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秋瑜和大少爺已有兩年未見。 前幾個年頭,大奶奶去世,大少爺從京城回來趕回來奔喪,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秋瑜隔著人群,看著面色蒼白疲倦的大少爺,竟然沒敢上前搭話。 秋瑜做王家的童養媳快有八年了,和大少爺的關系一直不冷不淡,算是大少爺默認又忽視了的存在,前幾年大少爺入京城去游學,遠去了封建大家族的管束,在京城常常樂不思蜀,有時一個年頭都不回來,更沒有提過跟秋瑜成婚的事情。 這把他娘吳氏給急壞了,大奶奶去世,自己依靠就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吳氏迫不及待想要兒子留在身邊,想著成家以后總是要安定下來的,就給他安排了幾個通房,大少爺默不作聲都收了,卻從來沒提過留在青州。 吳氏著急也沒有辦法,只得暗自垂淚,每次大少爺回來,都跟秋瑜明里暗里暗示一定要留下大少爺。 大少爺的妾室全都不頂用。雖然是出自不得已,因為王府形勢的變化,因為自小養在吳氏身邊,秋瑜已然成為吳氏的心腹了。 經過幾年吳氏的教導,秋瑜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當年野孩子的樣子子。行為舉止皆如女子般,久而久之,他甚至以為自己就是個女人,只是錯生了根男根。 青春期的時候,秋瑜猛長個子,差點比小他五歲的大少爺要高出整一個頭,胡茬也生出來了,喉結明朗起來。一切一切無不顯示他的真實性別。 秋瑜作為童養夫的意義無非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王大少爺的喜歡,如果可能的話,還要為王家添上一兒半女,吳氏對他懷上孩子不抱希望,甚至孕子湯都不給他喝,這讓他一邊松了一口氣,一邊悵然。 王靖從未表現出有龍陽之好,他的妾室也都是女子,王靖明面上不與自己成婚,暗地卻時時與自己同床,……雖然從未完全碰過自己。秋瑜不禁想,他在自己的通房床上也是這般嗎,玩弄了自己的身體,卻又放任不管,還是說,他只是不喜歡自己是個男子? 望著昏黃的銅鏡里愈發健壯的自己,秋瑜暗自神傷,只得在自己喉結上綁了一塊暗色的紗巾,混當眼不見為凈。 等大少爺時隔兩年見到自己的童養媳,秋瑜渾身已經是女人做派,雖然沒有涂脂抹粉,身著女裝。但是衣服顏色低調,發髻頗為講究,知禮守節,說話溫聲細語,低眉順眼,走路步子都不敢邁了大去。 王靖對于自己童養夫的態度誰也看不出。若他不喜歡,以他的脾氣性格,應該早早就轟人出府,若他不喜歡,養在身邊,不碰只是觀賞,這若是讓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王靖早早的開了葷,雖然吳氏不知,大少爺在外頭玩得可瘋,常常一擲千金,男女不忌。 而王大少爺也對秋瑜感情五味陳雜。一方面他著實是瞧不上這個因為貧窮類似于把自己賣給王家當童養夫的男人。一方面秋瑜確實盡了自己童養夫的責任,全心全意對自己好。 在無數個不為人知的夜里,會哄年幼的自己睡覺,耐心的搓熱自己冰涼的腳,生怕自己受寒;會在寒冷的冬夜,偷偷一個人從屋子里跑出來,陪著被打腫了手心的自己,一起在書房里罰抄功課。 …… 但是,秋瑜又是下賤的。他以男子身份心甘情愿雌伏自己,自然是最最低賤的。 他對自己一切的好,都是因為自己是王家大少爺,是因為自己是他未來的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秋瑜不對他好,還能對誰好?! 所以,這次難得回家的王大少爺竟然一回家就宣布了自己的婚訊。 秋瑜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王大少爺帶著幾分得意走向秋瑜,在他耳邊低語,“此次,我是特地為了與你成親才回來的?!?/br> 在旁人眼中,這就是好一幅情意綿綿的璧人圖。吳氏以為自己的兒子終于要安定下來了,激動得手直打顫,連聲說了幾句“好”,用手帕揩了揩銜在自己眼角的淚。 趕緊讓仆人去請個道士,測算黃道吉日。 王靖在旁人不易發覺的角度,輕輕地,捏了捏秋瑜的屁股。 秋瑜的臉上突地生出幾抹紅暈,欲拒還迎般拂開王靖的手。 “今晚,我晚點過來……” 這便是讓他做好準備的意思了,秋瑜輕輕點了點頭。 秋瑜的小院遠離王府中央,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也是秋瑜在王府的第一個落腳的地方,即使在后面秋瑜獲得了吳氏的喜歡,也沒想過要搬離這里,一方面這里清靜,適合秋瑜的爺爺養病,一方面……適合大少爺隨時隨地過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大少爺要瞞著王府的大家,與自己像是秘密偷情般相處,但一向以夫為天的秋瑜也習慣了不過問。 這天也一般,秋瑜的院子沒有落鎖。 雖然知道大少爺會晚點過來,但是月上柳梢,秋瑜免不了眼皮打架,雖然想要清醒的迎接少爺,但是聽到膳房的雞都開始打鳴了,秋瑜都沒等到自己的大少爺,免不了心生怨氣。 或許今夜,他不過來了吧……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秋瑜心中憋著一口氣,竟然上床合衣睡了。 秋瑜沒有熄燈,望著微弱的燭火。心里想著:若是這時候大少爺來了,要是一點燈光都沒有,怕不是要跌跤? 胡思亂想著,秋瑜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秋瑜是被一陣淅瀝的水聲以及的胸前的異樣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用手探去。卻被胸前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嚇了一跳。 “少,少爺?” 秋瑜試探的問道,但胸前的腦袋并不出聲,反而愈發認真的舔弄秋瑜胸前的rou粒。 不,應該叫做奶頭。 秋瑜因為平時服侍吳氏的原因,身體健朗,胸前有的肌塊隆起,就跟小姑娘剛發育一般,因為大少爺時常潛進秋瑜房內吃奶的行為,弄得秋瑜的rutou也不似尋常男子般那樣扁平毫無感覺,而是十分敏感,稍稍一逗弄,就傲然挺立,摩擦在衣服上,酸酸麻麻的觸感讓秋瑜很不習慣,平時還不得不用細膩的絲布裹上一圈。 秋瑜又喚了幾聲少爺。那人卻并不回。 秋瑜害羞的同時心下漸漸往下落,現在正值關鍵時刻,那人哧哧的喘著粗氣,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胸前,右手在自己yinjing上下擼動,那處硬起來呈紫紅色,青筋突起,直抵著秋瑜的腰際。 他猛然推開,那人一時不察,被推翻到床的角落,秋瑜從床上直了起來,摸索著往床下去。 秋瑜正要點燈,那人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秋瑜,你這般害怕我嗎?” 是大少爺! 秋瑜回頭,又驚又喜,燭光“哧”地一聲亮起,映照出大少爺明艷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 欲求被打斷,大少爺顯得極其不耐煩,他正打算發作的時候,現在床下的秋瑜忽然像狗一樣撲了過來。 秋瑜先是呢喃喊了幾句“大少爺”,接著不等大少爺反應,俯下身吞入了少爺的下體。 少爺的腿根皮膚細嫩白皙,比起少爺的其他地方有些過之而不及,只需要輕輕吮吸,就可輕易的套出一個個紅章來。 他還是第一次直面少爺的陽根,第一次將它含入嘴里。剛開始只知道吞吐,涎水爭先恐后的從嘴角流了下來。之后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吞吐。秋瑜笨拙的伏在大少爺胯下,眼神往上瞧,見大少爺不說責備的話,便覺得自己天賦異稟,第一次就掌握了口yin的技巧。 可是好景不長,秋瑜taonong來個十幾個來回,只覺得口中巨物有了生命,不僅亂動,還不斷地漲大,把秋瑜口腔眼塞得滿滿的,秋瑜被口中不斷涌現的粘液嗆得喘不過氣來,他正想吐出陽根,卻沒想到被大少爺一把抓住了頭發,力氣之大,扯得頭皮幾乎要被掀了去。 秋瑜只好隨著大少爺來回動作,他口中滿是咸澀的味道,呼吸困難,胃里直犯酸水,喉間發出痛苦的干嘔聲,秋瑜兩眼翻白,明明甚至只需要不太費力氣的推拒,就可以讓他逃出窒息的處境,他手卻軟軟的搭著大少爺的腿,顯出幾分婊子般的欲拒還迎。 大少爺的jiba頭次品嘗了秋瑜的嘴,不同于南風館孱弱無力小倌些,在他的腳下,可真的是個實打實的男人,性欲與征服欲同時發酵,讓他雙頰升上紅云,愈發興奮起來,哪管得了秋瑜的死活。 如此來回反復數百下,大少爺被秋瑜粗糙的舌苔伺候得極為爽利,直折磨得秋瑜恨不得立馬死去,“哧”地一聲,白濁噴出,少爺按緊秋瑜的后腦勺,不允許他有半點逃脫。 少爺的陽精甚至有一部分從鼻子里噴出,秋瑜鼻道被堵,只好吐著舌頭像狗一樣喘息,見大少爺意猶未盡手還要向自己抓來,只好可憐兮兮地討饒,哀求道,“少爺,可憐可憐我吧?!?/br> 大少爺吞咽了一下口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誰的jingye竟能從鼻子里面噴出來,秋瑜這般癡態,更讓他堅信秋瑜本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賤胚子,不過秋瑜倒是猜錯了,發泄完以后,大少爺一根拇指都不想碰到秋瑜。 他一腳將秋瑜踢了下床,冷聲命令道,“收拾干凈?!?/br> 等到秋瑜收拾好一切,換好床單,天已經蒙蒙亮了,大少爺只覺困意難擋,馬上就要夢周公去,秋瑜卻不識抬舉。 “少爺為何突然要與我成親?”秋瑜帶著幾分甜蜜說。 “自然是,”大少爺知道秋瑜在想什么,他本極不耐這些卿卿我我的話。但是他看到秋雨一番癡傻的臉,改了主意,“……我自然是歡喜你的?!?/br> “真,真的嗎?”秋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大少爺似笑非笑的,“本少爺可從來不說謊?!?/br> 陷入天降紅雨的秋瑜,完全沒有注意到王大少爺眼中滿滿的惡意。 他在激動下竟然不顧禮節,上前擁住了大少爺,“夫,夫君,我也好喜歡你” “……好愛你?!彼脴O小聲極小聲的音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