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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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蘇懷遙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是那個深居簡出的女人,她頻繁來往于藍閣和蘇家,搞得蘇家也十分頭大,畢竟蘇懷遙能成為眠花宿柳的幕后老板,仰仗的是自己的哥哥。在她嫁入藍閣之前,她向蘇懷遠提出要一門生意,方便掩蓋她與蘇家的聯系,蘇懷遠自然不會拒絕,畢竟他圖謀更大的利益,用自己的meimei在藍閣作內線,他可以隨時洞察皇室的意向,而蘇懷遙在藍閣則做出不問世事的模樣,甚至都不與蘇家聯系,更好的撇清了與蘇家的關系。唯一讓蘇懷遠覺得可惜的就是蘇懷遙嫁給了的景興文居然不喜歡女人,連碰都不肯碰蘇懷遙一下,導致蘇懷遙都沒有機會生下皇子或皇女。 天無絕人之路,蘇懷遙從眠花宿柳選中了一個女孩——秋以南,頗有蘇懷遙當年的風姿,蘇懷遙又精心培養她,打算讓她為以后的謀劃出力,為了避人耳目,秋以南一直被蘇懷遠藏在很隱秘的地方,偏巧有一次,他與人密約在此,那人撞見了秋以南,便留露出一見傾心的神色,蘇懷遠瞬間有了更妙的主意,他幫著那人與秋以南暗度陳倉。結果誰料到,他們暗殺景言的計劃失敗了,本來萌生退意的蘇懷遠還是被蘇懷遙勸得動了心,畢竟景興文死了也相當于少了一個擋路人,而且他們有現成的機會和“刀”。 蘇懷遠已經被蘇懷遙的失控,弄得也按耐不住性子了,看著蘇懷遙一直逼問自己,秋以南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他只能咬死了不承認,只說是秦承業的孩子,秦項對外宣稱無非是怕這孩子搶了自己的家業,蘇懷遙直接把檢測報告甩在蘇懷遠臉上,要他立刻馬上去找到那個孩子,證明那孩子確實是秦承業的,不然她不知道她會做什么! 看著蘇懷遙歇斯底里的樣子,蘇懷遠的心漸漸堅硬冰冷起來,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毫無價值的meimei,在他的印象里,蘇懷遙沒嫁入藍閣之前,從來不敢對自己大呼小叫,更不要說威脅自己了,她連看到自己臉色的變化,都會小心謹慎地應對,這個失控的女人,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 蘇懷遠找來了自己的心腹,當著蘇懷遙的面,交代他們盯緊秦項,去查出那孩子的去向。蘇懷遙這才安信地離開蘇家,臨走前,她扭曲地笑著威脅蘇懷遠:“哥哥,你不要隨便找一個孩子來糊弄我?!闭f完,帶著詭異的笑乘上了返回藍閣的車…… 景言正在和秦項下國際象棋,殿外大雨滂沱,他們只留了童安福在一旁照應,童安福倒也能找樂子,自己跟狼牙玩得興致勃勃,景言正托著下巴思考下一步棋要怎么走,秦項雙手抱胸,有些好笑地看著他,這時,殿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景文佳不管不顧地闖進來,嚇了童安福一跳,狼牙警覺地大叫起來,景言也被狼牙的叫聲驚了一下,秦項站起身,忍不住揉了揉景言的頭,像是安撫小孩子一般,然后轉身走出去問:“怎么回事?” 景文佳跑得太急,連呼吸都沒調整過來,不住地喘氣說:“二叔……二叔母出事了……” 秦項停下了腳步,緊盯著景文佳問:“你說蘇懷遙出事了?” 景文佳說不出話來,只得點頭,秦項看了一眼童安福吩咐:“去問問什么時候的事?越具體越好?!?/br> 景言晚了幾步,聽到這話,忙上前抱住了景文佳,安撫地拍著她的背:“放緩呼吸,先不要說話?!?/br> 秦項仰頭看了看外面的大雨,雨水被風帶到他的身上,微涼,放眼望去,果然藍閣里的幾處宮殿都亮起了燈,隨從們也在路間穿行,景言安撫好景文佳,她才開口:“哥,剛才我在父母那里,有隨從去通報,說二叔母的車開進海里了……” 聽到這話,秦項和景言也微微一愣,景文佳解釋:“因為父母要忙著去見祖父,我害怕就跑過來了……” 景言拍了拍她說:“別怕,哥哥在這里?!?/br> 不多時,童安福就帶來了消息,景文佳并沒有夸大其詞,蘇懷遙的車是在前往自由之都的懸索橋上撞進了大海里,引發了多數車輛的事故,也因為如此,消息才會這么快傳回藍閣,據說已經打撈起蘇懷遙的尸體了。 景言雙手冰涼,忍不住握住在一起給自己取暖,秦項聽完童安福的話,沉默了片刻反問:“她出門的安保,你事前知道嗎?” 這話是說給景言聽的,景言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說:“如今藍閣的人出行事宜,我都會過目?!?/br> 秦項看著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的景言,伸手把他摟進自己懷里:“別擔心,先看看警方怎么說?!?/br> 景文佳聽到兩人的對話,沒聽出什么門道,但沒想到秦項居然是他們幾人中最冷靜的一個,不由得多想。 幾人正圍坐在一起,安靜地相互取暖,景朝仁的秘書親自來訪,看著人都在屋內枯坐,也猜到他們已經知道蘇懷遙的事故了,也就直接說:“陛下,請幾位去書房?!?/br> 景言喝下最后一口熱茶,點了點頭說:“我們這兒就過去?!鼻仨椏吹矫貢某霈F,就料到大約是警方已經送來了初查的結果了。 三人跟著秘書來到景朝仁的書房,房內景言的父母,景淑和她的丈夫武陽輝,還有一直不曾露面的三叔景興志,景言他們依次坐下,景朝仁才開口說:“事情想必你們已經聽說了,警方說從司機體內測出含有大量的酒精,最大的可能就是司機酒駕引起的墜海?!闭f到這里,景朝仁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了秦項身上,繼續說,“只是沒人知道她為什么要自由之都?” 這話里的意味很明顯,秦項基本上可以算是自由之都的無冕之王了,既然提到了自由之都,他也就不得不出面應對了,秦項沉著應付:“陛下,我馬上讓人去查一下蘇女士是否在那邊有預約,如果想查得更深入一點,也可以?!闭f完,秦項回望著景朝仁,等他的話,所謂的查得更深入一點,就是暗指蘇懷遙無論是在自由之都私會情人還是暗地交易,他都能查的出來,但要看皇室是否愿意面對這樣的結果。 景朝仁仿佛鐵了心要查清楚,沖著秦項點了點,秦項便起身出了書房,找了間無人的休息室,給石榮打電話,交代他去查一查蘇懷遙在自由之都的所有蹤跡,最后又暗示他盯緊蘇家的人,免得他們有機會做手腳。 交代完返回書房后,景朝仁正滿臉怒容地瞪著景言,景言大約從未被祖父這么斥責過,景淑似乎維護了景言幾句,看起來也像是被罵了,正滿臉委屈地低著頭,景言只得開口:“祖父教訓的是,安保方面確實是我的疏忽,我馬上……”話還沒說完,就被景朝仁打斷了。 景朝仁甚至有些厭煩地揮了揮手說:“不必了,興志,安保的事你去負責查辦,不能再出現皇室外出遇險的事了!”景言難堪地站在那里,不知該怎么回話,景興志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沖自己的父親說:“景言還年輕,犯錯也是難免的,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 景朝仁怒斥:“現在藍閣的事,我說了不算了?!你們一個個都對他百般維護!” 景興志這才恭敬順從地說:“父親不要動怒,我會盡力辦好的?!?/br> 秦項走到景言身邊,看到他抿著嘴強忍著委屈,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摩挲著他的手背,然后對景朝仁說:“陛下,您吩咐的事我已經讓人去辦了,”說著,溫柔的看了景言一眼,略帶著歉意,“這段時間,景言也確實太累了,我想替他請個假?!?/br> 這話一出,景淑猛地抬起頭,瞪向秦項,完全不知道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剛因為公務不利被祖父斥責了,居然這時候使性子徹底不干了,景言也沒想到秦項會說出這種話,震驚地看著秦項,他一直認為秦項是個對權力充滿了欲望的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 景朝仁若有所思了片刻,居然同意了秦項的請求,讓景言的父親景永昌暫代了。 這時,秘書帶著警署的署長來書房匯報情況——蘇懷遙是早上九點二十三離開的藍閣,中途并沒有停車或下車,直接開到了蘇家,進入蘇家是早十點四十左右,然后也沒有離開過蘇家,連午餐晚餐都是在蘇家內宅食用的,晚上八點五十五左右才從蘇家離開,從監控上能看出,車子并沒有開向藍閣,而是駛向自由之都的方向,警方也詢問過蘇家,蘇家稱蘇懷遙并沒有提及她要去自由之都,蘇家以為她打算返回藍閣,并沒有在意她司機的情況。 因為司機涉及到皇室的安排,所以也把藍閣的侍衛長請過來,他進門看了一眼景言,畢竟今天的人員安排,景言已經過目了,誰也沒想到還會出現這種情況。侍衛長簡明扼要地說,蘇女士出門都會挑選自己信任的司機,因為之前她并不經常外出,所以一直按照她要求在辦,只是這段時間蘇女士頻繁外出,而且她只用這次一同發生事故的司機,所以只得把原本今天安排好的司機臨時替換掉了。 景朝仁問侍衛長:“這司機出行前可有飲用過酒精?” 侍衛長正色保證:“所有出任務的司機和安保一律禁酒?!?/br> 景朝仁又看向了警署署長問:“你是說司機體內測出大量的酒精?” 警署署長沒想到這中間居然還有內幕,點頭說:“檢測報告我一起帶來了?!边f交了檢測報告給景朝仁,“陛下,如果要細查司機何時飲入大量酒精,只怕需要皇室的特許?!?/br> 這話是說給景朝仁和所有在座的皇室成員聽的,如果真要一查到底,那就需要查皇室,查蘇家,警署需要特許。 景朝仁沉默不語良久,才開口說:“這件事交給侍衛長去查吧?!本鹗痖L也明白景朝仁的態度了,涉及皇室的秘聞總還是皇室內部調查更穩妥一些。警署署長也略微放下了心,真要查皇室和蘇家,那他就得罪了一大幫不能得罪的人,誰能保證他們私下沒有點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要真是被他查出來,是福是禍還真說不好啊。 景朝仁摒退了眾人,秦項卻故意慢了一步,停下來跟景朝仁說:“陛下,蘇懷遙并沒有在自由之都有任何安排,若蘇家的人都不知她要去哪兒,那前往自由之都恐怕是個障眼法?!?/br> 景朝仁雖不十分信任秦項,但也知道秦項沒必要為此事掩蓋,若蘇懷遙并無安排,卻特意前往,首先引人懷疑的就是他,景朝仁抬頭:“繼續?!?/br> 秦項嘴角露出一絲桀驁不馴的笑:“陛下,應該沒有去過自由之都吧?自由之都并不只是供人紙醉金迷的地方,它也很方便暗度陳倉?!?/br> 景朝仁緊鎖眉頭反問:“什么意思?!” 秦項笑了笑直言:“自由之都每晚入夜,都會安排各種入海的游輪,最后一站的港口都是抵達新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