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長的還是真漂亮
一個人的來歷。這個人叫胡大海,人稱胡八爺。這 個人是個地頭蛇,今年四十幾歲,可以說是手眼通天。凡是這種色情生意他都會 攙和,找他一定有辦法。我給了杜鵑一千塊錢,她很高興的拿著走了。我問玉成 是不是認識胡八爺,他說知道這么個人,但是沒有什么交情。胡八爺在道上名聲 不好,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和他辦事不要拉關系,他是認錢不認人。我心想這 樣反而好辦,花錢就是了,省不少麻煩。 我自己在街上買東西的時候,發現一個人走到我身邊,然后忽然跑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是李大個子。我馬上追上去,他拼了命的跑。追到后來,他鬼使神 差的跑進了一條死胡同。我停下來,大口喘著氣,他干脆坐在了地上?!芭馨?, 你怎么不跑了?”我問他。 “你怎么老跟我過不去啊?!贝髠€子氣喘吁吁的說。 “你真他媽的混蛋,我什么時候跟你過不去了?!蔽艺鏆鈮牧?。 “你追我干嗎?” “我他媽追你是想救你,要是真和你過不去,你現在還能在外面嗎?”我大 聲和他喊著。 他不說話,“你他媽說呀,怎么不說了?!?/br> 大個子哭了,我看著這么大男人猥瑣的坐在地上飲泣,心里很不是滋味。說 真的,我是一個情感比較豐富,而且心腸很軟的人,這也是我最致命的弱點。大 個子現在的處境很可憐,他主要是幫人家干活換飯吃,和乞丐沒有什么兩樣。有 時一天只能吃一頓飯,他比我剛見到他的時候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 我把大個子帶回飯館,絹子看見他扭頭就進廚房了,她不愿意見他。我讓服 務員給大個子拿來點兒吃的,他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我去里面和應姐商量能 讓他干點什么,應姐說絹子在這兒,他在這邊干不好,干脆讓他去洗浴那邊。我 想想也是,就帶他去找玉成。玉成說就打掃衛生完了,別的他也干不了。大個子 到是愿意干,現在只要有口飯吃他什么都干。 我和玉成找到胡八爺的時候,他正在一家酒店和兩個小姐玩呢。我們進房間 時,小姐的衣服還沒穿利落呢,好在她們都不在意這些。胡八爺抬眼看看我們, 眼皮又耷拉下去了。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里面裝著一千塊錢,遞給他。他 接過去,用手摸摸。順手放在了床上,再看我們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笑容。真他 媽的見錢眼開,我心想。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嘛?只要用得著胡某的,盡管說?!彼牢覀儾粫?/br> 白給他錢的。 “八爺,我們是欲望之都的?!?/br> 聽到這里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哦,久仰,久仰。早就聽說咱這里有個欲望 什么都,原來是你們干的,那可是大買賣啊?!?/br> “八爺見笑了,小門小戶,不值一提?!蔽艺f。 “怎么,有什么麻煩嗎?”他問。 “是啊,這不麻煩您來了嗎?” “別提麻煩,有錢大家賺嗎。說,什么事兒?!彼麜r刻把錢掛在嘴邊。 我和他說明了來意,他打量了打量我和玉成,“你們怎么知道我能找小姐, 是誰告訴你們的?”看來他對我們還有點不放心。 “誰不知道八爺在這條道上是手眼通天,還用誰告訴嗎?!蔽倚χf。 “哈哈哈哈,”他右手摸著自己的腦袋說:“說是那么說,現在風聲緊,貨 又少,不好辦吶?!?/br> “八爺,您多幫忙,我辦事一向爽快,您說個價,我答應就是了?!蔽易プ?/br> 他的弱點,他只能就范了。 “好,一看兄弟就是爽快人,你夠意思,我也夠意思,你說要多少吧?!?/br> 很快我和胡八達成了協議,每三個月換一次,每次二十個小姐。我一次付給 他一萬塊錢,說完我和玉成滿意的回去了。 第四十六章 生意運轉總算是正常了,我也可以松心了。欲望之都的收入改成每天結算, 我不能允許再次出現類似黃穗的事情。杜鵑很理解,她對于我給她的工資已經很 滿足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就是我要回老家一趟。雖然那里已經沒 有我的任何東西和牽掛,但我還是要回去看看。其實準確的說,是讓村子里的人 看看我,看看當初被他們當成豬狗不如的人現在的樣子。還有,我要買回當初賣 掉的本來屬于我的土地。雖然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但即使讓它荒著, 我也要買回來。還有就是我要帶一個女人回去,雖然現在還沒有我想要娶的女人。 想了半天,我決定帶玲玲回去。因為他最能讓村子里的人羨慕我,絹子和應姐都 不行。我想如果是在我剛進城的時候,哪怕葉玲玲是個小姐我都會很高興的答應 娶她的。如今為什么就不行呢?我為什么就從心里無法接受她呢?無論怎么說, 她都配的上我。 還有,我要去看看我爸。雖然他沒有給我帶來什么值得我回報他的東西,但 他畢竟是我爸。我知道他關在哪里,但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我想他應該受了很 多的苦,這些完全可以抵償他的錯誤了。 我去找玲玲,和她說明了情況,她很爽快的接受了。她說等請好了假,就和 我一起回去。我很高興,能帶她回去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回到飯館的時候,正好過了中午。絹子和那幾個服務員在擇晚上用的菜, 廚師在廚房忙活著,只是沒有見應姐?!敖佔?,應姐呢?”我問。 “她出去了,有人來找她?!苯佔右贿厯癫艘贿呎f。 “知不知道是誰啊,認識嗎?”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關心這件事兒,本來 我不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但這個人來過幾次了,每次都是開車來,看來很有錢?!苯佔诱f。 我心想,有錢很了不起嗎?什么東西。問完,我就回屋睡覺了。我告訴絹子, 等應姐回來說我找她。我找她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剛迷迷糊糊睡著,應姐就回來了。她以為我找她有什么急事兒,一回來就 喊醒了我。我的眼都沒有睜開,就聽見應姐問?!坝惺掳?,張非?!?/br> 我揉了揉眼,坐起來說:“沒有啊,誰說我找你?!?/br> “絹子說的啊,人家不會騙我吧?!?/br> “哦,我想起來了?!逼鋵嵨沂窃谙朐撛趺撮_口問。 “什么事兒,快說,我還有事兒呢?!睉泔@得很匆忙的樣子。 “你最近忙什么?” “什么叫最近忙什么,不是在飯館嗎?”應姐問。 “我知道,我是說在飯館沒有事情的時候?!?/br> “呵呵,”應姐笑了,“你這個老板管的可夠寬的啊,怎么連休息時間也要 管嗎?” “不是,不是?!蔽倚Φ暮軐擂?。 “那沒什么事兒我先走了,我定的盤子和碗,需要我去一趟?!?/br> “去吧,去吧,我沒事兒?!?/br> 說完硬姐轉身走了,我不知道該做點什么了。躺下也睡不著了,干脆起來, 我想到欲望之都看看。 玉成在門口站著不知道和誰說話呢,我沒有打攪他,直接走了進去。杜鵑在 大堂里招呼著出出進進的客人,看來人還是很多的??匆娢疫M來,杜鵑走了過來。 “老板來了?!?/br> “怎么樣,沒有什么事兒吧?”我問杜鵑。 “沒有啊,很好。我們進去說吧?!倍霹N說著往辦公室走。 我看見很多生面孔的小姐在陪客人,就問杜鵑:“胡八是不是已經把小姐弄 來了?!?/br> “是啊,昨天換的,剩下的小姐他帶走了?!倍霹N說。 “哦,我知道了,那錢有沒有給他啊?!?/br> “我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兒,昨天沒有找到你。我去問玉成哥,他說知道, 我就給了胡八一萬?!倍霹N說。 “哦,沒關系,我知道的?!蔽抑蓝霹N是怕承擔責任。 第四十七章 玲玲請好假來找我,說隨時可以動身了。我告訴她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晚上 想請她吃頓飯,玲玲很高興的答應了。將近七點,玲玲穿著一身很漂亮的衣服來 了。我請她去吃比薩,我記得她說最愛吃這個和大餅差不多的東西。說實話,我 對這類東西真的沒有什么興趣。吃了一點兒就感覺難以下咽,我叫過服務員,說 我想要點醋。服務員問我要醋干什么?我說:“我要蘸著醋吃比薩?!焙芏嗳硕?/br> 聽見了我的話,他們笑的把自己嘴里的東西噴的到處都是。真的有那么好笑嗎, 我不明白了。 那天我特意的穿了一身西裝,還打了領帶。玲玲說我真的象個企業家,不過 前面要加個詞。我問她加什么?她說:農民。我不高興的說:“你還是對我有成 見啊?!?/br> 玲玲忙說:“哪里啊,你看現在除了農民企業家,誰還打領帶啊?!?/br> 原來是這樣啊,我笑著,一把把領帶拽了下來。 到我老家的車很方便,幾乎半個小時就有一班。我們趕在八點前到了車站, 這樣過中午時就可以到家了。在車上玲玲不停的讓我給她講我小時侯的事兒,我 挑選了些比較有趣但又不會貶低我的往事給她說了說,她聽的很有興致。這樣說 著,很快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當我下車踩在家鄉的土地上的時候,心里竟然有些 酸楚的感覺。 我和玲玲手拉手的往村子里走,很多在地里干農活的人都停下來注視著我們。 我故意不去看他們,我知道我和他們已經不是一樣的人了。即使要打招呼,也要 他們主動。 “是非子嗎?”我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喊到。 我轉身,看見是在地頭坐著的一個滿臉胡子的人喊我。我又仔細看了看,認 出來了,是原來的鄰居。這個老人雖然當初沒有幫助過我,但確是少有的沒有對 我家落井下石的人里的一個。他也姓張,論起來是我的叔叔輩。他單身一人,沒 有別的親人。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往往好人才會遭受苦難。 “張叔,是我啊,您老還好吧?!蔽彝O聛碚f。 “好,好?!彼濐澪∥〉恼玖似饋?。我趕緊走過去,扶住了他。 “小子,多少年沒有回來了?” “快四年了?!蔽业难劬镉醒蹨I在打轉,但我不會讓它流下來,我決不讓 這里的人看到我的眼淚。 “行了,出息了。沒有去看你大???”張叔問。 “沒,我這次來會去的?!?/br> “受罪了,那里不是人待的?!闭f完,張叔好象有點支撐不住,就又坐下了。 我和他說了幾句,然后給了他五百塊錢。他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 的點頭。 我和玲玲來來到我家原來住的地方,因為很久沒有人住了,已經有些破落。 院子里長滿了野草,都有半人高了。屋頂有的地方已經陋了,木頭門已經糗壞。 玲玲叫我快走,她可不愿意在這里多待。我和玲玲一路走到縣城,雖然不是很遠, 但已經把她累的受不了了。我們找了一家還算干凈的旅店,里面只有幾個房間。 我們的房間臨著大街,下面很熱鬧。我讓玲玲先洗澡休息,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我知道監獄就在縣城的東南部,離這里大概有幾里路。我買了一條好煙,然 后租了一個電三輪,不一會兒就到了。我來到監獄門口,先把煙遞給了正在把門 的一個人。他推辭了幾下,就把煙塞在了抽屜里。 “有事兒嗎?小兄弟?!彼皖亹偵膯?。 “哦,沒什么大事兒,我想找一個人,看是不是在這里?!?/br> “是犯人還是看守啊?!?/br> “是犯人,叫張紅建?!蔽艺f。 他歪著頭想了想,“好象沒有這個人啊。他是你什么人,哪年進來的?” “他是我大,有三年多了?!蔽矣行┎缓玫念A感,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有這種 感覺。 “哦,那你等會兒,我去給你問問?!闭f著,他從另一個門進到里面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出來了。他說獄警都是新來的,不知道這回事兒。要等 明天一個老獄警來了,才能知道。我謝過他,然后還坐那個三輪回旅店。這時天 已經擦黑了,我小心的上樓。剛到門外,就聽見房間里似乎是玲玲在哭。我一把 推開房門,看見玲玲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第四十八章 看到玲玲的樣子,我知道出事了。我趕緊跑過去,我看見床上血跡斑斑。玲 玲的下身赤裸著,腿間也有一些血跡?!靶笊?,簡直是畜生。玲玲,是誰,告訴 我,我宰了他狗日的?!蔽規缀跏窃谂?。 玲玲一個勁的只是哭,我把她抱在懷里,讓她冷靜些。過了好久,玲玲才停 止了抽泣?!皬埛?,我要回家?!边@是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讓我有心碎的感覺。 本來她該開開心心的在城市里上班的,可是因為我,讓她遭受這樣的痛苦。 “玲玲,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玲玲只是搖頭,什么也不肯說,我知道她不想回憶那段經歷。 “玲玲,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br> “不用了,帶我回家吧,我好想我的mama?!绷崃岬谋砬樽屛液懿缓檬?,自 從認識她,真的沒有見到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不好再說什么,幫玲玲把衣服穿好??墒乾F在已經是晚上了,沒有可以回 去的車了。我告訴玲玲我們要明天早晨才可以回去,她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后 靠著我眼睛茫然的望著窗外。我們就這樣一直待著,玲玲的眼睛一直保持著一種 眼神。這眼神讓我不敢正視,我覺得是我毀了玲玲,毀了她美好的生活。 我要娶她,這是當時我看著她眼神時的想法。我不能原諒我自己,我要守護 這個因為我受傷的女人,守護她一生。但是我知道,我那時是不能說的,我只是 自己決定。 好漫長的一個夜晚,但終于天還是亮了。我是攙扶著玲玲去汽車站的,她的 眼神還是那令人心碎的樣子。在車上玲玲象一只溫順的綿羊,乖巧的靠在我的肩 膀上。也許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她終于閉上眼睛。但很快,象是突然受到什么刺 激,身體一激靈,又睜開了。我把她的頭攬在我的懷里,愛撫著用嘴唇吻著她的 頭發。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勸慰她,一切動聽的語言在當時看來都顯得那么蒼白。 就要到玲玲家了,我不知道她這樣回去會給她的父母以怎么的視覺打擊。但 無論我怎么說,她都堅持要回家。她可能覺得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需要 家的保護。我把她抱住,在她的耳邊說:“玲玲,你要記住,我愛你?!?/br> 我沒有回飯館,而是直接上了回去的汽車。玲玲的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還 有就是我要知道我爸的消息。等我回到那個縣城的時候,天剛黑。我依然回到那 家旅店,找到那里的老板。老板是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有些風sao的樣子。 “你是這里的老板啊?!蔽覇査?。 “怎么,不象嗎?”她笑著說。 “不是,我只是確認一下?!?/br> “有事嗎?” “有,我朋友在你的店里被人強jian了?!?/br> “不會吧,是什么時候的事兒,這種事情玩笑不得啊?!彼悬c驚慌的說。 “你看我象是和你開玩笑嗎?” 第四十九章 老板有點不敢正眼看我,我知道這里一定有什么問題。 “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這不是什么小事情,人命關天你知道嗎?” “快別嚇唬我了,不就是幾個男人玩了一個女娃娃,有什么大不了的?!彼?/br> 不以為然的說。 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你說還是不說?!?/br> “我說,我說,你先放開我啊?!彼粏≈ぷ雍?。我松開手,她揉了揉自 己的脖子,“我和你說了也沒有用,你惹不起?!?/br> “惹不惹的起是我的事兒,說不說是你的事兒,別廢話?!?/br> 強暴玲玲的一共是三個人,在我們一到縣城就被他們盯上了。等我一離開, 他們就摸上了樓。玲玲還以為我回來了,所以就把門開了。誰知道是三個畜生進 來,她沒有能力反抗,三個人分別強jian了她。老板說這三個人是這里有名的二流 子,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其中的一個是縣委書記的兒子,所以沒有人管的了。 我很容易就打聽到了他們的行蹤,其實即使在街上等也能遇見??h城沒有多 大,他們能去的地方更是少的可憐。我想如果這里和城市一樣有那么多的小姐, 玲玲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兒了??磥硇〗愕拇嬖谝灿兴暮锰?,社會的穩定程度 可以高一些。 他們正在一家很普通的酒樓喝酒,看了我一眼,根本沒有當回事兒。他們知 道在這一畝三分地兒,他們就是爺。我走過去,壓著我的火氣說:“幾位大哥, 我想問個事兒?!?/br> “有話說,有屁放?!逼渲械囊粋€小個子大聲說。 我看了他一眼,“我想問問在昨天幾位大哥是不是欺負了一個女孩兒?!?/br> 他們的臉上馬上沒有了笑容,一個歲數稍大的打量打量我,說:“你是干他 媽什么的,和你有關系嗎?” “有,你們想好了再說啊?!蔽疫€是很冷靜的說,我一定要確定他們是不是 元兇。 “是我們,怎么著,你要給那小妮子報仇???”說著他們站了起來。 “你們打算怎么著吧?!蔽翼樖帜闷鹨粋€酒瓶。他們互相看了看,好象感覺 對我有些憷頭。 終于那個大些的說話了,“小子,我們今天心情好,放在平常你他媽早躺下 了。聽你的,你打算怎么辦?!?/br> 我慢慢移動腳步,感覺差不多了。我突然舉起酒瓶狠狠的砸向那個歲數大的, 砰的一聲,酒瓶在他的頭頂開了花。我剛想轉身,就感覺自己的后背一下巨痛。 一把椅子砸在我的背上了,看來他們是經常打架的。我彎了一下腰,感覺胸口有 些堵。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倒下,倒下了可能就永遠不能站起來。在這個偏僻 的小縣城,死個把人和死條狗沒什么區別。 我看見那個被我打的小子滿臉都是血,另一個正用手捂著傷口。我的第二個 酒瓶就打中了他,砰,又是一個。只剩下那個小個子了。他的目光開始恐懼,手 里的椅子不住的抖動。我看見他突然把椅子扔了,然后從背后抽出一把足有一尺 長的刀子。他眼睛露出狠毒的目光,直接奔我來了。說實話,我沒有練過武術, 看見刀子我還是害怕。我抓過一把椅子,想去擋他的刀??墒且呀浲砹?,等椅子 舉起來他的刀已經刺過來了。我就感覺自己的大腿上方一陣麻木,接著是痛。他 沒有再向里使勁,也就是進去一寸多點吧。他有些害怕,看我一眼,就把握刀子 的手松開了。我順手拔刀,一道血光隨著噴出,噴了那小子一身。就在他打愣的 一瞬間,我把刀扎進了他的身體。 第五十章 我感覺到刀子插入rou時的快感,但我很快的意識到,我必須離開這里,而且 是馬上。如果我在沒有人發現的時候離開,那任何人都很難把我和這件事兒聯系 起來??墒俏蚁氲奶唵瘟?,當我離開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不少人被剛才的聲音 吸引著翹首望著,我幾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酒樓。 我是跑著離開縣城的,而且是沿著一條我都不知道能去哪里的路。汽車的大 燈照的我睜不開眼,我用手遮擋著。我已經沒有力氣跑了,只是機械的邁著步子。 我想這不是辦法,我需要趕緊攔輛車,這樣跑不是等著人家來抓嗎?當我第五次 伸手的時候,才有一輛車停在我身邊。我拿出二百塊錢,遞給了那個司機。他沖 我一揮手,我就坐在了他的旁邊。他問我去哪里,我說你就開吧,只要離開這里。 汽車再次經過了那個小縣城,但很快就把它拋在了夜色中。我沒有看出那里 有什么大事發生過的跡象,也許這樣的事情現在已經無法觸動人們近乎麻木的神 經。汽車停在了一家路邊店,我估計離開那個縣城至少有一百公里了。司機問我 要不要樂呵樂呵,我從他色咪咪的眼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笑沒有說話,跟 著他往里走。在一間不大是房子里,幾個談不上什么姿色,充其量只能算做女人 的小姐用狼見到獵物般的眼光注視著我們。說實話,如果是在欲望之都,這樣的 小姐一個月都不會有生意的。但在這里,她們有市場。我感覺我有些虛脫的感覺, 也沒有日她們的心情??墒撬齻冊趺茨芊艞壞?,一個女人笑瞇瞇的走過來,硬是 把我拉到了一間只有一張床的小屋。 我心想,神經繃的太緊也不好,干脆放松放松。小姐(其實叫老姐更合適) 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后就來解我的皮帶。我真的感覺很累,心想就任其表 演吧。小姐用手不住的揉搓著我的小家伙,可是小家伙很不給她面子,就是不肯 直起身子。她有些著急,干脆開始用嘴舔。費了很大的勁兒,小家伙才有了些反 應。她蹲跨在我身上,對準那里一下子坐了進去。我沒有什么感覺,她那里過于 寬松了些。不過她還是很敬業的,不遺余力的上下動著。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腦 子里出現了那個小縣城的旅店里,那幾個畜生在玲玲身上發泄獸欲的情景。他們 輪番的蹂躪著羞愧難耐的玲玲,他們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我一下子把小姐抱起來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腿盡量的向上抬起。這時我 的小家伙才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我一下子插進她的腿間。小姐有些受不住痛, 剛才故意裝出的叫床聲變成了真實的叫聲,只是不是快樂的聲音。我好象面對著 殘忍的野獸,用矛槍刺戳著。小姐聲音顫抖的說:“啊,小哥,輕點。啊,我那 里都快被你捅漏了?!蔽覜]有搭理她,繼續瘋狂的動著。我看見小姐那里好象有 紅色的東西流出,我有些清醒了,從小姐身上爬起來,有雙手蒙住臉坐在了床上。 “你還做不做了?!彼桥挛也唤o錢,畢竟我還沒有做完啊。我遞給她一百塊錢, 她蹣跚著腿走了。 我歇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回房間睡覺。那個司機早象死狗一樣呼呼的睡了, 我用被子蒙著頭才勉強能安靜些。我是快到中午才醒了,那個司機早沒影了。我 心想,真不是東西,二百塊錢就把我撂這兒了。好在我帶的錢還夠花,不然我要 乞討著回去了。這時應姐來電話,問我在干什么。我說我就回去了,讓她放心好 了。我終于等到了一輛長途車,它的目的地距離我生活的城市很近。 終于我回到了讓我感到親切的地方,雖然已經是半夜了,可是街上依然有很 多人。這就是城市,那個小縣城估計在這個時候連老鼠都沒有了。我走到飯館, 敲了敲門。 “誰???”是絹子的聲音。 “是我,絹子?!?/br>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啊,我們都急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絹子一 邊開門一邊說著。 “沒什么?!蔽艺f著走了進去,一屁股就坐在了謝謝上。絹子不停的問這問 那,我什么都不想說。后來我沖她喊:“你煩不煩那,快去睡覺?!苯佔游?/br> 哭了,她抹著眼淚回屋了。 我待了一會兒,感覺真不該那么說絹子。人家好心好意的,我怎么可以這樣 對她。我站起來,走到絹子房間門外,我聽見她還在抽泣。我一推門就開了,沒 有上鎖。 “絹子,哥錯了,別哭了?!蔽艺驹诖睬罢f。 絹子哭的更厲害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推了腿她,“絹子,不要哭了。你 再哭,哥也哭了?!苯佔右晦D身站了起來,順勢抱住了我。 第五十一章 我感覺絹子已經長大了,這是抱緊她時的感覺。她的胸已經很豐滿,身體發 育的成了女人。我們抱了很久,但是我沒有產生任何的邪念。在我心中絹子始終 是我的meimei,而不是一個女人。 我莫名的開始恐懼,而且越來越嚴重。我已經沒有辦法保持正常的生活,每 天我都會被噩夢驚醒。在夢中三個血淋淋的人,吼叫著向我張牙舞爪。我不知道 那三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但我想應該是不會,至少挨砸的那兩個不會。那個小 個子是肚子挨刀的,如果搶救的及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以那個地方的醫 療水平,我真的擔心我就這樣成了殺人犯。我不能自己靜靜的在一個地方待著, 那樣我就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要和很多人在一起,最好是喝酒或是大聲的說 話,這樣可以讓我暫時忘記痛苦。應姐和絹子似乎感覺到我有什么不對,但我不 會和她們說什么,她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能幫我。 我去找過玲玲幾次,但只是在她家樓下站上一會兒。我不敢去找她,我不知 道她是怎么和她的家人說的。想到玲玲的時候,我的恐懼感就會消失,我甚至認 為即使三個人都死了也應該。他們的罪孽深重,給玲玲造成了永遠不可能抹平的 創傷。等了很多次,我都沒有見到玲玲。我很想知道她現在到底怎么樣了。那天 我站了大概一個下午,但依然沒有碰見。我很失落的往回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 欲望之都。玉成喊我,問我吃飯了嗎?杜鵑也出來了。我想正好和他們一起喝喝 酒,就叫杜鵑去飯館那邊要幾個菜端過來。 很快酒菜就送來了,應姐也跟著過來,她問我為什么要在這里吃飯。我說我 找玉成有事兒說,應姐告訴我吃完趕緊回去。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應姐向來看不 起小姐。等她走了,杜鵑哼了一聲說:“什么東西,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br> “怎么說話呢?”玉成說。 我沒有說什么,在我的眼中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做小姐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原 因,而且很少是因為她們自己的原因。但凡有其他的辦法,她們也不會干這行。 所以我從來不會不拿她們當人看,雖然她們現在不過是我賺錢的工具。我們三個 人一起喝酒,玉成很能喝,杜鵑更是厲害。我其實不怎么會,只是最近想麻木自 己才開始喝。所以我們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看他們喝。這時我隱約聽見里面有 女人哭的聲音,我就問杜鵑出什么事兒了。杜鵑說在這次胡八送來的小姐中有一 個說什么也不肯做,大家勸她就哭,我看可能還沒有破身呢。我讓杜鵑叫她過來, 杜鵑很快把她領來了。 我看見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兒最多有十幾歲,心想胡八真是什么缺德事兒都做 的出來。我問她:“你叫什么?!?/br> “古春?!彼椭^說。 “那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她抬頭看了看我,還別說,小姑娘長的還是真漂亮?!拔以趺粗?,說是來 打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