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
北境的最北處,長年積雪,湖面結著一層厚厚的冰,一個穿斗笠的人盤坐在湖心釣魚,他已經在這待了幾個時辰,斗笠上落滿了雪,眼前的冰被他用火靈之力融掉了一大塊,露出藍色起伏的湖面。 魚線一動也不動,湖里的魚總被他釣,已經生了警惕,不輕易上鉤,他倒是也不急,就是天色見晚,擔心師尊晚上沒法喝到鮮魚湯。 又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他快收桿才有魚咬鉤,魚咬鉤后覺得不對勁,拼命往湖里游。這地苦寒,連魚都堅毅,力氣極大,可惜遇上了他這個半吊子修士,三兩下就拽了上來。 好大一條銀雪魚在冰面上撲騰,得有四五十斤,通體亮白,魚鱗跟被雪暈過月照過似的,美極,這魚少說得有幾百年壽命,他一時于心不忍,而且這得吃到啥時候去。 猶豫了半響,還是把魚放了回去,推的時候那魚裝死,一入水卻飛速逃走了,連個影都看不見。 收了魚竿和空空如也的竹簍,他深一腳淺一腳走進了一座雪山,這雪山巍峨聳立,外人看來渺無人煙,這話說對不對,說錯不錯,因為這山上總共只有他和師尊兩個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生活在這附近的凡人只當這是神山,偶爾來拜拜,表示對神明的尊敬,或者祈求豐年。師尊原本和他們說了很多次他不是神,他們總是不信,后來師尊也不再說,只是能幫的忙便幫一下。 “今日怎么回來晚了?皓皓”師尊放下手中正在研讀的古籍,抬眼看他,帶有幾分探究的意味。他師尊長得極美,白發冰眸,怕是比傳說中的姑射仙子還要好看幾分,誰要是被他搭眼一看,非得高興個幾年。 明皓日日被看的多了,免疫力明顯增強,只是脫了斗笠,嬉皮笑臉上來用火靈之力幫師尊暖手,順帶讓宮殿里冰燭的燭光盛了幾分。 “去釣魚來著,釣到一條大的,可是又吃不完,就放了,師尊不是也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br> “的確,你今日的功課完成了嗎?”師尊淡淡問了一句,臉色因為火靈之力有了幾分血色,顯得不再像個玉塑的神像,更像個活人。 “自然是做完了,我還多學了幾遍,和師尊比試時,師尊可要小心了,我最近可算大有長進?!?/br> 他師尊不禁粲然一笑,回道“那我可等著看?!?。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明皓起身去做些飯食,其實兩人早過了辟谷之期,只是明皓在這雪山里終日閑的無聊,找事干,打發時間罷了,還能偶爾得到師尊的夸獎,何樂而不為。 既然放跑了大魚,今日只能吃些庫存的食物,他從冰窖里取出只羊羔,使了一點靈火將毛皮燒盡,打算做個烤羊羔。說起這羊的來歷,還有些稀奇,一日他練功時閑著無聊,在雪山里到處轉悠,竟讓他在一處山洞里找到一群死掉的羊,挨在一塊被凍得嚴嚴實實,怕是山下的牧人意外走失的羊群。他便通知了他山下的伙伴,讓人來領羊,來的牧人看到羊后嚎啕大哭,拖走之前還非要留四五只給他作為謝禮。 他用利刀將羊羔整個拆開,只留大塊的骨rou,用雪水洗凈,又用鹽水泡了泡,再上靈火燒了個外焦里嫩,配菜是小寒果加上梨花白。 這菜他做了好幾次才做好,第一次做的時候沒燒熟,他師尊冰著一張臉說好吃,他歡天喜地試試了,一口下去差點沒吐出來,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和膻味,等他苦了臉以后,師尊才得逞地揚了揚眉毛。 兩人大快朵頤后,酒足飯飽思yin欲,再加上人還年輕,明皓便纏著師尊床上相見,按理來說師徒相愛,違背綱常倫理,但無人教過明皓此事,他自小在雪山上被師尊帶大,對他師尊是百分百信任,百分百依賴,就連練功練到床上去也沒覺得絲毫不妥。 脫掉衣衫,兩人坦誠相對,明皓年紀尚輕,身體還沒完全長成男人的模樣,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間,但是早可以看出雪豹般的精壯強健,寬肩窄腰,根骨絕佳。黑發低垂至肩,劍眉英挺,眼神卻純良。 他師尊的身體比起他來就少了幾分看頭,薄薄一片,渾身雪白,輕輕一碰就泛紅,再配上一張絕色的臉,不免顯出幾分瘦弱可欺,讓人平白生出想要凌虐一番的念頭來。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才開始干正事,只見明皓翻了個身子,趴在床上,露出藏于兩腿之間的花xue,原來他竟是罕見的雙性之體。 師尊先拿出一瓶藥膏,在瓶子里用手指粘了些許透明液體,慢慢捅入xiaoxue,那地方貪吃的不得了,夜夜都要勾他精魂。果然很順利的吃了進去兩根手指,幾深幾淺捅了一會,又加進去兩根手指在花xue里面搗弄,就是遲遲不肯上真家伙,明明yin水都已經泛濫到流在腿上。 明皓回頭看他師尊,求饒道“師尊,好師尊,你就給我吧” “給你什么?”師尊調笑問,他師尊笑起來殺傷力極大,把明皓迷得神魂顛倒。 “要師尊的玉杵”他眼巴巴回答。 師尊也不再難為他,把一件秀氣修長的玉杵捅進花xue之中,師尊本身為水靈根,修習冰法,又常年居于雪山之中,體溫偏低。一進去,便只覺被火熱的xuerou緊緊包裹住,明皓可不好受,涼的一哆嗦,可是心里甘之如飴。 師尊慢慢將roubang頂進去,里面又濕又熱,緊得他頭皮發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轉而去親他小徒弟的背和腰,玩弄胸前兩個粉色的rou點,直到完全捅進去才松了一口氣,九淺一深抽動起來。 他小徒弟的身體本來繃的緊緊的,被他抱著cao了一會,跟被cao開了一樣,渾身軟的不行,只會呻吟著叫“師尊?!?/br> 而他師尊只有在床上才少有的壞心眼,故意裝作聽不見,cao的更狠了,roubang搗的花xue一片泥濘,還一手去揉搓陰蒂,一手去揉弄rutou,搞得明皓上下失守,只能任人宰割。 “啊,師尊,啊,慢點,師尊,我受不住,好師尊,饒了我吧?!泵黟┻B連求饒,他本就身體敏感,初通人事,師尊的roubang又涼又硬,九千一深的捅法簡直是一種折磨,花心空虛的不行,讓他欲仙欲死。 師尊聽到這話后,也不再逗弄他,直搗花心,xuerou的溫度都快把他暖化了,十分舒服,蜜xue得了甜頭,更加歡迎roubang的進入,yin水多的把床鋪打濕了一小片。 抽插數百下后,明皓到了高潮,卸了力氣,趴在床上大口喘氣,他師尊還沒出來,roubang硬的像冰,兩人便換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方便明皓借力,師尊盤腿坐著,像是在打坐,而明皓雙腿大張,坐在他師尊腿上,雙腿盤在師尊腰間,他感覺有些羞恥,仿佛自己還是個小時候要師尊抱的小孩。 “怎么了?”師尊注意到他臉上的異常,出聲詢問。 明皓搖了搖頭,笑著去吻他師尊的唇,兩人交換了一個十分親密的吻,他師尊動了情就會渾身泛紅,此刻更是面如桃花,色若桃李,兩眼迷離,唇珠微豐,他雖沒見過真正的桃花,但也知道,世間上所有的桃花加起來怕都不及他師尊此時媚態的一半。 這姿勢確實更加方便roubang的進一步深入,還沒動便已覺進去了一大半,兩人面對著面,都情動不已,明皓被他師尊迷的暈頭轉向,一不留神用xiaoxue把整根roubang都吞下,直插花心,上下擺弄,只余下無窮無盡的快樂。 明皓又高潮去了好幾次后,他師尊才勉強射了出來,冰冷的jingye涼的他打了個激靈,徹底攤在床上,jingye從花xue流出,滴在床上,他師尊隨手捏了個法決,將倆人和床鋪都清理干凈。 兩人相擁而眠,明皓體力不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頭發亂糟糟的,遮住了一半的臉,他師尊看他睡相可愛,伸手捋了捋頭發,又摸了摸他的頭,他這徒弟生得樣貌極好,高鼻薄唇,輪廓棱角分明,十分英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門派的大師兄,會斬龍獵鳳那種。 師尊看著看著心里突然冒出了個念頭,“我該讓他去山下看看?!?/br> 這個念頭由來已久,甚至久到他收養小徒弟那一天,那時候只想著好好把他養大,成才成器,去見識見識外面的繁華美景,現在卻只想讓小徒弟留在自己身邊,永遠不離開。實在是過于卑鄙了,他不禁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