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夾得太緊讓粉筆斷掉【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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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吧開始吧!” 月暮催促著,原本按在她肩上的手往下移動,隔著素色的囚服抓捏并沒有被保護的雪團。 “別嗯……”乳尖被捻弄拉扯,觸電般的感覺竄過脊背,許檸嗚咽著揪緊了手里的布料。 一根還不如小少年手指粗的粉筆鉆入了細小的縫隙,并沒有磨圓的邊緣刮蹭過柔軟細密的rou壁,刺激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jiejie放松點,夾斷了可就……不好了噢?”月昭輕笑提醒,卻故意咬了她大腿內側的嫩rou一口,指尖推著逐漸被濕潤的粉筆前進。 “啊嗯……不行……”大開的雙腿繃得緊緊,而敏感的媚rou則不聽話地收緊,違背了少女的意志。 因為羞恥而閉緊了雙眼的后果,就是對xue道里的異物感受得一清二楚,細長圓柱不像roubang那樣有彈性,生硬又肆意地戳著嫩rou,制造出奇異而緊張的刺激感。 “jiejie這里好硬呢,是很喜歡粉筆嘛?”月暮干脆將素色的囚衣掀起來,兩只手毫不客氣將雪團揉捏成各種形狀,“月暮下面也很硬噢,要不要摸摸看?” 用純真的語氣提出邪惡的疑問,他與哥哥相視一笑,目光轉移到開始吞吃第二根粉筆的saoxue上,碧綠的眸子泛起笑意。 “不嗚……我不要摸——”明明想掙扎,又害怕把xue里的粉筆夾斷,許檸欲哭無淚的,只能任由月暮拉過她的手,穿過床頭鐵制的欄桿摸向他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的下身。 尺寸相當不符合他們看似未成熟的軀體,又熱又硬地戳著她的手心,甚至把頂端的清液涂抹上去。 “嗚嗯……不行,啊哈……”四肢都被壓制著,許檸全身都因為下腹的sao動而變得軟綿綿的。 隨著抽泣而顫抖的身軀十分惹人憐愛,兄弟倆饒有興致地四處探索,四只手幾乎要摸遍她越來越熱的嬌軀。 “jiejie,三根了噢?”月昭獎勵似的親了口沾滿蜜液的蚌rou,舌尖輕挑就聽她“呀”的嬌呼。 “嗯……?不過還能繼續塞吧?”月暮看也不看便下了結論,專注于握著她的手擼動自己的roubang,“哈……jiejie的手好軟好舒服……” “不要再……” “當然可以塞了——”黃色粉筆在手中打了個旋兒,月昭笑著打斷了她的乞求。 “嗚嗚……不行,不要再啊嗯——”許檸顫抖著,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兩個小少年。 好幾根交叉捅入的粉筆,硌得緊窄的xue道難受至極。 無論是長細的圓柱,還是十分奇怪的圓弧形棱角,都毫無章法地戳弄著媚rou,剮蹭得細密的rou褶不住收縮。 “唔……”一股股奇怪的電流隨著rou壁的蠕動而輸送到全身,她除了咬牙忍耐以外別無他法。 “哎呀,好像真的只能塞四根呢?!睂嶋H上并不驚訝地說著,月昭放下了手里的藍色粉筆,如寶石散發出熒光的幽綠眼眸里充斥著失望。 “真的嘛?”月暮撇嘴,小臉上是因為被撫摸性器而蔓延的紅暈,“哈……居然被jiejie贏了?!?/br> 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氣,啜泣聲漸漸變小,許檸不自覺抓緊了手里的roubang,細嫩的掌心把青筋的搏動描摹得一清二楚。 “快拿出來,嗯哼……” “不過——jiejie這里還有一個洞呀?”月昭笑嘻嘻的,手指戳弄著被yin液淋濕的另一個xue口,指尖頓時沾上一層滑膩的亮光。 “不要!不可以!”終于明白了杰拉德給她清洗后xue的緣由,少女嚇得猛然收緊下身,兩眼蒙蒙全是淚花。 只有她能聽到的“咔嚓”聲在體內震蕩,驚怕的表情僵在臉上,許檸似乎被丟進了冰窖里,渾身的血液都凍得要結冰。 “嗯?怎么了jiejie?”月昭明知故問,指尖在菊xue口打了個轉兒便直直往上,戳進了收縮個不停的花xue里,“是不是夾得太緊,粉筆斷掉了……?” “啊哼……沒,沒有……”被他因為壓低而顯出欲意的少年嗓音所驚醒,她連忙搖頭,可惜太晚了。 纖細修長的手指夾著斷裂的粉筆拉出來,yin靡的銀絲還在裂口與張合著的rou縫之間牽連,反射出色欲的光暈。 “jiejie輸了呢?!痹履焊┫律?,如惡魔即將侵犯祭品一般在她耳邊低語,又接過哥哥遞來的粉筆在她驚喘著的粉唇上勾勒,“而且還撒謊了,看來要好好懲罰呢?” “不嗚……”甜澀的味道流入口腔、在舌尖蔓延,許檸絕望地啜泣著,“明明是……” “明明就是五根啊?!毙∩倌暝谒矍盎瘟嘶螡皲蹁醯姆酃P,又一下子丟到地上,“所以——” “輸了就要聽話噢,jiejie?!睂㈤L短不一的粉筆一一掏出,月昭沾滿粘液的手指趁她不注意便戳進窄小的菊洞,肆意摳弄著敏感脆弱的rou壁。 “唔啊……那里,不可以啊啊——”淚水一滴滴滑落,卻不能發泄她心里的委屈和難受半分。 這場游戲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贏的可能。贏的只有制定規則的人,而不是她這個被玩弄的角色。 無論是沉舟,還是眼前的雙胞胎,又或是那兩個獄警…… 掙扎的身體越來越無力,無法阻止小少年對她后xue的擴張。 “jiejie里面好緊,但是應該不會壞的吧?” 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兄弟倆抱著坐在并不大的床上,宛如夾心餅干之間的糖漿。 溫熱的鼻息落在她的耳后,激起身子本能的顫抖,脊背也升起一股酥麻。 “試試就知道啦?!备绺绨参苛说艿芤痪?,掰開她的大腿,跪直了身子將早就漲得難受無比的粉色rou莖捅進那張流口水的小嘴里去。 “啊哈……不要嗯……”屈辱的淚水還未順著面頰滑落,就被小少年舔走。 許檸推搡著他竟然意外有著漂亮曲線的胸膛,即使努力往上抬起身子,終究還是躲不開roubang的入侵。 被粉筆挑逗得饑渴不已的xuerou,違背了她的意志自顧自往少年的性器上簇擁而去,十分貪吃地拉著它往深處去。 “啊……好舒服……”兩手順著少女扭動的腰肢往上,抓住兩團顫抖的雪乳,月昭故意撤出一點再往里頂,果不其然聽見她軟媚的嬌呼。 帶著哭腔的呻吟非但沒有引起兩個惡魔似的少年的同情,反而讓他們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哥你好了嘛?我要忍不住了——”火熱的rou莖在兩瓣水蜜桃似的臀rou之間磨蹭,馬眼溢出的前精糊在她的腰窩里。 還不等兄長回答,月暮便迫不及待地用指尖掰開粉嫩的xue眼,挺著腰舉起長槍就往xue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