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有H】
不知道是誰先吻上誰的,我和方威撫摸著彼此,深吻起來。手指刮過他柔軟的胸前,rutou因為挑逗而挺立,我搓揉著方威的rutou,另一只手taonong著他下身已經勃起的jiba。臉頰貼過他的臉,粗糙且凸起的痂提醒了我,我撤開一點身子,問道:“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不重要?!?/br> 他回避的態度讓我有些生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方威勾起了身子,腰繃得像一張弓。我把頭靠在方威肩頭,用力地咬了他一口。咬到的地方滲出血來,鐵銹般的味道在我嘴里擴散開來。也許方威的血rou真是金屬鑄成的,連痛都不懂,他悶哼了一聲,卻沒推開我的頭。 “什么叫不重要?”我摸過方威肩頭那掛著唾液、血液,濕淋淋的新鮮傷口,說,“你什么都不說,我怎么知道你的傷到底是為什么來的?你的傷有因為這樣來的嗎?他們這樣對過你嗎?” “打架?!狈酵恢v了兩個字就收了聲,怕我沒理解,又補充道,“他們罵我?!?/br> “為什么?”我不解道。 方威抓住我的手,移到他的小腹上:“因為這個?!?/br> 小腹伴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懷孕使他的體溫偏高,連鼻息都熱乎乎的,像冬天待在屋子里,把臉頰貼在家里最厚最軟的毯子上一樣。 我為我方才不單純的猜測而感到抱歉。傷口呈現的形式各異,來歷不同,我害怕那一看就知道里面蘊藏了濃厚恨意的傷痕,卻更害怕像我剛才一樣,以親密的名義進行的傷害。 撫摸著方威的眼角,他自然地順下眼睛,濃密的睫毛搔過我的手指時帶起了一陣微風。 今夜無云,月光薄薄的,仿佛可以隨便撕下來一塊蓋在我們身上。我知道和方威說對不起,還不如吻他,握住他的手讓他感受我的體溫。于是我更賣力地吻他,覆到他身上,雙手下移,揉捏他胸膛的時候替他解開衣服。 在我的挑逗下,他的下面濕了,滑膩的感覺隔著褲子我也摸得出。捏著他兩瓣肥厚的rou唇,我上下搓動著手指。方威喉間發出了小動物似的嗚咽聲,他的額頭抵在我的肩上,手指扣緊我的后背。 “別揉了……癢……”他湊到我的耳邊,沙啞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哀求的意味。 壞心眼使然,我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大力地揉著。直到他咬著我的耳廓,他那食草動物般不鋒利的牙齒和不輕不重力道,把我的耳朵咬得又紅又熱:“求求你……” 明明到了半夜,溫度卻還沒消下去,我的后背濕透了,掌心也滲出涔涔的汗水。木板床嘎吱嘎吱地叫著,喚起我第一次看到方威在這里蜷縮著、光著下半身的模樣時的記憶。下面硬得不行。 “可以進來嗎?”我掰開方威的臀瓣,guitou頂著他的xue口,欲望潰堤般難以壓抑。 方威眼里似乎閃過一絲遺憾,他說:“好像還沒滿三個月……”他說這話時的聲音很謹慎,小心翼翼地,像馬戲團里過鋼絲橋的小熊。 見我毫不掩飾地表達失望,他抬起身子,手往下探,握住我的性器,說道:“我用嘴幫你?!?/br> “不用?!蔽乙崎_他的手,讓他側躺下來。正當方威疑惑我下一步的動作時,我攬住他的雙腿,迫使他夾緊。 紫紅色的jiba在他腿間抽送著,時不時還蹭過他的陰蒂。兩個xue都滴滴答答地流著水,擦過前面那更為濕漉黏膩的xiaoxue時,它甚至主動吮吸著柱身。抽插使得方威下面的兩瓣rou唇大大地分開,yin水被撞成白沫,掛在他的腿間。 手臂從后面繞過,環住方威的胸膛。我大肆地揉著他的乳rou——似乎比以前還要更大、更柔軟了些。他的臀rou被我撞得啪啪作響,恥骨硌得方威不舒服,他不自覺地扭動腰肢,身子往下沉去。 我們結合的部位貼合得更緊密了,guitou常常碾過他的陰蒂。因為懷孕,他的身體更為敏感。最后甚至不用我的手,他就xiele精。 在痙攣中,他的雙腿夾緊了我,我很快也射了出來。jingye噴在他的腿根處,一點一點地流了下來。我問他哪里有毛巾,他無力地甩出手臂,指了一個漆黑的角落。 我勉強看到擺放在那里的臉盆和里面擺放著的折成方塊狀的毛巾。先出去打水,給自己擦好身體后,我再換了盆水,端進來替方威擦拭起身體。 他倒在我倆的衣物中,那天我們不約而同地都穿了淺色的。他就像躺在一片潔白的花海里,模樣安靜得宛如樹影下一刻全會被風吹偏到他身上,而他正閉著眼睛,無所察覺。 抬起他的大腿擦拭下身的時候,我發現他腿根處被蹭紅了一大片,兩瓣rou唇合不起來,使原本聚攏著包裹住的口子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 我蘸著水,毛巾的尖角輕輕點過方威的下身。毛巾有些老舊,線頭都跑了出來,我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到方威那處柔嫩的器官。 經過幾次擦拭,水變得渾濁。我換了盆水,替方威洗腳。我讓他把腳掛出來,擰著吸飽水的毛巾,水嘩嘩地流下來。腳趾縫里的泥沙像嵌進了rou里的釘子似的,一時間無法清除,我打算下次從家里拿一把刷子過來,再拿一塊肥皂,替方威好好洗腳。 破得張著大口的布鞋還擺在床旁,上面的泥已經干了,說明方威最近又是光著腳,在這片赤裸的黃土地上行走。我又一次撫摸上方威的腳,撫摸他腳底板的厚繭,看他那形狀歪曲的腳指甲、腳背上稀疏的汗毛、根根分明的跖骨與浮之上方的青筋。怎么看這都是一雙屬于男人的、粗糲的腳,可以說是難看,但我卻覺得它很美。 趁天還沒亮,村里的公雞還沒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開始打鳴,我離開了方威家。彼時他已經沉沉地睡去,我穿好衣服,順帶幫方威蓋好他那床舊被褥。 雖然舊,但意外地干凈,仿佛灰塵、污垢落下時,都刻意避開了它。抖動的時候,里面那溫暖的、屬于方威的氣味讓我有些恍惚。 看著熟睡的他,我真不舍得離開。要是能一直留在這里,等到清晨,他醒來,看他那叢睫毛歡迎似地上下分開,雙眼接收到的第一件事物不是窗外熱烈的陽光而是我,該多好。 啟程前的前一晚,我收拾好行李,對鎮里以及即將到來的高中生活感到惴惴不安。不時地往外望去,希望記住這片土地的樣貌能緩解我心里的焦慮。 遠處的山坡上,方威以一種長久等待后訓練出來的熟練姿態朝著我窗的方向坐著,手里握著一個水滴狀的東西,它閃著微弱的光芒。原先的螢火蟲早在那一夜過去后,被方威放走了。 而這一次,是方威,他回贈了我一個月亮。 這使我在偶有的濃云密布的夜晚里,抬頭望向天空時,心中依然懸著一輪宛如那晚一般的、紙一樣朦朧漂亮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