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易感期的Alpha,也不能見風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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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除了正主嚴嘯淵以外,在場的其他嘉賓怕是都知道了尹總正處于易感期。 李猜和梁霄自不必多說。 醫生在微信里和李猜說得明白,給出指導意見的同時,還生無可戀地吐槽了當代年輕人糟糕的身體狀況以及匱乏的性知識。 李猜“嗯嗯,您說得真是太對了?!钡睾逯?,邊想著梁霄一個小孩兒也就算了,尹總會出現今天這種狀況他可是萬萬想不到的。 不過也是,尹大總裁應該基本沒談過什么戀愛,現在伴侶又是個Beta,這種AAOO的事情他不清楚倒也正常。 他怕尹北冥的信息素節外生枝,節目結束后特意給他和嚴嘯淵單獨安排了一輛返程車。尹北冥會意沒有多言,嚴嘯淵心大,因為之前也有過人多小巴車坐不下的情況,他只當今天同理,和尹北冥坐來時的車回去。 李梁二人之外,剩下的嘉賓雖還不清楚狀況,但他們不是Alpha就是Omega,自是將尹北冥自下午起就亂彪的信息素感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天哪……” 坐上小巴車后,衛懿總算松了一口氣,他癱在座椅上伸著一雙小細腿:“尹總裁真不愧為是頂級的Alpha,信息素的壓迫感也太強了……剛剛不過是在他身邊站了一會兒,我都快暈過去了……” 沈寒揚攬過衛懿,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他現在腦瓜子也嗡嗡的。比賽時他和尹北冥在那個小房間里一關就是一個下午,即使是貼了抑制貼,尹北冥的信息素還是肆無忌憚的往他腦仁兒里鉆,一行人里,他受害最深。 “侵略性也太他媽強了……”韓也靠在座椅上感嘆:“是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到總裁么?” “談判桌上直接用信息素壓制對方?”陸放接過韓也的話茬:“尹總這個級別的Alpha,沒幾個人能剛得過吧……” “但也沒見尹總發火啊,為什么信息素會這樣呀?”衛懿問:“尹總是易感期到了么?” 一個Alpha,信息素這么瘋了似的亂彪,再加上尹總裁下午時反常的舉動,不難看出他正處于易感期。 沈寒揚揉著太陽xue給衛懿解釋:“一般而言,Alpha只有在標記過Omega后,由于標記時信息素交換導致自身內分泌變化才會催生出所謂的‘易感期’。前輩是個Beta,尹總裁不可能有易感期啊……” “還有一種可能——”秦烈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假性易感期?” 秦烈看看褚君,褚君楞了一下忙來回搖頭。他打死也不想回憶他們倆“假性易感期“的時候磨磨唧唧對著對方膩歪撒嬌的樣子。 尹總裁此時倒是沒有磨磨唧唧的對著嚴嘯淵膩歪或撒嬌。在抑制貼的作用下,他多少重新拾回了理智,大腦也不像下午那樣混沌。 尹北冥此時正皺著眉,看著手機上李猜轉給自己他與醫生的聊天記錄。 醫生直截了當的給出了結論,如秦烈和褚君所懷疑的,尹北冥大概率正處于假性易感期。 “假性易感期”和“易感期”癥狀相似,是還沒有伴侶的Alpha或者是伴侶非Omega的Alpha特有的情況。一般情況下,當這類 Alpha長期暴露在Omega信息素濃度過高的環境中,或者當下壓力過大-比如和伴侶的感情狀況不穩定,內分泌失調,都可能會進入“假性易感期”。 醫生:【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一般Alpha易感期怎么過,他就怎么過就行了?!?/br> 李猜:【他的伴侶可是個Beta誒——】 醫生:【哦,這樣的話可能會有點兒辛苦?!?/br> 李猜:【是啊,畢竟他也攝取不到啥信息素?!?/br> 醫生:【我是說那個Beta會很辛苦。Beta的身體構造和Omega也不一樣,Omega能承受的Beta承受起來可差點兒意思……誒你說的這個Beta是不是那個大明星???】 聊天記錄到這里就結束了。 后面的聊天記錄尹北冥并不關心。這個醫生是藍靖的朋友,自是不會在外面胡亂說話。 他真正在思忖的是他為什么會進去“假性易感期”。 排除了第一種情況,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種——他對和嚴嘯淵現在的感情生活感到不安。 不應該。 明明之前他和嚴嘯淵所處的境地要更加糟糕才對。 那時嚴嘯淵幾個月幾個月不著家,日子都是自己在過,哪怕嚴嘯淵回了家兩個人也相對無言。雖說他也會為了兩人日漸疏離的關系而憂心,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繼續過下去,但他仍能專注地工作平靜地生活生活。哪兒會像現在這樣,會為了和嚴嘯淵有關的一丁點小事兒而心緒不寧,甚至連冷靜下來思考問題都要借助“抑制貼“這種東西,更別說還有什么可笑的”假性易感期“了。 他倆明明正一點一點撿拾起過去的默契和快樂,這種狀態無論如何也比之前要更令人安心,就算節目結束他們倆回家后—— 回家后? 對。 回家后。 尹北冥后知后覺。 還有兩天節目就結束了,那之后他們兩個就會回到日常的生活中去。嚴嘯淵和自己的工作性質都不會變,即使嚴嘯淵曾經提出不再接那么多工作,兩個人也還是幾個月幾個月的見不到,那和之前又有什么分別? 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那一個。在他大腦意識到之前,他的身體已經用暴走的信息素給出了最誠實的反饋。 他不想,甚至于——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是害怕回到過去的生活,并因為這種可能而感到不安。 這多少有些懦弱、粘人和……幼稚。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太矯情了。 既然現在都清楚地知道彼此心里都惦念著對方,兩個人都還互相喜歡著,也各自表示要去改變、去挽回。沒有誰想要離婚,也都想與對方過好一輩子。在這個基礎上,即使因為追求各自的事業而要分開生活,也很正常,他是個成年人,沒有必要也不應該為此焦慮。 只是,每次都要有那么久見不到,這并不是他喜歡的生活方式。 他也不想再像原來一樣,和嚴嘯淵為這種事爭吵卻沒有結果了。 不過是一年里有那么……一多半的時間見不到面…… 一多半的時間不能見面、擁抱、親吻…… 完全無法觸碰到他。 一多半呢…… 他得有多想他啊。 嚴嘯淵感受到尹北冥微妙的表情變化,側頭看向他。 他有心想和尹北冥繼續下午的話題,于是打量著繃著一張臉的尹北冥,還是緩緩開口:“呃……手表的事是這樣的,你知道我——” “沒有戴手表的習慣?!币壁ぱ杆偈諗苛饲榫w,接道:“我知道?!?/br> 他繼續說:“我今天在‘假性易感期’。下午可能因為信息素的關系,所以小題大做了,抱歉?!?/br> 他說得太平靜了,就好像在說他剛下樓溜了個彎兒那么簡單,以至于嚴嘯淵摸著他的手安慰他說:“沒關系呀……”,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提到了什么“假性易感期?!?,忙問他是什么情況。 “伴侶非Omega的Alpha有時候也會進入一種類似易感期的狀態,沒什么事兒,過幾天就過去了?!币壁そ忉尩?。他輕描淡寫,完全沒有提及個中緣由。 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不齒,更是羞于讓嚴嘯淵知道。 涉及到尹北冥的事情,嚴嘯淵就沒有上午那么好忽悠了。他一手握著尹北冥的手,另一手抱著手機查著“假性易感期“,嘴上卻說:”那我給你買點兒抑制貼送到別墅去?!?/br> 尹北冥點點頭,閉上眼睛假寐。 事實上,他是有些累了。 易感期不論從體力上還是精神上對Alpha的消耗都很大。雖說是假性易感期,但消耗卻不是假的。并且,尹北冥沒有相應Omega信息素的撫慰,消耗更甚,多少有些支撐不住。 嚴嘯淵看了一會兒手機大致了解對“假性易感期”有了了解。他和尹北冥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不難想到尹北冥現在在想什么,至于尹總裁進入“假性易感期”的原因,以及為什么就連解釋的話也話只說了一半,嚴嘯淵也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個大概。 不就是怕他回去之后又幾個月幾個月的不著家,兩個人又回到原來那種“舍友”的狀態,所以慌了么? 都到假性易感期了還在這兒跟他裝什么冷靜自持? 怎么也不問問他嚴嘯淵到底的怎么想的?還是覺得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商量,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你尹大總裁就能做了決定? 真當他嚴嘯淵一輩子都是17、8歲么?就你尹北冥成熟謹慎? 憑什么就自顧自地不安起來,然后又自以為是地做了什么決定? 他媽驕傲自大的總裁脾氣! 尹北冥回到別墅后便躺下休息了。嚴嘯淵看尹北冥確實是累了,雖然心里窩火,卻也想著以后再說。 尹總裁是休息了,嚴嘯淵看著他氣得頭直發暈。暈著暈著突然想到尹北冥就算是在“假性易感期”,信息素的味道也應該影響很大才對,忙聯系場地物業那邊推了幾個空氣凈化器過來。 他忙活了半天,把樓上樓下的空氣凈化器都布置好,推了最后一個空氣凈化器回了房間。正蹲下來插插銷的時候,梁霄發過來一條語音。嚴嘯淵手滑,本來是轉文字的不小心點成了外放,梁霄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活力。 “偶像, 晚上在我們別墅那邊安排了個聚會,人不會太多,就是咱們嘉賓和幾個工作人員一起吃個飯,鬧一鬧。偶像你跟尹總看情況唄~” 嚴嘯淵手忙腳亂想趕緊關上,梁霄下一條語音又來了 “陸哥和韓爺正在我們這邊休息呢,晚上聚會他倆也來!” 嚴嘯淵手忙腳亂,為了關個手機都快會搖花手了。 等嚴嘯淵好不容易把聲音關上,梁霄話也說完了;等梁霄話說完了,尹北冥也醒了。 得。 尹北冥應該是什么都聽見了。嚴嘯淵難得看到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心里覺得可愛,氣消了大半,剛想說如果他想要在房間休息的話自己也留下來陪他,就聽尹北冥道:“你去吧?!?/br> 嚴嘯淵揚揚眉,啥啊你就決定了我去不去? 他接著鼓搗空氣凈化器,問:“那你呢?” “我有點兒累,也還有些工作要處理,就不去了?!?/br> 嚴嘯淵聽他說累心一下就軟了:“我可以陪你?!?/br> 誰知道尹北冥“不用”兩個字說得斬釘截鐵,“晚上不拍攝,你也可以好好放松,更何況……”他拿過眼鏡戴上,話說得冠冕堂皇:“你白天那會兒,也都沒什么機會和陸放聊,這種機會不多?!?/br> 嚴嘯淵一口氣又憋在嗓子眼兒。 這么會兒功夫他的情緒直接完成了三個飄移。 尹北冥像是在自證他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并不會因為嚴嘯淵的離開而感到不安,他又說:“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不用考慮我?!?/br> 呸!誰考慮你! 嚴嘯淵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是,您有事兒干,您多忙啊,不是那個為了接我機提前下班溜號假公濟私的尹總裁了。嚴嘯淵不說話,鼓搗完空氣凈化器又去翻行李箱。 “……你想去么?” 他正背對著尹北冥翻著行李箱,半晌聽到身后那人問了他這么一句。 “想去啊,怎么不想去啊,我是還沒機會和陸哥好、好、聊、聊?!眹绹[淵正巧找著他要找的那件襯衫,他站起身道:“我換身衣服就去?!?/br> 嚴嘯淵那件襯衫算是他的“戰袍”襯衫了。早年間他剛出道,身上沒兩塊錢,沒贊助也沒金主,為了重要場合省吃儉用了好久,把牙都要碎了,才買了這么一件襯衫。自此往后,但凡需要他“盛裝出席”的場合,他就拿這件襯衫充場面,他和尹北冥第一次見面的那場酒會他穿的也是這件襯衫。 說不好到底是因為這件襯衫是真的很好看他穿上太合適了,還是因為它太貴了,又或者是因為當年買它的過程實在是太艱辛,后來嚴嘯淵哪怕是咖位大了也有贊助了,這件襯衫也沒徹底退役,在他和尹北冥有重要約會——比如這節那節或者紀念日什么的——的時候嚴嘯淵偶爾還是會穿上它。 這次也是特地帶過來的,本來想著哪天和尹北冥浪漫一下穿的,現下被尹北冥氣得直接掏出了他壓箱底的玩意兒。 嚴嘯淵換了衣服出門就后悔了。心說我這是騙誰呢? 且不說人陸放對象韓也也在呢,就算人陸放陸老師是一個人來的,他嚴嘯淵也不是那樣的人啊,怎么著都不會說就為了氣尹北冥而干什么出格又荒唐的事兒,既不尊重自己的偶像也不尊重自己。 自己這折騰來折騰去的給誰看呢,尹北冥根本不會陪著他胡鬧,連多想什么都不會。 但衣服換都換了,人也都出來了,總不能再回去。 嚴嘯淵一咬牙,邁腿就往梁霄他們的別墅走,絲毫沒有看到自己身后三樓的窗簾被人撩開一下就又關上了。 尹北冥關上窗簾,從窗邊走回來坐在床上。 嘖。 他怎么能穿那件襯衫。