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阿誠從未做過壞事。
卯時天未亮,因蕭以疏要早朝,他便早早醒轉,看著懷中少女在他懷中香甜的酣睡,這安心又愜意的一幕讓他心底不禁心中一暖。 她好像,真的屬于他了。 這樣如夢似幻的日子,是否過得太快了,若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是慕容誠,她又會會如何作想? 也許,她永遠沒有機會知曉了。 他輕輕在在她軟香的小唇上落了個吻,腰身一抽,便將那碩長的巨棒給抽了出來。 經過一晚的“吸收”,jingye絕大多數已經融進了zigong內,只有少數還粘在他壯碩的男根上。 “唔......”云柔不安地鶯鳴一聲,因著蕭以疏棒身抽離的動作,弄得xiaoxue一陣空虛,極度的不適讓她幽幽醒轉。 “夫君......”她半瞇著水眸,呆呆地望著蕭以疏,她那半醒的模樣十分乖巧,吹彈可破的臉蛋還掛著昨夜彌留的紅暈,落入蕭以疏眼底,難免漾起絲許波瀾。 “要去哪兒呀?” “該早朝了,柔兒你先睡會,等我回來?!彼ひ舻?,格外輕柔。 蕭以疏一向起得早,已習慣了天未明便醒來,卻不想苦了她,與自己一并如此早醒。 他伸出長指覆上云柔的長睫,試圖讓她繼續歇息,可云柔卻用兩只小白手捉住了腕部。 “夫君......” 云柔迷迷糊糊地將腦袋枕在他的臂彎處,櫻唇不住呢喃地喚他。 她這副朦朦朧朧未醒地模樣屬實太過誘人,蕭以疏只好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輕輕推開她的小腦袋。 “柔兒是不想為夫早朝嗎?還是說......昨夜還沒有被大roubangcao到滿足嗎?” 云柔聽得嬌臉難免一紅,朦朦朧朧地腦袋有些清醒,她小小聲地說:“夫君的衣裳本就應當是正妻來換,禮親前柔兒學過的?!?/br> 蕭以疏長眉一皺,并不贊同她的話:“柔兒既然嫁與我,自是要享福的,日后也不必為我如此?!?/br> 在他心中,她永遠都是應該被寵著的,是他該服侍她才對。 他溫柔地將云柔輕輕放好,不由她再反駁,一路徑自去了屏風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胯下本就硬挺難耐,如若再由得她胡亂的給自己更衣,那就是真的上不了朝了。 當他再回府時,卻看見了極為愜意安馨地一幕,青青柳樹下,一陣微風漾來,枝丫下映出一輪婀娜多姿的身影。 他的小嬌妻在不遠處的灶臺前打著面團,似乎在做什么美食。 那張清純的小臉蛋上布滿了白花花的面粉,如此一看,倒像只搗了蛋的小花貓兒,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她又將面團細細拉長,分作十三股細段,這才將其放入灶鍋中燉煮、 他的心中浮起圈圈漣漪,這飄渺的一幕如此真實,讓他有些恍惚,換做昔日昔年,他是絕對不敢妄想自己的jiejie,會如此等著自己歸府,賢惠地為自己做吃食的。 “柔兒在忙活些什么,是做與為夫品嘗的么?” 蕭以疏其實有些明知故問了,以往jiejie總會給阿誠做龍須面,那是最為尊貴的天子才能吃的食肴,他自己是知曉的。 “夫君......這是龍須面,對了,今日朝間諸事可順?阿誠......有為難你么?” 云柔思來想去,既是嫁與了蕭以疏,那她身為正妻也應當為他的胃考慮,雖說昔日里是給阿誠做的,但......阿誠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吃到她做的面了。 蕭以疏那溫柔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微瀾,旋即消失不見,“柔兒多慮了,陛下圣明,怎會為難我呢?” 云柔倒也很是贊同,她的小腦袋輕輕一點:“阿誠的確圣明,自幼時便從未見他做過什么壞事?!?/br> 他的長眸微微閃過一絲笑意,原來他在她的眼里,竟然是個“乖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