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好吃不過餃子好玩兒不過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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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辛媚醒來的時候,邢昭已經走了。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奇怪,明明罔顧道德碰了有夫之婦,還是自己發小兒的老婆,但是小事上又格外注意,等辛媚從來都是在房間里,不會說大搖大擺的去接辛媚。早上也一定早早的起來就走,辛媚說他是偷油的耗子,生怕滑到罐子里被人捉了,實際上卻是邢昭十分注意不損了辛媚的名聲。 辛媚今天沒直接去上班,邢昭說的沒錯,她給陸定北發了離婚協議書,要求對方簽好了今天早上民政局門口集合。 辛媚開車到的時候,陸定北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難得這個平日里一絲不茍的人扔了一地的煙頭,辛媚沒急著下車,而是隔著不遠的距離看他,真是奇怪,在兩周以前她還在想著和這個人一起終老,兩個人白頭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一對兒幸福的老頭兒老太,但從未想過老去是這么艱難的事情,這個人還在這里,辛媚卻似乎完全記不起愛他是怎樣的心情。 這個人對她來說一瞬間就陌生了起來,陌生的可怕。 看到她過來了,陸定北又把手中的煙掐了,點點頭不知道說什么。 辛媚開口,不想去看他,“上班了,我們進去吧?!?/br> “小小····好?!标懚ū苯兄男∶?,但是辛媚沒有回頭。 走了兩步,辛媚突然回了頭,陸定北近乎貪婪的看著許久沒見的妻子,他的愛人,但辛媚卻是皺著眉,提醒他,“材料你都拿上了?” 陸定北才發現自己兩手空空的就跟著她走,離婚協議書和辛媚囑咐他帶的結婚證都還在車里沒有拿,又急忙的跑回車里拿了出來。 兩人的手續辦的很快,陸定北似乎是提前和人打了招呼,工作人員完全沒有什么例行詢問,很快的就換了新的紅本本給他們。等到走出民政局的大門,陸定北躊躇半晌,想說什么但是吃吃沒有開口。 辛媚看著他猶豫的樣子,眼睛里閃過一些莫名的情緒,率先開口道,“我們也不用吃什么散伙飯了,就在這里分手吧?!?/br> 陸定北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點頭說好。 辛媚卻沒有急著離開,她看著門口的車水馬龍,一對對走過來的新人或怨偶,長嘆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似的復又開口道,“我本來想著,走出這道門,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br> 辛媚感受到男人熾熱的目光,似乎還懷著滿滿的愛意。但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不想再看見這張臉。 “但后來覺得,這可能不太實際?!?/br> “所以還想最后跟你說一句話?!?/br> 辛媚今天第一次認真的看著陸定北,不去注意他緊皺的眉頭,銳利的眼睛,有些嚴肅的唇,繃緊的臉,似乎是看著他又好像是透過他看著別的什么,聲音有些飄忽。 “陸定北,我希望你記住一句話,我遠比你以為的,還要了解你?!?/br> 我們認識了二十多年,我敢說除了你自己,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就比如,我知道你什么時候說的是真話,像是你在婚禮上許諾的時候; 我也知道你什么說的是謊話,比如從一周前到現在。 我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知道你隱瞞了我很多事情,有一些是不得不隱瞞,不得不撒謊,因為那是你的責任。 但沒什么是你不得不傷害我,不得不放棄我的理由。 也許你是為了保護我,也許你有更偉大的理由,但是陸定北,當你做決定的時候,你就要有承擔最壞后果的準備,比如當我今天離開你的生命,哪怕今后找到的伴侶都不如你,我也不會回頭找你,我也不會等你回頭找我,我也不會再愛你,也不會原諒你。 但是這些,我都不會跟你說,因為你,不夠了解我。 陸定北覺得辛媚似乎有很多話想跟他說,但是等到辛媚的車開出了他的視線,他才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了一般,步履緩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車上。他覺得他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雖然這些都是他想過的,但是過程還是讓他難受的緊。 陸定北的車停了很久,直到接了上司的電話,才匆匆的離開了。 辛媚卻是神色自若的回了公司上班,然后許諾大家晚上一起聚餐,聚餐完又唱k,到了深夜才各自散去。 等到看著下屬們都紛紛上了車離去,辛媚一回頭,發現本答應要送她回家的白瑤瑤不見蹤影,倒是早上才見過的人施施然站在她身后,正靠著車門等她,看她注意到自己,還夸張的張開了手臂。 辛媚自然不會響應他的懷抱,在原地怔了兩秒,倒真的上了他的車。 邢昭開車門的時候都是笑呵呵的,“怎么今天這么乖?” 辛媚偏頭看了他兩秒,注意到對方嘴角不自然的抽動,開口,“傷是怎么回事?”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仍然能注意到嘴角的淤青,往車上坐的時候似乎還忍痛的“嘶”了一聲,想來身上也沒好到哪里去。 “摔的?!毙险研θ莅朦c不變,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撒謊。 辛媚見他不說也不再問,側頭看著窗外的燈火。一看沒人心疼的邢昭又委屈了,趁著紅燈的間隙把自己的大腦袋頂過來,“痛啊,給吹吹?” “不吹?!毙撩牡幕卮鹨蝗缂韧?,但還是冰到了邢昭,他的笑容暗淡了幾分。 “累?!毙撩难a了一個字,就看到他又扯出了大傻子一般的笑容。 “那我們回家!”說完也不等辛媚反應過來,就往自己家開去。 辛媚倒是沒有制止他,只是開口,“我今天很累?!?/br> 邢昭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飛快的補充,“我今天讓阿姨曬了客房的被子,都是你喜歡的床品,你回去泡個澡就能好好歇著了?!?/br> 辛媚點點頭,縮在椅子里就開始補眠,等到睜眼的時候,發現邢昭把她放在浴缸旁邊的小椅子里,正在放洗澡水。 辛媚也沒說話,動作不變,就這么坐在小椅子上等著,但手慢慢的揪緊了身上的小毯子。她看著邢昭拿著一堆入浴劑挑選比對,認真的樣子好像是應對什么世界難題,心里倒是慢慢生出了幾絲迷茫,但不等她陷進思緒里,邢昭就發現了她已經醒了,動作輕柔的把她抱到浴缸的橫欄上,要幫她脫衣服,全程認真不揩油,好像柳下惠附體??吹剿莸挠行┟院謩幼鬏p柔的把她抱了出來,拿浴巾包包好然后放進他說的剛曬過的被子里。 辛媚察覺到這人可以放輕的關門動作,睡意卻跑了個干凈,直挺挺的躺了二十多分鐘,實在睡不著,于是翻身下床,憑記憶找到藥箱,敲響了邢昭主臥的門。 邢昭開門的時候很驚訝,看到她手里的藥箱又有幾分驚喜,他也剛洗了澡,大敞四開的浴袍下辛媚很容易的就發現了明顯是打架所帶來的淤青。 “幫我上藥?”看辛媚半天不說話,邢昭試探著小聲邀請。 辛媚點點頭,卻沒進屋,回身走到了沙發旁坐下。 邢昭乖乖挨著坐過去,脫了衣服方便辛媚推藥油。 “疼嗎?”辛媚問。 “不疼,打我的人比我還疼呢——”有些幸福的飄然的邢昭順嘴吐露了實情,眼瞧著辛媚的動作緩了下來,神色也有些陰沉。 “怎么,心疼???”邢昭的語氣一下子沖了起來,心里又氣又怒又覺得委屈,但是一對上辛媚抬起的眼眸,又覺得那些火氣瞬間消了下去。 辛媚的眼睛里有憋不住的淚,但強忍著沒有落下來。 “我有什么資格心疼,你們不是都在騙我嗎?你們把我當成寵物,什么時候還會在意寵物的心情了?”辛媚的聲音不高,但是控訴的語氣讓邢昭有些心虛,一聽內容又忍不住火大。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把你當寵物,我哄你愛你還來不及!” 辛媚的眼淚倒是憋了回去,“你沒騙我?那你今天和誰打架了,為什么打架?你難道是理虧的一方嗎?” 辛媚說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邢昭的腦袋上,他知道辛媚聰明、心細,也知道這場架自己過于沖動,可能會暴露很多事情,但他沒想到這個夢破滅的這么快,快到他還完全沒享受到甘甜的果實。 但他這時候又能有什么退路呢?珍寶已經到手,難道還要因為趁虛而入、心懷不軌、來路不正就要舍出去嗎?他不想,也不會這么做,他知道辛媚很生氣,但是他也知道這種氣因為完全沒有感情基礎而不會引起多嚴重的后果,至于以后,總會越來越好的。 “是啊,我不理虧,好吃不過餃子好玩兒不過嫂子,我不理虧啊我爽得很,怎么,后悔了心疼了不開心了要拿我撒氣,可以啊付報酬你隨意?!?/br> 邢昭開始胡攪蠻纏,雙手從辛媚的睡裙底溜到大腿根,上身往下一壓,嬌柔的女體就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心里有氣,又沒地方撒氣,只好死命的吻住辛媚,等到她快不能呼吸了才大發慈悲的讓開幾秒,再含住令他著迷的唇舌,互相交換著唾液,將對方的小舌勾纏著。 下身也動作快的很,雙手撥開內褲的邊緣,對對準就cao弄了進去,沒有完全情動的甬道格外干澀,堪堪含住了一個頭辛媚的身子就不住抖動,邢昭到底不想傷她,只雙手在辛媚的乳尖大力抓揉著,仿佛揉面一樣的暗暗發泄怒氣。 辛媚畢竟不是什么不經人事的少女,沒一會兒乖覺的xiaoxue兒就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液,邢昭也自然不會客氣,順著潤滑就cao了進去,雙手抓緊臀rou,身子狠狠的撞下去,啪啪的聲音很快傳滿了整間空曠的屋子。 “心疼心疼我,嗯?我這么賣力,cao的你爽不爽,嗯?”邢昭終于開恩放過了已經被他吮吻的紅腫的唇舌,改用牙齒折磨著精巧的鎖骨,還要辛媚也附和他。 “混蛋!慢點!啊啊啊啊··········別······別那么快······” “不shuangma這么快,你流了好多水兒,比以前都多,是不是很爽,嗯?快一點好不好?”邢昭幾乎紅了眼,只想著辛媚給他個肯定的回答。 “嗯嗯嗚·····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 “我不好嗎,???這么深這么大,嗯?cao的你爽不爽,寶貝兒?” 辛媚只覺得累極了這人又在發瘋,強撐著一字一句的罵他,“你!他!媽!滾!” 但是邢昭聽了沒半點不適,下身cao動的頻率越發快,整個人跟個電動小馬達一樣,兩人的交合處滿是黏糊糊的液體和因碰撞而產生的白沫,過了差不多半小時,邢昭才終于滿足了,釋放在了辛媚的體內。 辛媚這會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也不去管體內粘噠噠的液體流下的不適感,任由邢昭給她沖了下澡還是把她放在主臥抱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