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小乞丐5
半年后 這半年間,南玉,北疆,西安三國生出不少變故,據藍玉清冥安插在三國的探子來報,南玉皇子蕭衍,北疆野承合勒,包括西安小王子青禾承,在這半年時間實力大增,在各自國家已然是奪嫡有望,月前青禾承這個非嫡非長縱身一躍成了西安太子,而探子來報南玉蕭衍也得密旨詔書成了南玉內定太子,余下的北疆藍玉清冥即便不查也能猜到野承合勒奪嫡亦是定局 三國暗潮涌動,便是東來也是隱約可見風雨欲來,藍玉清冥雖然未得實證可也清楚的知道,這樁樁件件皆與那日拍賣會脫不了干系,四國飄搖顯然便是莫久的手筆……… 而攝政王府內,自從藍玉清冥同意莫言替他醫治后,言布就每天盯著莫言試圖從她身上找出問題來,言布對莫言的鬼醫關門弟子的身份尤為懷疑,至于莫言到是對言布的敵意似是無所畏懼 她鬼醫關門弟子的身份自然是假的,只不過卻是絕不可能被揭穿罷了,因為她就是鬼醫本人,自己不開口又有誰會去揭穿自己呢? 而她這個鬼醫身份的由來,說起來卻是一次偶然,莫言剛開始開發三國市場時人手不夠,所以經常會親自上陣,一次在北疆邊境時,無意間救下了一個昏迷老者,靠著上個世界學到的現代醫術 莫言將老者救了回來,老者本是北疆大戶人家的當家人,被莫言救下后用重金酬謝了莫言,莫言當時正資金緊張,如此多的銀錢打開了莫言的新思路 莫言便從系統哪里又兌換了一本中醫醫書,從此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鬼醫的名號便傳了出來,至于為什么叫鬼醫一是鬼醫行蹤不定,也從不露真容,被她治愈的患者大都在治療過程中呈昏迷狀態 二呢是她治療的手段,經常會出現些奇奇怪怪的藥方,再加上她那行蹤詭秘的行事風格,鬼醫之名便由此產生 而藍玉清冥第一次找上她時,莫言心中多了份計較,便給他開了這個藥方,為的便是如今換一種身份去治愈他……… 半年的時間,一如莫言當初所承諾的一般,藍玉清冥在莫言的治愈下逐漸的站了起來,莫言和他的關系也越發微妙 好感值在這半年之內也在逐步增加,卻在一個月前忽然停了下來,藍玉清冥也有意無意的逃避與莫言相見,除非必要也絕不會出現,還派了個教養嬤嬤來交莫言禮儀規矩 莫言根據劇情大概猜測到他會如此的原因,藍玉清凝這個時間在北疆所發生的事也就那么兩件,一是醉酒和野承合勒睡了,二是被野承阿彌的母妃因為一點小事責罰了 不過不管是哪件事傳回東來,藍玉清冥大概都是坐不住的,如今他和藍玉清暉兩人斗的已經到了圖窮見匕的地步,現在他想離開東來去攻打北疆,為了能后顧無憂,分散些藍玉清暉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便是最好的選擇 莫言坐在塌前,手里擺弄著琪子,心思卻不在下棋上,藍玉清冥從外面走進內室便瞧見她心不在焉的坐在那發呆 藍玉清冥心中有些不忍,但一想到清凝在北疆受苦,那些不忍又被他強壓下去,心中想著宮中以安排妥當最多一年半載,等他從北疆回來,便會把她從宮中帶回來 到時只要她開口,不管要什么他都會答應,這半年的相處藍玉清冥不斷地將莫言和清凝在心里重疊在分開,直到現在他才終于確定莫言和清凝是不同的,雖然長著相似的臉可她們的性情卻大不相同 清凝她柔弱,嬌氣,知書達理,像是在他羽翼下成長幼獸時刻需要他的保護才能生存 而莫言……她活潑開朗,聰慧狡黠,在自己身邊就像個持續發光發亮的太陽,永遠不知疲倦,和她在一起時,心中總是暖暖的,這半年時間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她驚艷,無論是那神乎其神的醫術,還是對時事透徹的見解,甚至是她下的一手的好琪,都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隨 可即便是他將兩人區分開來,可卻對二人的心思越發迷茫,對清凝藍玉清冥知道自己自幼對她便有不一樣的感覺,對莫言他欣賞她的才情,一度將她奉為知音,可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她的一舉一動,加上那顆不斷悸動的心都讓他不知所錯 甚至連午夜夢回,那夢中佳人竟也從清凝逐漸變成莫言,甚至和莫言相處越久清凝的樣子在腦海中就越模糊,就在他即將忘卻之時,北疆的一封來信,將他徹底擊落深淵 清凝還在北疆受苦,當初若非他戰敗清凝也不必背井離鄉孤身一人前往那蠻荒之地和親,可如今自己卻………… 莫言在婢女的示意下回過頭就見藍玉清冥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莫言垂下眼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在抬起頭時那笑意卻已然消失,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對著藍玉清冥行了個禮“給王爺請安” 藍玉清冥聽了她如今疏離的語氣心中更加疼痛難忍,開口道“言兒,如今連聲清冥哥哥都不愿叫了么?”說著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欲扶她起身 半年前莫言開口喚他清冥哥哥時,阿布還訓斥過她沒個規矩,當時藍玉清冥只是一笑了之覺得只是個稱呼罷了,可如今她自己改了回了王爺這個稱呼,藍玉清冥卻聽得極為刺耳 莫言避開了他伸出的手垂頭開口道“嬤嬤教過王爺是皇親,莫言不可不顧禮數,過去是莫言僭越,王爺不怪罪已是恩典” 藍玉清冥停在半空中的手一僵,心里堵的慌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人是自己要送進宮去的,如今又能說什么? 兩人就這般僵持許久,藍玉清冥終是沒把心里的話說出口嘆了口氣“你先歇著,我…我先走了!”說完瞧著莫言沒什么反應,神情有些落寞的轉身準備離開 而莫言卻又叫住了他“王爺…王爺可知……我是誰?” 藍玉清冥聽了猛的轉身看向她,正欲開口,誰知莫言卻在此刻轉身,不在去看他背影落寞中透著傷害 聲音也壓抑著什么“算了,王爺請回吧!”說完便回了內室中,獨留藍玉清冥一人在原地躊躇不前 最后藍玉清冥還是走了,只是那背影看上去竟比來之前更為傷感,言布一直守在廊下,瞧著自家王爺的樣子,心中難安,旁的他或許看不真切可王爺的心思他卻是知曉幾分的 如今王爺對莫姑娘分明是動了心思的,可……言布嘆了口氣,主子的事他插不了嘴,只求王爺將莫姑娘送進宮去不會后悔吧! 莫言回到內室將侍女遣了出去,自己一人坐在床上發呆,心中詢問麒麟道“麒麟,好感值多少了,漲了么?” “主人,漲了些不過還沒達到不會背叛的地步,現在是75%” 莫言“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現在藍玉清冥看不清自己的心,還在她和藍玉清凝中躊躇不決,既然這樣不如給他舔把火來的好 走到書案前,寫了些東西封好后,莫言尋了婢女表示自己想吃莫氏的核桃糕,不過半晌的時間,外院的福伯便將核桃糕送了進來,莫言打發了婢女 笑著對廊下的福伯道“福伯,再過些日子,我便是要進宮了,托你將這些東西送去凝音館給莫伊jiejie,也不必說什么,她瞧了自會明白!” 福伯笑著接了過去,莫言趁機將手中信件交到福伯手中,待他離去,莫言又回到書案前,以莫久之名寫下給小皇帝的信……… 莫言進宮前一日,白日里,凝音館送了莫言從前貼身的侍女到王府,管事這才同藍玉清冥講了莫言前些日子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送去了凝音館 想來著女婢是莫久為了meimei進宮所備下的,藍玉清冥聽了笑著讓下人將女婢帶到莫言屋里,雖沒說什么可任誰都瞧的出王爺的笑過于牽強了些,不到午后宮里便差人來宣旨,冊封莫言為昭儀,圣上親提凝字為封號,莫言當著藍玉清冥的面接了旨,謝了恩,卻是連藍玉清冥一眼也沒瞧便再次回到自己屋里 藍玉清冥的臉也越發的陰沉,夜里,更是不顧言布的阻攔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在自己房里發起了酒瘋,鬧著要見莫言,曉是言布如何勸藍玉清冥都不肯罷休,無奈言布只得派人去請莫言 莫言一到藍玉清冥的院子里,便聽到他不住的胡言 “如今……如今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 言布哪里見過王爺如此失態,一時間沒了辦法,只不住的往院門口瞧,想著莫姑娘能到的快些,也能勸慰幾句 瞧見莫言到時,言布的臉上滿是喜悅,可卻見她面露難色,心下了然,如今莫姑娘心里怕是怨主子的,自己是昏了頭了,怎的覺得莫姑娘會來勸慰? 莫言走進屋子,便瞧著言布欲言又止,心中知曉,清了清嗓子對他道“出去吧!我同他說幾句!” 言布瞧了瞧見到莫姑娘安靜下來的主子,有些為難,莫言見狀也不惱,只是扭過頭便要走,可藍玉清冥好容易看見人哪里肯讓她離開 揮開攔在身前的言布,踉蹌的去抓莫言的手“別……別走!” 莫言扭過身,便見他向自己撲了過來,還沒反應就被他帶進懷里抱了個滿懷,言布見狀趕緊垂下頭將屋內的侍女一同帶了出去 屋內只剩莫言同藍玉清冥兩人,莫言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先放開我” 醉酒的王爺如同孩童一般,雖聽了她的話放開莫言,可手還死死抓著莫言衣角不放,口中嘟囔著“別…別走,不去了……不去了” 莫言牽著他走回塌前坐了下來看著他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又讓我不去哪?” 藍玉清冥也瞧著她,眼中因酒醉多了渾濁少了平日的清明,霧蒙蒙的似是聽得不解又似是聽得明白,莫言嘆了口氣對他道“罷了,罷了,你醉了,別鬧了,去塌上睡吧” 可藍玉清冥卻聽了她的話忽地抱緊了她“不去了,不去了,進宮不去了,言兒,我們不去了” 莫言一愣隨即笑了笑“可是王爺要將我送去的,如今怎的又不去了?” 藍玉清冥似是沒聽到莫言的話口中只是不斷地重復著“言兒,我們不去了……” 莫言聽的有些不耐煩,推了他一把開口道“藍玉清冥,是你要送我進宮的!如今圣旨已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藍玉清冥本就酒醉,被她一推竟踉蹌的跌在地上,莫言沒想到他竟會被自己推倒,伸手想去扶她起來 手卻在半空停了下來,再次站起身整理了下被他弄皺的衣服,開口道“王爺醉了,早些休息吧,莫言明日還要進宮,不便在此處多逗留,莫言先行告退,萬望王爺日后珍重,莫要在像今日這般不顧自身了” 藍玉清冥原本跌坐在地上,聽了莫言的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的起身,將莫言一把抱了起來,莫言還未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便被他壓在榻上 火熱的吻帶著酒氣便向著莫言襲來,莫言還未驚呼出聲,唇便被炙熱的薄唇覆蓋,帶著酒氣的舌順著莫言微張的口中滑了進去,急迫的攝取莫言口中的芬芳,大手也不斷地游走在那玲瓏的曲線上 guntang的吻帶著酒香蒸騰的熱氣熏的莫言渾身發燙,眼中也從驚懼變作迷離,原本下意識推拒的小手也漸漸沒了力氣,全身軟作一汪春水癱軟在藍玉清冥的身下,任由他在身上各處撫摸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