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潮了就算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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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不管她如何傷心,早就被開發過的身子都會做出原始反應。 媚rou蠕動著包裹粗長火熱的入侵者,細密的褶皺紛紛張開來,企圖容納進可怖的巨物。 “你也沒那么喜歡他吧,水流了這么多——”收回撐在xue口的手,沉舟將指腹上的蜜汁涂到她為了喘息而張開的唇上,又過分地往里探去。 “很喜歡被男人cao???只要是個男的都可以吧?” “才不是嗯……出去啊嗚……”她又羞又氣,別開頭的動作慢了幾分,甜澀的味道在舌上蔓延開來。 紅暈在面上變得更濃,似乎永遠都不會消退下來,就連水汪汪的杏眼周圍都泛著粉。 xue道抗拒似的緊縮幾下,卻無法拒絕粗長性器帶來的強烈快感。蜜汁從深處噴涌而出,澆在男人的性器上使得它又脹大了一圈,撐得xue道滿滿當當,而她的喉嚨也盈滿了飽脹的感覺。 即使是被迫的,即使那人是一個兇惡的囚犯,少女的身體依舊yin蕩又誠實,甚至在他言語的羞辱下涌現出更多火熱的欲望。 許檸閉上浸滿絕望的杏眸,也不管他之前的警告,咬住了被淚水打濕的床單決心不叫出聲來。 悠哉悠哉地將她散在背上的烏發撥到一邊,沉舟終于掐緊少女纖細的腰線,跪直了身子開始帶著凌辱意味的cao干。 “出去?好啊——”勁腰微微往后撤,roubang便將藏在褶皺里的蜜汁刮在一起,還未到出口又狠狠地捅回去,幾乎要將最底還未做好準備的花心撞開。 “啊唔——”強烈的快意洶涌而入,許檸哭著咬緊了口中的布料,整個身子都拱了起來。 就像一只被干得狠了的小母獸,不自覺扭動著腰肢,xue道也討好地吮吸著那不容許抵抗的雄性性器,仿佛要把能孕育生命的jingye給吸出來似的。 男人的指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著,看似溫柔,實則愈來愈往中央靠攏。 許檸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他狠狠按壓下腹的動作給逼得又是一聲悶哼:“哼嗯……” 花心的位置讓他按得酸軟無比,又被碩大的guitou不斷頂弄,一連串的快感就好似狂風暴雨一般朝她襲來。 眼前是一片蒙蒙的黑色,無法承受巨大快意的身體試圖蜷縮,指尖發梢都顫抖個不停,許檸甚至覺得自己要被沖刷得靈魂都離體了。 “都能吃得這么深,嘖,看來還真有男朋友呢?!?/br> 沉舟不等她動作,就開始了激烈的抽動,一下下撞得極深,把還未完全適應的xue壁捅得都抽搐起來。 “不啊啊——太深哼啊……” “呃嗚……”口中的布料早就被濡濕,把嗚咽蒙上一層悶聲,也將她心中男友的面容模糊掉。 盡管許檸死死攥緊了床單,身子還是被頂得不住往前,兩只被腳銬銬住的腳踝無力地落在床上,冰涼的金屬磨得嬌嫩的肌膚發紅。 可再怎么疼痛,在宛如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前也可以忽略不計,從來都是被男朋友溫柔對待的xiaoxue,措不及防吞入攻勢洶洶的rou莖,立馬受不了地抽搐起來。 粉嫩敏感的xuerou已經被撐到了極限,細細密密的褶皺隨著rou莖的進出而不斷被摩擦、翻動,扭曲的青筋又把它們收縮的企圖給磨得粉碎。 只剩下連綿不斷的電流炸開,一瞬間就傳遍了哆嗦著的嬌軀。 意識逐漸遠去,只剩下身體在那打樁似的撞擊下做出本能反應,她口中也只有模糊的呻吟:“嗚……呃嗯……” 為了保護xue道不受傷而泄出的大量蜜液,盡數被鼓脹的卵囊拍打成了白沫,糊在翻進翻出的花唇上好不可憐。 而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適應抽插節奏的xuerou,則叫那粗長的rou莖欺負得痙攣不斷,唯有誠實地像四肢百骸輸送無盡的快意。 就連本不該有感覺的指尖,似乎都因為在床單上磨蹭而產生了舒服的錯覺。 “嗚不——”許檸恍恍惚惚的,屈辱之類的想法已經被快感的浪潮沖散,只剩下煙花在腦海里綻放。 兩條被壓住的腿兒不再踢蹬,俯身時顯出的精巧蝴蝶骨被他粗糙的指尖劃過,又引起一陣顫栗。 指腹抹開滑膩肌膚上滲出的汗水,仿佛在雪白的紙張上作畫,順著脊椎的優美線條往下,若沉舟的手再用力一些,定會把已經泛青的腰肢給掐得沒有一塊好rou。 “他這么cao過你嗎?嗯?”男人一邊大力撻伐著被cao得失神、完全沒辦法回答問題的少女,一邊瞇起眼睛思索。 視線在接觸到那面因為沒有光線照射而更顯黑暗的墻壁時,他原本流露出無趣的黑眸閃過惡劣的笑意。 “算了,他再怎么干你也是以前的事,現在——我們來玩個游戲,怎么樣?” 稍微停住動作讓神志恍惚的女囚喘息,大手一伸便把她癱軟的上半身撈到懷里,他湊到她紅通通的耳邊呵氣。 兩條無力的白腿緊貼著男人肌rou奮起的大腿,許檸不由得顫抖,下身卻是吸得更緊,仿佛在代替她回答似的。 見她只是大口大口喘著氣,不肯和他交流,沉舟也不惱,雙膝自顧自往前挪動,把床給搖得“吱呀”響。 “呀啊啊——”坐在他跨上的少女,哪里經得起抵在花心上的guitou的大力研磨,當下就叫出了聲,蜜壺也泄出汩汩的汁液,酸慰得像是真的被頂開了。 “這就不行了?”低笑著揉捏兩只白兔似的柔軟乳團,沉舟停了下來,舌頭逗弄著泛粉彈滑的耳垂,感受到甬道一陣陣不自覺的緊縮。 許檸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抵在墻壁上,而背后是男人肌rou線條明顯的胸腹,心臟有力的跳動甚至直接傳達到她身上。 “啊嗯——你!你要做什么!”終于從失神的狀態中抽離,她慌極了,甚至雙手企圖去推面前冰冷的黑墻,結果當然很明顯。 “和你玩游戲啊——”沉舟悠悠然回答著,兩只手的指尖都捏住了少女硬挺可愛的奶頭拉扯。 “我不動,你能跑就算你贏,如果高潮了就算輸——” “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叫出聲?!?/br> 她瞪大雙眼,回頭卻只能見到他半張被朦朦微光照亮的臉,有些汗濕的劉海早就被他梳上去,英俊又邪肆的面容一覽無余。 長眉斜飛,睫毛又長又卷,卻沒有削弱狹長眼型天生的痞氣,鼻梁十分高挺—— 許檸怔了怔,在他揚起戲謔的笑容時才氣急敗壞地問:“真的嗎?!” 努力提高的聲音仿佛在掩蓋什么似的,她來不及等沉舟回答,便自顧自地掙扎起來。 “當然?!蹦腥朔砰_她被揉得軟熱的雪乳,雙臂往后一撐,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