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岑真不覺露風情 燕清對其一見鐘情 (彩蛋上:如果燕清遵循內心欲望腿j
“啊呀??!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阮沅紅著眼睛,好像被燙到的人是自己一樣,著急解釋道,“都是我不小心,沒有看見你的腳才被絆倒了,還連累你被燙著了,你的手沒事吧!” 岑真人都傻了,在之前的世界只接觸到的都是小人物小事件,生活中工作中的朋友同事也都很友好的,還沒有經歷過這般綠茶戲精的cao作,他顯然已經被震得反應不過來了。 有幾個人被這副鬧劇吸引來目光,一邊是毫不起眼的岑真,渾身狼狽,一邊是紅著眼睛令人心疼樣子的阮沅,紛紛出聲。 “這不是你的錯!” “就是啊,也是他自己腳亂放才絆倒你的...” 岑真無語,暗自腹誹:“喂...好像自己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吧!” 他深吸一口氣,表面不顯,搖搖頭推了下眼鏡:“沒事,我去洗手間收拾一下就行?!?/br> “真對不起。啊還有,”阮沅壞心眼的提醒“你記得時間呀,要到我們面試了,我沒法陪你去啦?!?/br> 起身離開的時候余下幾人還在開解阮沅,阮沅望著岑真離開的背影,舒心地一彎嘴角,又抬起頭無辜地看著眾人:“謝謝你們安慰我,你們真是好人?!?/br> 阮沅先前從小道消息得來知一科技的總裁燕清是最注意細節的人,能留在知一工作的人自然受他的影響。所以今天自己的精心打扮就是為了能博得頭彩,其中一個秘書的位置必然是他的! 想來岑真衣服濺濕,短時間內是干不了的,他在燕清心中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面試大概率是不會通過了。 岑真沒想到那杯水燙的他連眼淚都出來了:“哇塞,真的是疼死了,這病毒真不是好惹的,我這得算工傷啦吧?!?/br> 用冷水沖著手,“你說病毒是不是發現我是來修復的了呀?!贬嫘睦镆痪o。 666也很心疼:“沒有,他應該是看你好欺負,除掉一個是一個?!?/br> 岑真撅了撅嘴:“我看著就那么好欺負嘛?”他將袖口挽起,摘下眼鏡,掬了捧水洗去臉上因疼痛冒出的汗珠。 看看身上的狼狽,岑真頭疼不已,沒多帶件備用的衣服是他失誤了。抬眼四周望去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問題,無論如何,第一關不能就這么失敗了,自己一定要當上這個秘書。 眼神一瞥,注意到洗手臺旁的掛式烘手機,岑真連忙挺起胸膛,湊到烘手機下,解開幾顆扣子,拉動著領口吹風,讓襯衫能快點干。 岑真只顧專心的吹衣服,沒在意他身后緩緩打開的一扇隔門,低頭整理袖口的男人一抬頭就愣住了,一出來迎接自己的是這樣一副美景。 在洗手臺前的人前傾著,他的西褲緊緊的貼服在身上,露出了被糟糕版型的西褲遮蓋的形狀姣好的臀部。男人眼神死死貼著打量,以他的經驗看來,這屁股一手握上去,上面的rou都能從指縫中跑出來。 燕清眼露暗色,滾動了下喉結。岑真被打濕的半透明的襯衫還粘在皮膚上,露出令人難以言喻的rou色,左邊靠近心臟的位置竟隱隱約約看到一點粉紅,半敞開的領口中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泛著潮紅,仿佛才經歷了什么。 他想,要是可以在上面多留下些痕跡就好了,最好是自己親自來。 視線繼而往上,眼前的人黑發濃如烏墨,面如冠玉,形似青松?,F下眼角和鼻頭的紅暈讓這張冷清的臉莫名染上了妖冶色彩,似志異里吸人精氣的妖怪,讓人忍不住去欺凌,那勾人的樣子才是他的本來面貌。 男人插在兜里的手指貼著大腿微微收緊,向前一步,嘴唇蠕動幾下要說什么。 這么點響動,讓岑真不禁轉頭望去,身后一個身材高大、氣勢強悍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瓷先ゾ褂幸幻拙哦?,要看清他的臉就得把頭仰成90°。 一身筆挺的三件式西裝,手上戴了塊價值不菲的腕表。相貌英氣逼人,高聳的鼻梁,上唇薄削下唇卻豐潤,恍惚他到底是個薄情的還是多情的,深陷的眼窩有股子異域色彩。整個人的氣質溫和有禮可從眼神中突兀的露出幾分凌厲,隱隱給人壓力。 警覺性讓他汗毛下意識豎起,第六感覺得眼前這個嘴角彎彎的男人不太好惹。下意識點了下頭,尷尬一笑,顧不上衣服還沒干透,抓起眼鏡就走。 燕清眉峰一挑,眼神要把還在微微轉動著的門板盯出一個洞,不滿自己話還沒說怎么小動物就擅自溜走了。 身處上位的燕清,自認什么樣風情的美人沒有見識過,但是那些人都多多少少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他們不說不代表自己沒有感覺。 不是沒有合自己眼緣的人出現,標榜只是單純地喜歡他這個人。相處一段時間,給些甜頭也是可以的,自己也不是小氣的人,可惜他們不理解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個道理。利聚而來利盡而散,后頭還要哭嚎自己的“真心”,燕清冷眼旁觀,知道這些人只是在為自己沒撈夠本而痛哭,沒一滴眼淚是為自己。 但是這個匆匆一面的男生,不光是照著自己夢中情人的樣子而長,同時一眼就能看出的清澈本質也讓他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是一張新展開的柔韌白膩的宣紙,社會的污黑沒有沾染他毫分,就合該自己來親手畫上痕跡。 身邊得人只以為他是個好脾氣的人,就算下面人做錯事也不會嚴厲指責??稍谶@么高位呆著得人,真是好惹的嗎,競爭對手林恩常罵他是個笑面虎。 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內心一直隱隱壓抑著一股勁兒,一股對于純白美好的向往和變態的控制欲。 心口像被柳枝輕輕拂過一般,留下些微癢。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個人還給逃走了,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不禁嘆息。 這邊岑真還沒進門,阮沅就推門出來,他偷瞄到岑真的衣服還沒全干,這才露齒一笑:“你來的正好呢,到我們了?!?/br> “嗯嗯好的?!贬纥c點頭,跟了上去。 一行進去的有三個人,才走進去,岑真就察覺面試房間里的空調打得比外面的還要低幾度。胸口被微潮的襯衫貼著打了個冷戰,rutou因為這刺激的有些凸起,直接尷尬的漲紅了臉,腰微微彎著坐上凳子,等著這股異樣的感覺消下去。 燕清放下手中的資料,目光掃到紅著臉的岑真,先是一怔,隨即眼中泛出喜色“再遇到他可就不會放手了?!蹦菑埿∧槹字幸稽c紅宛如一疊桃花糕,情不自禁想張口咬上去。 片刻后他才清清嗓子,出口問道:“岑先生,可以簡述下您為什么選擇我們公司嗎?” 旁邊坐著的幾個人尋聲同時看向燕清,面露詫異。之前燕清都只負責在旁邊看著,不會叉手問問題這種小事的,只在最后給出決定。 耳畔傳來面試官的聲音,聲音微微低啞,是充滿磁性的又富有魅力。 抬起頭正要回答,岑真一愣,坐在前面的四男三女,正中間問問題的是剛剛在廁所打過照面的那個男人。 “真真,這個就是燕清?!?/br> 聽著666提示,精神一怔脫口出已經提前知道的答案。心里偷樂他背了那么多,沒成想最后竟遇到個最簡單的問題。 “那么,當發生與上級意見不一時,你...會怎么辦呢?”燕清柔聲詢問,本來很正常的問題,從男人嘴里轉了一圈說出了一種曖昧繾綣的滋味。 看著端坐著對他盈盈微笑的男人,岑真努力忽略掉心中的違和感:“我會給上級以必要的解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會完全服從上級的意見?!?/br> “啊...完全服從啊...”燕清拖長了音。 “嗯,是的?!贬驺枫凡话?。 “很好!岑先生你的答案我非常滿意,結果出來后會通知你的?!毖嗲宀活櫳磉吥心信⒚畹哪樕?,只盯著手中岑真的簡歷。 誠然自己對岑真感興趣,但是手中簡歷的內容說明,岑真也不是個毫無能力的人,甚至從各方面來講還是蠻優秀的。那么為了如(自己)愿,幾個簡單又無傷大雅的問題讓岑真順利通過面試算得了什么呢。 燕清發話,明眼人都知道總裁對岑真相當滿意,說是等通知,其實入職穩了。阮沅眼中浮出嫉恨之色,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自己的計策非但沒成功,這個“資質平庸”的家伙反而得了燕清的高看。 “我看了剩下幾個人也沒有什么問題,擇優錄取?!毖嗲鍑诟劳隃蕚潆x開,他還有文件要處理。 “好的,總裁?!狈块g里的人紛紛起身。 見著燕清要走了,阮沅內心快慪死了,笑容簡直僵在了臉上。他本來做足了功課,爭取用完美的回答引起燕清對自己的注意,從而看重自己。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阮沅扮相好了站在了戲臺子上,臨門一腳都要張口了,結果連開唱的機會都不給他,他能不氣嗎。此刻燕清還沒出門,面試的經理們也都還在,他一張臉鐵青著,氣無處發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經過阮沅身邊時,燕清腳步一頓,目光掃去。這個人打扮不俗,身上還飄散出幾縷自己常用香水的香味。擱在以往,燕清還有點興趣逗弄幾番,哪怕他是為了自己的身上的好處,養個品味不俗又長相俊美的情人也是件無傷大雅的事。 如今他見識過岑真的純良,眼前這個打扮精致的男子,一邊因自己的駐足和目光暗喜一邊又要壓抑自己野心勃勃的樣子,直叫他反感。 阮沅余光瞥到燕清走過自己身邊時,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幾眼,立即調整到自己最完美的狀態,側過臉朝燕清露齒一笑。岑真也注意到了,只不過是以為燕清受病毒影響,和原始世界線里一樣對阮沅上了心,內心一頓。 并沒有人看到,轉身離去的燕清,下一秒深深蹙起眉頭,臉色沉了下去。 阮沅也實力不弱,自然順利的通過了面試,主管通知他們明天正式入職。 晚上八點多,到家的岑真顧不得洗漱,和衣疲憊地朝沙發上一躺,半條腿隨意的搭在地上,發出舒服的嘆息。這才第一天,他就已經見識到阮沅的厲害了。 岑真想到今天被潑的熱水,再加上以為阮沅也如原本一樣引起了燕清的注意,頭疼不已??上攵?,接下來的日子的,都少不得打硬仗了。 “哎,心累呀——”岑真仰頭長嘆,任務完成后必須放個大假才能對的起自己啊。 以為自己順利勾上燕清注意的阮沅,哼著歌敷著面膜美滋滋地臥在床上,準備睡美容覺,入職當天得讓燕清被自己驚艷到。 此時兩人,都傻傻的沒意識到,真正吸引燕清的人是誰。 位于市中心極佳位置的一座高檔公寓里漆黑一片,客廳落地窗外的霓虹燈影分出了自己微弱的光芒,才讓人看清內里設計感十足卻線條冰冷的布局。主臥里一個門板后隱隱露出些許亮光。 明亮刺眼的浴室里,霧氣蒸騰看不清人影,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巨偉岸的身軀。噴頭噴出的水從肌rou勻稱飽滿,蜂腰緊臀的身體滑落,男人抬手向后捋起額前的碎發,一只手橫撐在身前的瓷磚上,頭微低靠著小臂,另一只手因霧氣的遮擋,看不清在做什么,只能感覺它在男人身下前后快速晃動。手臂上的肌rou隨著前后運動一張一弛,野性的讓人可以紅了臉。 想著今天在衛生間看到的場景,恨不得當時就緊握住那rourou的屁股,將自己的碩大狠狠cao干進那人身體里,讓他在自己身下婉轉、哭叫,cao地他連話都不能說出來。 “呃...”隨著一聲悶哼,水聲停了下來。白霧漸漸散去,除了空氣中殘留的一點曖昧氣味,還以為剛剛就是一場旖旎夢境??粗稚鲜S嗟陌咨后w隨著水流沖走,燕清低聲一笑:“岑...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