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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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站立的廚房傳來羞恥的嘖嘖水聲,秦朗坐在料理臺,褲子被脫掉了,一條內褲松松掛在腳腕上,青年的頭顱埋在分開的大腿之間。 吃過晚飯以后,秦朗正在廚房里洗碗。秦一鳴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向他求歡,秦朗當即拒絕了,秦一鳴退而求次要為他koujiao,幾番懇求下來,秦朗稀里糊涂的答應了他。 淡紅色的嘴唇吐露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纖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青年火熱的唇舌溫柔纏綿地吮吻著嬌嫩的女xue,敏感的陰蒂被挺直的鼻梁磨蹭著很快充血變硬,兩片雪白的鮑rou被迫分開,xue口鮮紅,受到刺激一張一合地翕動著。 舌頭在xue口淺淺刺了幾下后,模擬性器抽插的動作抽插起來。秦朗滿臉潮紅,眼睛濕潤,情欲燒灼了理智,他不自覺夾緊了大腿,足背緊緊繃著。 xiaoxue很快噴出一股股蜜液,他潮吹了。蜜水一滴不漏被青年吮吸干凈,秦一鳴抬起頭,一臉意猶未足地看著秦朗,眼中滿是戲謔:“舒服嗎,哥哥?” “濕得這么厲害,真的不想要roubang插入嗎?” 秦朗高潮過后恢復了理智,他羞惱地瞪了弟弟一眼。雙手支撐著臺面,意欲從料理臺上下來,不料雙腿綿軟無力,他直直撲到了秦一鳴的懷抱里。秦一鳴趁機捏了一把渾圓挺翹的臀部,不等秦朗生氣,他便將秦朗一把扛在肩膀上,蹬蹬走上樓梯。 秦朗被扔在了大床上,青年隨即欺壓上身,虎視眈眈,像是饑餓的猛獸盯著美味可口的獵物。 眼看他越貼越近,秦朗驚慌地說道:“你給我下來!我警告你你不可以……” “哥哥你剛剛舒服過了,現在輪到我了,哥哥來幫我口吧?!?/br> “?”秦朗狐疑地盯著秦一鳴,不相信他只讓自己幫他koujiao而已。 秦一鳴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哥哥以為我要做什么,還是說哥哥在期盼我會做點別的什么?” “什么都沒有!”秦朗漲紅著臉大聲否認道。 “那就趕緊幫我口吧,我已經硬了很久了?!鼻匾圾Q從他身上起來,他催促著秦朗:“哥哥不要磨磨唧唧的,快點弄完,明天一早就要去深圳,我還要早點睡覺呢?!?/br> “我知道了,催什么催!”秦朗忍不住吼他。 青年雙臂枕在頭后,悠閑地躺在床上,秦朗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剛拉下內褲,一桿長槍啪一下打到他的臉上,昂首挺立著,粗壯的性器青筋遍繞,猙獰可怖。秦朗紅著臉握住guntang的柱身,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頂端,順著冠狀溝細細舔弄吮吸著,小手上下擼動著柱身。 鼻尖縈繞著雄性獨特的濃烈麝香味,秦朗似是被蠱惑般情動心弦,癡迷地吃著弟弟的roubang,欲望躁動不安,xiaoxue再度變得濕潤起來。秦一鳴扣住他的腦袋快速挺送,粗長的性器一下下捅到喉嚨深處,撞擊著口腔的軟rou,小嘴被弟弟的陽具狠狠cao弄著,xiaoxue饑渴地收縮著,渴望著被填滿。 幾十個回合的抽插后,秦一鳴射在了哥哥的嘴巴里,口腔盛不下滿滿濃稠的jingye,一絲白濁從嘴角滑落,順著下頜流到了頸部。 秦朗腦子一抽,竟然咕嚕一聲把jingye吞了下去。青年的眼神忽然變得幽深,他起身與秦朗熱烈的接吻著,大手摸索到下體,那里早就濕透了,修長的手指在濕滑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 秦朗理智回籠,抓住秦一鳴的手,阻止了更進一步的行為:“不行,我是你哥!”雖然他現在欲求不滿的模樣沒什么說服力。但秦一鳴還是松開了秦朗,他和秦朗有過約定,絕不強迫他。 當然,秦一鳴有足夠的耐心和自信俘獲秦朗的身心。 回到國內后,秦朗不愿意和弟弟繼續保持luanlun的關系,但架不住秦一鳴死皮賴臉的糾纏,逼得秦朗不得不和他約法三章。 一、秦一鳴不得強迫秦朗。 二、秦朗不得拒絕秦一鳴的追求。 三、允許邊緣性行為。 秦朗曾經激烈反對最后一條,結果秦一鳴理直氣壯地說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既然追求秦朗就不會和別人上床,如果秦朗拒絕和自己發生邊緣性行為,他不能保證在長期壓抑性欲的狀態下能夠一直冷靜自持。 秦朗忍辱負重簽署了不平等合約。 到了周一,秦一鳴凌晨五點鐘就起床了,因為香港和日本一樣,都是右舵車,秦一鳴開不順手,他每次都是駕駛游艇從香港去深圳。 秦朗被他弄出來的動靜吵醒,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秦一鳴吻了吻他的額頭:“繼續睡吧,我走了?!?/br> 秦朗卻和他一起下樓,秦朗打開冰箱的冷凍層拿出一個保鮮箱,里面裝著十幾份凍得硬邦邦的菜品。這些都是菜都是秦朗現做的,他讓秦一鳴帶上保鮮箱,叮囑道:“用微波爐解凍后就可以吃了,你別總是吃外賣,外面的飯菜重油重鹽吃多了不健康?!?/br> “對了,還有你要多吃水果蔬菜,不可以挑食,早晚都要洗漱……” 秦一鳴用吻阻止了秦朗的絮絮叨叨。他捏了捏秦朗的臉,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哥也要好好照顧自己?!?/br> “哥,周五再見?!?/br> 秦朗目送他出了家門,心中感慨萬千,這些年來家里發生了太多變故,全靠秦一鳴支撐著,他才能挺過來。 非典結束后的第二年,也就是2004年。秦彬突然被警方上門帶走,隨后數周,黃雅雯涉嫌行賄被迫接受紀檢委調查。 世事如白云蒼狗。一夜之間,原本與秦家交好的親朋好友紛紛閉門不見,盡力與秦家撇清干系。 秦朗短短幾日內嘗盡了人情冷暖,就在他孤苦無依的時候,秦一鳴不顧秦珊勸阻千里迢迢從美國趕回來,連夜帶秦朗逃去了香港,將秦朗托付給秦珊。 這些事仿佛就發生在昨日,細想卻已經過了很久。 時間彈指而過,秦一鳴自己創立的科技公司在港交所上市后迅速發展擴大,市值很快突破了六十億美元,秦一鳴也一躍成為中國八零一代身價最高的互聯網新貴。昔日棄秦家離開的人又重新貼了上來,對著秦一鳴各種獻媚討好。 翻手作云覆手雨,紛紛輕薄何須數。 過了幾天,秦朗牢牢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他已經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撥通了號碼。 手機傳來“嘟嘟”的聲音,很快傳來接通的聲音:“喂,您哪位?” “霍先生您……您好,我……我是秦朗?!边@一刻,秦朗緊張得結巴起來。 對面沉寂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秦朗是誰:“啊,我想起來了,您是那位鋼琴家,請問鋼琴家先生有什么事嗎?” 秦朗羞慚萬分:“我不是什么鋼琴家,也請您不要這么稱呼我?!?/br> 對面的語氣忽然溫柔了下來:“那么,請問秦先生找霍某有何貴干呢?” 成年男性的渾厚磁性的聲音讓秦朗心跳如擂鼓,他鼓起勇氣說道:“尖沙咀新開了一家日料店,我想問霍先生近日有沒有空,我想請您吃一頓晚飯?!?/br> “請稍等,讓我看一下日程表?!痹捦矊γ鎮鱽矸瓌蛹垙埖母O窣聲,“后天晚上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秦朗連忙答應下來。對面輕笑了一聲,秦朗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過于激動了,他的臉瞬間紅透了:“那就這么說定咯,我會在日料店等您?!?/br> 通話掛斷了,秦朗抱著手機傻笑了半天,他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約到了霍燃。 他春心蕩漾了好一會兒,乍然想起燃氣灶上還燉著湯,匆忙跑下樓,一掀開砂鍋的蓋子,一鍋蟲草花響螺干貝湯已經熬得只剩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