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中午回家和岳母zuoai。但此時的岳母不那么情 愿,說這樣
那是一次浪漫之旅。 應朋友之約,遠赴云南昆明游玩。 北方已是蕭索的秋季,南國依然花紅柳綠,嫵媚婆娑。 飛機墜破云層,才看到身下是綠色的海洋,亞熱帶森林包裹著秀美的小城,小城彷佛綠色巢xue里的生命。 飛機降落,我處在溫暖而濕潤的氣息中,呼吸順暢多了,一貫乾咳的毛病不見了,氣管舒服了許多,看來,我是適合南方濕潤的氣候的。 溫暖而濕潤的氣候很養人呀。 朋友要約我來南方自有一番好意在里邊。 他說,北方干冷的氣候讓人糙,趕緊推開工作來這里散心療養吧。 朋友知道我是工作狂,十幾年來一直埋頭工作,幾乎沒有出過遠門,甚至沒有與遠方的朋友聯系過。 這次,朋友與我急了,說,如果你不來我這里,就當沒有我這個朋友!我才下定決心走出北方走出家門。 朋友和夫人早就在等我了。 一束鮮花讓我驚喜,想不到朋友那么時尚,我們之間還用這么客套嗎?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的心意。 夫人小鳥依人般靠著朋友肩膀向我微笑。 朋友夫人叫小伊,是南方人,小巧玲瓏,白皙嫵媚,皮膚水潤潤的,大概是生在南國,久被滋潤的緣故吧,氣質和形象如同素雅的蘭花。 她熱情地與我擁抱,臉頰與我的臉親密擦過,一股花香留在鼻翼,經久不散。 小伊,與我、朋友是同學。 我們是北方佬,只小伊是天生的南方人。 我們同在東北上大學,我和朋友習慣北方干冷的氣候,小伊卻不然,凍和冷讓她幾乎凋萎。 所以,畢業后,小伊說什么也要回南方,同時,愛情的力量也把朋友拉到了身邊。 朋友與小伊雙雙飛到南方,我在故鄉反倒有些孤單了。 這大概也是朋友和小伊覺得愧對我的原因吧,本來三個形影不離知心知己如同一人的同學,兩個相伴而飛,總對剩下的一個不夠意思吧。 直奔朋友的家。 很有藝術氛圍的小巢,家的溫暖讓人愜意舒適。 看得出朋友一家的溫馨,甚至處處充滿一種色色的誘惑:盆花、掛飾、布藝和裝飾畫,有掩藏著壓抑著一種一觸即發的情緒。 花灑下,溫熱的太陽能淋浴,水流溫溫滑滑地流下來,從頭發、肩頭、脊背一直到肚腹、臍和大腿,水流跳躍著,讓情慾萌動,不知不覺間,弟弟挺起頭來。 我驚異我為什么在一個陌生地南國人家里萌生這樣的意念,一抬頭,看到水氣朦朧的鏡子里的自己,還有背后一張色彩誘惑內容迷蒙的裝飾畫:一個肢體柔軟的女子正將身子后仰著,后仰到即倒的狀態;一個健壯的男子恰好伸出臂膀攬住那即倒的身子,男子探唇將吻--「嘿,洗好沒?我們進去了呀--」外面朋友和小伊催促,將我拉回現實里。 我下意識地掩住了蓬勃欲起的弟弟。 小伊將一套單裝遞過來,手探進屏風門,人也探過來,瞄了我一眼:「體形保持得還可以喲--」北方的秋裝顯然不適宜云南的氣候了,那套單裝讓我涼爽舒適,我為朋友兩口的細心而感動。 莫逆之交不講究什么,小伊雖已為人婦卻依然單純可愛,不避男女之嫌,在洗浴間里一邊整理家務,一邊看我著新裝,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 其實,我們在大學里,已經彼此欣賞過對方的裸體,當時,我曾與小伊是戀人,戀愛關系發展到很膠著的狀態,曾在秘密的空間里浪漫過。 只是,后來小伊沒有成為我的妻子,而是做了朋友的夫人。 畢業的時候,小伊才離我而去,轉而投入朋友的懷抱。 我與朋友是很鐵的朋友,我的戀人成了他的戀人,這樣戲劇性的變化自有復雜的因素在里面:小伊畢業后必須回南方,而我家鄉情節濃厚,無法割舍故鄉,無法撇下父母遠走南方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選擇了留下,也就等於放棄了小伊。 朋友早就暗戀著小伊,當我把放棄小伊的消息告訴他時,他楞了半晌,突然對我說:我替你照顧她如何?對於這個傻忽忽的問題我沒有回答,也不必要回答。 因為,我與朋友與小伊已經踏上了生活的岔路,分開是必然的了:我獨自留下,他們則攜手遠行。 朋友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小伊奉上玫瑰紅心和愛情,小伊接受了,并帶著他回了云南。 得不及傷心和悔恨。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與親密的朋友并肩遠去,心里復雜而多味。 那種扯斷情感的痛楚,在他們的飛機消失在云端后,才洪水般慢慢襲上來,讓我痛楚,讓我窒息。 我默默忍受著只有我才知道的傷痛。 我多少次在內心衡量自己的決定,不知道家孝與戀愛之間的取舍是否值得。 在小伊離開后,我才深刻體會到她的可愛,我知道她已經占據了我的心,而且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我永遠無法把她清除。 甚至,在我結婚生子之后,小伊的影子依然時時入夢。 幾次與夫人的愛愛里,我忘情地呼喚小伊的名字,讓妻子莫名其妙。 小伊對於我,永遠是心里的傷痛與糾結。 我放棄了本屬於自己的愛,而且把這個最珍貴的愛交與了最親密的朋友。 對於朋友娶了小伊的現實,我不知道那是一種托付,還是一種情仇。 無數次,在寧靜的時光里,我的腦海里出現小伊與朋友親密生活的場景,我的內心流淌著甜蜜與酸澀交融的液體,那種不舍、牽掛、懊悔與妒忌的復雜情感時時折磨著我。 在我結婚的時候,朋友不遠萬里從云南飛回中原參加我的婚禮。 朋友是懷著一種愧疚而來的,也是帶著小伊的祝福而來的。 朋友給我放下不菲的禮金,臨行前拍拍我的肩膀,說:祝你幸福;我會照顧好小伊的。 新婚之夜,妻子溫柔地與我相擁,對朋友遠道而來的祝福表示感激,可是,她不知道朋友回來深藏的用意。 那夜我心起伏,無法專注於賢慧漂亮的新婚妻子,即使耕耘著純潔的處女地的時候依然心里交替飄蕩著小伊與朋友的影子,我甚至幻想朋友身下的小伊是否也和我新婚的妻子一樣享受著痛與愛的幸福。 我忘情地喊出了小伊的名字,妻子怪怪地看我,我撒謊說:「小伊,小姨,你是我的小姨--我變態,呵呵。 」第一夜游覽世界花卉博覽園。 眼見各色花卉爭奇斗艷,把內心的美麗展現無余,看了云南的花才知道世界有多么美麗。 與之相比,北方的花過於拘謹與瘦弱,這里的花豐腴大膽,將自身的顏色與形態盡情綻放,那些在北方開的很細小并不出色的花在這里也是異常嫵媚,讓人心動,忍不住多看幾眼。 花多,綠多,氧氣充足,游歷許久,身有微汗,卻并不覺得累。 不覺已是黃昏,該回家了。 吃罷晚飯,重回家中。 視窗只有輕紗籠罩,微風曖昧地吹拂,吹在窗紗最敏感處,使窗紗上下左右地搖蕩逃避,鼓蕩的窗紗猶如鼓蕩的心靈。 看過南國景色,才開始端詳兩個分別十幾年的老同學:朋友有些發胖,頭發略微稀疏,面色紅潤,樣子依然憨憨的可愛,標準的志得意滿的中年神態;夫人小伊,變化不大,依然小巧玲瓏,皮膚細膩白皙,在她身上好像歲月停住了腳步,依然愛做出小鳥依人的姿勢,天生而且永遠是被人疼愛的小女子形象。 談論了一些敘舊論新的話題,彼此就無言了,大概都想到那段令人糾結的感情吧,彼此都對那段感情懷有記憶和感慨,可是都無從說起。 本來那是應該細細品味的感情呀,可是,言語難以表達,只好在各自的內心翻滾發酵,直到讓每個人都激動得喘息臉紅心跳以至眼圈發紅。 不說了不說了,該休息了--小伊甩甩雙手,表示把不快和晦氣甩開的意思,還是上學時的樣子。 沖涼,上床,合眼假寐。 南國的天氣比北方溫和,風柔柔的,空氣像最細軟的面團一樣從視窗滾落,滾到身上,滾到家俱上,然后帶著室內的氣息和心思滾了出去,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了。 夜色濃了,好像一團墨汁染黑了思想,我混沌地走進夢境。 夜很靜,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另一個臥室里朋友和小伊的呼吸。 彼此的呼吸像海水里的浪,滾來滾去,糾纏在一起,又立刻散開去,去從新組織下一次的糾纏。 長途,南國,花朵,綠色,溫暖,朋友,小伊,飛機,鮮花,擁抱等等一天的經歷,從完整到破碎,從破碎到聚合,在腦海里翻滾,大概是過於興奮的緣故,我并沒有真的睡過去,可是一日的疲勞又讓我無法清醒,就在那似睡非睡的狀態中掙扎,身子松軟了,可是腦子凌亂地運轉著。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這次來南國會見兩個特殊朋友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接續前情,還是為了了結舊緣?還是期望那段未死的情感重新萌芽結果呢?連自己都無法解釋自己的內心,真是的!還是順其自然吧。 我死死地躺著,腦子卻胡亂地想著。 忽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遠遠地隱匿地傳來,似浪似空氣,南方的空氣總是攜帶著什么東西滾來滾去的。 那團帶著我的名字的空氣從臥室外面滾來,滾到我的身上。 那團空氣里還裹脅著一股身體的溫熱與躁動。 的確,是在喊我。 我側耳傾聽,卻又沒有了,只有窗紗躁動不安地拍打窗玻璃的柔軟低沉的聲響,還有另一個臥室里床的隱約的咯吱聲音。 他們也睡得不安穩呀。 喊我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聽了個真切。 是小伊在叫,用壓抑的顫抖的斷續的含糊的嗓音在喊,夾雜著痛楚與興奮,夾雜著曖昧與挑逗,還伴隨著席夢司的呻吟。 是小伊的春夢嗎?她依然在夢里思念我呼喚我嗎?一種滿足與快慰襲上心頭。 不知道這樣的夢境與吶喊伴隨了小伊多久了呀,她心里藏著多么深沉的相思,忍受著多少相思的痛苦呀。 我不由得心痛小伊,如此耽於舊情多么痛苦呀。 我在這種幸福與擔憂中朦朧著自己,怕自己清醒,怕這樣微妙的情感消失。 可是,呼叫聲陡然加大,那種隱忍的痛楚與快樂再無法抑制,小伊是在痛快地喊叫!我起床,想去喚醒她的夢魘,可是,我看到的是另一種情景:他們正在忘情地云雨。 小伊在上面,像一個皮劃艇運動員,做著運動。 朋友在下面,胖胖的肚皮和大腿承載著小伊,讓小伊舒適地滑動著,屁股前后大幅度地錯動著。 朋友一定也吃受不住這樣的駕御了,興奮地扭動著身子,使得船兒上面的小伊搖搖晃晃,那叫聲就是在那搖晃的刺激中發出的。 小伊是不會掩藏自己感受的人,她在興奮中扭動著身子,讓自己處於一種最大的俯仰中,皮膚在身下的朋友身上最大距離最大力度地摩擦著,給自己也給朋友帶來最大的刺激。 最大的刺激讓小伊無法忍受,那呼喚從心底沖破喉嚨喊出來,可,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呀! 風平浪靜,云輕雨歇。 小伊的呼喊消失了,好似一個夢的消失。 我為自己偷窺別人的隱私而自責。 可是,他們做事如此隨意率性,完全不顧忌這個空間里的別人,讓我覺得他們是否是在故意做給我看。 難道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山呼海叫的嗎?這是他們的習慣,還是因我而起的偶然情趣?我只好裝做什么也沒有發生,悄然回躺床上,繼續自己斷斷續續的睡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南國的陽光正妖嬈地照在枕邊。 早餐的香氣飄蕩過來。 小伊招呼我吃飯;由於沒有休息好,我身子有些懶,想起未起,在松軟的大床上伸展四肢,舒張運動可以調動一下身體的活力。 筋骨咯吧做響,我從惺忪的昨夜醒來。 小伊撩簾而進,伏身給我一個親吻,明媚的臉兒和陽光一樣耀眼,讓我眩暈。 「不要這樣--」如此的情感表達未免有些過分了吧,她畢竟名花有主,已為人婦了呀。 我想推開她,可是,她卻加重了吻的力量,將我淹沒在溫柔的海洋里。 一只手沿著我的身體走下去,身體在那只手的撫摩下起伏著,凹處更凹,凸處更凸;手的起伏也讓我的呼吸沉重起來。 最后,手被我身體挺立的晨欲所阻擋,猶如一棵小樹讓那只手有了攀緣的興趣。 那只小手將十幾年前的熱情從新點燃,熾熱的溫度將那挺立的小樹烤得膨脹欲裂。 我的嘴從她的唇下掙脫出來,我說:「不能這樣--」「你是說朋友之妻不可欺嗎?我們不可越道德雷池嗎?呵呵。 」小伊微笑著:「虧你還是男子漢,都什么時代了,還守舊,古董一樣,沒有情趣!」小伊嗔怪著。 放心,他早走了,家里只有你和我,我們是家的主人。 小伊呼吸急促起來,一朵紅云從臉蔓延到了脖頸和胸。 小伊不顧我的推脫,翻身跨到我身上。 衣服很薄,只需一陣清風就可吹拂掉。 小伊赤裸的身子慢慢鼓脹起來,那身體里愈來愈膨脹的慾望幾乎將薄薄的皮膚撐破,肢體、胸膛、乳和臀如被灌注了氣體,變得渾圓飽滿,隨時都要爆發出慾望和激情。 我們要犯錯誤了--我想推開她,可是,我已經沒有了拒絕的力量。 你的理智總是這樣著冰冷,冰冷的理智讓你失去了我,讓我失去了你,該死的理智!今天,我要用激情燃燒你的理智。 小伊喃喃地說,柔情的話里帶著做狠和力量。 是呀,當初,在大學里,我如果拋棄理智,任憑熱情似火燃燒,也許,小伊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可是,當初我考慮太多,放棄了一個個機會,讓帶著激情燃燒的小伊一次次失望。 是呀,如果當初我不被理智束縛,也許,早就與小伊情云成雨,浪漫無限了。 是呀,是我可惡的理智讓我與小伊從有緣到無緣,緣分盡處是別離,一別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我曾欣賞過小伊的侗體,可是,我當時沒有勇氣撫摩,更沒有勇氣擁有她。 我看著那燃燒的軀體由熱而冷,由冷而恨。 是我冷淡了她的熱情。 此刻,在南方的小家里,小伊的火從新點燃我的內心。 小伊如一匹白色小馬,在我的平原上縱橫馳騁。 小伊渾圓的臀翹起,兩腿側伸開去,將兩山之間的洞xue打開,而后手舉小樹,挺將進去。 情到顛峰,小馬停止了奔跑,鼻翼忽閃著,呼吸沉重起來,濃重的紅云布滿小伊的全身,小伊成了一匹紅色小獸。 小獸已然熱汗淋漓,香汗讓整個身體濕潤而膩滑。 小伊將臀抬起來,讓兩個渾圓的小丘在陽光下高聳。 xiaoxue展現眼前,紅花閃耀。 晶亮的液體拔絲一樣垂落。 小樹因為擺脫了xiaoxue的束縛而無主地搖晃,同樣紅潤的樹冠渴望著那個神秘而誘惑的洞洞。 小樹在清涼的晨風中抖擻了精神,準備再次進攻。 小伊緩緩放下臀,將xiaoxue向小樹壓下去。 山峰與樹木融合在一起。 小伊加大了力度,xiaoxue貪婪地吸吮著小樹,將樹的枝、根和汁液全部吸吮過去,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吸附力量,將我的全部吸入無限的空間里。 進入xiaoxue的過程緩慢而深刻,xiaoxue顫栗著吸吮著緊握著,而后松弛下來,接著新的一輪戰抖吸吮緊握又來了,我將小樹奉獻給xiaoxue,無奈而愜意地呻吟。 小伊痛苦而深沉地叫喊,和昨天晚上一樣深情地喊著我的名字,將那xiaoxue敞開敞開,把小樹吸附吸附再吸附,小樹彷佛深探到了xiaoxue的底部,又好似永遠無法探到底部,而是懸在無限的空間里。 愛,總是這樣既令人窒息又空曠無限。 猛然,小伊抽搐起來,xiaoxue有節奏地松緊,我的小樹充分感受著那消魂的把握感。 這時,我感到xiaoxue深處又打開了一個門,我深入到那個門里,我進入到另一個更瑰麗的世界,將滿腔的激情傾瀉而下。 xiaoxue因為激情的探問而打開情感的閘門,一股激蕩的液體噴涌而出,我的兩腿立時沐浴在春雨里。 我和小伊融為一體。 忽然,門鈴響起--朋友目睹了一切。 我好生尷尬。 我等待朋友的惱怒、訓斥或者痛打,可是沒有,一切都很平靜:小伊從我的身上爬起來,站在一旁,神情自然,帶著性愛之后特有的平和與松乏。 臉上與身上的紅潮漸漸退去。 朋友說:「把該給你的都給你了--」這話是說給我的,也是說給妻子小伊的:小伊本來是屬於我,可是在大學畢業分配的時刻,是他從我的手里奪走了小伊,這是朋友長期壓抑於心的愧疚。 而對於自己的妻子小伊,朋友依然心懷不安,他知道小伊愛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所以婚后的感情生活中,他一直無法取代我在小伊心中的位置。 每次作愛,情到癲狂,小伊總是情不自禁地呼喚我的名字,這讓朋友一直心里酸酸的。 而這樣的愛愛場面,無論小伊還是朋友,都無法做到全部投入心神專注,小伊心有舊人,朋友心懷愧疚,性愛難以達到高潮,所以他們一直沒有享受到愛的真諦,他們的愛情也沒有開花結果,他們人到中年依然沒有孩子。 而這一切的根由都在於我。 解鈴還需系鈴人,必須由我來打破他們婚姻愛情中存在的僵局,所以,朋友做主招我來云南家中做客。 我這是「引狼入室」呀。 朋友說。 可是,你這只「狼」是必須要引的。 只有你這只「狼」才會把我們與過去的情感糾葛咬斷。 只有你這個色狼的行動,才能讓小伊獲得夢寐以求的性愛;只有你和小伊快樂一次,才能讓我償還對你和小伊的感情債,我才能在今后的生活里找到自我。 說完,朋友長噓一口氣,如釋重負。 看來,我的到來是必須給予他們一些幫助,幫助他們掙脫婚姻的困厄。 我必須瘋狂地愛小伊一次,給予她應該的愛撫;我必須瘋狂地愛小伊一次,也卸下朋友心頭的包袱。 「我本不想來的,自從學校分手后,我就不想再見到你們,我想我們之間的感情會埋葬在彼此的婚姻里,可是,我錯了,我發現我們之間的情感糾葛恰在那分手的深刻產生,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增長,我何嘗不是飽受情感的折磨呀。 我把小伊交給你,不知道是一種責任推脫還是一種情感逃避。 也許這次來,我們應該對過去那段情感做個了結。 」我說。 是的,該了則了。 朋友點點頭。 小伊也點點頭。 知心朋友心靈相同,都知道我們該怎么辦。 也許,沉悶的婚姻需要一場激情烈火來燃燒! 我必須做一只瘋狂的色狼,來摧毀他們心靈的塊壘,來嚙食糾結於心的情感疙瘩。 於是,我拉過小伊,將她放於床上,像供奉一尊圣潔的女神。 我把最真誠的愛奉獻給她。 小伊將自我坦蕩開來,彷佛在我的面前敞開一片平原或者一片草原,等待我的馳騁和耕耘。 四肢將圈囿許久的情感延伸向四方,她仰著下頦,讓白皙的脖頸保持一種伸展與緊繃的態勢,兩只乳面向天空挺拔起來,似乎在探問來自天宇的情感之雨會有多么猛烈。 小伊敞開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黝黑的叢草,粉嫩的花瓣在我粗重的呼吸下緊張地顫抖。 我給予那花朵一個吻,那花朵顫栗著,滴落一串晶亮的露珠,小伊發出焦急的呻吟。 我的舌頭自下而上,游走過白而嫩的路途,在凹凸的環節上跌跌撞撞,終於落在兩瓣火熱的唇上。 小伊咬住我的舌頭,讓我痛苦地呻吟。 她喘息著命令:快! 我的身下已然傲然挺立起男人的威風,可是,愈想進入女人的花心,愈找不到合適的路途,我焦急地尋找著路徑。 我的尋找和小伊的追找,錯愕迷亂,竟然久不得入。 焦急中,春水泛濫,花叢凌亂,男人雄風竟然無用武之地了。 小伊向丈夫看去,眼神里充滿求助和鼓勵。 朋友心領神會,伸手將我的男人慾望放到小伊渴望的rou體,而后在我的臀部用力一推,將我和小伊推上了情感的顛峰,推下了慾望的地獄。 小伊在身下波浪一樣起伏著身子,主動迎合著我的進攻,為高潮迭起提供動力。 小伊將隱蔽的高地給我,豐滿柔軟的rou體充滿彈性,它可以全部吸收我的落下來的力量,又可以提供一個回上的動力。 它讓我的活塞運動順暢而動力十足。 臥室里響亮著劈劈啪啪的脆響,將小伊從床榻送到云端。 小伊快樂而痛苦地呻吟,漸漸喉嚨里的吶喊再也無法壓抑,終於發出聲音來。 我期望小伊會喊我,喊我的名字,我知道她的心里依然想著我記著我,如果他喊我,我會回應他十倍的力量的。 可是,這次令我失望,小伊呼喚出來的,竟然是朋友的名字。 她在呼喚她的丈夫,我的朋友。 這令我失望,也讓我欣慰,因為,我的力量讓小伊終於回到了現實中來。 她必須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能永遠活在對我的思念里。 我將深入小伊體內的驕傲拉出來,我覺得,這里不再屬於我了。 我把位置讓給朋友,從此,也把生活讓給朋友,我真正地把小伊交給了朋友。 從此,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感情的糾結一刀兩斷了。 朋友自信地將他最男人的力量直挺挺地插入小伊的花心,小伊快樂地呼喊快樂地呻吟,忘我地扭動著身子。 我在朋友身后,做了幾個助力的動作,讓小伊瘋狂地戰抖起來,rufang跳兔一樣跳躍,四肢時而伸展時而蜷縮,紅云飄上全身,兩顆幸福的淚水涌出迷離的眼睛。 我知道,此時,小伊將身體最深藏的大門打開了,向自己的男人打開了。 我看到朋友將自己粗壯的威嚴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伸向小伊的洞xue,在那里種植下他們的愛情,一股又一股富有營養的液體涌出來,滋養著新的生命。 小伊幸福地抽搐著,將那一顆顆種子吸吮起來,儲藏起來。 那美麗的花瓣有力地開合著,吸納著屬於她的幸福。 我完成使命,從南方歸來。 我是在小伊和朋友熟睡中離開的,我不想再給他們增添離別之痛,看到他們交織在一起的情感和rou體,我很欣慰。 幾個月后,他們來電話說,他們有孩子了!我深深地祝福他們,在電話這端,給他們一個深情的吻。 獨身一個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沒有房子就沒有落腳之地,有一個房子一直 是我的夢想,為了這個房子我拼命的工作,受到公司老板的贊譽,于是我升級很 快,月薪已經達到了一萬多。 身邊就有了許多的追求者,可我沒有房子,結婚住什么?所以我一直不去理 會她們??粗g人一個個都結婚了,我心里也著急,可我這一個月一萬的月薪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擁有自己的房子?我的歲數一年一年的增長著,轉眼就到 了三十而立。 有人勸我貸款買房子,我告訴了父母,父母是個老腦筋,聽說我要借那么多 的錢,嚇得渾身哆嗦,一千個不同意,說小心還不起被人家追殺,說的血淋淋的。 我一向孝順,既然父母不同意,我也就作罷了,只有靠工資攢錢,三十三歲 的我,工作了七八年,也存了五十多萬,我想再有幾年就會買新房了。 可事情偏偏出現了轉機,公司里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孩很追我,她叫小靜,整 整比我小十歲。她人長的很漂亮,白白凈凈的一張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紅 紅的嘴唇白白的牙,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微微有些發胖。 說句實在的,我真的看好了她,但我還是要和她說出實話來,我沒有房子。 她笑笑說:「我有?!?/br> 她既然有房子,就省去我不少的力氣,留著我那五十萬買車,也算對她的一 個報答,我同意戀愛了。 相處一段時間,我才知道,自從前年她的爸爸出車禍去世以后,她一直和她 的mama住在一起,她說的房子就是這個。她的mama一直想要女婿入贅,這樣就能 和女兒不分開了。小靜也是孝女,一直尋找著外地來這個城市工作的人,于是就 看中了一直努力工作的我,雖然相差十歲,她喜歡,因為她的mama經常說比她歲 數大的男人知道疼她。 第一次去她家見她的mama,心里總有一些忐忑,畢竟我這是處的第一個女朋 友,當然也是第一次見女朋友的mama。 在街上,小靜買了些水果,這些都是她mama喜歡吃的,小靜告訴我就說是我 買的。 我怎么能花女孩的錢,決議不行,經過一番爭執,我還是敗在了她的手下。 上了樓,小靜打開房門,向屋里喊著:「媽,我回來啦?!?/br> 從里面笑盈盈的走出一個中年婦女,仔細的打量著我,從眼神就能看出她知 道我的到來。 我深鞠一躬,說:「伯母,你好?!?/br> 她答應著:「哎,快進來?!癸@得十分熱情,看起來對我的第一印象很好, 我的心也踏實了許多,脫了鞋走了進去。 伯母說:「你先坐著,我給你拿水果?!惯@是早就準備好的,不一時拿了出 來。 小靜說:「媽,這是他給你買的?!?/br> 伯母客氣的說:「來就來還買什么東西啊?!菇舆^來,笑吟吟送到廚房。 我有時間打量這個寬闊的房子,這是一間一百多平米的三室兩廳的房子,屋 子里的東西擺放的井井有條,收拾的也干干凈凈,一看就知道小靜的mama是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