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刷好感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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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時,竟已是黃昏時刻,我睡了這么久嗎..? 窗外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天空,記憶在清醒的時刻慢慢復蘇,我看向身旁空無一物的床單,試圖去摸索床單上男人的余溫,卻只摸到冰涼一片。環視四周,之前被我丟在地上的那幾件左然身上脫下的衣服也消失了。 房間里除我之外空無一人,左律師早已不見蹤影,之前發生過的如夢似幻般的種種,自己的性器被含在溫熱口腔的舒爽感,男人痛的顫抖的身體和身體因為凌虐產生的痕跡清晰的刻在我腦海里。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不是夢,我真的對左律師....我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床頭柜,一副眼鏡默默躺在那里。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 我愣住了,奇妙的是,就算做出了這種事,我仍然沒有一絲后悔的念頭,雖然全程是副人格在主導,可以說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罷了,但是觸感,快感,就連被滿足的施虐欲我也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我無意識的念念自語道 “果然…剛才的感覺...真不錯?!?/br> 唉??? 察覺到自己心境的變化,我嘆了一口氣,腦內又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左然身上被我凌虐的傷痕,緊實白皙的臀rou被我用皮帶抽成了均勻的深紅色,夾帶著一些紫紅,有些地方甚至還滲出了小血點,一定很痛吧,平日里那樣不茍言笑,嚴肅冷淡的左然居然....被我玩弄成這樣狼狽的樣子。 等等 左律師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這下我完全嚇醒了,心里默默的罵副人格做的太過火,這下到底要怎么給她收拾爛攤子?。?! 忒彌斯律師事務所 我正在工位上魂不守舍的在整理案件相關的文件,雖然對左律師做出那種事,也不能因此耽誤了工作,被告還需要著我的幫助!為了平復緊張的心情,我流出面條淚攥起拳頭,做出努力奮斗的樣子。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我瑟瑟發抖的來公司報道,程澄說我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活像生怕被抓住的偷窺狂一樣,一進公司我就左顧右盼,精神根本無法集中,生怕和左律師來個“辦公室偶遇”,完全心思辦公啊... 實在沒辦法只好戴上眼鏡喊出副人格幫我整理下工作,糟糕,人格分裂真是太好用了o﹏o。 好消息是!那天左律師一整天都沒有來公司上班,旁側敲擊的問了下翟星姐,得到的答案是左律師請假了。 嗚嗚嗚,給我個痛快吧! 我瑟瑟發抖擔驚受怕了一天,下班時刻才長舒了一口氣,逃一樣的溜出了公司。 但壞消息是!今天左律師還沒有來上班! 這已經過去2天了吧,普通人請假2天很正常,但那是工作狂人左律師??!這種節假日主動加班的人!公司團建在車上還加班的人!居然連續2天不來公司,太反常了吧。 “左律師不會家里出了什么事吧?” 程澄擔憂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我沒有心思回答同事的疑問,滿腦子都在想,難道是我做的太過火了...?不對,像左律師這樣面皮薄的人,如果那種部位受了傷,絕對絕對不會去醫院處理的!糟了! 下班后還是去左律師家看看吧,畢竟是自己親手造的孽。 咚咚咚—— “左律師,你在家嗎?” 我在門口擔憂的呼喚著左然,我站在這敲了好下門,房門都沒有什么動靜,糟糕,左律師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正當我準備戴上眼鏡讓副人格撬鎖的時候,耳側傳來開鎖的聲音,房門緩緩的被打開了,我轉過頭去—— 穿著睡衣的左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男人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平時冷靜銳利的目光也有些病怏怏的,嘴唇上的血痂提醒著我的所作所為,這張嘴曾經被我肆意欺負...被迫含住我的.... 連忙打斷自己的想入非非,身為罪魁禍首,我也顧不得害怕了,剛擔憂的想對左律師說些什么,就被左律師的動作打斷了。 左然見來人是我,猛地睜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后緊接著就要動手關上房門—— 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把手伸進門縫中卡住,阻止男人的動作,(好孩子不要模仿)手在馬上要被門夾到的那一剎那,門停了下來。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我慢慢睜開因為害怕而緊閉著的眼。 “你來干什么?!?/br> 沙啞的男聲響起,左然故作鎮定的扭頭看向一邊,拒絕和我四目相對。 我立馬厚臉皮的推開門,長舒了一口氣組織語言。 “左律師,我們進去說吧?!?/br> 我局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茶幾上還散落著一些正在的文件,看來左律師這兩天也沒閑著,我心里默默地想著,余光瞄到左律師走路不自然的姿勢。男人走在我眼前站定,垂下眼看向我。 “那個...左律師,這兩天你沒來事務所,我擔心你才....” 身為罪魁禍首的我說出這種話,糟糕,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無需掛念,請回吧?!北涞哪新曧懫?,左然偏頭沒有看我。 說起來,左然對我說話時一直是溫和耐心的語氣,對于我問的問題從來都是知無不答,是事務所里我最尊敬的前輩。喝醉了的他還會孩子氣一般的抓著我不讓我離開,但現在的左然,就和傳聞中不茍言笑的左律師一樣,冰冷的似乎不近人情。 “左律師,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發燒了?”剛有點退縮的念頭,又被天生的責任感阻斷了我退縮的道路,我擔憂的站起來,試圖觸摸左律師的額頭,手卻被左然抬手輕輕打了一下。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了身后的傷口,左然痛的輕哼了一聲。 “唔...” 我站在那里,手心的刺痛從手掌一直蔓延到我心中。 “謝謝,我會注意的?!?/br> 故作堅強的男人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我沒有收回手,固執的覆上男人guntang的額頭。額頭上的熱度讓我心驚,我慌亂的說道 “果然在發燒,左律師,傷口你回去后去醫院處理過嗎?” 糟糕,傷口發炎的話就麻煩了,要盡快消炎退燒才行。 現在我也顧不得什么,伸手就要去扯下左律師寬松的睡褲,卻得到男人劇烈的掙扎。 “別碰我!”男人低吼一聲,不知所措的一把推開了我,我釀釀蹌蹌的站穩,呆愣的看向左然。他的身體在牽扯到傷口時痛的抽搐了一下,左然這兩天在內心積攢的煩躁已經在宣泄的邊緣,明明兩人發生了那樣...那樣的事情,這兩天她卻對我不聞不問,丟下被折磨遍體鱗傷的他一人,就連一條問候的信息也沒有... 男人低喘著看向沒回過神的我,冰冷的問。 “你玩夠了沒有?” 是啊,這么優秀的女孩,怎么會喜歡他這種無趣的人。 “總之,先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好嗎?”我盡力的放柔自己的聲線,安撫性的對左然說道。 被我的溫柔感染,左然愣住了,我趁機再次走過去輕柔的抱了下左然,在他耳邊誘哄一般的低聲說道 “左律師,我就是來幫你上下藥而已,完成后我就離開?!?/br> 左然沒有說話,閉上眼緩緩放軟了一直緊繃的身子,無聲的默許了我的行為。 真是好哄的男人啊....我輕柔的攙扶著他慢慢的走著樓梯,左然順從的配合著我,兩人緩慢的走進位于三樓的臥室。 床頭柜上有一個已經打開著的小藥箱,看來左律師也有草草的處理過傷口,里面日常的藥品一應俱全,我彎下腰翻找著可能要用到的藥品,轉頭看向站在我身旁不動的左律師。 “左律師,你趴在這里,我先給你檢查一下傷口?!?/br> 被哄過的男人出乎意料的順從,俯下身趴在柔軟的床鋪上,臉害羞的埋在枕頭里,我小心翼翼的拽下他的睡褲。 里面沒有穿內褲,應該是腫得穿不上內褲了吧,被我用皮帶抽打后的傷口簡直是一片狼藉,整個臀部已經腫脹成紫紅色,臀rou上的瘀血堆積在一起,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仔細看的話,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隱藏在臀縫中的xiaoxue,那處的小口像是察覺到我的視線一樣,害羞的緊緊閉合著。 不由自主的,我的大腦開始回憶起那里吮吸著我手指時的觸感。 又緊又滑的小嘴第一次被進入,害羞的吞吐著我的指尖。每多進入一點就可以聽到男人厚重的低喘....如果讓它含住我的性器的話... 我的下身受到香艷畫面的刺激,已經有緩緩抬頭之勢—— “別..別碰..” 回過神來,我的指尖已經停在緊閉著的小嘴處,慢慢磨挲著xue口的褶皺,絲絲癢意和快感使左然的身體緊張的顫抖著。 “對不起,不小心碰到了...” 喂喂!我這是精蟲上腦了嗎!自從那次之后我就變得好奇怪! 我猛地回過神,搖搖頭想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連忙向左律師道歉,任勞任怨的開始給左律師處理傷口。 “嗚..” 男人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沾滿藥物的棉球接觸在傷處,痛的他冷汗順著額頭滴落在枕頭上,臀rou因為疼痛緊緊縮在一起。 眼前的畫面使我的內心瘋狂滋生著愧疚,我心疼的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左然的頭,像給貓順毛一般撫摸,安撫著面前的男人。 左律師居然,居然更緊張了>﹏< 察覺到左律師越來越僵硬的身體,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速戰速決好了。 等徹底的忙完后,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長舒了一口氣,終于弄完啦—— 余光看到左律師掙扎的想要起身提起褲子,我連忙阻止了男人的行動 “左律師,這幾天你還是就這樣趴著吧,不要讓傷口接觸布料...” 真是不讓人省心,扶額。 男人聽話的放棄了掙扎,默默把頭埋在枕頭里。 燒退了一些,擔心左然半夜又燒起來,我看向左然,雙手局促不安的問道 “那個...左律師,今晚請允許我住在這里,我還是很不放心左律師的身體情況....” 左然偏過頭,很小聲很小聲的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