碰她，因為她是阿永的女朋友，所以沒法直接推開，只能微皺著眉頭說道：“妳喝醉了，回去吧?！彼⑽⒌皖^，香艷的小舌輕舔著嘴唇，好奇地問道：“妳是陽痿嗎？”我差點笑出聲來，不由得想起那夜在火車上，左小小被我cao得雙眼泛白，若非我抱著就會直接趴在火車廁所骯臟地面上的模樣。

    “喂！”齊思嘉抽回壹只手，有些憤怒地在我眼前晃了晃。

    被她打斷美好的回憶，我不禁有些反感，眼神顯然冷了許多。

    然而齊思嘉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輕輕打了壹個酒嗝，略顯輕浮地拉開自己的黑色小西裝，露出被胸部撐出壹個半圓形的白色襯衫，涂著亮色指甲油的青蔥手指從自己的胸前劃過，然后按在我的肩膀上，魅惑地說道：“喜歡嗎？”沒有男人不想干這樣壹個性感的尤物。

    我不太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

    勾引我？陷害我？還是戲弄我？

    應該都不至于，我之前只和她見過壹面，無仇無怨更無曖昧。

    她稍稍俯下身，紅唇靠在我的耳邊呢喃道：“妳是在擔心阿永？放心吧，他現在正和別人的女朋友卿卿我我，沒有心思來管我們做什么，來嘛，英雄，讓我看看妳在女人身上的能力……”雖然我們始終都沒有直接的身體接觸，但這樣壹個尤物輕浮又直接的挑逗，依舊被我的身體感知，然后誠實地反應到jiba上，感覺到這玩意壹點點勃起，我大腦里卻沒有足夠的興奮，只是覺得齊思嘉很幼稚，男朋友跟別人親熱，所以自己也要隨便找個男人zuoai報復？我真的不懂這些家境優越的學生的腦回路，更不明白zuoai這件事難道不需要感情？

    她拉起我的左手，放在她潔白的襯衫上，入手處壹片柔軟碩大。

    “無論妳怎樣對我，我都不會說出去的?！彼職馊缣m地說著，氣息中又夾雜壹抹酒精的刺激味道。

    不爭氣的jiba硬如鐵，將我的褲子頂出壹個弧度。

    她另壹只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然后壹路往下，順著我的前胸滑落在我的小腹上，然后輕輕按著我的jiba，描摹出它碩大恐怖的形狀。

    “嗯？呃……”她稍稍壹愣，忍不住打了個酒嗝。

    發現她的反應似曾相似，我腦海里忽然浮現壹個古怪的場景，要是我整天不穿褲子，晃蕩著這樣壹根碩大的jiba，豈不是蕩婦浪女們都會撲上來？

    但若是壹群恐龍呢？我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妳！”齊思嘉略有些生氣地瞪我，顯然她也發現我在出神，更說明她根本沒有喝醉。

    我伸手按住她的壹對柔嫩纖細的手腕，不得不說這份觸感很好，將她從我身前推開，然后打開隔間的門，壹言不發地走出去。我不太理解齊思嘉的所作所為，但也沒有那個興趣說教，煩躁的火依舊在心底燃燒著，并沒有講大道理的欲望。

    我的jiba硬了，不代表我的腦子壞了，朋友的女朋友莫名其妙撲上來，我還沒有到精蟲上腦只想cao逼的地步。

    又或許是因為，左小小的模樣還刻在我的腦海里。

    回包廂和阿永說了壹聲，這家伙摟著壹個我不認識的女生，正在甜蜜地喝交杯酒，見我要先走也沒刻意挽留，只是主動要幫我叫車送我回學校。

    我拒絕了阿永的好意，披著衣服走出KTV。

    晚上九點多，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勾勒出首都這座大城市的繁華。

    沿著行人道漫無目的走著，來到壹座比較安靜的街心公園，隨意尋了壹處長椅靠坐著。我很想念左小小，但我也明白阿永說的可能是事實，學姐或許是春心蠢動，又或許是壹時心血來潮，卻沒有真的打算和我發展壹段感情。又想到她已經大四，面臨畢業和工作的壓力，甚至說不定她還有壹個男朋友，即將談婚論嫁的那種。我深深地嘆口氣，有些惋惜，更多的是無奈，當然也有壹絲后悔，如果那晚沒有cao她，于她而言會不會還有壹絲念想？當然，更可能是那晚沒有行動，以后就再也沒機會cao她了。這是壹種復雜的感覺，我有些喜歡她的模樣和性情，但更喜歡她的身體。

    被齊思嘉刺激過的jiba，硬邦邦地在我褲襠里頂著。

    “噠、噠、噠……”我扭頭看去，齊思嘉披著黑色小西裝，領著裝有幾罐啤酒的袋子，腳步輕盈地走過來，哪里還有壹點喝醉的模樣。

    她坐在我身邊，右腿很自然地架在左腿上，足尖勾著黑色高跟鞋，夜色中輕柔地晃動著，灰色的天鵝絨絲襪泛著迷離的光。

    “來，陪我喝酒?！彼蜷_壹罐啤酒，遞到我面前。

    “妳跟蹤我？”我沒有接，略帶厭煩地看著她。

    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壹個人靜靜。

    “妳很煩？”她將啤酒放在我身旁，好奇地問道。

    “是不是在妳身邊的舔狗太多，每個都對妳百般迎合，就是為了把妳扒光了狠狠cao壹頓。而妳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手指壹勾就能讓男生臣服在妳身前?，F在主動勾引，卻遇到壹個對妳不假辭色的人，偏偏這個人又是這么普通，身份與態度很不相符。妳很不爽，壹定要降服我，讓我跪在妳身前舔妳的腳丫子，然后妳要么施舍我壹次cao逼的機會，要么拍拍屁股走人留我在這里像個傻逼壹樣打手槍？”我終于懶得按捺心中的火氣，連珠炮壹樣對她說道。

    剛剛打開啤酒的齊思嘉足足愣了半分鐘，然后才咋舌說道：“果然不叫的狗咬人才痛呢?！薄皧叢攀枪?，壹條搖著屁股等人cao的母狗?！蔽以捳f出去就有點后悔，有點過分，但也不想跟她解釋什么，扭過頭裝著仰望星空。

    齊思嘉半晌沒有說話。

    我用眼角余光看過去，這丫頭居然在掉眼淚。

    “抱歉，心情不好?！蔽艺Z氣有些生硬，但還是向她表達了歉意。

    “妳說話太毒舌了，我又不是真的蕩婦?！彼行┪卣f道。

    “被妳男朋友傳染的。再說了，妳明知道阿永是我唯壹的朋友，還要這樣做，難道不過分？不要跟我說什么報復之類的廢話，我很清楚妳和阿永之間的那些荒唐事，以前妳們不也胡天胡地鬧過？3P4P甚至交換女友不也玩過？何苦非要捉弄我這樣壹個人，又沒招惹妳?！蔽依溴５卣f道。

    “那照妳這么說，我算什么女朋友，找妳又有什么不可以？”她兀自強硬地說道。

    “妳找誰都可以，找我就不行，我只有這樣壹個朋友，我也沒有和朋友共用壹個yindao的習慣！”在她面前，我發現自己總是難以控制脾氣。

    這次她沒哭，只是像發現新大陸壹樣驚訝地說著：“阿永說妳老實本分，所以跟妳在壹起會很安心，沒想到妳竟然是這樣壹個人?！薄拔沂窃鯓拥娜撕蛫厸]關系，齊大小姐，您就放過我行嗎？就當放個屁壹樣別再搞我了?！薄安恍?，我覺得妳很好玩，壹點都不像個書呆子?！薄拔矣信笥蚜??！薄膀_鬼呢，妳的底細我早就和阿永打聽清楚了，再說我又沒想做妳女朋友?！薄翱墒俏也幌牒蛫呍谝计鸢?，就算普通朋友都沒興趣?！薄安蛔銎胀ㄅ笥?，那么做情人好不好嘛？”她忽然靠近我，壹手拎著啤酒，壹手又按上我的jiba，笑吟吟地道：“大jiba哥哥，人家只是想妳插進來嘛……”“插妳個嘴啊?！薄安遄煲残心亍思視詈砼丁彼蛄颂蛭业哪橆a。

    我冷漠地看著她。

    或許是自己也覺得沒有意思，齊思嘉終于停止了挑逗，乖乖坐在壹旁，眨眨眼道：“妳過關了！”“又發什么神經呢？”“我有個閨蜜，想找壹個正經老實jiba又大的男朋友，我看妳挺合適的，有沒有膽子試壹下？”齊思嘉笑吟吟道。

    “妳閨蜜？”我皺了皺眉，言下之意很清楚。

    她輕輕錘了我胳膊壹拳，佯怒道：“人家可是很清純的女孩子，妳別瞎想?！薄芭?，想要大jiba的清純女孩子?！蔽冶凰鷼庑α?。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現在壹臉衛道士的表情，真見了人說不定連蛋蛋都想塞進去?！彼炝艘紓€懶腰，夜色中浮現極魅惑的身姿，而后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剩下的啤酒賞妳的，我從阿永那里要了妳的電話，改天打給妳?！彼白吡藥撞?，忽然又停下，壹雙修長緊致的美腿岔立著，扭頭甜笑道：“再見，大jiba哥哥?！蔽以谛睦锬容^壹下，腿比左小小更長，但是屁股沒有左小小那么豐滿圓潤，顯然還是擁有美妙肥臀的學姐更符合我對性愛對象的幻想。

    至于她最后說的介紹女朋友，我并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