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水下窒息性愛/噩夢/在池邊被cao哭/沙粒鉆乳孔沁出血珠)
連玨是在睡夢中被原野叫醒的,額頭抵在原野的后背上,被對方毫不留情地直接拉著胳膊拽了起來,連玨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還沒從幾個小時前的性愛中緩過來。 “再不起來我就要cao你了?!痹罢f著,駕輕就熟地分開他的腿。 “不行…!”連玨這才有了一點意識,掙扎著爬起來,把頭發攏到腦后,赤身裸體地走向浴室洗漱。 原蕭在大堂的沙發上和一個娘里娘氣的男服務生聊天,連玨穿著亞麻材質的工裝連體褲走過來,頭發已經梳成了精致的馬尾,他現在沒有半點昨晚在床上渾身裹挾著各種體液放肆yin叫的模樣。 連玨的身材很好,皮膚緊致,他的肩并不寬,且很薄,但好在脖子細長,頭臉都很小,腰又細,屁股挺翹,腿部肌rou線條流暢漂亮,整個人瘦而不柴,不作表情的時候像極了一尊會活動的材質上好的玉雕。 凌晨三點的山頂還很冷,霧氣繚繞在整個山谷,樹木在天色下也是黑乎乎的一片,連玨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氣,從鼻腔到肺里都彌漫著冷意。 三個人蓋著帶來的毯子在石頭上坐就著,屁股底下一片冰涼,石頭太硬,連玨坐著不舒服,隔幾秒就扭動起來,又偷偷把手墊在下面隔開濕冷的侵襲。好在原蕭正在發消息斥責江衛衛沒有起床的惡劣行為,并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遠處天際出現一條蜿蜒細長的金線,轉而變成純粹耀眼的大片金色緩慢上升,被層疊的白云割裂,一縷縷地滲透出來,一輪紅日搖晃著浮現。 連玨看的出神,突然手機叮的一聲,收到原野發來的一張圖片,他低頭打開,呼吸霎時停滯。 照片里光線昏暗,黑色的大床上躺著一具yin蕩的rou體,細密的汗珠反射著屋內的燈光,紅繩像一條盤踞的蟒蛇,牢牢地捆綁著白皙結實的腿部拉扯在床頭,露出肥軟的屁股和緊咬著按摩棒的后xue,可憐的xue口黏乎乎的,被撐成幼兒手臂的大小,周圍的褶皺幾近透明,繃直的腳背出賣了主人所經受的連番快感和刺激。 連玨不敢看自已咬著內褲哭泣到眼淚模糊的臉,他的手顫抖著幾次才成功刪除,急躁的快要哭出來。 “真好看啊,”連玨聽到原野感嘆,他慌張地抬起頭,發現原野正在似笑非笑地看他,“這日出是不是看的很值?” 連玨用嘴形說了句:不要,原野。 原野笑了,朝他晃了晃手機上另一張紅腫的xue口流淌著乳白色jingye的圖片。 原蕭讓連玨給她拍照,拍完興奮地拿著他的手機觀賞自己的美貌,連玨緊張地站著,原蕭要把手機還給他的時候才勉強松了口氣,看到原野發來一張圖片。 “什么啊,”原蕭好奇,順手點了進去,“哥你離的這么近還給他發什么消息?!?/br> 原蕭話音還沒落,連玨頓覺眼前天旋地轉,整個人像被凍僵一般,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甚至能聽到心臟猛烈跳動的呯呯聲,像一把大錘砸在他脆弱的神經上。他囁嚅著發出幾聲簡單的音節,原野看他似乎是被什么巨大的恐懼吞噬了,慘白著一張小臉。 “你都不給我拍這么好看的照片!”原蕭抗議起來。 連玨這才發現,原野發給他的,是偷拍的自己沐浴在光下虔誠地閉著眼仰起臉的側面,發絲被風拂在臉上,身后就是一片翁郁的山色。 他被抽干了力氣,腿軟地快要站不住,山谷有鳥鳴聲響起,連玨嘴唇發白,搖搖欲墜地看著腳下。 下山的時候連玨仍然失魂落魄,好幾次踩空,被原野眼疾手快地扯了起來,他牢牢攥住自己的手機,像攥著什么天價的寶貝,原蕭好幾次和他說話都沒聽見。 回到房間的連玨異常地溫順,原野卻反常地并不理他,甚至連四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故意離他很遠。 連玨心里發慌,從來都是原野強迫他上床,還沒有像現在這樣視他若無物。 直到晚上睡覺,原野也沒有和連玨說話。 連玨聽著窗外若有若無的蟲鳴,仿佛又回到那天以前夜夜難以入睡的日子。此時原野背對著他睡著,把他滯留在漫長的夜晚里。 后半夜氣溫驟降,原野醒來感覺一具帶著涼意的身體貼緊了他,連玨睡得并不安穩,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夢話,沒一會開始揮著雙手,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是…不是我……”連玨閉著眼不停地嘟囔,“原蕭…裴姨……不是我…原野…別!原野!啊——??!” 他尖叫著醒過來,發現原野正眼神兇狠地看著他,連玨冒著冷汗,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為什么大家都這么可怕地看著他。 “你夢見什么了?”原野捏著他的下巴,他眼神冰冷,像利刃一樣朝著連玨地心口猛地捅了進來。 “疼…”連玨痛呼,“我不知道…” “我他媽問你夢見什么了!” 原野手上青筋暴起,如同抓一只小鳥一般掐著連玨的脖頸把他拎了起來,連玨嚇得直抖,憋的滿臉通紅,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雙手死命地掰他的手指:“咳…咳咳,我沒…大家都要…把我推下山…” 連玨沒有撒謊,他確實只記得這一個場景,他在原野家里,裴姨做了他最愛吃的紅豆年糕,連玨開心地端起來,卻發現突然變成了一塊血淋淋的生rou。 畫面突變,連玨突然站在山頂,裴姨滿身是血,披頭散發地站在他身邊。原蕭和原野不停地逼問是不是他殺了裴姨,他極力的辯解,兩個人怒目圓睜,伸出陰森的手臂將他從山上猛地推了下去! 連玨顫抖著回憶夢中的場景,原野聽后表情更加可怖,像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嗤笑道:“不是你是誰?連玨,你以為你和罪犯有什么區別?” 他說完大力扯著連玨出了房間,赤裸的連玨踉蹌著往前走,原野直接把他扔進泉水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今天也讓你感受一下死亡的滋味?!?/br> 說完他便下了水,捂住連玨的口鼻把他壓進水里,連玨促不及防,恐懼像漫無邊際的泉水一樣攫住了他的心臟,他不會游泳,和外界唯一的聯系就只有原野從背后捂住他的那只手。 窒息感一點點蔓延,連玨恐慌極了,四肢用盡全力撲騰起來,目光所及之處只有被擊打的水流,它們變成一張張密網,順著對面嚴絲合縫地把連玨緊裹,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收緊,緊到要把他五臟六腑擠碎。他的右腳抽筋,疼痛刺激著敏感的神經,連玨眼前一片霧蒙蒙的,如沙塵暴席卷一般昏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徹底沒了力氣,大腦像是被糊住了一般,他想張大口呼吸,想喊原野的名字,眼前一陣陣發黑,他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就要死了,又走馬燈地想起那盤紅豆年糕,想起今天在山上原野給他拍的照片。 “哈…啊哈…咳咳……!” 原野突然把水里的人拎了起來,連玨軟軟的,本能地拼命張大嘴呼吸,胸腔一陣刺痛。他掛在原野的身上,死死地扒住對方的胳膊,指尖用力到發白,胸膛劇烈起伏,脆弱的一折就斷。 “舒服嗎連玨?”原野逼他看著自己,看見連玨盛滿淚水哀求的眼神,心里一陣煩躁。 原野無法平息熊熊的怒火,他把連玨翻身推在池壁上,借著泉水潦草的擴張后直接插入了他的后xue。 “唔……啊——??!” 連玨接收到后xue傳來的疼痛叫了出來,身后的人毫不猶豫地伏在他身上cao干,熱鐵一般的性器全根沒入,狠狠地貫穿著柔軟的腸道,原野的性器太大,仿佛要直接把人干穿,連玨前面就是池壁,性器被蹭疼,只好全力向后撅著屁股迎合原野,卻被對方cao的更深了,連玨再也忍不住,前端一股股射出精來。 “怎么會有你這么sao的人?”原野察覺到他的動作,掐著他的腰頂弄連玨的敏感點。 “啊……嗯啊…我沒有…”連玨想說不是他想的那樣,卻換來更密集的搗弄,“啊?。?!別……太疼了…!” 沒有潤滑的后xue吃的費力,連玨渾身軟成一灘水,上半身趴著,胸膛貼在池邊的石頭上,rutou被石頭不規則的邊緣磨腫,乳孔大開,很多細小的砂礫藏了進去,血絲一點點滲出來,手肘和下巴也擦紅了一片。 身后的討伐還在繼續,連玨已經疼地叫不出來,本能地張著嘴不停的吸氣,他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半閉半睜,沙子進了眼里出不來,磨的眼淚嘩嘩地流,看著好不凄慘。 “沙…沙子…??!”連玨的手扒著石頭叫身后的人,話被頂的連不成句,“原野…眼睛里,有沙子……” 原野無心聽他說話,挺身把又漲大了幾分的性器狠狠快地鑿入他的體內,連玨的小腹頂出一個可怕的突起。 “慢…啊…慢點……啊啊?。?!”連玨承受不住地嬌喘,染上情欲的嗓音已然變調,“不行…太大了…啊哈……” 原野快速地cao弄了幾十下,俯身再次捂住連玨的口鼻拖下水,一邊在他體內射精一邊擼動連玨的性器。 連玨像觸電一樣瘋狂顫抖,窒息感來的比剛才更快,致使他快要被連綿不絕的快感淹沒,恍惚間看見眼中那粒細小的沙子浮了出來,隨著水流晃動,他眼前白光一閃,水中頓時漂著絲絲縷縷的白濁,又倏地被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