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瓣屁股都腫成深紅色,甚至紫黑,傷痕累累,他只能趴著,深
道恩被抬回宿舍,擱在桌上,一個女看守站在他旁邊,手里拎著皮帶。當道 恩蘇醒,他將趴在她膝蓋上,屁股上挨六記皮帶,讓他記住,未來的災難正等著 他呢。 在道思引起的停頓之后,若絲小姐硬拉直刑警隊長,飛快地將他的雙手銬在 前面,使得他不能去摸自己的屁股了,然后將他拖到墻角,把手銬與墻上的鐵環 鎖在一起。鐵環離地有六英尺,刑警隊長被拉直了,只能腳尖著地。房里每一個 人都看見他挨過打的屁股,那醒目的鞭痕。刑警隊長還在尖叫、喘氣、兩腳輪流 踢動,象螺絲一樣扭動著身體,象孩子一樣哇哇大哭,yinjing卻早已勃起。 女士們注意到了那紅紅的roubang,在吃吃笑著。 若絲小姐轉向莎拉,“到打屁股臺來,莎拉!”她說,“輪到你了?!?/br> 莎拉轉過身來,趴在臺上,抓住臺側。若絲小姐掀起他的裙子,將它釘在腰 間,警告她伸直雙腿。她拉下她的短褲,被她溫暖、柔軟的肌膚,及她恐懼的汗 水深深吸引,她把她的短褲徹底脫掉——在一段時間內,她不必保留它了。 若絲小姐在莎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鞭,象她打刑警隊長一樣用力,正正穿 過她的屁股正中。這是莎拉第一次挨鞭子,雖然她也見過太多鞭打,卻還是抵擋 不了第二鞭的疼痛,與第一鞭筆直交叉而來。她慘叫著,趴下去,若絲小姐抓住 莎拉的褐色短發,把她拖起來。 茶白夫人向一位女看守示意,后者出去一會兒,回來時帶著一桶水,里面泡 著一把粗粗的樺樹條。莎拉直直瞪著它們,忘了自己的半裸,只是無法克制地想 要手護住她刺痛的屁股,而同時,若絲小姐慢慢抽出它們,束成一束,抖落水珠, 用濕布包起,將它們放在講臺上。 象這里的絕大多數職員一樣,莎拉原來從不曾見過樺樹條。在諾頓,她知道 有一些男孩被這樣懲罰過,但那都是在私底下進行的。在刑警隊長來之前,有一 位學員勞瑞,曾經因為頂撞女看守而挨了六記樺樹條,勞瑞,活潑可愛的18歲少 年,挨完之后幾乎無法走出懲罰室,莎拉記得,六個月之后,他的屁股上仍然留 著清晰慘白的鞭痕花紋。勞瑞的樺樹條之刑十分有效,在他被調教之后,莎拉記 得他非常安靜,克制柔順,嚴守規矩。但是,他曾經和其他男孩一樣,活潑莽撞 ——挨打之前。 樺樹條看去令人起畏。每一根都由12根柔軟的枝條扭成,足有三英尺長,一 端還有一英尺長的手柄,另一端則是五英寸的嫩枝,伸展著。 若絲小姐轉向莎拉,“趴在打屁股臺上,莎拉?!彼畹?。 打屁股臺是一個直立的木頭裝置,釘在地板上,皮墊形成鈍角,使得那挨樺 樹條的犯過者將趴出角度來,屁股撅著,手腳都用皮帶拴在臺柱上。臉色慘白, 但莎拉乖乖地趴在臺上,手腳被縛。她可愛的、美麗的、比例調勻的屁股完全無 遮無依了。莎拉已經挨了惡毒的兩鞭,但只有一條鞭痕可見,那暗暗的血色與她 柔軟屁股的雪白相映成趣。兩鞭幾乎打在同一部位,使得鞭痕合一。 所長做了個手勢,若絲小姐提起第一束樺樹條,搖一搖,甩掉上面的水珠, 然后在打屁股臺周圍前后移動幾步以便瞄準。當12條多刺的樹條橫穿過她赤裸的 皮rou,劇痛令得莎拉情不自禁大嚎起來。 若絲小姐將樺樹條高高揮起,她已經用樺樹條打過成打的男人了,但莎拉只 是她所打過的第二個女人。懷著幾乎是隱秘的恨意,她甚至打得更加用力。以熟 練的技巧,他揮出第一鞭。 當殘酷的樹條打在莎拉的光屁股上,這女孩的唇邊迸出一陣痛苦的“嘶嘶” 聲,立刻,大片紅色的血印,在她白色的細皮嫩rou上擴散開來。她全身都痙攣地 掙動,樹條抽出傷口,帶到成十倍的痛楚,滲出血珠。當她試著讓自己迎接下一 鞭的時候,莎拉已經清楚意識到,樺樹條是比藤條痛得多的刑具。 若絲小姐在這方面是專家。她懂得讓樹條打擊的范圍在屁股上盡可能大,而 且小心地保證在腰與大腿之間。她估計自己可以在三鞭之內覆蓋整個屁股蛋。她 小心地規劃每一鞭,保證鞭與鞭之間十秒的暫停。 頭六鞭,莎拉瘋狂地在皮帶的束縛里掙扎,大汗淋漓,臉孔被痛苦扭曲。她 從腰到大腿之間,屁股已經布滿鞭痕,如果有人這時走到房來,會以為他穿了一 條紅色內褲。 是若絲小姐盡忠職守,抽完其他鞭子的時候了。她有點不太情愿,另一方面, 她也知道由她給出的六記樺樹條,對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經教 訓夠了,在一周之內,年輕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來。她隨手將樺樹條 扔進柜里,穿回夾克,站在門邊去。 卡蓬,一個女看守,走向前來拿起第二束樺樹條。這蘇格蘭粗壯少女沒有若 絲小姐那么專業,卻有著獸般的力氣。他站在若絲小姐剛剛所站位置的對面,以 保證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樺樹條帶著驚人的破空之聲,打在莎拉受 盡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憐的女孩叫得慘不忍聞。 樺樹條裂開,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rou,另一些帶著血珠飛散,給前排觀看 的女士們一個深深的驚栗。莎拉慘叫,每一寸皮rou都在掙扎,但她的手腳被綁得 那么結實,令她寸步難移。 又是六鞭過后,已經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樺樹條,荼白夫人走上前來,決 定親自執行莎拉刑罰的最后六鞭。在拿起樺樹條之前,她向學員和職員們發布了 一個簡單的講話,要他們記住刑警隊長和莎拉所受的教訓,嚴守校規,除非他們 自己也想挨藤條和樺樹條。她不得不提高聲音,以蓋過莎拉的大聲哭泣。刑警隊 長已經止住哭泣,但仍在小聲啜泣,雙腳因為疼痛,還在不斷踏動。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臺,揪起莎拉的短發,把他的臉扭轉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這不是太令人高興了嗎?”她嫌惡地甩開她,走過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樺樹條。 用樺樹條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勞瑞。 莎拉深深吸了幾口氣,徒勞地想使自己安定下來,以承接剩下來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調整著距離,用樺樹條輕觸著莎拉的屁股。莎拉輕輕縮了一下,當樺樹 條觸到她柔軟的肌膚。而當樺樹條帶著呼嘯風聲狠狠落下來,她不由大聲哭叫, 全身發狂痙攣,要不是皮帶的束縛,她已經翻滾下來。 鞭打持續著,樺樹條的呼嘯聲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響徹云霄,夾雜著 無助的受害人的哭喊聲。終于一切都結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樺樹條,任由莎拉在 皮帶里掙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顯現刑罰到底有多 么嚴厲。 所長召集所有學員和職員到場,列隊近距離觀賞這兩個受盡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們的皮rou。女孩們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絲小姐。她解 開皮繩,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幾乎撐不住自己,兩個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寢室。刑警隊長也被帶到宿舍對面的一個單人禁閉室里。房里有一個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沒有床。他們將整晚呆在那里,不許吃飯,也不許穿衣服,以強 調這次鞭打。 那一晚他們誰也睡不著。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門人來巡察他們,給他們一套新 制服——現在莎拉也變成學員了。他們盡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學員一 起去吃早飯。不允許站著吃飯,這兩個情人不得不咬緊牙關,強忍疼痛,坐在他 們被好好修理過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長官來看望刑警隊長,清楚地看到他們驕橫的下屬如何強抑著 眼淚,幾乎不能好好坐下來。他不得不跟長官說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對他們解 釋原因太尷尬了,“我罪有應得,”他眼淚汪汪地承認,“可我的屁股傷得太狠 了?!?/br> 長官說,“我認為年輕孩子就該在屁股上好好挨幾頓打,如果在刑警隊里, 你允許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會在這兒了?!?/br> 莎拉的苦日子開始了,她有兩次被送到若絲小姐那里,接受懲罰,一次六藤 條,一次九藤條,都是剝下內褲,被打成紅蘋果了。 在酷刑之后刑警隊長循規蹈矩。他已經遠離苦難,只是挨了幾次普通的、不 可避免的皮帶,以及時常地,去為若絲小姐,充當電視廣告時段的玩具,他漸漸 喜歡上這個角色,雖然他不得不承認,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來。 他仍然尋覓機會與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們握了握手,立刻,兩個人 都被送到若絲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記,是公開鞭打的,在四間 懲罰室里各打三記。而罪過其實更重的刑警隊長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條,不過都是 在若絲小姐的房間里,這一次,幾乎打爛了他的屁股。 但,就在他釋放前兩天,刑警隊長愚蠢地卷進一次妄圖帶酒入宿舍的勾當里, 被發現了并且送到若絲小姐那里。一般情況下,會被判處延長懲戒斯四周到六個 月。然而考慮到刑警隊長釋放在即,若絲小姐命他選擇,是兩個月的監禁抑或六 記樺樹條。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選擇,刑警隊長委決不下,但他太想盡可能快地出去了。 若絲小姐,幾乎是惡意地,將刑罰放在他離開的當天早晨執行。 挨完樺樹條之后,刑警隊長從若絲小姐房間出來,一路因為疼痛和羞恥而落 淚,他的屁股空前刺痛,火燒火燎,他發現自己一年前穿過的制服——曾經代表 他執法者身份的——躺在他鋪位上。他花了很多時間才穿上他的白色內褲在他腫 脹的屁股上——與那些可怕的學校內褲多么不同。穿衣服的時候,他一次次停下 來,因為屁股一直作痛。他悲哀地發現自己一直多么期待這一天,而事實上又是 多么疼痛。他在若絲小姐辦公室里等著長官,屁股在硬質的綠警褲里疼得要命, 就象一個調皮的女學生。樺樹條是多么厲害呀。 長官來帶走他,當他坐在警車上的座位時,不由退縮一下,喉間發出長長的 嗚咽,對諾頓說:永別了。 但他不知道,若絲小姐正在她的臥室里看著他,輕輕地說:“候德,再見?!?/br> ——再見。 刑警隊長的婚禮(三) 刑警隊長聽見老爺鐘敲了八點,末日的感覺又從他胃里浮現,他知道他的妻 子若絲隨時都會上樓,手里拎著皮帶,鞭子,或者板子。 沒錯,正是若絲。我們都已經非常的美女若絲。離開諾頓之后,刑警隊長發 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她,并且離不開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后——當然這之 間,他的屁股又開了很多次花,他們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他可沒想到,他要在結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頓好打呀。 就在婚禮當晚他犯了錯。若絲,這個可愛纖巧的金發美女,是一個非常嚴厲 的女子,她多次警告過刑警隊長,但這一次,刑警隊長,知道自己到達不懲罰不 行的境地了。因為他的不守規矩,他將為自己的欠考慮付出代價,他的新娘將用 板子來懲罰他。他只穿著睡衣內褲在臥室里不安地等待著,恐懼即將到來的事。 哦,今天是個好日子,他愿意跪在她腳下,屁股上挨輕輕的十幾巴掌,可不是一 頓暴打呀。 當然,昨晚他是失態了,婚禮上,酒水豐富,食物精美,每個女賓看上去都 十分美貌可親。晚會將了的時候,他稍許有些喝醉,跟女客人們的談笑有些離譜 吧,到最后,他一時沖動,抱起一個女客,將她丟向空中,然后接往,將她摟在 懷里,給了她一個深吻。只聽見一片喝彩聲,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到后半夜,婚禮才結束,他們才回家,大門打開,若絲轉向她不聽話的新郎, 尖銳地問道:“你到底以為自己在干嘛?!?/br> 刑警隊長已經喝得暈暈糊糊,沒把她的話當真,只聲音含混地問,“你怎么 了,若絲?” “你喝醉了,候德,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態?!?/br> “我沒喝醉,”他立足不穩地搖晃著,“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點?!?/br> 他晃悠悠地承認?!敖裉焓腔槎Y呀,盛宴怎么樣?每個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 高高興興。哦,我的新娘,你真美麗?!?/br>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經心激怒了?!懊總€人都很高興,是的,候德,可是 你的醉態,讓自己丟臉,也讓我丟臉。另外,”若絲指著他西裝上的吻痕斥道: “這是哪來的?” 圓形污跡猶新。她腦海一邊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經是大怒和暴怒之間。 刑警隊長退縮著,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記得今晚的絕大多數事情了,是不是?”若絲冷冷地 問。 這是一個判決,而不是詢問。很顯然,若絲已經勃然大怒了,刑警隊長仍然 想要辯護,但經驗告訴他,這將是莫大的冒犯。 她說下去,“你已經二十八了,受過良好教育,是執法者,并且在諾頓受過 教育。像這種水準的男人而用這種方式行事,我覺得是不恰當的?!彼拖笠粋€ 母親,在數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絲?!彼吭谛菹⑹业闹由陷p聲耳語,頭羞愧地垂著。 “你明晚將會更加抱歉,當我懲罰你的時候,小子!”她的聲音冷酷單調。 刑警隊長知道他妻子的意思,畢竟諾頓的記憶不是那么容易抹殺的。而她也已警 告過他,如果必要,她會對他用鐵腕政策。她一向喜歡乖乖的男人,特別有外人 在場時。在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每當他行為不好,她都會毫不留情地教訓他,每 一次,刑警隊長都覺得自己回到了諾頓。 “懲罰你”這幾個詞在她腦海里回蕩,當他等待妻子上樓來。他現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對未來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縮欲吐。 門慢慢打開,他妻子走了進來,態度令他更緊張了。一根長長的木頭板子在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長,半英寸厚,四英寸寬。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帶。 “坐下,候德?!彼畹?。他立刻抽緊身體,坐在床的一端。雙腿在離地 板幾寸的地方懸擺不定,他看下去簡直象個小孩。她走過來,教訓開始了。 “我對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銳利地瞪視著她,“你昨晚的表現令人厭惡, 不被允許?!彼o靜停了一下,然后以溫柔的聲音道,“你開始時是一個快樂的 新郎,結束時變成了一個傻瓜?!币蛔忠蛔?,她越來越憤怒,聲音卻越發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當著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毀了 我們的婚禮?!?/br> 他只是囁嚅幾聲,“我喝得有點過量,但沒醒?!痹噲D辯解,來扭轉局勢。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點’,你是爛醉如泥?!彼龍猿值?,“你 放縱,輕浮,不謹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禮上,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對的?!?/br> 他記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試圖用爭辯和討論來自衛,然而 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厲害呀。 “照我說的做,別頂嘴。唯一我能保證這事不會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處置 你一頓?!彼龑遄釉谧约旱恼菩妮p觸,說下去,“過來趴在我膝蓋上,我會用 板子給你一頓辣辣的暴打,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了?!?/br> 她坐在床緣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橫趴在她膝上??謶窒砹怂?。他已 經很久不曾見若絲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諾頓一樣……“噢~~~~~ ”他左右屁股 蛋上的兩板子將他帶回現實。 “你要記著,我不允許丟臉的事。如果你想表現得象個不聽話的小孩,那么 你就會這樣,”她揚起板子,“這樣(啪),這樣(啪),打爛你的整個屁股 (啪),還有(啪,啪),還有(啪,啪,啪),我還沒結束呢(啪,啪,啪)?!?/br> 木板穿過他的內褲,他的屁股象著火一般,呼吸開始變得短促急切。板子現 在打在他屁股的上半。慢慢地,若絲開始揭起他的睡衣,刑警隊長可以感覺到自 己強健的大腿上,輕輕的雞皮疙瘩。他的丁字褲全落在若絲眼里,他本來留著給 洞房花燭夜的呀。 但現在,他的屁股全點了蠟燭一樣在燃燒。 “現在要打你屁股下面了,尤其是屁股與大腿接的地方?!彼届o地宣布, 將手指插入內褲的腰圍間,一把拉到膝蓋下面,若絲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已經為這 幾下狠打而泛紅了。 “你光溜溜的屁股正暴露在我面前,刑警隊長,”若絲以挖苦的口氣強調道 :“刑警隊長,就因為你表現得不象一個有責任感的成年人,而象一個問題少年?!?/br> 他恨她的口氣,這提醒他,無論他是一個什么樣身份的人,在她面前,他都 只能是一個受懲罰的小孩。他的屁股是她的,隨她處罰折磨。 “若絲,求求你,”他決定求饒了,“我昨晚沒想到會喝那么多……我真的 很抱歉?!彼谇髴┧耐?。 “你原來應該想到這后果的?!彼p描淡寫道,揚起板子,迅猛地打在他屁 股上。她一邊屁股打三四下,然后在另一邊屁股上同樣打三四下。 刑警隊長在她膝上掙扎著,“噢!噢!疼死了!”他哭叫道。 若絲可不聽他的乞求。她加快了打屁股的節拍,現在打得越來越狠,越來越 快。他的哭叫越來越刺耳。 “太疼了!停手!噢!求你了……” 但是他的紅屁股只是越來越紅。 “你甚至不配得到一次熱身打,刑警隊長,”她又挖苦地這樣叫他,板子筆 直地抽在他屁股中間的夾縫里,對兩瓣屁股都是一次猛擊。灼痛幾乎是無法忍受 的。他身體在重撞下收緊,發出震耳欲聾的哭叫聲。 “不乖,表現不好,這是你應得的?!彼^續用厚厚的木板猛打他已經變成 西紅柿的紅屁股,他的亂踢亂叫只增加了她的力度。他的掙扎太厲害了,若絲幾 乎抓不住他,于是她脫下絲襪,在身后縛住了刑警隊長的手——之所以不用手銬, 是要他強烈地感受到,這是一次來自妻子的懲罰,而不是一次法律上的。然后她 加大了懲罰的力度。 她在他火燒火燎的屁股上每抽五下,就向下移一寸,刑警隊長想自己快死了。 他屁股象著了火,而火焰還一直燒向身體內里。他肯定自己皮開rou綻。又另外給 了她三十板子,若絲決定讓他放松一下,她放下板子,開始按摩他腫脹的皮rou。 刑警隊長完全不曾意識到打屁股已經停止了,他趴在那里奄奄一息,足有一 兩分鐘只是抽搐哭泣,“我真的錯了,若絲?!彼薜?。 她沒有回答,只是揚起手,開始打他還在疼痛不已的屁股,她的新郎只是趴 在那兒,輕聲哭泣,這樣無助,無法阻止她做任何事,而只能恭順地準備接受任 何額外的懲罰。暗暗地,他有點感激她現在是用手了,雖然他的屁股還在悸顫而 且燒痛。她停了手。 “我要你起來,跪在墻角,脫光衣服,這樣我可以看清楚你淘氣的好屁股?!?/br> 他想挪動卻動不了,發出交混了痛苦和釋放的嗚咽聲。 “候德,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起來!”她厲聲道。 他把腿伸向地板,跪倒在地。慢慢地抬起腳走向墻角,跪下,雙腿顫抖,挨 過打的他已經精疲力盡。他站在墻角,而她靜靜地觀察著她。屋里唯一的聲音就 是他輕輕的吸鼻和啜泣聲。幾分鐘后,若絲開口了,聲音如此嚴厲,不容通融, 雖然音調是溫柔的。 “好了,回來,趴在我腿上?!笨謶殖涑馑纳硇?,他轉向她哭道,“若絲,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啦?!?/br> 新的眼淚瀑布般涌出他眼中。 “我叫你回來,趴在我腿上?!彼岣吡寺曊{,他一動不動地呆呆跪著。 “要我象在諾頓一樣,把你拽過來嗎?那我會從頭開始,真地給你一頓好打, 刑警隊長?!比艚z一步步走向他。 “但是我一下都不能挨了?!彼穆曇糨p至幾不可辨。 “你一下都不能挨了?好,于是我就不打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是由我 來決定對你的處罰的,而不是你?!?/br> 她抓住他手臂把他重又擱在自己膝上。以一個極猛烈的動作她提起板子,狠 狠抽在他guntang的紅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完全沒有半刻停頓。象“猛 火”在燒,這是若絲只用于給最嚴重錯誤的。 刑警隊長雙腿亂踢,而且用最大的聲音在嚎叫。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得不 得了,刺痛和著火的感覺席卷刑警隊長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么都 不能做了。這次她非得用手銬銬上他了,因為他已經掙斷了絲襪,他已經到達懲 罰最嚴峻的階段,他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臨界點。 若絲知道,這場懲罰對于規范他將來的行為會留下深刻的影響。當板子一記 一記落在他火燒般的屁股上,刑警隊長的拳頭已經捏得關節發白,滿腦子都是胡 思亂想,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帶著新生的熱情,若絲開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云霄,像從喉管里 出來的。 “不不不……”他亂叫,而她還在狠打他已經變成紫紅的皮膚。他漸漸失控 了,從他濕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饒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艚z小姐……”他哀求道,臉和頭發都被眼 淚汗水濕透了。他完全忘記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諾頓的稱呼呼喚 他,他又是一個頑皮的學生,在被教官處罰。 “也許這會教會你行為得體?!彼龑⒂彝葔哼^他的腓彎,象一根老虎鉗子一 樣卡住她,防止他掙動,他一直隱藏的恐懼現在涌現如瀑布。 “噢噢噢若絲小姐,”他的聲音幾不可聞,“求你了,別打我了,不要打了 ……” “你還要再挨二十記板子,”她冷酷地宣布?!岸視浅绤?,候德。我 希望,很長時間內,我不會再重復這次懲罰了?!?/br> 她高高將板子舉向空中,狠狠打在他兩瓣屁股之間。啪~~~~~~!像一記出乎 意料的霹靂,帶著電和劇痛落下來。就是疼痛的頂端,第二記落下來,象第一記 一樣猛烈。慢慢地,并且計算著數目,若絲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 望,他只說了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經得到了一次真 正的懲罰,他的兩瓣屁股都腫成深紅色,甚至紫黑,傷痕累累,他只能趴著,深 深地啜泣,而一動也不能動,嗚咽聲象個孩子,很明顯地,他已經悔改,并且準 備嚴守紀律了,他強壯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的反抗和掙扎之意。 然而她不能減少他說出口的懲罰,如果她這樣做了,后患無窮,對以后的懲 罰一定不利。這是早已嚴格建立好的規矩,刑警隊長知道,一旦她決定要打多少 下,用板子或者皮帶,那么,他就會得到多少下,一下不會多,一下也不會少, 這是他們的默契,她不會去破壞。因此,若絲接著把余下的懲罰進行下去,緩慢 而認真,她不想弄出永遠的傷疤,畢竟這個屁股是她的了,她希望每一次懲罰的 時候,她都會看到一個完美渾圓,毫無瑕疵的屁股。 這幾下是最輕的,然而她也知道,對她已經飽受懲處的丈夫而言,這是最痛 的。皮rou已經這么痛,這么多擦傷,挨了這么多打,甚至輕輕一觸,都會令刑警 隊長的神經系統崩潰。 她開始輕揉他火燒火燎的屁股,而他一直在嗚咽中,五分鐘之后,刑警隊長 才終于相信,他的懲罰已經結束了。他深深深呼吸,在不自禁的眼淚里,感覺到 她指尖的溫柔,在幫他按摩中。 當他的呼吸平靜下來,若絲解開手銬,充滿愛意地撫著他的臉頰,她溫柔說 道:“我知道這頓打太狠了,寶貝兒。但這是為你好。我愛你,候德?!彼穆?/br> 音這么疼惜。 “我錯了,我錯了?!彼⒆右话愕剜?。她抱他起來在自己溫暖的懷里, 吻他汗濕的額,說她有多么愛他,而她知道,他將從此做一個好丈夫。他長長地 呼出一口氣,更深地偎向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