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敵cao了,指jian粗口破處。哪里酸?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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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言雖然看著瘦,但力氣絕對不小,這一腳要真踢上來,怕是得去了半條命。 蘇霖鈺連忙抬手擋住,趁對方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時候,他反手握住對方纖細的腳腕,甚至還摩挲著感受了兩下這柔滑細膩的觸感。 顧辭言掙了掙,沒掙脫,冷冰冰的看過去:“放手?!?/br> 蘇霖鈺俯身輕輕吻了吻腳踝,愉悅的笑道:“顧總,你爽夠了,現在該我了?!?/br> “蘇霖鈺……”顧辭言忍不住道:“你變態嗎?” 蘇霖鈺沒有反駁,他緩慢的扯下領帶,捆住顧辭言的雙手牢牢綁在桌腿上,然后不顧對方的反抗將其兩條長腿大大分開,一左一右用膝蓋壓住。 明明是干著這樣禽獸的事,可他的一舉一動卻出奇的優雅斯文。 “放開!蘇霖鈺!”顧辭言再也維持不住冷靜,他拼命的掙扎著,弄的手腕都破了皮,也沒起到半點作用。 “別動,傷著了?!碧K霖鈺皺眉摁住對方的手,俯身在破皮的地方輕柔的舔了舔,隨后拿起桌上的領帶細心的墊在繩索里面。 他不想綁著顧辭言,但他不得不這樣,老男人口是心非的很,明明喜歡的要緊,也享受的不行,卻還是要反抗。 顧辭言掙扎無用,只能眼睜睜看著蘇霖鈺把自己的雙腿擺出那樣羞恥的姿勢,腿間的無限風光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而對方的漆黑幽暗的雙眸,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身下的花xue看,眼神炙熱的仿佛要燙傷他的下體一般。 平日里連碰都不愿多碰一下,恨不得能徹底遺忘掉,被顧辭言視為恥辱的地方,此刻卻只能任由他昔日最不屑的對頭強迫的視jian著。 但最讓他感到憤怒的是,他那恥辱的地方,居然在死對頭的視jian下,荒唐的起了反應,大概是因為藥效復發的原因,剛剛高潮過的xue眼里再次開始分泌yin水,可怕而又難耐的空虛感又一次襲來,想要什么東西插進去安撫一下…… 他神智恍惚的悶哼一聲,隨后瞬間清醒了過來,懊惱的咬住了下唇,為自己這不堪的想法感到憤怒。 “顧總,”蘇霖鈺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不留情面揭破事實:“你下面又有感覺了?!?/br> “閉嘴……”顧辭言難堪極了,咬牙命令道:“閉上眼睛……不準看……” “它這么美,”蘇霖鈺目光癡迷的撫上害羞收縮的花兒,輕聲問道:“為什么不給看?” 只見顧辭言色澤淺淡的男根早已高高豎起,馬眼處流著yin水,白凈的兩片蚌rou上還殘留著一些蜜液,花核因為剛剛的褻玩,已經悄悄探出了頭,許是因為太過羞恥的原因,兩片粉嫩一吞一吐的收縮著,像是在亟待著什么東西去安撫一般,看上去yin蕩極了。 美,太美了。 蘇霖鈺感覺自己的呼吸都guntang了起來,視線黏在對方的雙腿之間,怎么都挪不開。 他想把自己的roubang天天埋在里面,和它永遠融為一體,再也不要分開;僅僅是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就硬的不行。 這老男人,真他媽勾人。 “唔啊……蘇霖鈺……混賬……閉上你的狗眼……”顧辭言被看的渾身燥熱,花xue濕的一塌糊涂,他情不自禁的呻吟著。 “這么sao的xue,不給我看你還想給誰看?”蘇霖鈺慢慢撫上對方的花xue,語氣聽不出情緒道:“我忘了,顧總以前有過不少風流史,床伴都有好幾個了吧,他們看過你這里么?” “哈啊……”顧辭言被摸的一顫,喘著氣懟道:“這與你無關……” 事實上,以顧辭言高傲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讓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干那事時每次都會關上燈,褲子也不脫,就拉開一個拉鏈,對方主動騎上去,也不會有別的肢體接觸,完事兒之后,錢貨兩訖。 由于他不重欲,加上他嫌棄這檔子事,準確來說是嫌棄自己的身體,這么多年來,實際上也沒叫過幾次人,自然沒人發現不對勁,只是在心里吐槽他連zuoai都那么老干部。 這回陰溝里翻船,完全是他犯傻,以前一直是對方主動,他自然也沒想到蘇霖鈺居然不是想被自己干,而是想干自己…… 一開始被他欣賞的討好技巧,竟然只是為了迷惑他,讓他一時不慎著了道,等反應過來,不但秘密暴露,還要面臨被干的危機。 想到這里,顧辭言忍不住又怒了,他全力忍著下面被蘇霖鈺按住的快感,遷怒的嘲諷道:“他們……可沒你……混賬……” 蘇霖鈺聞言,眼神冷了冷,殘忍的伸出一根手指,沒有給顧辭言反應的機會,徑直抵開兩片花瓣,探到眼兒處,猛地就捅了進去,直到被某道屏障擋住他才停了下來。 “啊啊啊……不……你居然敢……畜生……滾……滾出去!” 顧辭言猛地瞪大了雙眼,拼命的扭動臀部掙扎著,但他忘了蘇霖鈺的手指還插在他的花xue里,動了幾下,他就被情敵的手指插的yin叫連連。 他臉頰緋紅,淡唇紅腫,往日不染凡塵的寒眸里此刻也染上了情欲之色,襯著他手腕鮮紅的傷痕,被咬的又大又腫的rutou,以及泛著yin靡水光的蜜xue。 這一切都與以往深入人心的高冷禁欲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yin蕩的只叫人恨不能將其壓在身下,狠狠的cao弄出隱忍的、動聽的呻吟。 尤其是當食指插進去的時候,蘇霖鈺能感覺到里面層層柔軟的媚rou貪婪的吸附著自己的手指,然后被一層層頂開,又被新的媚rou貪婪的咬住。 偏偏顧辭言還在扭動,看在蘇霖鈺眼里,就好像對方在扭動著屁股主動去taonong他的手指,尋求他給予對方的快感一般,隨著那些再怎么壓抑也顯得yin蕩的嬌喘聲,saoxue緊緊夾著,溫熱的yin水分泌在他的手指上。 “真浪!”蘇霖鈺被顧辭言這誘人的姿態刺激的眼睛都紅了,手指用力在花xue里面插了幾下:“你那些床伴知道你在床上這么sao嗎?” 從未有人到訪的地方被插進了一根手指,瞬間就緩解了空虛感,加上這些yin穢的葷話,尤其用手指cao他的還是他的情敵,顧辭言簡直要被刺激的發瘋了。 他仿佛能看到自己的xuerou頓時歡呼般的咬住對方的手指,纏著其不讓離開。 不……不行。 不可以! 比起被情敵指jian的羞恥憤怒,他更厭惡自己身體這恥辱的反應。 “啊……”顧辭言迷蒙的雙眸稍稍清醒了幾分,他咬著下唇,拼命搖著頭道:“閉嘴……嗯啊……不要……出去……” 蘇霖鈺被他勾引的,胯下腫脹的難受,恨不得立刻cao進去痛快一番。 他再也忍不住的屈起手指在里頭又摳又挖,確認里面足夠濕滑后,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當塞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這xiaoxue的吃力了。 “恩啊……不要動……滾出去……畜生……混賬……”顧辭言劇烈的反抗著。 “我要是滾出去了,誰來滿足顧總的saoxue?” 蘇霖鈺眼也不眨的、癡迷的看著花xue,他三指一并屈起,在這柔軟緊致的花xue里面摳挖,尋找著每一寸sao浪的軟rou。 身下的巨物被他忍的太久,已經變成了紫紅色,但他卻完全沒有去管的意思,繼續耐心的擴張著手里的saoxue。 “啊啊……不要了……唔啊……蘇霖鈺……滾出去啊……好酸……好難受……”顧辭言難以承受的喘息著,呻吟著。 “哪里酸?告訴我?!碧K霖鈺故意問道。 “啊哈……混賬……”顧辭言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喘著氣罵道。 蘇霖鈺被這一眼勾的差點失了魂,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自討苦吃。 他不再繼續誘惑對方說那些yin詞浪語,老男人性子清高的很,逼急了真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事還得慢慢來。 不急。 他又摳又挖了好幾分鐘,直把對方的花xue玩的泥濘不堪之后,才把手指抽了出來,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拉鏈,掏出早已雄赳赳的巨物。 蘇霖鈺并沒有立刻捅進去,而是直起身來,將顧辭言兩條長腿高高抬起夾在了腰上,這才扶著那根形狀大的嚇人的roubang,徑直抵開兩瓣rou唇,壓在洞口處,時輕時重的研磨著。 ?。?! 這么大??? 顧辭言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根紫紅色冒著青筋的巨根,老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自己的分量就夠大了,勃起后差不多18公分,可和眼前這根如同吃了激素的雄偉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不少。 尤其是,粗大的roubang上面,還布著猙獰的青筋,看上去更恐怖了…… 顧辭言不僅僅是怕被cao,還是怕被這么恐怖的東西cao,這玩意兒進來了,他還能活著嗎…… 他嚇得臉都白了,條件反應的就想抬起臀部往后縮去,卻被對方牢牢的扣住雙腿動彈不得。 “不……我不允許……”他恐慌的盯著那根勃起后足足有25公分的猙獰,顫著嗓音道:“蘇霖鈺……你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么不能這樣對你?”蘇霖鈺溫柔想看著顧辭言,roubang抵在xue口打轉:“顧總您下面可不是這樣說的,它正凄慘的流著眼淚,哭著求我趕緊cao進去呢?!?/br> “不……不行!蘇霖鈺你要敢cao進來,我一定會剁了你!” 但蘇霖鈺已經忍了太久了,好不容易前戲做完,盼到了這一刻,怎么可能就此放棄。 “剁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認了,你也認了吧,今天我不可能放過你的?!碧K霖鈺低下頭憐惜的親了親顧辭言的額頭,同時身下重重一沉,roubang就捅進去了一小寸,不深,就在xue口處,然后就被對方的話給喊停了。 “白玖熙!” 剛喊出這個名字,顧辭言就被那碩大的guitou頂進來了一點點,他疼的悶哼一聲,臉色發白。 這還僅僅是頂部的一點點,就讓他疼成這樣,要真全進來了,他一定會死的。 如此一想,顧辭言也顧不上疼痛了。 雖然眼神依舊冷淡,但語氣里卻夾雜著一絲幾不可察的顫音,他忍著痛慢慢引誘道:“蘇霖鈺……你想想白玖熙……你喜歡了好幾年的白玖熙……” 蘇霖鈺停下了動作,總算是想起這個讓他和顧辭言成為情敵的白月光,他漆黑的眼底浮出一絲掙扎,將roubang抽出來一點,卻好死不死的剛好戳在了顧辭言格外敏感的花蕊上。 “啊啊……”顧辭言被刺激的劇烈一顫,驚叫一聲,竟是再次噴出了汩汩guntang的yin水,恰好盡數澆在了蘇霖鈺的roubang上。 這一幕看得蘇霖鈺雙目赤紅,熱乎乎的yin水噴在他的roubang上,令他的roubang頓時再次脹大了一圈,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再次崩斷,頓時間什么白月光都拋在了腦后。 “sao貨!”他紅著眼睛罵了一句,盯著顧辭言失神的臉一字一句道:“這是你自找的,待會兒不準哭?!?/br> 他本來都打算放過這個老男人了,誰知道對方這么sao,這可就怪不得他了。 這一刻,蘇霖鈺像是瞬間換了一個人般,不同于人前的溫和有禮,也不同于做前戲時的衣冠禽獸,他眼底浮上濃稠的欲望,眼神暴戾,死死的盯著身下的獵物,周身都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