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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實習生在線閱讀 - 2、三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

2、三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

    膏藥是乳白色的,一點點在徐青珩手里化開,再被他小心翼翼的抹在小姑娘身上,先是唇,再是被咬的青青紫紫的脖頸,鎖骨上的牙印一層疊著一層。徐青珩表情甚至是有些凝重的,手上動作愈發的輕柔,沒有什么狎戲之感,就好像是他平日里寫折子那般嚴肅,但是往下一掃就知道是個衣冠禽獸,粗大roubang翹的直立,時不時吐出些涎液。

    徐青珩是很能忍的,莫說這會兒只是讓它餓著,前兩日甚至氣狠了拿著桌邊的書抽過,得虧沒壞。

    前幾日那次也是他少有的失控了。

    自從那回救了越清菡之后,兩人的關系倒是沒有因此親密幾分,哪怕老爺子都發話說這就是你親叔叔,比你爹都強上幾分。越清菡不再往大書房跑,開始在閨閣當個安靜賢淑的小姐,徐青珩借口政務三天兩頭的出了京城辦差,官倒是做的越發的穩了,他是陛下倚重的臣子,更是為太子準備的未來閣老。

    但也不是安安靜靜的,徐青珩的后宅原就是京城里的一個笑話,嫉妒他的人嘲諷他娶個屠戶的女兒,大字兒不識一個見天的鬧笑話,親近他的都開展不了夫人外交,這原姓王的徐夫人是個聽不出話音的,不止如此還極為不要臉,竟是瞧上了上門拜訪的女眷的首飾就好意思開口要的。夫人們氣個倒仰的回去,徐青珩早年奔波著給各位嫂夫人賠罪,嫂夫人們也可憐他,但后來也就不走動了,就讓外面的男人們應酬去吧。

    結果前段時間王氏不知道為何醋性大發,徐青珩出門的時候她把一個通房趕出了門,通房哪敢走只能跪在門外,大門跪著那是給爺們兒丟臉,小門口的通房一跪就是一晚上,也幸好徐青珩回來的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后面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么,反正徐青珩把家里的一位姨娘和兩個通房統統配了人嫁出去,包了厚厚的嫁妝,也算是皆大歡喜。

    唯獨徐青珩自己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以為自己是素的久了,回來的時候便想試一下,可能是那日打得太狠了,抱著姨娘什么反應都沒有,甚至內心隱隱的惡心??傻人亓俗约涸鹤?,看著小姑娘曾經送給過自己的福字,瞬間硬了。

    真是惡心。

    后面他就再沒碰過家里的女人,外面的更是不會去找。

    他也知道王氏打發通房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通房和王氏的兒子勾搭上了。對,就是王氏的兒子,不是他的。

    王氏父親雖然資助徐青珩讀書,看好這個年輕人,但他女兒不喜歡。王氏喜歡精壯的漢子,一雙臂膀粗壯有力能讓她神魂顛倒,她看上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趁著王氏去送rou的時候拉著還算水靈的小姑娘進了破廟,一邊嫌棄真是個sao浪賤的婊子,一邊急哄哄的把粗褲扒了把人家小姑娘拱了。

    這漢子確實一把子的力氣,初初王氏還哀哀叫著嚷著疼,后面得了趣兒雙腿盤上那粗壯的腰纏著人家別走,骯臟的jiba急吼吼的艸到最深處,每一下都砸樁一樣用力,灌了一次還不知道滿足,把剛通人事的姑娘當作一條母狗一樣的cao大了肚子,回家的時候得虧是天晚了,沒人看到王氏打著顫的雙腿,漢子把褻褲拿走了,堵不住的jingye沿著腿根淌了一路,到最后襪子都覺得黏糊糊的滿是腥臊的味道。

    后面就真的大了肚子,但漢子早跑了,他是賣力氣的,跟著自己的大哥混,睡個小娘皮根本不放在心上,就算這小娘子看見他就腿軟,草垛子、小破房子、臟廟,他有需要的時候,衣服都不必脫,一手伸進肚兜了狠力的揉那sao奶子,一手松了自己的褲帶扒了褲子就能干進去,舒服完了揚長而去,根本不管小娘子站都站不穩。也是二人還算隱蔽,才沒讓周圍的地痞流氓的撿了這么大個便宜。

    王家仗著恩情拿徐青珩當接盤俠,生生讓他當了王八。哪有男人能受得了這個呢,尤其徐青珩幼時喪父,后來喪母,拿著命去填自己的科舉路,吃了九九八十一中苦,為了不讓自己和座師染上污名拒絕了權勢正盛的皇子做的媒,結果娶了這么一個破鞋。

    王氏若是嬌柔一點,表現的像個受害者一樣,徐青珩這么渴望家庭的人未必不會憐惜她??墒撬皇?,她覺得徐青珩就是靠著岳家才能讀的起書、考的起科舉,這男人就是個軟腳蝦,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她在府中耀武揚威,跋扈任性。

    徐青珩打落牙齒活血吞,冷眼看著她作死。王氏死性不改,才生了jian夫的兒子沒多久就能和馬夫搞到一起,徐青珩特意請了岳父來一起看看他生了個什么不要臉的下賤女兒。他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和離書準備好了,她帶來的嫁妝都給她,并且徐青珩還會百倍還掉當年借他讀書的銀子。

    可惜天不憐他,時局動亂,這個女人,他和離不了,也不可能殺了她。徐青珩認命了,前院和后院好像兩家人。

    就這么過了許多年,直到這次王氏精準的踩到了他的底線。

    越老爺子去年身子骨弱了,只好辭了官回老家養病,南方的水土畢竟還是好的多。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越清菡的父親不滿這些年自家老父的轄制和忽視,竟是私下里和叛王勾搭到了一起,如今叛王兵敗,新帝穩住了朝局,率先拿越府開了刀。

    徐青珩知道旨意之后就先進宮去替越府求情,御前跪了兩個時辰陛下才見他,看在這個寵臣的面子上答應了從輕發落,但還是要好好斟酌。

    出了宮他又馬不停蹄的去刑部看人,進去的時候還在想刑部主司和越家早年便有齷齪,如今梁子越結越大,在陛下“好好斟酌”的時候越家肯定是不好過的。

    也不知道嬌嬌兒會不會怕?

    自從那次之后,徐青珩表面還是叫著侄女兒的好叔叔,心底卻是嬌嬌兒、嬌嬌兒的的放肆的不行。

    牢中沒有越清菡。

    越母看著他就想看到了救兵,“賢文,嬌嬌兒被帶走了,我覺得不大對,你快,你快去看看?!?/br>
    賢文是他的字,不過叫的人不多,徐青珩平日對這位嫂夫人很是尊敬的。

    旁邊的越父卻是枕著妾室的頭,似乎是不想看這個一貫討厭的臉,轉了個頭嘟噥,“能有什么事?”

    徐青珩的臉冰的像尊雕像,也顧不得問什么,轉頭去找門口的獄卒。

    獄卒有幸看到了近幾年養氣功夫練到家的徐大人破功的樣子,“越家的小姐在哪兒,帶路!”

    獄卒知道要發生什么本想推脫,可看到徐大人的眼睛,被那雙眸中的狠戾之色嚇了一跳,忙不迭地帶路。

    倒也不遠,修在上一層,好像是刑事。徐青珩以為有人要對越清菡動刑,心里急的不行,踹了門進去,結果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眥欲裂。

    三個獄卒正在褻玩著清純無暇的高門小姐。

    越清菡的嘴巴被破布條堵著,布條上似乎有殷殷血色,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滾,有個臉上生了大痦子的獄卒正舔著她漲得通紅的腮,有些遺憾不能也吃吃小嘴兒。這小娘子剛烈的很,剛才要脫了衣裳就差點咬舌頭。

    衣裳是敞開的,一個丑陋的腦袋在白嫩的椒乳上舔著,粗鄙的大手還抓揉著另一邊,嘴里發出極大的嘖嘖聲,涎液淌的到處都是,更過分的是最下面的獄卒,他似乎是個中老手,根本沒動裙子,讓它好好的在少女的腰際,但是整個人都鉆了進去,兩只手抓著大腿分的極開,徐青珩看著越清菡的足弓繃起的弧度,不難猜到這惡心的癩蛤蟆在做什么。

    三人嘴里還不干不凈的,“這細皮嫩rou的小娘們兒就是好吃,比我家那個逼松的婆娘可嫩多了?!?/br>
    “這下面可是粉的,就是太緊了舌頭都不好伸進去?!?/br>
    “奶子倒是挺大,你說這小姐該不會也被人揉過奶子,那不就是破鞋了嗎?”

    不過一眼,徐青珩記得清清楚楚,一輩子都忘不掉當時想先剁了他們的臟rou再把人活剮的心情。

    聽著門被踹開的巨響,三個獄卒也知道不是有人要來分一杯羹,回頭一看是個三品大員站在門口,雙目通紅,看著他們就像看著死人,這般年輕好看的三品大員,三個獄卒也知道是哪位,忙跪下求饒,“徐···徐大人,小人們···小人們也是···”

    未出口的聲音都被李閩如踹了回去,剛一開門他就知道要遭,忙低了頭,余光瞟到自家大人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越小姐怎么也不肯睜眼,嘴巴里的破布咬的死緊,徐青珩感覺紅色更深了。

    他霎時就明白過來這東西不是怕越清菡發出聲音,是怕越清菡死了。這伙人也不是什么精蟲上腦的家伙,是受了人的指使,他們可能是幕后主使想讓越清菡受個教訓,也可能是真的要jian污了她。

    “珩叔來了,珩叔來了,別怕?!?/br>
    徐青珩把李閩如遞過來的斗篷拿過來吧人仔仔細細的包裹了一圈,溫熱堅實的臂膀和熟悉的清香讓越清菡抖的沒那么厲害了,嘴巴里的破布吐了出來,但還是不肯睜眼。

    “珩叔知道了,嬌嬌兒乖?!甭曇艏鞭D,寒冷刺骨,“先把眼睛挖了?!?/br>
    三聲慘叫之后,男人的聲音溫柔的有些瘆人了,“嬌嬌兒睜眼看看,這些雜碎都是要死的,珩叔回頭扔到亂葬崗里,嗯?”

    徐青珩感覺到懷中的少女顫抖著大口的呼吸,然后顫顫的睜開了眼,一雙眼布滿血絲,先是看了看自己,好似在確認徐青珩真的出現了,而不是她臆想中的救世主。

    “珩叔在,他們會死的,死得透透的,尸骨都被狗和禿鷲咬的零碎?!?/br>
    時人以入土為安為重,若是身體殘缺都要在下藏前用紙扎補上相應部位,不然下輩子就要做雞做豬,任人宰割。

    越清菡還是看了那三人一眼,眼里淬著血,滴滴都恨入骨髓,”他們不是······”

    徐青珩知道她聰慧,又心疼她這會兒的聰慧,心臟抽痛著,忙開口,“珩叔保證,后面的雜碎死的更慘,珩叔保證?!?/br>
    三個人無聲無息的被李閩如叫人脫了出去,不一會兒送了些鹽水過來,越清菡嘴里的傷口也得盡快處理。待借著徐青珩的手連涮了三杯水后,小姑娘終于平復了些,注意到了自己還坐在珩叔的懷里,忙退開了。

    徐青珩感覺到懷中溫度的缺失,有些悵然若失。

    越清菡卻顧不得害羞,聲音低低的,“我得回去了,娘該擔心了?!?/br>
    徐青珩心里已經打算今日就帶越清菡先出去,但也不打算這會兒跟小姑娘爭辯什么,倆人一前一后出了門,腳步緩慢的往下面走去。結果中途就碰到了越母,原是李閩如眼疾手快請來的。

    越母一看到越清菡蒼白的臉和剛擦過不久又滲了一額頭的冷汗,哪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狠狠抱住了越清菡,一聲悲慟的哽咽卻只能壓在喉頭咽下去。

    越清菡差點被娘親抱個趔趄,勉強借著徐青珩的胳膊穩住了身子,小小的人兒只能來安慰母親,“我沒事,沒事的,珩叔···珩叔來的很及時?!?/br>
    越母哪聽得進什么,兩母子就這么抱了好一會兒才復又安穩下來。

    越母抱著越清菡仔仔細細的看了下她口中的傷口,徐青珩恰好開口,“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嫂夫人不必過于憂心。不過賢文擔心獄中環境不好,回頭傷口上了藥還要多看顧才是?!?/br>
    越母卻更憂心了,不說獄中環境極差人員嘈雜,傷口肯定是沒辦法得到精心料理的,就說一會兒問起了這是怎么傷的,那起子賤人指不定又要說什么來戳肺管子,自家夫君是個不著調的,再說了什么傷了嬌嬌兒的心。她正擔憂著,就看到徐青珩落在越清菡身上也十分擔憂的眼神,忽然有了想法。

    “賢文啊,嫂子,嫂子求你,你把清菡帶出去吧?!?/br>
    一聽這話徐青珩就知道定了,但他還是先看向了驚訝的越清菡。

    “娘,我畢竟是在牢里,珩叔怎么能救我出去,再說您和爹也還在,女兒擔心你們···”

    “你別犟,你今日就差點丟了命,明日難道要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嗎?而且咱們只是收監,就是判了又關你一個姑娘家什么事?賢文啊···”

    徐青珩看越清菡還要拒絕,開口說道,“侄女兒還是聽你娘的吧,今日這事過于陰毒,對方實在猖狂,難保沒有后招?!?/br>
    越清菡還有些猶豫,“也是恰巧這件事我能跟刑部張嘴,我帶你去看傷,不然你真死在獄中他也兜不住?!?/br>
    兩方都在勸,身心俱疲的越清菡也只好答應了。

    “嫂夫人放心,侄女兒在我家我也會時時過問的,必不讓她受什么委屈,傷口好了我就帶她來看你?!毙烨噻褚哺侥鸽[晦的談了下陛下的意思,主要是讓越母安心。

    越母卻說不用,讓越清菡先出去和徐青珩單獨囑咐,“賢文,嫂子也不瞞你,嫂子就清菡這么一個女兒,她走了那些人肯定有的話說,她父親也未必會偏向她,指不定還要埋怨你。你們也別來,若是事情有變數我相信老爺子肯定會保清菡的,到時候我們都走了就讓清菡和她祖父都回南方去。這地方,你就別帶她來了?!?/br>
    徐青珩坐轎子來的,他進了轎子就看越清菡頭斜倚在一側,眼睛看著旁邊窗棱的花紋。

    看他來了,忙直起身子低著頭小聲的叫,“珩叔?!?/br>
    徐青珩坐到她旁邊,非常君子的緊貼車壁,但手卻拍拍小姑娘的發頂,發髻半散,有些凌亂,“別擔心,珩叔讓你閩如叔送些東西來,除了不能出去外,你父母親都不會受什么苦的?!?/br>
    “嗯?!毙」媚锏偷偷膽?,徐青珩卻覺得有些不對,凝神去看,就看見小姑娘裹的嚴實的披風上一滴滴淚點下來,暈開一片片的深色。

    徐青珩忙拿了帕子,不敢直接給小姑娘擦,只是遞到了手邊。小姑娘蔥白的手指把帕子捏的緊緊的摁在眼下,哭聲逐漸變大,到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嗚嗚嗚···怎么···怎么就這樣···怎么總是我···嗚嗚嗚···我···我做錯什么了嗎···嗚嗚珩叔····嬌嬌兒好怕···好怕···”

    徐青珩急的恨不得原地打轉,但小姑娘只是發泄情緒,和上一次的嚎啕大哭不一樣。她這會兒腦子清醒著呢,徐青珩不敢妄動。

    他只能輕拍著頭,低聲保證著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這不是嬌嬌兒的錯。

    越清菡哭著沒抬頭,看不到男人眼里風雨欲來的厲色。

    小姑娘發泄完了倒是好得很,到徐府的時候除了眼睛紅了些外,又是越家最驕傲的大小姐了。

    后來越清菡就在徐府住了下來。

    她不能住在前院,對名聲不好,徐青珩又不敢把她安排在后院,王氏不喜歡她,王氏自己粗鄙、放浪形骸,天生的討厭矜貴的高門小姐,覺得對方看不起她。他怕小姑娘被王氏欺負,左挑右選定了花園旁的一間書樓,旁邊帶了個小院子。這地方算在后院,但和后院隔著花園和一片湖,平日里很是清凈。

    徐青珩想見她,但不敢多見,看越清菡無聊的時候翻書樓的藏書就覺得心下歡喜,下面人孝敬了一幅畫便興致頗高的想給小姑娘送去,沒看見身后李閩如糾結的神情。

    還沒走到就聽到了小姑娘的聲音,冷淡里摻在了些厭煩與不耐,“送客?!?/br>
    徐青珩皺了皺眉,快步上前,就聽的一個公鴨嗓子的男聲滿是囂張,“你得意什么,你還當你是金尊玉貴的大小姐嗎?我娘都說了你家下了獄,沒準哪天判了你就得被充了官妓,在男人身下的貨色。小爺我看的起你那是你的榮幸,讓你當個妾那是抬舉你,我娘根本就不喜歡你,識相點!”

    說話的正是王氏的便宜兒子,徐青珩不怎么見他,但也知道這孩子被王氏養廢了,文治武功樣樣不成,反而五毒俱全,十二歲就知道拉著屋子里的丫鬟胡鬧,女人堆里爬裙子的混賬東西。

    但他不知道這混賬東西還起了這種心思!

    他徐青珩這幾年清心寡欲遠著小姑娘不肯唐突,便宜兒子倒是言語輕蔑還想讓嬌嬌兒做妾!

    越清菡被這胎盤養大的東西氣的不輕,但到底是在珩叔家做客,這是珩叔唯一的兒子,她也只能冷肅著一張小臉??杀阋藘鹤訁s只看到了越清菡氣的起起伏伏的胸,鼓鼓脹脹的發育的很好,根本沒意識到越清菡惡心極了他,反而愈發言語輕佻還動起手來。

    “你在干什么!”一聲雷霆怒喝,便宜兒子轉頭就看見自己爹臉氣的鐵青。

    王氏也知道他親爹不是什么好貨色,所以壓根兒沒告訴兒子他親爹另有其人,所以便宜兒子還是很怕徐青珩的,尤其對方有時候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

    “爹···我···我只是···都是她勾引我!”

    便宜兒子口不擇言,為了撒謊的真實還編起了故事,“爹,對,對對對,她勾引我,她說不想去做妓女想給我做妾,還約我今日來看她交換定情信物好讓我幫她在我娘面前美言幾句?!?/br>
    “你,你撒謊!”越清菡被這種倒打一耙的畜生行為驚呆了,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這么一句,只能求救似的看著徐青珩。

    但徐青珩看她的眼神讓她害怕,少不知事的她不懂那眼神怎么好像要吃人一樣,不過往后的歲月中看到這個眼神越清菡就知道該離男人遠著些了,雖然十有八九躲不過還是會被男人拖到床上去。

    徐青珩看著嬌嬌兒似乎被他嚇到了有些怔愣的模樣,狠狠閉了閉眼,也懶得看便宜兒子的蠢樣,只吩咐下去,語氣冷的出奇,“少爺不服管教,綁起來打三十棍長長記性,然后抬回去讓先生給他布置些抄寫作業?!?/br>
    這抄寫作業怕不是要寫三個月斷了手。

    哭天喊娘不服的便宜兒子被拖下去了,徐青珩轉頭看沉默的越清菡。小姑娘最近吃不下飯,廚房里報了好幾次,徐青珩也換了好幾個廚子,最近拿銀子把越家原先的廚子先贖了出來才有了幾分胃口,但還是清瘦了些,衣服都感覺有些松,但更顯得腰肢羸弱,確實勾人。

    徐青珩有時候只想不管不顧的把人往床上帶,日日澆灌等到大了肚子再讓人下床,生米煮成熟飯越家只要不想姑娘上吊就只能認他這個姑爺。

    但有的時候又覺得人家水靈靈俏生生的小姑娘,一出門大把的小子偷看偶遇,不乏身家好人也知道上進的,日后十里紅妝明媒正娶,做個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官夫人,cao持家事等著夫君帶來的誥命,哪個不比他這個老男人強。

    你能對人家一輩子好,可你精心挑選一個,日后在手里帶著成長,也能一輩子對她好啊。

    徐青珩閉了閉眼,突然就累了,淡淡的開口讓越清菡別在意,他日后一定好好管束,又說了些刑部的情況之后便匆匆走了。

    徐青珩那日走了之后,想想便宜兒子那日罵得話,覺得還是別了吧,別拿自己的骯臟念頭玷污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了,下定了決心之后幾日都沒去看越清菡,但還是日日過問不讓下人鉆空子再欺負了她去,一邊吩咐李閩如去查查如今京里適齡未訂婚的好兒郎有哪些,列個名冊呈上來。

    誰承想李閩如這邊聽了他的吩咐,那邊就按下了另一個消息,生生把他剛下定的決心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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