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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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景淑聽出秦項的言外之意,如果那次桃色事件是被人設計的話,那大哥就完全中計,而且那之后,父親也確實把更多的事務交給二哥和三哥了,難道那人在多年前就有預謀了?? 看著景淑陰晴不定的表情,秦項循循善誘的問:“如果你大哥真是被設計了,你說他為什么會中計?或者說,他為什么會讓人誤以為他在跟一個女人偷情卻百口莫辯?” 景淑瞬間理清了秦項的思路,新城的行宮并不是誰都可以進入的,能出入行宮的人,要么是他們從藍閣帶去的人,要么是行宮的隨從。藍閣的人不敢做這種事,那么就只能是行宮里的人,景永昌是后來才決定去行宮的,那么計劃這件事的人,必然是確定他會去行宮才會安排好一個女人行事。這個女人還要打破景永昌的戒備心,才能接近他,實現所謂的偷情計劃。 秦項挑起了景淑的疑慮,目的也就達到了,笑著換了個話題說:“你幫我辦的事如何了?” 景淑勉強收回自己的猜忌,整理了心緒才說:“秋以南的爵位是在新城承襲的?!闭f完,景淑微微皺起眉頭看了一眼秦項,解釋說,“她承爵的秋家只剩一個孤寡的老人,她沒有孩子也沒有其他血親,秋以南是她繞了很遠的繼承人……” 秦項聽出言外之意直接說:“你的意思是秋以南的身份可以造假是嗎?” 景淑不確定地說:“可是承爵的手續需要皇室出具,我暫時還沒查到是誰?!?/br> 秦項微微一愣問:“你的意思承爵不需要國王簽署的文件,只需要皇室出具證明就可以了嗎?” 景淑點頭無奈地說:“畢竟皇室頒布的爵位不會無緣無故收回的?!?/br> 秦項嘴角勾出一個性感的笑容:“沒準這秋以南跟藍閣也有些牽扯……” 景淑聽到秦項的話,心頭一緊,居然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cao縱著所有的陰謀。 秦項微微躬身表示告辭:“我立馬去一趟新城,免得夜長夢多?!?/br> 返回住處的景言,看到穿戴整齊準備出門的秦項,忍不住看了看天色,問:“這么晚還要出門嗎?” “去趟自由之都?!鼻仨棻犙壅f瞎話,臉不紅心不跳。 景言的隨從田存輕看到景言欲言又止,就替他開口說:“秦先生,你剛來藍閣不清楚,藍閣是門禁的,而且您新婚,一般來說不好夜不歸宿……” 隨著田存輕的話,秦項臉色漸漸沉下來,田存輕聲音也越來越小,生怕秦項暴怒之下一巴掌把他抽飛了,景言強堆出笑容說:“我答應過你的,你去吧?!?/br> 秦項點點頭,連看都沒看田存輕一眼,直接去車庫取車開向自由之都與石榮匯合,等他們換了車,石榮開車載著秦項前往新城。 秦項查看著石榮帶來的資料:“新城的行宮如今還有人嗎?” 石榮邊開車邊回話:“留了些管事的,但皇室的人基本不怎么過來住,來的最多的是景興志,他身體不好每年都來這邊休假。二少,我們現在直接去行宮嗎?” 秦項搖頭說:“不,秋以南的爵位是在新城承襲的,我們去拜訪一下她已經過世的長輩?!?/br> 石榮不明所以地在秦項的指點下,到了新城某座貴族的別墅,秦項打量著這座沒有人氣的住所,小聲地說:“把門撬開?!笔瘶s得令,熟練地把別墅側邊的一處通往半地下室的門鎖給撬開了,兩人戴上夜視鏡,摸黑從地下室潛入了別墅內,里面堆積了很厚的灰塵,石榮悄聲地問:“二少,咱們找什么?” 秦項回他:“秋以南的承爵證明是見不得人的,她不會貼身帶著的,放在哪里才最不會被人察覺呢?” 石榮悶悶地問:“這種證明皇室記錄沒有嗎?” 秦項拍了拍他的頭說:“幾天沒見學聰明了,就是因為查不到,所以才知道她見不得人?!?/br> 兩人幾乎翻遍了所有可能存放文件的地方,都沒能找到任何蹤跡,眼見天色要亮了,秦項想發火又知曉不能在此時此處發作,硬生生地罵了句臟話,忽然目光落在了一個老女人的畫像上,他不抱任何希望地走過去,取下畫像,翻到背面,用匕首卸開了后面的框架,一張輕飄飄的紙從里面掉出來。 秦項撿起來一看居然就是他要找的東西,證明上的簽署人簽著景興文的大名。石榮湊過來一看,不免有些泄氣說:“找了半天,居然是那個死了的景興文給簽的?!?/br> 秦項晃了晃食指笑:“你錯了,這才更有意思了呢?!本芭d文只怕是給人當了槍使,能指使得了他的人只怕在藍閣是少之又少吧。 拿到想要的東西,秦項和石榮驅車返回自由之都的金銀島,剛進門就有保鏢匯報:“昨晚秦爺來電找你?!鼻仨椔犅劥嗽?,停住了腳步反問:“找我?”問完,嘴角露出詭異的笑,“有說什么事嗎?” 保鏢不敢隱瞞,實話實說:“就是問二少是否在金銀島?我們告訴秦爺說您來后直接去了靶場?!?/br> 秦項贊許地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保鏢又說:“之后,秦爺就說讓你盡興后,給他回個電話?!?/br> 秦項聽完匯報,就打發保鏢出去了,石榮站在一旁也聽明白怎么回事了,脫口而出:“秦爺這是什么意思?!查崗嗎?” 秦項看著石榮義憤填膺的樣子,輕松自如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說:“你急什么?有人比你更急呢?!焙韧昃品愿?,“我先睡會,午飯叫醒我?!痹挳?,秦項已經倒頭睡下了。 秦項睡醒后,石榮親自送來了午餐,然后壞笑著說:“二少,秦爺身邊的管事來了?!?/br> 秦項邊吃邊笑著問:“你怎么說?” 石榮在看到秦承業的管事親自登門,就想明白為什么秦項說有人比他們更急,自然早就有了應對之法,他笑嘻嘻地跟秦項說:“我說二少昨晚玩得盡興不免多喝了幾杯,這會兒還沒醒呢。二少,要見他嗎?” 秦項搖搖頭說:“車安排好我就走?!?/br> 石榮心領神會地點頭說:“那我替景言公子準備的禮物就隨后送過去吧?!?/br> 秦項吃完最后一口,抹了一下嘴說:“你安排就好?!?/br> 因為秦項一夜未歸,景言昨晚睡得并不踏實,一早起來也沒看到秦項的身影,失落地叫人送來了早餐,沒什么胃口隨便吃了兩口就作罷了,一旁擔憂的田存輕問:“要不要聯系一下秦先生?” 景言打了個呵欠,搖頭說:“不用了,他肯定還沒醒?!闭f完,景言站起身打算去跟祖父問安,結果景文佳卻罕見地出現在他客廳里,景言不免有些好笑:“你怎么來得這么早?” 景文佳打量了景言身后的餐廳,似乎在找誰,景言自然也明白她在找誰,就說:“秦項沒在,他出去了?!?/br> 景文佳看到自己哥哥一臉縱容的笑,就氣不打一出來,她早就聽說秦項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出格,婚禮才不過第二天就扔下景言不顧了。 景言反而寬慰景文佳:“你吃過早餐了嗎?要不要叫人送過來?” 景文佳揮手讓其他隨從出去,拉著自己的哥哥小聲地說:“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景言目光忽然變得深遠,溫柔地笑著說:“知道……他并不愛我,是我偏要勉強的?!?/br> 景文佳沒想到會從景言這里聽到這樣的答案,她原以為是秦項處于攀附皇室才會跟景言結婚,結果景言卻坦言秦項是被自己勉強的,景文佳難以置信地問:“哥,你不要替他辯解……” 景言摸了摸景文佳的頭說:“我沒有,這是我唯一一次任性。我知道祖父還有你,都很擔心,但我還是沒法放棄?!?/br> 聽到景言的肺腑之言,景文佳也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了,畢竟就如景言所說,這是他的選擇,沒有人可以替他反對,景文佳心疼地抱住景言說:“真不知那個混蛋走了什么狗屎運??!” 秦項開車回來,一進門就看到等在一旁的田存輕,見他回來,上前打算服侍他更換衣物,被秦項揮手勸退了,自己走進后花園,看到景文佳和景言正坐在那里喝茶,一同挑選度蜜月的地方,聽到身后的動靜,兩人同時回頭,看向秦項,秦項的手腕上掛著外套,風紀扣統統解開了,襯衣的袖子挽在手肘處,露出手腕上的名表,一眼看過去,簡直活脫脫一個不羈的紈绔,景言笑著說:“你回來了?!?/br> 秦項走過來,景言主動替他倒了杯茶,秦項喝了一口說:“嗯,處理點事,回來晚了?!闭Z氣輕松似乎完全不打算解釋昨晚為什么沒回來。 景言也不問,把剛才和景文佳翻看的介紹冊推到秦項面前說:“我們正在選去哪兒度蜜月,你有什么建議?” 秦項看也不看冊子,直接說:“我帶你去金銀島熟悉一下,畢竟你以后也是那里的東家了?!本把匀f萬沒想到秦項能說出這樣的話,驚訝地看著秦項,秦項莫名地問:“你不想去?” 景言忙掩飾自己的驚訝,他知道秦項是那種不會輕易被看透的人,他居然主動帶自己去熟悉他的領地,這算是一種對自己的接納嗎?景言點點頭說:“好?!?/br> 景文佳可沒有景言那么好糊弄,一看自己的哥哥又這么容易被秦項搞定了,就忍不住抱不平:“你不解釋一下昨晚為什么夜不歸宿嗎?” 秦項看了一眼這個憤憤不平的meimei,笑嘻嘻地問:“這話是你問的,還是代表皇室問的?” 景文佳沒察覺到秦項的語言陷阱反問:“是我還是皇室有什么區別嗎?”景言本想阻止景文佳繼續為難秦項,可惜語速沒有他meimei快,被搶先一步。 秦項氣定神閑地說:“如果是你問,我自然沒必要答,這是我跟你哥的私生活。如果是皇室問,你是替你父母問的,還是替你祖父問的?”此話一出,景文佳也明白秦項的意思了,于私她無權干涉自己哥哥的生活,于公她也不能代表長輩過問,更何況,父母和祖父都沒對此事真的有提出什么異議。 景文佳被秦項堵得夠嗆,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大口大口喝茶堵嘴,坐在一旁的景言太了解自己meimei心直口快的性子,很少有吃癟的時候,結果碰上秦項這種混不吝,全然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