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高H,敲甜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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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以銀線繡暗紋,繁瑣的皮革束腰妥帖勒住男人勁瘦窄腰。獨孤誠撫平衣上最后一條褶皺,打理好后便去屋內看望柏欽微。 乖乖吃完了粥的柏欽微正將腦袋磕在桌面上,呆呆的望著門口發呆。見到進來的獨孤誠,一雙眸子微微亮了亮。 沒有多余的夸贊,只輕輕按了按柏欽微的腦袋,便能得到柏欽微安心的微笑。獨孤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照顧,過分熱情只會令柏欽微不安,他完美的掐著這份界限,也終于獲得了柏欽微的些許信任。 卓風長期駐留在這,對柏欽微現在的記憶混亂,他也束手無策?;蛘哒f,卓風認為此刻的柏欽微很好。 “他若蘇醒,保不定會掀起什么腥風血雨,你也不想江湖人知道魔教教主還活著的事吧!” “我哥他不是魔頭!” 伯淵一拍桌子憤而起身,他憤恨的瞪著卓風,急促喘著粗氣。 “他是可憐,難道被他殺死的那些人就不可憐?他策劃的那些計劃,有多少無辜之人死去?就為了他和詹纓的報仇計劃,他連自己親爹都能殺!他還有什么不敢的!用自己的身體去籌謀!這樣的心性太過可怕!他不能醒,他醒著是對武林的危害?!?/br> “住嘴!” 伯淵一把揪住卓風的脖領子,勒令他閉嘴。 “我哥殺的是該死之人,他手中從未有平民的血?!?/br> “那他出賣色相籠絡武林朝堂中人之事呢!” “他沒有!” 伯淵失控的喊出聲。 “伯淵沒有騙你?!?/br> 一道慵懶的女聲打斷了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兩人,卓風轉身看去,只見獨孤誠默不作聲陪著一美艷女子進來。 “霏霏,你怎么在這?” 卓風聲音柔和了幾度。 “臨仙和我是同一批受訓出來的,他骨頭硬,不肯合作,詹纓就找了攝提調教他,攝提那個瘋子嘛,從他手里出來的人,有幾個還正常的?!?/br> 女人嘲諷輕笑。 “我也不是想為我們這類人辯解什么,只是我實在看不慣你們這些所為的江湖正道。不分青紅皂白,仿佛犯了錯便不得被原諒似的。當然我也不求你們的原諒,只是看他實在可憐,想為他說幾句公道話?!?/br> 穿著紅衣的女子如一只蝴蝶般翩躚而入,輕巧的在柏欽微對面的椅子上落座。 “詹纓為確保手下人忠誠,要求攝提對我們洗腦,肯合作的還能保留點自我,不肯合作的,就是從頭到尾洗腦。好人變嗜殺,烈女變蕩婦,忠貞變狡詐,然而這種催眠并非無敵。意志力越是堅定的,就越是難洗腦成功?!?/br> 女人嘆了口氣,哀怨的瞅了獨孤誠一眼,又伸手去逗弄看似沒反應的柏欽微。 “他們拿他最在乎的東西做要挾,臨仙根本沒的選。加上所習功法刁鉆,他早就知道自己有這一天,所以早早委托我,若是哪一天他走火入魔瘋了,就給他個痛快,把他的骨灰揚了,省的再有人用他的尸身做文章?!?/br> 女人撩起垂落在嘴邊的一律卷發,微微笑了笑。 “他說,我們這類人,活著時便不干凈,不如死了后一把火,隨風而逝,還落了個清凈?!?/br> “欽微本非嗜殺之人,他受的冤屈,我會為他洗刷清楚。作為醫者,希望你想辦法令他恢復正常?!?/br> 卓風沉吟。 “我非是不信你們,等我查探清楚,我會回來給諸位一個交代?!?/br> 伯淵撇過臉去。 “隨你便?!?/br> 柏欽微坐在那,一雙眼睛追逐著女人逗弄他的手指,女人垂眸,斂去眼底悲憫。 “有獨孤宗主照顧我家教主,霏霏便安心了,望宗主說到做到,早日為我教主洗刷清楚冤屈?!?/br> 送走霏霏,眾人各自陷入了忙碌。獨孤誠也不能總是圍著柏欽微轉悠,便為他開辟了一處靜謐的花園,讓一名劍侍暗中保護,由空著的阿飛照看。 最近柏欽微喜歡上了阿飛帶來的一個藤球,每每抱住便能玩上大半天。阿飛偶爾有事走開的時候便讓他抱著球自己玩上一會兒。 這一日獨孤誠遣人來叫阿飛一人過去,有劍侍看護阿飛沒有多懷疑便跟著來人去了。 柏欽微玩了會兒便聽到有打斗的聲音不斷逼近,他下意識抱著藤球往沒有打斗聲的地方躲去。 這花園周圍都有嚴密機關守護,只有不走出便不會有事。在外守著的劍侍眼見不知情的柏欽微就要自己走出來,便想現身阻攔,不料才一現身便被人從后面一掌擊倒。 柏欽微渾然不覺身后有人倒下,踉踉蹌蹌走到出口處。 外面殺的一片昏天黑地,不知何時來了批殺手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攻了進來,柏欽微被驚到,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柏公子!不可出來!” 有侍衛瞥到這邊出聲大叫阻攔,柏欽微看向那護衛,見他身后逼近不由砸出了手中藤球。 “刀!” 殺手見柏欽微扔出東西,下意識以為是什么暗器收刀躲開,那侍衛得了一命,柏欽微卻為了扔出準頭踏出出口失了保護。 身后風聲掠過,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一只手便突兀的箍住他的腰身。 “呵~轉告獨孤宗主多謝他的招待,我教教主便由在下接回了?!?/br> “攝提!你擅闖我宗主下榻之地,不要太過分了!” 耳邊響起男人柔媚的輕笑,攝提不再多語,他不會蠢得在這里浪費口水等獨孤誠趕來,抓著柏欽微便飛身進了等候多時的轎子。 一行人有秩序的抵擋府中人一邊撤退,柏欽微倒在一個馨香寬厚的懷里,他不安的掙扎扭動。 攝提無奈捉住他的雙手,逼的柏欽微回頭看他。 “你安靜點,我不會傷你...” 話未說完,腹部一痛,穿著銀色錦衣的男人低頭,卻見柏欽微握著一把匕首狠狠的扎進了他腹部。 “有點,防備心...也好!” 攝提努力使聲音平和,他抬手輕輕摸了摸柏欽微的霜白發絲。 “乖!你這一刀捅的太深,我制不住你,別逼我對你動武?!?/br> 柏欽微無辜的眨了眨眼,瑟縮的坐在男人大腿上。攝提舒了口氣,將腦袋埋進柏欽微頸項里。 “阿清!” 攝提瞇著眼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自柏欽微落崖,他瘋狂找了多日,他不相信人真的就這么沒了,直到從盯梢詹纓的探子處得到些許端倪,他匆匆處理了教中事務馬不停蹄順著探子匯報的消息趕來。 見男人久久不松手,柏欽微又開始掙扎起來,攝提單手按著他,另一只手捂著不斷被撕裂的傷處,疼的面色微微發白。 “別鬧!” 低聲警告換來的是柏欽微愈發劇烈的反抗,直到這時,柏欽微似是才感到了害怕,臉上全是惶恐不安。 “嘶!別動,阿清!” 攝提無奈加重了手上力道,柏欽微卻似被蟄了般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慘叫,掙動間手肘狠狠撞上攝提小腹,攝提手一松,柏欽微順勢撲到了寬大的轎子門口。 攝提拔出一直插在腹部的匕首,點了幾處xue道止血,才空出手去抓人,柏欽微被他拎著脖子又按回男人懷中。 隱忍的哭叫和男人模糊的低吼聲不斷從轎內漏出,負責開道的兩名教眾意有所指的對視一眼,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教主,可要先找處地方歇息?” “不必,趕緊趕路?!?/br> 攝提皺著眉冷聲吩咐,他不想對柏欽微動粗,但柏欽微實在太鬧騰,他只能點了他的xue道才叫人老實了些,只人一直看著自己,通紅著眼眶,仿佛一旦得到自由就會撲上來撕咬自己血rou。 轎子發出輕微晃動停了下來,攝提不耐。 “何故停下?” 教眾紛紛拔出兵器呈包圍之勢護在轎子周圍,獨孤誠墨衣銀劍,渾身蒸騰著可怖殺氣。 “把人交出來?!?/br> “呵!爾等退下?!?/br> 獨孤誠沒耐心跟劫人的歹徒廢話,一劍直逼轎門,凌厲劍氣絞碎紗幔割斷竹簾,目光瞥及被禁錮在攝提懷中的柏欽微,獨孤誠眸中迸發出冷冽寒意。 逼到面門的劍鋒被一只戴著雪白手套的手輕輕接住,四溢的劍氣卻將攝提臉上面具割裂。 銀質的半片面具從臉上滑落,攝提微彎雙眼再也不復以往裝瘋賣傻時的純真,妖邪之色躍然臉上。 “好久不見,獨孤宗主?!?/br> “魏!靈!鳴!” 獨孤誠一字一字咬牙切齒喊出,攝提摟著柏欽微抬手在他下頜處摸了把。 “把人放了,我今天姑且饒你一命?!?/br> 聽聞此言,攝提卻是吃吃笑了,他舔了舔嫣紅的唇,目光流連在柏欽微的臉上。 “宗主可不要自作多情,阿清不會跟你走的?!?/br> 說罷,捉起不能動彈的柏欽微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啄著。 “不準動他!” “阿清~” 攝提手指曖昧的在柏欽微喉結上拖動,又咬了口輕顫的指尖,那上下其手的模樣恨不得立馬在獨孤誠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 攝提捧著柏欽微的臉淺笑靨靨,又挑釁的看向獨孤誠。 “我把這個煩人的家伙趕走好不好?” 欺著柏欽微不能說話,攝提又笑瞇瞇的代他回答。 “真乖!那我就先把他給除掉?!?/br> 溫軟嗓音突然壓低,轉為冷酷殺意。 獨孤誠速速退后,以劍抵擋來勢洶洶的攻擊。 魏靈鳴是蟄伏在暗處的毒蛇,無論是詹纓的通宵百家,還是獨孤誠的絕學,他都習得一些,對他們的出招也了如指掌,雖無法攻破化解,但要防住卻是輕而易舉。 兩人來來回回打的難舍難分,晚來一步的伯淵解決了教眾救出柏欽微,見他不言不語不能動彈又解開他身上xue道。 伯淵見他身上染有血漬,以為他被攝提所傷,柏欽微恢復了自由便一把推開關心他的伯淵朝著一處跑去。 “哥?。?!” 伯淵聲音引來纏斗在一塊兒的兩人,兩人對視一眼默契收手一同朝跑遠的柏欽微追去。 等三人追上時,柏欽微蹲在路邊,手上抱著只臟兮兮的白貓親熱的呼嚕著貓兒身上雜亂的皮毛。 湊近些,能聽到柏欽微口中嘀嘀咕咕,臉上也滿是歡喜之色。 “阿清,在逗貓兒呢!喜歡的話,待回到教中,我給你找百八十只來?!?/br> 攝提半蹲下哄誘到。 柏欽微抱著貓咪警惕的抬起頭來,攝提下意識露出討好之色,陰差陽錯打消了柏欽微的敵意。 “弟弟,是弟弟。弟弟小小一只,好臟?!?/br> “哥...” 伯淵喉結涌動,干澀喚道。 柏欽微對他的呼喚理都不理,只親熱的抱著那只野貓。 “弟弟沒了小爹,弟弟可憐,不怕不怕,哥哥在,哥哥保護弟弟?!?/br> 伯淵閉上眼強按下眼中淚意,知曉全部的獨孤誠卻不以為意。 “弟弟要洗澡,你也是,你看你身上都是血,會弄臟弟弟?!?/br> 獨孤誠曲線救國,柏欽微聽了低頭打量,見自己果真一身血,雖然都是沾的攝提的,他又嫌棄的瞪了攝提一眼,挨了一刀的攝提有苦說不出無奈苦笑。 “好,給弟弟洗澡,弟弟肚皮癟癟的,一定餓了許久?!?/br> 柏欽微摸著貓咪舒緩的脊背,眼中憐惜真摯的毫不作假。 他是真的將一只路邊的野貓當成了自己的弟弟。早在很久之前,攝提就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弟控,但這份情意還是令他醋的不行。 眼見兩人有意無意哄著柏欽微忽略攝提,站在一旁還受著傷的攝提與這三人一貓格外的格格不入,攝提心中苦澀,卻只能忍下。 你不能指望一個心智不全的人對他講什么情意,更不用說他們之間,只有交易沒有半分情。 正待主動離開,袖子卻被悄悄拉住,攝提捂著腹部低頭看去。柏欽微眨巴著眼睛看他。 “瑞公公,你要去哪?” “噗?!?/br> 伯淵沒忍住笑出聲,攝提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腦門疼。他忍了又忍,才沒說出什么失禮的話。 獨孤誠看在眼中,若有所思,好心的提醒了幾句。 “霜天澗當太孫時身旁跟了個死侍太監,叫張瑞?!?/br> 攝提看了他一眼,沒道謝,但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 他是最先恢復記憶的人,對柏欽微的真正父母也有所耳聞,甚至那段諸神混戰,他也有所參與,柏欽微的弟控,是刻在骨血里的記憶。他能忘記所有人,唯獨不會忘記自己的寶貝弟弟。 ——一只該死的只會蹭吃蹭喝吹風搗蛋的白毛瘟貓! “其實叫你公公也沒錯,是吧,大總管~” 獨孤誠不客氣的逮著機會拼命踩攝提的痛腳,攝提笑得和藹得體,如同一個真正忠君的公公。 “彼此彼此,圣僧大人?!?/br> 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兩人相看兩厭,卻還要在飯桌上裝出一副知己好友的模樣。 伯淵看著胃疼,唯獨絲毫感受不到爭鋒的柏欽微,抱著吃飽了的貓兒揉肚子。 打了個哈欠,柏欽微趴到桌上,乖巧的看向打的火熱的兩人。 “瑞公公?!?/br> 柏欽微黏糊的喚了聲,攝提不滿也忍著沒發作,見他發困便哄著他先回房睡覺。 “你路不熟,我來?!?/br> 獨孤誠起身不動聲色隔開攝提,攝提瞇著眼笑得咬牙切齒。 “這就不必了吧!伺候主子是在下的本分,宗主算什么呢!” 不理會攝提的陰陽怪氣,獨孤誠牽著柏欽微便走,習慣了獨孤誠的柏欽微絲毫沒有抵抗,乖乖的跟著人走了,直氣的攝提傷口又要迸開。 “攝提先生還是先去包扎一下傷口比較好?!?/br> 伯淵委婉道,他不喜攝提,但有攝提代替柏欽微坐穩魔教也沒不好,只要這人別來sao擾他哥哥。 攝提處處碰壁吃癟,脾氣再好也要發作,他哼了聲大步走開。 **** “欽微?!?/br> 辛辛苦苦給一人一毛洗刷干凈擦干水,柏欽微抱著貓趴在床上逗貓玩,獨孤誠按著抽痛的額頭,耐著性子進行勸說。 “弟弟小小一個還要他單獨睡,多可憐?!?/br> “他那么小一只,萬一你半夜壓到了他怎么辦?!?/br> 冷酷將皮球踢回去要柏欽微做決定,柏欽微是真心疼愛弟弟的好哥哥,見此開始猶豫不定,只是一只賊手仍不死心的擼著貓咪蓬松的毛。 “讓瑞公公守夜?!?/br> “不行?!?/br> 獨孤誠想都不想就回絕,眼見柏欽微又要紅眼睛,獨孤誠是真的認栽了,他趕緊解釋描補。 “屋里沒多余的床給他睡,你總不能讓他睡地上?!?/br> 柏欽微抿唇,他不是苛待仆人的主人,更不用說張瑞是霜天澗的忠仆,對他而言如同長輩怎好讓人家睡冷冰冰的地上。 獨孤誠挑眉,見時機成熟,就要上手逮貓,柏欽微戒備的一把抱住。 “一起睡?!?/br> “欽...” “你上來一起睡?!?/br> 柏欽微趕緊道。 “有你看著,我一定不會壓壞弟弟?!?/br> 真是意外之喜,獨孤誠看著那只貓的眼神也好了不少,他裝作思考的樣子,給了個勉為其難的表情,然后毫不猶豫的脫衣上床。 其動作一氣呵成仿佛處心積慮已久,柏欽微復雜的看著獨孤誠,嘀咕了句“蹭的累”。 獨孤誠撐著腦袋側身看他,柏欽微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 “睡吧?!?/br> “我好怕?!?/br> “嗯?” 柏欽微露出個甜笑。 “沒什么?!?/br> 說罷便整顆腦袋縮進了被窩里,蹲在枕頭上的貓咪“喵”了聲,伸爪扒開些被子。 “噩夢醒了。你的噩夢,已經結束了?!?/br> 躲在被窩里裝睡的柏欽微聽到男人輕輕說道,他猛地睜開眼,淚水悄無聲息打濕被褥。 一只大手隔著被子輕輕落到背上,有節奏的拍打著,柏欽微吸了吸鼻子,閉上眼渾渾噩噩陷入了昏睡。 —舍 身— 有著最干凈漂亮的相貌,干的...卻是最卑賤茍且之事。 沒了功力,他也只是空有美貌無法自保的羔羊。 欽微少君成了北戎王傻兒子的男妃,得知這一消息的人無不扼嘆。 畢竟欽微少君怎么看都不像是會給男人壓的主,何況那人還是個心智不全的癡傻。 用一個王妃的名頭抬高欽微少君的身份,實際上,卻是北戎王用來與各方勢力交換利益的工具。 北戎王心狠手辣且對自己父君懷有不軌之念,為了弟弟與兩位父親的安危,他不得不硬撐,咬死不松口弟弟才是司馬懿之子的秘密。 北戎有供奉兇獸九頭魔蛇的傳統,這一代北戎王更是用活人來祭祀這魔物,欽微少君有所耳聞卻從不得見,只以為是北戎王那陰險歹毒的小人用來遮掩自己妖法的借口。 自認骨頭硬的欽微少君,在對上北戎王,卻也被折了骨頭。每每想到那人殘酷手段,少年握著手腕,白皙俊美的臉上布滿陰沉之色。 北戎王—— 只是念起這個名字,便令他陣陣作嘔,每一根骨頭都在哀鳴疼痛。 “清兒過來,這位是本王的好友九嬰尊主?!?/br> 欽微少君冷眼掃過。通身修羅煞氣,不愧是能和北戎王混到一起的玩意兒。坐在北戎王身旁的戎裝青年卻是點著唇瓣露出個和善的笑來。 “這便是你那兒媳?” “自是,如何?” 北戎王笑得愜意。 “果然是位芳華絕代的美人,就是臉色冷了些?!?/br> “呵~多斷幾根骨頭就會笑了,不過區區玩物,尊主不必掛心?!?/br> 戎裝青年不置可否,依然饒有興致的打量跪在面前低垂著頭顱做柔順狀的少年。 便是跪在那,便是低著頭,便是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骨子里的東西去遮不住,那通身傲骨哪是能輕易折斷的。 “聽聞欽微少君也在此做客?!?/br> “正是,他與本王頗有些淵源?!?/br> 青年在心底冷笑,只怕仇怨是真。 “據說欽微少君文武雙全姿容端方,相貌更是不俗,不知比起寶靈國的皇太孫凌淵殿下如何?” 北戎王瞬間收了笑意,欽微少君更是神色一凜,意識到對方正在看自己又慌亂低下頭去。 對方左一個聽聞又一個據說,根本就是知曉了他的身份,他不能再出頭,給父君臉上抹黑。 “他們沒有可比之處?!?/br> 北戎王冷聲道,青年卻是拖長了尾音興味盎然的繼續挑撥怒火。 “欽微少君可是霜天澗之子,父親的相貌擺在那,他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吧!” “一個野種,他也配!” 北戎王捏碎了手中酒杯,目光陰惻惻落到欽微少君身上,輕佻的以靴子尖挑起少年的下巴,作聲溫柔問道。 “是不是啊,清兒!” 指甲陷入皮rou中,欽微少君隱忍著柔順的應承。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既然尊主對那小野種如此敢興趣,不如便讓他來作陪?!?/br> “哦~您的這位皇媳已是少有的極品,您居然舍得讓欽微少君本人來陪本尊,北戎的王果真熱情待客?!?/br> “尊主有所不知,這座下之人便是欽微少君本人。清兒,還不抬起頭來給九嬰尊主看看?!?/br> 青年抓住少年胳膊,力道不重,卻如鐵鉗般不容掙脫。 少年順勢坐到對方懷中,青年摟著他抬起他的下巴,絲毫不在意懷中人是北戎王的兒媳。 “尊主若喜,今夜便叫他陪侍?!?/br> “這不好吧!” 青年假惺惺道,一只手卻已探入少年懷中大肆撫摸揉捏。 “能博尊主歡心,是他的造化?!?/br> “那便卻之不恭?!?/br> 青年得體笑道,兩人隨意說了幾句,北戎王見青年對著欽微少君上下其手,一副恨不得立馬將人吞吃入腹的急色姿態便識趣的告辭。 沒了人,青年也不再遮掩,將少年按在身下又親又摸百般戲弄,欽微少君閉上眼默默忍耐,指甲卻是掐破了掌rou。 “哎呀!別一副我強jian你的模樣嘛!” “尊主饒恕?!?/br> 少年擠出這句類似求情的話,青年嘖了聲,挑起對方一律發絲放在手中把玩。 “我對蕭豐秀那老匹夫的算盤沒什么興趣,本尊此次前來是為你?!?/br> 欽微少君睜開眼,仔細的盯著青年金色雙眼,那是一雙璀璨奪目卻又冰冷無情的野獸豎瞳。 “正是?!?/br> 青年微微瞇眼,手指在欽微少君滑嫩的臉蛋上拖曳著。 “黑龍的血脈可沒法子作假,那老匹夫被你哄騙了過去卻瞞不過本尊法眼?!?/br> “你!” 欽微少君大駭,反抗卻被盡數鎮壓。青年笑得溫和,眸中盡顯貪婪之色。 “本尊要你血脈助本尊突破天道化為真龍,你若幫助本尊,本尊自不會虧待你?!?/br> “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喘著氣質問,青年瞇起眼,隨即一把掐住面前少年的咽喉,面上盡是厲色。 “吾乃——九嬰魔尊!” “你要我,如何幫你?” “當本尊的鼎爐,以你元陽中的血脈之力助我?!?/br> “邪修!” “我本魔尊,不修邪術難道還要本尊去行善積德?” 青年忍不住笑出聲,仿佛少年說了多么傻的話。 “當然,你若不應,就修怪本尊告知北戎王你的真實身份?!?/br> 青年邪肆俊容逼近,貼在欽微少君耳邊輕柔低語。 “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逼jian自己的血緣弟弟,這事說出去,得是多大的樂子!不知東霄知曉自己的小兒子成了個誰都能騎的婊子,東霄與凌淵該作何想?” “不——” 少年失聲驚呼,他哀求的看向面前魔物幻化而出的青年。 “不要...不要告訴別人?!?/br> 少年沙啞著哭著哀求,直到這一刻,欽微少君終于拋棄了一直以來強作的堅強不在意,青年神色復雜的俯視身下之人。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你的付出,你為了他們舍棄了什么?!?/br> 青年低低的詢問。 “值得么?” “我不知道什么值得與否,但如果不那么做,沒有人能活下去。父親會死,父君會死,弟弟會死,會死上一堆人?!?/br> “那你自己呢?卑賤的小心翼翼的求活,沒有人會來救你,你只能在這灘爛泥里獨自腐爛?!?/br> 少年露出個慘笑,淚水不斷無聲墜落,滑過眼角,浸入發絲間。 “我是,不被期待的存在,因為父親...我才得以降生。這條命,本來就是賺來的,我可以沒有,但弟弟不行,他是...被父親期待著生下的,就當是我,還父親的再生之恩?!?/br> “你已經還夠了,何不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br> 青年冷靜的詢問。 “大概!” 欽微少君學著青年的樣子故意拖長尾音。 “我害怕孤獨吧?!?/br> 少年釋然一笑,青年松開一直扼著少年脖子的手。 “深淵里,最可怕的不是殺戮,而是孤獨,無盡的孤獨。我不想再呆在那鬼地方,你幫我化龍離開那里,我給你力量幫你報仇?!?/br> “但是...” 青年深深望著少年的雙眼。 “當我的爐鼎你尚有回旋余地,若是與我合作,天都難容你?!?/br> “有區別?呵~都是賣身,至少我能親手報仇,遲早要入魔的?!?/br> “你真可愛,愚蠢的可愛,也純粹的可愛。本尊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明明rou身都爛的不行了,這副骨頭還是那么倔強,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想把你徹底吞吃入肚?!?/br>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傳來,青年重又展露不正經的笑顏。 “欣賞歸欣賞,幫你把守了這么大秘密,總得給點好處封口吧!” “給不給好處你都會做下去,何必假惺惺?!?/br> 青年不滿的嘖了聲,掐住少年的下巴掰過來狠狠咬了口。 “你這張嘴??!真不討喜,跟霜天澗一脈相承的刻薄。你話說好聽點,哄得別人心情好了,自然就不舍得折磨你了,反正都再賣,換個讓自己輕松點的方式不好嗎?” “詭辯?!?/br> 青年嗤笑,手指拂開一邊衣襟,露出點綴在細膩雪膚上的小巧嫣紅。青年湊上去吮了口。 “好清爽的味道,真是暴殄天物,沒人疼過你這里吧?!?/br> 少年別開臉,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點綴的那點嫣紅愈發的誘人。青年埋首于欽微少君胸口,專注的舔弄著那點嬌嫩,又拉開另一邊衣服,手指從肩膀上刀削的線條不斷揉捏,一路滑落到那點嫣粉的突起。 “住...住手!” 欽微少君縮回手臂,想遮住不斷遭到襲擊的胸口,他不明白男人的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他恐懼于那種陌生的觸感。 青年吮吸的嘖嘖有聲,同時將膝蓋插入少年的腿間。 “你要做,就快做,玩這些有什么意思?!?/br> “嘴硬。明明被舔的很舒服吧,瞧你的腰,抖的好厲害?!?/br> 青年舔著欽微少君的脖子,含著他的耳垂輕聲道。 “呵~我就喜歡你這副明明歡喜的受不了,卻還要拼命克制的樣子。又純又欲,讓人恨不得立刻弄壞你?!?/br> “胡言...亂語!” 欽微少君撕咬著自己的下唇,不叫自己哼出過分難堪的聲音。被破瓜的那次也好,其他幾次也好,從來沒有人如此挑逗他的身體。 又溫柔,又不足夠,恰到好處的搔著他的癢處,叫他羞恥難耐。青年卻還嫌棄不夠的不斷用言語和觸碰逗弄他,在他耳邊用情人低語般的嗓音溫柔的清楚的訴說著令他羞恥的東西。 “你...混蛋!” 青年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還有更混蛋的事?!?/br> 舌頭探入耳廓內,細細的描摹,甜膩嗓音近乎鉆入心底。 “要試試嗎?” 欽微少君顫抖著勾起腰背,他咬著唇抱緊自己。 “舒服的想哭吧?” 不容少年躲避,青年抓住少年的腳踝強制性打開,單手按住少年的肩膀,身下人便無法躲避,青年不斷逼近,身體緩緩下沉。 少年瞳中倒映的身影不斷放大,他下意識閉緊眼忍耐被破身的疼痛,青年眸中帶笑,率先吻住少年的唇。 “別怕,放輕松,交給我!” 少年小幅度晃著腦袋躲避青年纏人的吻,他再怎么否認身體給出的反應卻無比誠實。 眼前閃過那傻子的笑臉,即便他從不承認自己是那傻子的伴侶。 眸中閃過掙扎之色,少年的一切變化皆數落在九嬰眼里。 面對粗魯的對待時對方尚能忍耐,正因如此這具身體其實稚嫩的很,不知情愛滋味,一旦得到溫柔的愛撫,便會給予誠實的反應。 九嬰滿意的舔了舔唇,趁著吻的對方神魂顛倒時,抵著褶皺凹陷的龐然巨物不斷下沉,在少年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徹底侵入進去。 他停止了進攻,繼續以舌尖逗弄著身下心口不一的絕色美人。 龍族在成年之前不辨雄雌,也就是說他們即可為上也能雌伏,若心上人為男子,等成年分化自為雌龍,若遇上喜愛的女子,則分化為雄性。 雌龍善敏貞潔,雄龍天生好戰且性yin,愿意為了愛侶守身如玉的雄龍,少之又少,不嘗情欲則罷,一旦嘗到甜頭,雄龍的yin亂是任何好此道的妖物都受不住的。 黑龍善戰,掌管北渭之水,骨子里的yin性比之其他龍族更甚。故黑龍墮魔者甚多,雖也有修成者,卻多是走的無情道路子。 欽微少君天性涼薄,除了親眷,他人在他眼中都不足為道。真是天生絕賜修無情道的性子。 九嬰方才一番話語的確有故意引起共鳴之意,然其根本,是要不諳世間險惡的少年放低對他的警惕。 從他答應交易的那一刻起,他就輸了。 蛇性本yin,更何況是無亂不作的九嬰魔君??偸驱堊逖}庇護又如何,他要取悅討好一個人,不過手到擒來。 這小傻子吃軟不吃硬,等他嘗到了歡愛的甜頭,再想法誘他分化成雌龍,到時想法令他為自己孕育。 蕭豐秀那蠢貨想辦法令天上神君為他孕育卻不得,但他不會那么蠢,沒有比令這天真的小美人自動投懷送抱為他孕育更妥帖的事了。 想到未來得意種種,九嬰愈發愉悅愜意,身下動作愈發輕柔磨人。 被磨的酸軟的腰肢懸在半空瑟瑟發抖,帶著清淡甜香的蜜汁從兩人交合處淅淅瀝瀝的滴落。 欽微少君喘著氣,似是不敢相信此刻經歷的極樂。九嬰見狀擺動腰身,帶動身下美人一同晃動,失去了固定的墨黑發絲鋪散在身下,如同一匹上好的綢緞襯的美人肌膚愈發雪白細膩。 九嬰喟嘆著受不住力道狠狠一頂。 “唔嗯~” 柔軟腰肢難耐的貼上青年緊繃guntang的小腹,對方的肌膚灼熱的嚇人,欽微少君手掌貼著青年的胸膛拉開距離。 “寶貝兒~” 九嬰舔著少年脖子低語。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龍族yin亂,不要怕,你族的本性如此?!?/br> “撒謊!” 欽微少君別開臉躲避青年的親吻,他垂下長睫顫抖著輕語。 “即便龍族yin亂,我不是,我身上流著父君的血,我不是東霄那樣沒節cao的怪物!我不是,我只忠于我未來的愛人,我不會,絕對不會...” 少年咬著牙狠狠低語,近乎自虐般的詛咒賭誓,委屈的淚水卻再度潤濕了眼眶。 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父親教導他要對伴侶從一而終。就算他不喜歡傻子,就算他是被迫的,但他怎么能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有了感覺。 他有種強烈的負罪感,仿佛背著伴侶尋歡。 他寧愿被粗暴的對待,罵他也好,打他也好,就算是無止盡的強暴也比此刻磨人的欲望要好。 心底不斷浮現著那傻子的名字,他想過的,等到他大仇得報,他就帶走傻子,想辦法治好他。 治不好也沒關系,他會成為父親那樣的男人,對傻子負責。 “嗚!” 喉間泄出嗚咽,他無助的捂住臉。 “求求你!快點!” “嘖!” 感受到身下人再度恢復的戒備排斥,九嬰憤恨的暗地里磨牙。 在心里低斥一句“難啃的骨頭”。 九嬰懶得再扮演溫柔情人的角色,壓著少年便狂風暴雨的抽動起來。少年身下洞xue被搗的濕潤滑膩不堪,九嬰喘息著挺起腰身專注于身下的快感。 機會錯過只能等下一次,他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送上門來的美味,怎能輕易放棄。 見鬼的君子風度! 九嬰泄憤般兇猛的搗弄那處柔軟,看著少年被自己cao的外翻紅腫的xue口,在將少年弄個半死后才不甘心的草草xiele。 少年趴在床上,斜眼冷冷看他,唇角勾勒出譏諷的笑。 九嬰承認自己被惹怒了,他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 “來日方長!” 九嬰頻繁找欽微少君作陪,欽微少君被九嬰魔君霸占自然就沒法去伺候其他合作伙伴,北戎王頗是無奈親自找到了九嬰,提出換人陪他一日。 九嬰對北戎王愈發不耐,他要的東西何時輪的到別人染指。 若是分化失敗,只是得到區區龍精,一旦他化龍成功離開深淵,他一條新生的龍還敢跟正兒八經的黑龍叫板么! 要是讓東霄那瘋子知道自己糟蹋了他兒子,北戎王必死,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得為東霄最寵愛的小兒子償命。 東霄與凌淵的兒子!不是真的只是名頭好聽,凌淵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東霄對凌淵的癡迷不遑多讓。 光是想想那個未來,九嬰就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還有個被他伏擊后不知藏到了哪去的白虎。 該死!神獸與兇獸,可是天生的對立場。 一想到未來可能被踢皮球似的群毆,九嬰就一點也笑不出來,甚至很想把用花言巧語騙自己合作的蕭豐秀毒打一頓。 要么擺平欽微少君讓他當自己崽子的媽,要么吸干他的精血化龍后就躲回深淵。 怎么算,他都不想要第二種。 一個東霄要應付已很艱難,在對上一個發瘋的劍修高手和手段陰狠的白虎神君。 九嬰深吸了口涼氣,眼珠子轉了轉,落到笑得溫和親切的北戎王身上。 北戎王也想快點送走九嬰魔君這尊光拿好處不肯干活的煞神,得知九嬰是迷上了欽微少君后他便露出個一言難盡的神情,想了想,隨之又了然了。 不提他是死對頭的兒子,這張臉是絲毫不損色于霜天澗,更妙的是完全找不到一星半點司馬懿的影子。如果不是早早見到他叫司馬懿為父親,只怕旁人根本猜不到他們是父子。 對于折磨死對頭的兒子,他有的是法子。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的欽微少君,還在琢磨著如何說服九嬰合作。九嬰說的話,他不會全信,但目前也只有他能利用。 回頭看了看身旁噓寒問暖的傻子,少年閉上眼堅定了信心。 北戎王喪心病狂,他不能指望一個沒了理智的瘋子會清醒。傻子的母親雖是個人渣,但傻子無罪。 從傻子那些所謂的兄弟口中描述,可以得知傻子是怎么來的。 林紅霜巴不得掐死傻子,這世上,不會有人喜歡一個雜種。沒有人會去理解這個傻子,他的出身便是本罪。 少年縱有本事,但也只是少年的心性,他受兩位父親熏陶,滿腦子都是道義二字。 傻子雖...占了他便宜,但傻子是真心對他好,無關風月的關心,在這樣舉步維艱的牢籠中,傻子的真心愈發顯得難能可貴。 “媳婦,怎么了?” 傻子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察言觀色,欽微少君微微搖頭,疲憊的撐住額頭。 他只是凡人,一介凡人,想要保全所有,無異于癡人說夢。 溫熱有力的手指觸到額頭,欽微少君抬頭,對上傻子天真的毫無憂愁的笑臉,傻子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替欽微少君揉著太陽xue。 這么單純的大傻個,他不該這么悲慘的活著。 欽微少君不知道自己心軟了,口中說著不可能,其實自己的心,早被傻子一日復一日的誠摯給捂暖了。 “阿成,我會保護你,等了結這一方,你跟我走好么?” “媳婦兒~去哪呀~” 傻子拖著慢吞吞的調子開心的問道。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也不會被打擾的地方?!?/br> 欽微少君微笑著回答。 然而這個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欽微少君不懂龍族的分化是什么,只是不知何故,北戎王也好,九嬰也好,都不再找他麻煩。 他難得與傻子度過了一段平穩時光。 九嬰早已算準了欽微少君的分化時間,這段時日不去sao擾也只是想叫對方放松警惕。 只是吃過一次虧的欽微少君怎么會輕易上當,入口的食物與水,都慎之又慎。 平日里也盡量守著傻子,他不擔心會有人對傻子不利,畢竟北戎王還要利用傻子去羞辱自己父親。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唯獨待在傻子身邊,才能心安。 也正是因此,引得失手了幾次的九嬰暴怒不已。 “寧愿相信一個傻子也不愿意信我,等你分化成功,我看你如何再嘴硬說自己忠貞!” 外界風云詭譎與這方小小世界無尤,欽微少君時常會逗弄傻子。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惡貫滿盈會怎么辦?” 傻子不太能理解欽微少君口中的惡貫滿盈,欽微少君用傻子能理解的方式解釋了一遍,傻子認真的思索了半天。 “媳婦兒會被關起來,那我就出家,去給媳婦兒贖罪?!?/br> “哈???” 欽微少君有一瞬的無法理解,傻子掰著指頭認真解釋。 “我聽來給隔壁妃子娘娘敲木魚的大和尚說,佛祖會原諒每一個真心悔改的人,但媳婦兒做了壞事就要受罰,可阿成又不舍得媳婦兒太辛苦,所以阿成要幫媳婦兒分擔一半懲罰。媳婦兒被關著受罰,我就去當和尚給媳婦兒贖罪,媳婦兒就不會下地獄啦!” 傻子笑得傻氣,回答也傻氣,但眼中的光芒,溢滿了幸福。 **** “吾名解憂,為君解憂之意?!?/br> 盯著那熟睡的隆起,獨孤誠夢囈般輕輕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