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送了一血(游戲中毒,沒出血哈)
魏湛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荒謬的夢,夢的開頭很可怕,他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顆生化植物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曾經和戰友聊葷話的時候聊過,那生化植物居然伸出了很多的觸手,將他一陣折騰,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連續幾天逃避的問題也更加明顯,他居然被那些觸手弄得出水了,最后居然還被分外粗大的觸手插入了自己的屁xue。 [啊…啊啊…嗚嗚…] 快感不斷地充斥著魏湛的腦袋,他覺得自己都不像是在做夢,而是真真正正地被一根嬰兒手臂粗的觸手在屁xue里面進進出出,一點都不難受,甚至他還想讓那根觸手再快點,不要這么磨蹭。 再快一點,就是那里! [啊…啊…] 現實里的魏湛已經爽得無法說話,只能發出舒服的聲音,帶著一點欲求不滿。常玉狠狠地對著魏湛的屁xue抽插,每一下都帶出點sao水,沒力的小嘴軟軟地含著roubang,承受著roubang兇狠的抽插,常玉嘴巴上的動作卻溫柔在他的背上吸吮著,吸出一片片吻痕。 [湛湛里面好熱,好舒服,好會吸…] 常玉在魏湛耳邊吐氣,感覺到身下的人在無力地顫抖,伸手繞過魏湛的腰,摸到他的前胸,色情地揉了揉他厚實的胸肌,還用準確地掐住了他的rutou,用指肚去掐住因為動情而立起的乳尖,或輕或重地捻著,又用力地將rutou往外扯。 魏湛在夢里又遭受了觸手的折辱,明明已經被觸手全身束縛住,像女人一樣被插入,還因為快感而失了神,現在還被觸手褻玩著胸肌rutou,要不是他繃緊的roubang帶來的快感,還有一次又一次無法射精高潮讓他已經感到疼痛感,他覺得自己都快變成了女人。 [嗚嗚…] 長久的快感和無力感讓魏湛在夢里已經放棄了反抗,現在的他特別想要射精,但偏偏就是射不出,前端已經有點漲痛了,現在還被扯著rutou,整個人都要發瘋了,但屁xue里面抽插的觸手是那么粗,那么滿足,他甚至為了再深一點還晃了晃腰。 [湛湛這么舒服么?]常玉還想著魏湛之前和小教官的互動,心里吃著醋,公狗腰不停地向前頂,[怪不得總是和男人打情罵俏的,是不是想找別人cao你這saoxue?!] [嗚嗚…嗯…唔…] [湛湛總是在外面亂發情,是不是saoxue癢,流水了欠cao?]常玉欺負魏湛全身無力,狠狠地往他的屁xue里面頂,就沖著前列腺的位置蹭,想聽到魏湛的回應,一手將魏湛就著插入的姿勢抱坐起來。魏湛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就著自身的體重坐在常玉胯下,體內的roubang一下子頂到了最深。[湛湛夢里也可以說話哦,舒服就說出來,想要就說出來,是不是想讓人caosaoxue?嗯?!] [啊,別,好深!] 魏湛被頂到敏感的前列腺,整個人一顫,聲音因為常玉的解禁變得清晰,夢里說的話能清楚地傳回他的耳朵,讓他變得更加敏感,隨著常玉的抽動發出一陣陣呻吟,[啊…啊,太快了…啊嗚!]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常玉的控制欲終于得到了滿足,亂吃醋的心也得到了平復,看到魏湛因為快感而搖了搖腰部,他滿意地舔了舔嘴,又附身叼住魏湛的耳朵,舌頭往魏湛耳洞里面鉆,[湛湛是想要我慢一點么?] 用力掐著魏湛的乳尖,但夸張的速度卻慢了下來,緩緩的頂進最深處,停著不抽動,在魏湛屁xue里面慢慢地蹭。 [嗯哼…好痛,嗚嗚…好癢…] 魏湛難受地掙扎了一下,明明纏住自己的植物那么兇,怎么突然緩了下來。[嗚嗚…快點…] 常玉也不急,輕輕吮著魏湛的脖子,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一手掐著他的乳尖,一手摸到他的卵蛋不停地揉弄,讓敏感的魏湛整個人抖了抖。 [湛湛想要什么,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呢?] [啊,別揉,別!] [湛湛這是想射了么,被掐得很舒服吧,說出來才能給你射哦。] [啊…啊,好癢,快…快,我快射了,嗚嗚…] [湛湛是個亂發情的壞孩子,]常玉放開了魏湛的卵蛋,兩手用力地掐著他的胸肌,[湛湛的胸好rou哦,是不是可以出乳汁了?] [嗚嗚…不要,沒…]魏湛軟在常玉的懷里,身體上盡是常玉弄出來的紅痕,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色情,這么強壯的男人現在只能癱在常玉的懷里,整個人任由常玉cao弄,他無力的樣子顯得分外誘人,[下面,嗯哼,快,快點動…] 常玉吻了吻魏湛,抱住他的腰,開始輕輕上下顛,聽著他發出微弱的呻吟,惡趣味地拉著他的手覆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湛湛摸到了么,我的roubang在這里哦~~湛湛現在懷著我的roubang呢。] 魏湛發抖地承受著常玉的抽動,整個人已經失去了常理,坐在常玉的胯上雙腿分開,現在還伸手摸著自己肚子,有點害怕又有點滿足,嘴里不禁喃喃,[好漲,啊…好大…] [湛湛里面軟軟的,好像女人的逼哦,]常玉吻著魏湛的脖子,雙手卡在他的膝蓋窩,手臂一環抱,將魏湛整個人抱了起來,腳在地上一站兩人便離開了床,[湛湛不怕,現在就喂飽你下面的小嘴哦。] 離開了床的魏湛整個人的重量都在屁xue,像是成了一個人形的roubang套子,就是為了給常玉使用的,前列腺摩擦的快感讓他一直在頂端快要爆發了,但卻偏偏射不出來。 [嗯哈…想要…啊,射…] [湛湛那么想射么,想射應該叫什么?] [想,想射…]魏湛那處兒已經憋得紫紅,整個人已經是快感得奴隸,反正就是在夢里,他無力抵抗,而現在的快感卻在折磨他,聲音都帶著一絲委屈,[想…] [湛湛要記住了,以后想要射的時候,就要記得叫我哦,]常玉不忍太過折磨魏湛,又在他脖子上肩上種下一個個草莓印,[湛湛,我想射了,老公,都射給你好不好?] [嗯啊…嗚嗚…老,老公…]魏湛被常玉折騰得快去了,聽著常玉的話,先是喊了老公,聽得常玉一陣激動,將自己roubang緊緊埋進魏湛的屁xue之后,終于射了進去,本來人類的jingye都只是常溫,但常玉沒有經驗,自身的功法和陰陽珠子一運起來,本來就是一個虛體,能量形成的jingye熱熱的,一下子將魏湛燙得一顫,常玉也沒鎖住魏湛的roubang,魏湛尖叫著射了出來。 [常玉!] 常玉將魏湛放回床上,看著他被折騰出的印子,差一點就再提槍上陣,但想著這樣控制魏湛太久不好,而且陰陽珠子已經在吸收屁xue里面的jingye了,初次承受還是緩緩,畢竟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常玉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魏湛那圓潤的屁股,又咬了兩下,想了想,為了不讓這誘人的小嘴流出jingye,用一個小小肛塞堵了進去,聽到魏湛發出不滿的哼哼,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后背,又認命地打了盆水,給魏湛擦干凈了身體。 不一會兒,再叫醒魏湛的時候,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 魏湛一身疲憊,感覺今天的鍛煉有點太過了,身上已經穿上了一套干凈的運動服,應該是常玉給他換的,還擦干凈了身體,正如前兩天那樣。 [湛湛你醒了?] [嗯。]魏湛剛坐起來,準備下床,就覺得自己屁股一陣異樣,雙腿一軟坐不起來,[這,我…我…] [湛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我…]魏湛有點難以啟齒,整個人坐在床上不敢動,從屁xue里傳來的酥麻讓他有點膽怯。 [怎么了湛湛,]常玉溫柔地俯身,摸了摸魏湛的臉,[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說出來哦。] 被常玉這么一哄,魏湛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屁股里面塞,塞了什么…] [湛湛說的是這個哦,]常玉坐在了魏湛旁邊,笑得一臉溫柔,輕輕地摸著他的大腿,[之前在外面湛湛不是很容易就發情了嘛,剛才湛湛在睡覺居然也發情了呢。] [什么?!] 魏湛想起了剛才自己的夢,夢里那將他束縛的植物,還有那些給他帶來快感的觸手,想著想著他的臉都紅了。 [對啊,湛湛最后還大叫著就射精了,]常玉摸到了魏湛的大腿根,色情地揉著他大腿內側,[湛湛是不是做夢了,屁股里流了很多水呢。] 魏湛的臉又紅又黑,要是別人說這個話,他肯定惱羞成怒地打過去了,但在常玉面前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好像被發現了身體那么敏感,連續幾天的忍耐居然讓他做了那樣的夢,但他還是本能地拒絕了,[沒,沒有做夢…] [這樣啊,]常玉心里偷笑,倔強的魏湛沒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多么容易被拆穿,但這般羞怯的樣子真是想繼續欺負他,[那湛湛的身體也太sao了,睡個覺都能流那么多sao水,幸好我及時給你堵住了,否則床單都要濕了,湛湛該不會還會隨地大小便吧?] [當然不會!] 魏湛強調地說道,臉上是越來越紅,卻又一件倔強的樣子,連看都不敢看常玉的眼睛,顯然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 [但如果湛湛又突然發情怎么辦?]常玉將人摟了過來,惡作劇地揉了揉他的屁股rou,[要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可救不了湛湛哦,到時候湛湛肯定又射了一褲子,sao水流了一地。] [別,別說了…]魏湛羞得不敢抬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身體變得那么敏感,但常玉這般為他著想的樣子讓他不好拒絕,而且如果他真的又在外面發情的話,后果讓他不敢想下去。 [要不之后給湛湛穿尿片吧,至少不怕濕褲子啊。] [我…]魏湛越想越難堪,整個人都燥得想要逃跑了,只能縮在常玉的懷里,光憑想象,就不是一件能見人的事兒,[別…] 看著魏湛越來越難抵抗,常玉干脆將人抱在腿上,一手輕輕揉著他的屁股,一手繞過他的腋下輕輕捻揉他的rutou,[湛湛你看,這樣會不會發sao?舒服么?] 魏湛舒服得直哼哼,他當然不知道在他體內的陰陽珠子正在吸收常玉就在他體內的jingye,此刻他的身體特別容易受常玉影響。 [是不是舒服得要流sao水了?嗯?]常玉叼住魏湛的唇,在他嘴里肆掠地勾著舌舔著牙,吻得魏湛合不上嘴唾液都往外流,[湛湛你看,你真是哪里都在流水呢。] 魏湛回神,整個人又紅了,軟在常玉的懷里,雙手情不自禁地環在常玉脖子上,平時的強硬此刻都丟了,受體內陰陽珠子的影響,變得軟乎。吻過又摸過,好一會兒常玉才放過魏湛,想他鍛煉了一天,又被自己折騰了那么久,憐惜地喂他喝了杯水,難得魏湛還能好好地喝完水,但喝完就看著常玉,一臉欲言又止。 [怎么啦,]常玉摟著魏湛,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晃了晃,結果魏湛臉上更急了,[湛湛想說什么呢?說出來,我聽著呢。] 魏湛張了張嘴,紅艷的嘴巴委屈巴巴的,[想,我想撒,撒尿…] [就這么一會兒又忍不住了么?] 暗地將魏湛胯下的控制給解了,之前鍛煉后也沒讓他如廁,還折騰他好一會兒之后只讓他射了精,也沒出尿,現在的魏湛已經忍耐了好久了。 [就揉了兩下就受不了了?之后可得穿尿片了哦。] [我,不是的,我…] [不是什么?湛湛現在是不想撒尿么?]常玉伸手在魏湛胯下按了按,憋得魏湛整個人都在顫抖,[湛湛現在連撒尿都控制不住了么?] 魏湛抓住常玉的手,身體因為憋尿而緊繃著,臉上還帶著潮紅,[我,想要尿…] [是不是忍不住了?這樣可不好,還穿不穿尿片了?] 魏湛想拒絕,但又控制不住想去廁所,被常玉這么一揉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妥協道,[穿…] [湛湛說什么呢?要說清楚一點哦,穿什么?] [穿,我穿尿片…] 說完的魏湛羞得窩在常玉懷里,又難耐地對著他脖子里吐氣,[我,我要撒尿…] 常玉見好就收,將人一把抱起來,走進廁所,哄著魏湛叫了好幾聲老公再將他的褲子脫了,像給孩子把尿的姿勢抱起讓他好好尿了出來。 尿完之后還給魏湛再固定了一下肛塞,穿好褲子帶回房內,魏湛已經羞得不能直視他的眼睛,就連喂飯都得哄著。 魏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個人變得那么虛弱,特別是心理,幸好在他身邊的常玉沒有嘲笑他,雖然常玉臉上的溫柔讓他很不習慣,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他可以堅強起來的。 迷迷糊糊的魏湛被常玉喂了飯,就慵懶地脫衣睡覺了,等常玉收拾好上床的時候,他還伸手將常玉當成大枕頭一般抱著,聽著常玉給他拍著背又熟睡了過去??粗绱诵湃巫约旱奈赫?,常玉心里閃過一絲內疚,輕吻了魏湛的額頭,一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感覺著陰陽珠子的運作,配合著吸收溢出的能量。 [好夢哦,湛湛] 第二天起來的魏湛已經充滿活力了,但今天的他并不打算去鍛煉,反正張圖一還沒給他回復,他準備帶常玉出去走走,這可把常玉樂壞了,雖然兩人在他的暗示下確定了關系,但現在魏湛說帶他出去溜達。 兩人溜達≈約會。 這可約等于兩人約會了呀,完全不管學校軍訓如何,魏湛在常玉服侍下穿好衣服,就算屁股里面塞個塞子依然走得有模有樣,完全不是問題。 [湛湛我們去哪里丫?] [走走就知道了,問那么多干嘛。]魏湛將錢包和手機都丟給常玉拿著,自己像老板一樣輕松,走去宿舍還碰到準備集合的黃平和胡汴,打個招呼,對方就匆忙地趕去集合了。 常玉和胡汴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 魏湛和常玉走出校門還打不了車,得走到路口邊找車,路過那天四人吃飯的餐館時還聽到里面有聲音,這么早還沒營業但里面的人似乎挺多的,魏湛也沒留意,大爺似的地帶著常玉走過,沒看到常玉眼里一股惡作劇得逞的惡意。 打上了車,東拐西拐的來到了購物廣場,常玉在車里暈乎乎的,還是不習慣這世界的工具,跟著魏湛進了商場,里面琳瑯滿目的商品,看花了常玉的眼,這里可比常玉耗費能量變出來的東西更多花樣,更多款式。 看著常玉像是鄉下人進城一般的樣子,魏湛也沒有嫌棄,只是覺得有必要多帶他出來走走,作為自己的人怎么可以被這么點東西看花了眼? 這里走走那里逛逛,魏湛最后帶常玉去到了手機店里面,指著最新那幾款產品讓常玉挑一個。 [湛湛是特意帶我來看手機的?] 常玉愣了愣,沒想到魏湛心里還記得昨天自己說過的話,心里一下子滿滿的,昨晚自己還將他一陣折騰,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好??! [你都是老子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手機?老子找不到你怎么辦?] [湛湛你真好!] 常玉直接說到,他這么直白的贊揚和魏湛以往的女朋友都不一樣,雖然說以前也在床上被贊過,買小禮物一般也會表示一下感謝,但看著常玉那直白的眼睛,魏湛就覺得他傻,怎么會覺得自己好的那種傻。心里莫名有點期待,伸手揉了揉常玉的頭發,魏湛嘴上語氣還是不屑,[那當然不看我魏湛是誰!] 隨后服務員給常玉顯示了一下手機的功能,聽到能拍照錄像,常玉的眼睛就亮了??吹剿敲磁d趣,魏湛干脆給他再配了一些電子設備,什么攝像頭和手提電腦之類的,然后又被常玉要求去買了些成人紙尿片,魏湛不好意思地瞪了常玉一眼,但最后還是沒有阻止,兩人大包小包的回了宿舍,都已經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