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青青,讀作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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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空檔青罄買了包紙巾蹲洗手間擦干凈了大概,之后又在車站門口蹲了十幾分鐘,才看見有個熟悉的人騎著輛粉色的小電驢過來。 …… 借車也不知道借輛符合自己畫風的,起碼,不要讓他感覺自己上去車就垮了。 “你怎么穿這么少,冷不冷啊,來快把衣服穿上?!避囘€沒停穩明望就著急噓寒問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青罄蓋上,然后拍了拍后座,示意他上來,結果半天沒看見人有動靜,一看青罄表情難看得要死,嚇得他心頭一激靈,連忙問怎么了。 青罄撇了撇嘴,不是很情愿的回答:“腳麻了?!?/br> “哈哈……唉,別打別打!” 被打老實的明望把笑憋了回去,等著青罄把外套穿上坐上來。 外套里面暖暖的,拉上拉鏈再把溫暖鎖在里面,青罄才慢悠悠的上了車,確定車不會“罷工”后才放心。 “坐穩了,我開車了?!?/br> “哦?!?/br> “縣里早上下了雨路滑,你抱緊我,我技術不太好……” “那你看路別說話,要是摔溝里我就給你皮扒了?!弊焐险f著狠話,青罄還是老實的摟緊了明望的腰,埋頭靠在背上路邊擦過的風景。風里藏著涼意,鉆進袖子里,雖然穿著外套依然擋不住涼意,儲存的溫暖散了沒影。青罄捏緊袖口把手往明望衣服里伸,里面暖呼呼的,還有免費的腹肌摸,爽歪歪。 明望沒再說話,整個人繃得緊緊的,手心腦門全是汗。他昨天才學的小電驢,今天就跑來縣里接青罄,新手上路加上青罄手不老實,再歪一點就是某個禁忌之地,嚇得他動也不敢動,害怕青罄碰到了。 好不容易到家他感覺自己手腳都在抽筋,半天都沒緩過來。 路邊里院子有段泥巴小路,騎是騎不進去了,要讓青罄走過去他肯定不樂意。只好讓他在這等著,明望先去把小電驢還了。 青罄站在原地用腳踩著路邊水洼,等著明望還了小電驢回來,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青青到了呀?!痹僖惶ь^,就看見了明望奶奶,連忙笑著回答:“是啊奶奶?!?/br> 他倆從小一起長大,家與家的間距不到一米,青罄從小沒有奶奶,明望奶奶也拿他當親孫子疼。 她背著手站在門口,左右張望著,“明望那小子呢?你先別進來,待會兒讓他背你,這泥巴路臟的很咯,小心點?!?/br> “嗯……嗯?!鼻囿缹擂蔚拿?,他本來就是這么想的,但奶奶當場說出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明望很快就小跑回來,手里還提著一袋枇杷,揚了揚解釋說:“二嬸送的,還讓我們一起去她家吃飯,我說家里做好了她才肯放我走。今晚咱倆一起睡怎么樣?你那家里太久沒住人了肯定臟得很,反正就住兩天也懶得收拾?!?/br> 說的很有道理,青罄確實不太想收拾,沒細想就答應了。 明望生得人高馬大,肩寬厚,趴在上面又有安全感又舒服。他走路穩,青罄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摔了,心情放松的哼著歌,小腿一蕩一蕩的。 腳一落地奶奶就走過來,又是摸手又是摸臉,嘴里喃喃著瘦了,給她心疼得。 “沒瘦呢,比上次見還重了不少,給我壓得差點喘不過氣?!甭犚娔棠陶f的話明望立刻湊過來,抬手在青罄肚子上摸了一把,故作嫌棄的對奶奶說:“全是rou?!?/br> “不許亂摸?!鼻囿酪粋€肘擊還了回去,再瞪了明望一眼,用眼神告訴他:再亂摸手砍了。 可惜明望睜眼瞎,他看不見,得寸進尺的又去捏青罄的臉。 “呵呵?!鼻囿篮蜕埔恍?,暫時沒有動作。 奶奶笑瞇瞇的看著他倆打鬧,回憶的說道:“你倆小時候一在一起就打,明望也是白長這么大塊頭,這么多年,還一次都沒贏過?!?/br> “那是因為青青太厲害了,青青最棒了,是不是啊青青?” 青罄臉控制不住皺起,他惡心。 “口齒清楚一點,是青罄,不是青青?!?/br> “好的,青青?!?/br> 拳頭ing了。 “好了好了不鬧了,餓不餓啊,我先去做飯了,你也別欺負青青,帶著他去樓上休息會兒?!?/br> “我怎么會欺負青青呢?!?/br> 等著奶奶轉過身往家里走后,忍無可忍的青罄直接一拳打明望肚子上,十分得意的做了個鬼臉,三兩步跑進屋里。 明望痛得齜牙咧嘴,捂著肚子直抽氣,也不敢再碰青罄,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不吭聲,趁機湊到青罄身邊壓低聲音說:“下手真狠?!?/br> “咦,離我遠點,別逼我在奶奶面前揍你啊?!?/br> 青罄嫌棄的扒開他的頭,突然想到自己回來也沒帶衣服,還是得回一趟自己家,拿幾件換洗衣物。往樓上走的腳步一頓,扯了扯明望。 “陪我走一趟?!?/br> “等我把東西放了?!?/br> 拿衣服不是什么危險事,主要是房子里太久沒住人,青罄怕有什么嚇人的東西,有明望在,拉個墊背的也行。 “衣服放了快半年了要不洗洗再穿?今晚先穿我的?”明望看著趴衣柜里找衣服的青罄誠懇的提出了建議。 在一堆散發著霉味的衣服里的青罄直起腰,他在認真考慮明望的提議。 “可是……總能也穿你的吧?!?/br> “這有什么,我倆什么關系,我的就是你的,你小時候穿的開襠褲還是我穿過的呢。唉唉唉先說好別打臉啊,我這么英俊的臉要是被打壞了還怎么娶老婆?!?/br> 青罄當然不樂意,最后還是洗了一下掛風扇面前吹,等著吃完飯看看,要是沒干,就打發明望用吹風機吹,有人不使喚是傻子。 飯桌上奶奶嫌青罄吃得少一個勁在夾菜,青罄白天暈車本來就沒什么胃口,吃了一碗飯就差不多飽了。青罄無奈的向明望投以求救的眼神,結果對方又裝瞎,不僅如此,還把自己的碗捂的嚴嚴實實。 **狗明望。 最后又撐著吃了半碗,等到奶奶吃完說要去外面走兩步時才找到機會接近明望。 在強硬的拳頭逼迫下,明望多吃了半碗。 “多吃點強身健體,你看看你,柔弱得風一吹就能飛,看看我這個,肌rou,羨慕吧?!鼻囿劳炱鹦渥訙蕚湔故咀约喊l達的肱二頭肌,誰知明望完全忽視了他,收了碗就去刷碗。 “愛看不看,別人想看我還不給看呢?!鼻囿滥罅四蟾觳采系膔ou,感覺到冷后又把袖子放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桌子開始發呆。 刷碗的明望不太放心,他怕自己剛剛冷漠的態度青罄會生氣,時不時要從廚房里探出頭看,自作多情的認為對方一直坐著沒動是在等他,對外喊道:“不用等我,你先上去洗澡吧,我待會兒就上來。哦對了,枇杷好吃,甜的不酸,不想剝皮放著等我上去剝?!?/br> 放空的思維瞬間回籠,青罄沒聽明白,疑惑發問:“誰在等你?” 不想這句話到明望耳朵里就變味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口是心非,傲嬌。 青罄才懶得搭理他,慢悠悠去撿了兩個大枇杷,邊剝邊往樓上走。 唔—— 果然是甜的。 上樓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已經忍了半天了,看見褲子上的東西,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誰。 明望上來的還挺快,青罄才開始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半天,順手把換下的衣服洗了掛上才出去。 “掛房間里的,穿了出來吃東西?!?/br> 青罄擦了擦頭發,看著明望的手發出靈魂質問:“你洗手了嗎?” 明望聽到這話手一頓,然后把剝好的塞自己嘴里,“馬上就洗?!?/br> 好嫌棄。 “你電腦帶了嗎,借我趕個作業唄?!?/br> “放桌上的,密碼是1111,做什么作業啊?!?/br> “不知道,那節課我不舒服沒去,室友回來說有小組作業,讓我幫忙查點資料。誒,明望大哥,你閑嗎?發揮一下助人為樂的美好精神唄?!?/br> …… 所以最后變成了青罄趴床上打游戲,明望把幫他查資料,本來他自告奮勇要把整個作業都包了,卻被青罄打了兩下。 “傻啊,我一個人全做了那小組其他人干什么?能這么便宜他們嗎?!?/br> 有道理。 “唉不打了煩死了,先睡了啊,你待會兒上床的時候輕一點,我覺淺?!?/br> “哦?!?/br> 青罄打了個哈欠把手機隨意一丟,鉆被子里翻了兩圈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被子好像被明望全卷走了,他被冷醒了好幾次,伸手往旁邊摸也摸不到被子。 “明望,被子分我一點?!?/br> 沒人搭理他。 腦子里想著起來收拾人,但他是在太困了,眼皮緊緊連在一起睜也睜不開,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往復幾次眼皮不僅越來越重,就連腦子都開始突突突的疼。 “明望!” 身邊終于有了動靜,好像有人起來給他蓋了被子,不管是不是,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可是這被子就像長腳了一樣,青罄還沒睡著,身上又冷了起來。 狗明望什么時候學了裹被子的習慣! 青罄一拍床準備起來收拾人,眼一睜一翻身,眼前烏漆麻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但能明顯感覺到被子才從肩上滑下去。他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被窩里的溫度,是熱的,人現在也感覺熱。 我難道是睡傻了?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傻不拉嘰的腦袋,青罄裹了一圈被子,為了確保不漏風每個地方都壓了一下,這才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不過沒睡多久,身上的溫度瞬間就感覺降到零度,凍得他直打哆嗦,想去拉被子,卻明顯感覺到這個被什么東西禁錮了,手腳都動彈不得。 鬼打床! 呸!鬼壓床! 就在這個想法閃過的瞬間,青罄睜開了眼,由于窗簾太厚的原因,只漏了點蒙蒙光進來,看起來像六七點的模樣,其實現在應該九十點左右了。青罄好半天沒回過神,因為他發現“鬼”是他特意壓嚴實的被子。 而明望,因為他的疏忽大意忘了還有這個人,一點邊角都沒有蓋到。 果然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青罄從被子的禁錮里鉆出來,在床腳摸到了昨晚隨手丟的手機,打開一看時間,剛好十點半。這么晚了,狗明望居然還沒醒,這可是一個難得可以嘲笑他的機會。 首先,不能讓他發現自己一點被子都沒給他留。 輕手輕腳的撿起被子準備慢慢給他蓋上,卻沒想到還沒蓋上去明望眼睛就睜開了。 完,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干什么,偷襲我?” “沒……給你,蓋被子?!闭f完青罄輕輕給他把被子蒙上,往后退了點證明自己只是單純想蓋被子,前面的計劃忘的一干二凈。 “這么好心?”明望坐起來拒絕了他的好意,盯著前面的白墻發呆。 “你在看什么?”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被打了?!?/br> “作孽啊,你是不是在夢里調戲人家姑娘了,人惱羞成怒給了你一巴掌?!币宦牨淮蚯囿谰推饎帕?,盤腿坐好洗耳恭聽的模樣。 “沒,不是姑娘,也沒調戲?!?/br> “哪是誰?見義勇為的勇士?長什么樣,我給他送副錦旗去?!?/br> “記不清。我在想,你昨晚趁我睡著是不是對我動手了,我現在感覺,這痛?!闭f著明望掀起自己的衣服,然后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打我干什么!”明望震驚了,他就想給青罄看看自己的“傷勢”,沒想到對方一巴掌拍過來傷上加傷。 “你在夢里對姑娘耍流氓就算了,在我面前露個屁啊?!?/br> “不是我說,真的痛,你昨晚到底有沒有偷襲我?!?/br> “我沒事打你干嘛?!鼻囿牢站o的拳頭松開了,他有了新主意,湊近明望假意關懷的問道:“哪痛,我給你看看?!?/br> 預感到沒有好事的明望下意識伸手要擋,青罄的腦袋又從下面鉆出來,人畜無害的臉上寫滿了四個字:讓我看看。 “不準動手?!?/br> “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種人嗎?”青罄拳頭硬了,他現在就想一坨子錘過去,但為了用事實證明自己不是暴力的人,他忍了。 你不是鬼是。明望不敢說,只敢默默吐槽。雖然知道青罄興起就愛打人,他還是老實掀開了,畢竟,也不虧。 “青大神醫,看出什么毛病了嗎?” 青罄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眉頭緊皺,看起來像是明望得了什么不治絕癥,比如說:口腔潰瘍,但也沒誰潰瘍長腹肌上。 “嗯——”青罄收了手,重新坐直了身體,看明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即將不久于人世的重癥病人。 在他開口前,明望沒想過事情能有那么嚴重。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