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撒:只要膽子大 上司放產假
再醒過來的時候,哈斯亞疲憊地睜開眼睛,混沌的腦袋運作半晌,他才意識到。 他已經不在辦公室了,他躺在了另一張床上。 這是一間對他來說很逼狹的房間,哈斯亞從小到大從來沒住過這么小的地方,或許只有他家的衛生間大。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從裝修擺設來看,還是很用心的,有一種平民的樸實溫馨。 哈斯亞思緒渙散地想道,他渾身像被拆散架了一般,但還是要起床的,于是他試著抬起右手。 嘩啦的金屬碰撞聲,他臉色一變,看向自己的右手。 手腕上分明拴著一條合金鏈。 他瞠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條有他手腕粗的合金鏈。 誰?膽敢綁架他? 這個問題很快被小破房子的主人解答了。 他那英俊又邪惡的平民秘書——柯麥端著一盤食物進來了。 哈斯亞頓時什么記憶都回籠了,叫他羞憤欲死的色情回憶涌入腦海,使他臉上霎時像打翻了的顏料盤似的。 柯麥看不出那么多,他在床頭柜放下上司的早餐三件套,從容地走到哈斯亞身邊。 他說:“哈撒,起不來嗎?吃點東西吧,我喂你?!?/br> 哈斯亞簡直想不通他怎么敢這樣做,他聲音嘶啞地質問:“你知不知道我在政府里面有多重要?你……” 柯麥打斷了他,那雙黑眼睛出奇得富有侵略性:“我知道,但您發情了不是嗎?作為您的秘書,我已經為您申請了假期,您太久沒有休假,現在可以享受三個月的假期?!?/br> 哈斯亞每年都有三個月發情期,可以選擇去杜鵑精神病院度過,或者干脆在家窩上三個月。 他沒有想到對方會算到這個地步,明明之前就像是激情作案。 “三個月之后呢?你應該考慮的更多才對?!彼啪徚丝跉?,試圖勸說對方。 也是威脅。 柯麥笑了起來,他那張農牧人之子的溫淳面孔霎時撒上陽光般燦爛。 “三個月之后再說吧,您真的不想吃點東西嗎?培根的火候剛好呢?!?/br> 哈斯亞被他油鹽不進的態度激怒,反抗無用,他干脆撇過臉去,擺出一副不配合的樣子。 柯麥看著他,笑容斂起,嘆了口氣:“您不餓的話就算了?!?/br> 沒等哈斯亞松一口氣,他就話鋒一轉:“那說明您還有體力吧?!?/br> 什...么? 一只火熱的手掌已經摸上了他的大腿。 哈斯亞這才發現自己之前居然只穿了一件尺寸很大的T恤,里面什么也沒有。 他驚詫得要命,但柯麥已經掰開了他的腿根,熟練地用手指挑逗下身的rou屄了。 真漂亮啊,哈斯亞先生,常年不見光的身體又白又rou,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軟rou,養尊處優的身體只能勉強接受男人柔軟的舊T恤,那張瘦削蒼白的臉上滿是羞惱恥辱的神色,而那雙綠眼睛還是含著眼淚最漂亮。 剝開軟乎乎的屄rou,他不急著cao進去,反而兩眼放光地盯著熟紅的蚌rou翕張。 那是他昨天的好成果。 哈斯亞不是沒有掙扎,但是發情期之所以是發情期,就在于這期間的他身體并不為理智所掌控,一旦被男人開啟,便全然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完完全全欲壑難填的蕩婦身體。 他本來就文弱,現在掙扎的力道就如同發嗔的小貓,手指抓在男人肩膀上,只留下了指甲刮出的白痕。 他想說幾句不好聽的話,可是男人不知道發了什么邪性,手握著他的大腿一抬,毛腦袋頓時埋進了他的下半身。 “啊?。?!” 在...在舔... 太恐怖了,被舔舐rou屄這件事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要接受都是莫大的刺激,他繃直了身體,大腿頓時夾緊了對方的腦袋。 舌頭,恐怖的寬而長的狗一般的舌頭,不僅舔弄外面,還反復頂弄入口,最后居然放肆地勾纏起那顆小核來了。 哈斯亞又陷入那種空茫的狀態了,抓著男人粗硬的頭發,繃直腳背,他想說點什么,但完全無法構成句子。 “不...啊...放...別...啊啊...嗚...” 那股酥麻的熱流來的很快,似乎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他抽搐著噴了出來,膝蓋羞恥地試圖并攏,卻被男人抬起頭的動作阻礙。 哈斯亞僵硬地看著男人抬起頭來,滿臉饜足地舔了舔上唇。 他說:“哈撒,你好棒?!?/br> 然后他就被翻過去掰開嫩屄,男人粗長帶翹的性器長驅直入,就著潮噴的潤滑,啪啪地cao弄起來。 他只能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被后入著cao噴了一次。 男人笑了一聲,攬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一邊揉捏沒什么起伏的胸rou,一邊問他:“哈斯亞先生的奶子這么平,以后怎么奶孩子呢?” 他被頂得神智渙散,性器不止在他rou屄里肆虐,更像在他腦袋里亂攪。 “啊...哈啊...不奶...” 什么...孩子...怎么可能...他是...獨身主義...啊... “不奶可不行喔,哈斯亞先生喂不飽孩子的話,就得接受特訓才行?!?/br> 特...訓? “這種工作通常是讓丈夫代勞喔,zuoai的時候多幫哈斯亞先生按摩奶子,刺激乳腺,哈斯亞的奶子才會變大,成為能哺育寶寶的合格mama喔?!?/br> 什么...丈夫啊...寶寶mama...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他一邊渾渾噩噩地想著,把胸挺得更高,任身后那個下等人火熱的大掌揉捏并不豐盈的乳rou。 舒服的...讓他...按摩...也無妨... “哈斯亞先生,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被人綁在小房子里,揉奶子cao嫩屄,為什么呢?” 是啊...為什么呢... “因為哈斯亞先生實在是太壞了,對下屬實在太刻薄了?!?/br> 哈斯亞顯然無法接受這種回答,他掙扎了一下,但反倒讓年輕男人cao得更深,頓時腰肢一軟。 “不...” “哈斯亞先生總是把我支使得團團轉,沒有一點私人時間,沒有約會的時間,沒有戀愛的時間,甚至都沒有相親的時間?!?/br> 不想聽...不要說... “但是哈斯亞先生卻一直在那里散發魅力,明明天氣轉涼了,還一直穿著低領口的衣服,是想露出奶子來勾引下屬犯罪嗎?” 蛇種...身體冰冷...根本就感覺不到轉涼啊... “...不是...” “哈斯亞先生還在狡辯,下面的嘴明明都招供了不是嗎?明明發情了還要到辦公室來,難道不是想勾引下屬嗎?故意倒在下屬的懷里,難道不是想被下屬抱嗎?被掰開腿了還在那里叫囂,難道不是激起下屬的欲望嗎?” 為什么...把他說的...那么壞... 哈斯亞嗚咽了一聲,下半身頓時被鑿得更狠,對方又用那種像是要cao進zigong的力道對付他了。 “還想辯解嗎?放蕩的上司先生,作為懲罰,給找不到伴侶的下屬生個孩子是理所應當的吧?” 說著,對方一只手掐弄起鼓脹的乳粒,另一只手卻握住了他早就被榨干的roubang,快速擼動起來,性器也鑿得一下比一下狠,對zigong發起激烈的進攻。 哈斯亞已經沒有空去想更多。 伴侶...下屬...孩子... 懷孕? 男人終于叩開了zigong的大門,強硬地擠了進去,在溫暖濕潤的桃源鄉入口反復cao弄。 哈斯亞無法忍受這種折磨,再度抽泣起來,卻被興奮的年輕男人掰過臉龐攫取唇舌,野獸般直白熱烈的黑色眼睛盯住噙淚的綠眼睛,他連呼吸的權利都被掠走,激烈的性愛讓他像個被劫掠一空的可憐妓女。 所幸激吻只是暫時的,對方很快放開他的唇舌,一面強勢地再度侵犯無力的zigong,一面湊在他耳邊低語。 “哈斯亞先生,我要讓你懷孕?!?/br> 幾乎是同時,他瞳孔一縮,猛地挺腰,身體抽搐,在身后男人的灌精中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